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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娘子在墙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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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诈尸了!”
“闭嘴,鬼叫什么,死人都被你吵醒了!咿…痛,痛,怎么会这么痛啊!”
☆、第七章 怪哉
“闭嘴,鬼叫什么,死人都被你吵醒了!咿…痛,痛,怎么会这么痛啊!”
一个小眼神精准的秒杀了地上呼天喊地的小丫头,迹梦梨抚着额头,愤恨不已,究竟是谁暗算了自己,走路走的好好的,哪里跑出来的暗器,居然正中额头,一个不察就中标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乱扔东西,等她醒来,一定要好好的跟他谈谈人生,谈谈理想,结果刚有点清醒的感觉,就被一个尖细的女高音给吓了一跳,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迹梦梨满腹牢骚,却不知这句话,应该是别人说给她听的还差不多,她这个应该不会再醒来的伪尸体,才是突然把一屋子的人给吓了一大跳吧。
“你居然没事!司徒先生,怎么回事?”
落郗不愧是一家之主,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将疑问转到了司徒安生的身上,虽然,他相信他不可能骗自己,但是,才刚下了断言,这女人活不了,转身她就醒了,还这么精神气足的,难道,是银针起效果了,还是这女人命大,这样都能挨过来,真是小看了她了。
“啊?这,这老夫也不知啊?梦梨小姐,你…咦?”
司徒安生也是惊诧无比,他的医术是师承洪山毛叶玲尊师的,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啊,年轻时,他不光是因为机缘巧合遇见师尊,本身,也是个学医的奇才,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还没有过误诊的时候,否则也不会有神手圣医的称号由来。
只是,不该啊,明明之前他确实把过脉,气若游丝,脉搏无声,无力乏天的,怎么会?转身,司徒安生的疑惑,又转到了楼梦梨本人的身上,刚想验证什么,却讶异的发现,她又昏迷过去了,还是娇娇弱弱的安静的躺在床上的摸样,似乎刚才一幕,是众人眼花了。
忍不住,呆了一呆,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也是和他一般表现,后背,有些毛毛的,难道,真的诈尸?
“我不信什么鬼神之说,这世上哪有死而复生的荒诞之事,司徒先生,你姑且再为她把一脉,看看究竟如何?”若是人死可以复生,那么,弯儿是不是也能再回到身边,统统是无稽之谈,落郗一挥衣袖,目中隐有伤痛之色,却无比坚定这女人一定是还没死。
落郗的一番话,令众人稍微放松了些许,想想也是有道理,古往今来,还没有真正能死而复生的事情出现过,只是以讹传讹,许多事情被鬼神化了而已,若是这世上真有鬼神,那这世界还不乱了套了。
话虽如此,但亲身经历了刚才这一番惊骇的一幕,多少,众人还是心头发慌的,只是静静的看着靠近了床边的司徒安生,兀自吊着一口气,紧张着。
“奇怪,果真是奇怪…”
司徒安生执起楼梦梨的手腕,细心的探听着脉息,一接触到那蓬勃的脉动,顿时呆住,之后,不时的摇头疑惑,似乎