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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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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了一会,我坐着的石台露出水面来,四周的墙壁露出了一部分,墙壁并不是普通的土灰色,而是有些许杂色,不难看出,墙壁上曾经绘制着壁画充斥了整面墙壁,只是由于某个时期的盗墓活动,壁画接触到了空气,后又因积水的腐蚀,渐渐消失殆尽,这无疑是我们考古界的一大遗憾。
  这座墓葬虽然处于这片明清墓葬群中,但却与整个墓葬群中的其他墓葬截然不同,或者说,它并不是一座古墓,而是一种文化象征,但如果对它进行深入研究,成功与否并不会对已有记载的那段明清历史产生什么巨大变化,但总有些历史的小细节,虽无法改变历史,但却能解决一些千古迷踪,而这些正是是我们无法得知的,所以任何与它有关的古物资料,我们也不会放过。但眼见壁画的消失,不免有些沮丧。
  不远处是那具鱼尸,静静地躺在那里。这么大的鱼,应该是盗洞大开,山间的溪渠涨水而冲进来的,少说也得活了几百年了,而且应该是吃人尸和同类活下来的,外形已经发生了变异:嘴唇歪裂,内唇外翻,乱齿呲在外面,像是根根乱刺,显得凶猛无比。
  这种状况以前也时有发生,所以我并不是感到很惊讶。
  那次的发掘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当时我还是作为实习生跟随着前辈们在陕西发掘一处玉米地里的西汉古墓,当时那座古墓在元朝和宋朝已经经历了几次大规模的盗掘,后来大部分都被当地农民的填土做了耕地,而且很多文物也都被农民们捡了去,很多人家里还在摆放着。
  当时的文物部门看到这种情况都准备放弃了,赞助商也很不适时机的撤掉了赞助,即便如此,队里的老前辈们还是坚持要挖掘下去,而且坚信着还有没被盗掘的部分依然在地底深处。
  后来大家集资,考古工作又继续了下去。没过几天,的确又发现了地底深处通往其它墓室的暗门,但墓室打开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傻眼了——只见整间墓室被水充斥着,像个游泳池。随后的几间墓室亦是如此。但有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水是流动的。有人建议踏进墓室深处看看,但谁也不愿做这冒死的工作。
  最终还是有人进了墓室,但不一会便跑了回来,面无血色地说,他见到了赑屃。大家让他慢慢说。他说,墓室的东墙尽头脚下是个水潭,好像与地下水互通着,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水潭两边有两个两倍脸盆大、龟状的石塑,细看之下才发现那根本不是龟,而是两只赑屃,而更可怕的是,当他用手抚摸上去时,其中一只赑屃竟然眨了眨眼,爬开了原地,随后另一只也爬开了……
  当时大家听到这,不免怀疑了起来,赑屃复活,这不是扯淡吗?在我国古代神话中,赑屃作为龙生九子之首,凌驾于螭吻、蒲牢、狴犴、饕餮、蚣蝮、睚眦、狻猊、椒图之上,还在大禹治水时立下了汗马功绩,也曾驼过刻有大禹功绩的石碑,曾有文献记载:〃碑高八尺,上蛟螭,下赑屃,高约丈余,尚称体制。〃很多皇宫贵族更是将其作为守护神修于墓中,于是赑屃渐渐成了长寿的象征,又因长着龙头龟身,所以还演变为一种图腾文化。
  众人的怀疑终于成了向前的动力,于是大家壮着胆,向水潭走去。但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活的赑屃,甚至连石塑都没有。正当大家转身喊着扫兴准备离去时,被积水漫过的水潭突然咕噜咕噜的冒起了水泡,大家都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这永生难忘的画面——一个龟一样的大东西浮了上来,但那并不是龟,他的背部高高隆起,布满了圆状的花纹,头部并不像龟般圆滑,而是突出了两个尖角状的东西,嘴边也长起了白须。
  接着另一只同样的浮了上来,那时大家没有一个说话的,不知道谁嘴里冒出了一个“捉”字,于是,隔天早晨这两个“赑屃”便出现在了生物研究室中。
  被惊喜了两天后我们才知道,那不过是当时的人们为了涂吉祥,捉了两只龟,将其硬生生的做成了赑屃的模样,甚至连龟甲上的花纹也时刻出来的,而那白须,更是强行植入的,其变态程度可想而知。那时的人们本想拿这两只“赑屃”做殉葬,但没想到原本是死水的水潭与地下水意外联通,使这两只“赑屃”意外活了下来。
  水抽干净后,眼前的景象令我骇然,在我所坐的石台不远处,有一具黑色的腐尸,看来我的脚便是被他扎伤,我走到尸体的旁边,举起手电,照向他,阿光跟在我后面。
  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通体发黑的家伙,身上只裹了一层薄薄的而且腐烂发黑的肉皮,许多地方已经只剩露在外边的白骨,骨头也已经发黑,成霉状。
  看到这具尸体后,我就什么都明白了——尸体身上的衣服还看得出来,深绿色的行军装,已经近乎黑色,半只袖子已经不见了,胸口处像被抓烂一般,漏出了里面炭状的皮肤,已经看不出任何肌肉的痕迹,最重要的是它胸前,在那腐烂的皮肤里,嵌着一枚月牙状挂件,通体发黑,挂绳已经腐烂尽了。
  我带着手套,拿出铁钳,将它胸前的挂件挖出来,擦干净上面的污秽,用手电照着,它立刻就发生了变化,颜色通体透亮,白皙异常,而且变成半透明状,顶端有像鱼嘴状的物件,成张开状咬住透明的月牙蜡玉,鱼嘴状的顶端质感似铁,与球状相似,两边各刻有小篆“斗冥”两字,整体感觉就像一个小扁球上倒插着一个小朝天椒。
  干这种活的都明白,这是摸金族的象征,那是往好听里说,其实说通俗点也就是盗墓贼。
  见到这件罕见的咬金坠,我起了私心,趁阿光在观察墙壁,没有注意我的举动,便顺手抄进了口袋。其实国家文物局碰见这种东西也不会认可,不管它的历史多悠久,多么珍贵,只要与盗墓这一行当有关,都会被认为成罪证,是要直接被销毁的,即使是这样,销毁人员也不舍得,因为他们都明白这种东西的来之不易,所以偷偷留下的也不在少数,这也算保护未知文物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大家醒悟了,我还成一功臣了呢。
  我站起身来,想起刚才呆着的石平台,一直很郁闷,这会又跑回去,拿着手电观察起来,刚看到整体就把我吓懵了,它的的整体之大超乎我的想象,长达三米左右,而宽则约有两米,高度齐腹,整体浑然黑色,又有些暗绿的色彩,表面雕刻着奇怪的花纹,但因为长期水泡,已经模糊,不过大概是个人形。
  我叫来在对面墙边的阿光,对他说了我的疑问,他也认为这个四四方方的东西不会是棺椁。
  我跟他要了吸水布和刷子,先将吸水布放在平台的前端,用手轻轻按压,待水吸干后,挤一挤水,再如法炮制,吸干了其他剩下的部分。
  随后我们俩用刷子清理干净,打开强光手电向它照去,一照之下,我脑子就嗡地一下,吃惊得连嘴都合不上了,而阿光差点流出口水来,我打了他一个耳光才清醒过来。但这并不夸张,甚至有点疯狂,眼前的“石台”上面面呈暗红色,看似粗糙,有点茶锈的感觉,像是长年累月的积累下的,上面的一面的确有雕刻,而且看样子刻的还很深,线条就像细缝一样,趴在上面也望不出多深,大概里面是空心的,而且里面应该基本全是水。
  雕刻的不是别的,正是一个长发男人,面目狰狞,眼角都流着泪,不!那是血,两条泪痕雕刻的很深,周边也是红色,但已经不是暗红,而是深红,像是液体在缝间沉积一般,颜色格外深,那么也就是说,暗红色的沉积物,正是血!我被自己的想法吃了一惊,颤抖着去看其他部分,只见雕刻中的人身体周围被许多蛇神鬼怪缠络着,有的在吸血,有的在从他半裸着的上身部分挖食五脏六腑,雕刻逼真,令人毛骨悚然。
  在雕刻男人的脖颈部,有一条比其它线条宽,纵贯两边的线条,并且不止上面有,侧面两面也有,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奇长的大刀,在雕刻的脖颈处,把整个“石台”砍到高度的三分之一又拔出来一般,煞是奇怪。
  我用手敲了一下,只听发出一阵闷响伴随着一阵回音,啊!这竟然是一件青铜器,我心中咯噔一下,绕着它的四周看了一圈,竟没有焊接痕迹,难不成这是一件神器,或者会成为超越司母戊鼎的顶级国宝?我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感觉直发昏,就像找到一声不吭的阿光扶一下,一抓之下,竟抓了个空,我连忙向四周环顾,在手电照得到环境看了一圈,却没有一个人影,我开始大喊他的名字,却也无人应答,只有幽暗的墓室里扭曲了的回音,分外刺耳,诡异异常。
  接着,一阵类似于抽水马桶的放水声响起来,又伴随着一阵断裂声,我向后方照去。手电光一照到后方,就又有水涌了过来,随后传来一声惊呼,格外刺耳,是阿光的声音,我拖着受伤的腿,一点点向那边走去,此时从那边流出的水已经有一指深,似乎已经停止了流动。
  在墓室的东南角,有一个身影,用手电照去,那正是阿光,他正呆呆的站在那里,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我喊了他一下:“喂!你小子有病啊?发什么呆!叫你为什么不吱声?”
  阿光眼珠子转向我,咽了口唾液,缓缓张开嘴对我说话,声音还微微发颤:“周??????哥,那种尸体??????还不止??????一具??????”
  “什么尸体?盗墓贼又不是吃白饭的,怎么会全栽在这呢?就你那小胆儿,指不定是看见什么塑像了吧?”
  阿光伸出发抖的手指,指向我右边墙壁,我猛一回头朝那边看,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全冒了出来,不觉向后退了一步。
  在我右边墙壁上的,是一个与之前那具尸体差不多的尸体,身体干瘪,腐烂发黑,站立靠在墙上,几乎与墙壁黏成了一体,心脏处肋骨断裂,心脏被掏干净了,面部虽已模糊,但看得出来,他死前是很痛苦的,这让我想起了巨大青铜台上雕刻的东西,就像诅咒一般,瞄向了两位盗墓贼。这警告我,这里还有更可怕的东西,使两位技术高超的盗墓贼葬身于此。这具尸体的胸前,同样挂着一枚咬金坠,我也同样收入囊中。
  “是尸体吧?我又不眼缺?”阿光反问我,恐惧似乎有减退,至少说话不颤抖了。
  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矛盾,连忙转移话题:“哎,刚才那里往外冒水啊?你小子不会把人家下水道弄漏了吧?这可是破坏文物啊,是要蹲班房的。”
  “哪里有这么严重?我这不看到墙上的玩意儿,向后一退,就碰裂了一块木板。”说着用手指着脚下的墙壁处。
  那是一个狗洞般大的洞,这部分本是一块近似腐朽的木板,与墙壁一样的颜色,如果不是阿光不小心踢到,还真不容易发现,而且这块木板一定不是同墓室一同建造的,最有可能是盗墓贼添加的,并且也不会是一般的木头,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或许这后面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出现的,但事到如此,不打开看一下,太对不起国家的栽培,于是我对阿光说:“砸开这块木板!”
  阿光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我先是踢了一脚,踹开了一部分,阿光也开始动手拆,不一会,就被拆了个一干二净,一阵寒气扑面而来,在炎热的夏季显得不同寻常,接着是一片黑雾,我们都退后并捂上了口鼻,恐怕会有毒。
  待黑雾散去,一条狭长的墓道铺在了我们面前,我与阿光相视一笑。
  这条墓道大概有二十米长,漆黑一片,两侧大概还有四个耳室,都没有门,没有被拆的可能,因为压根就没有安过门的痕迹。
  尽头是一块石板,看样子上面还有雕刻,却看不清上面刻着什么,望眼欲穿,很是纠结,阿光同样如此,又因没见过这么大场面,煞是好奇,抬脚就想迈向那边,我连忙喝止:“你想找死啊!学过考古吗?你见过哪个大爷的墓里没有机关啊?好好看着学着点,别和缺根筋似的!”说完,我摘下头上早已不亮的矿工灯,扶着墙向地上一扔,只见矿工灯在地上完美地滚向尽头。
  我等待着机关开启,却迟迟不见有陷阱、暗箭或者“沙顶天”一类的机关出现,甚至连机括运动声都没有,要说坏了,又不大可能,我不知道这种盼着机关运行的想法算不算白痴,只听阿光噗的笑了一声,我转过身去推了他一下。
  “笑什么?难道机关就不会故障吗?拿过你的挂锁来!”说着就去拽他腰间的挂锁。
  “等等,我给你拿,我这不没说啥吗,你激动啥。”阿光一脸阴险的说,随后自己去拿腰间的挂锁。
  我接过他的挂锁,踹了他屁股一下。我拿着挂锁,做出一个前抛的姿势,也不管它是什么珍贵文物了,用尽余下的力气,向北面的墙壁抛去,“噌”的一声,墙壁被蹭掉了一个豁口,甚至冒出了火星,我等待着机关,却又一次令我失望,我垂下头,苦笑着抹了一把脸。
  “看吧,根本没什么东西,你就放心吧,要有机关,那俩哥们儿也早垫上了。走,起程吧!”阿光略带戏弄的调侃,脚却已向前迈去。
  我拿出呼叫机,让小吴再抽抽水,另一方面也催促他们尽快下来,我那可怜的脚实在疼痛难忍,急需包扎。
  “小周啊,你再等会,小吴在半道上呢,下面的文物都还好吧?”韩叔应答了我,看来他们那伙人是睡醒了,也怪苦了他们,昨晚打洞打了一晚上,凌晨四点多才躺下睡。
  韩叔最值得敬佩说吧,一把老骨头了,却激情不减,对考古那是打心眼里的热爱,要让他碰见损坏文物的人,那还不得打死处置,这人也是,太偏激了,一见到珍贵文物就偏激,特容易犯心脏病,当年他参与马王堆考古工作时,就一度犯了心脏病,差点没抢救过来,就这样,我敢怎么说,不能说太好,又不能说太糟,只能随声应了一句,安慰他老人家。
  “周哥你过来看这些尸体!怎么会有这么多尸体?”阿光对我惊慌地喊道。
  我心中有些许惊异,拖着受伤的腿跑过去,与其说是跑,其实比走还慢。
  走过一段短短的墓道,只见阿光站在南面墙边的耳室门口,手指着里面,瞪着老大的眼,在他头顶矿工灯的照射下,我望向里面,在一片用于防腐的白膏泥中,堆积着上百具尸体,男男女女,堆满了整个耳室,一个个长发凌乱,但面目都极其惊悚,异常狰狞,身上都是统一的白衣,沾满了血迹,心脏处被掏空,这又令我恐惧不已,冷汗直流。
  这一切,都好似在履行着那个类似诅咒的画面,不止这样,它们都没有脚,或者说都被砍去了脚,这在古埃及葬俗中象征着永远不能逃跑,留在此处,不知此处是什么原因。
  其它耳室一样如此。
  怎么会有这么多殉葬的人,它们为谁殉葬?我已经无从思考,留阿光继续勘察,而我自己向主室走回去,此时小吴先下来了,看到这个巨大青铜台也傻了,我跟他谈了谈,问他有什么想法。
  小吴说:“看这个样,应该是个祭台吧,你不是还说那间里还有殉葬吗?”
  小吴的话点醒了我,这样想一切就有了合理解释,但我已无暇再想,对阿光说让他和小吴探究,自己则让上面的同志搭了个绳梯,慢慢爬了上去。

  ☆、第五章 真正的殉葬

  好不容易爬上来,正准备下去的筱诗和王哥扶我进了帐篷,筱诗冲我撇撇嘴:“吆,这怎么个情况,怎么还把脚给崴着了?走路注意点。”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脑瘫吗?连路都不会走,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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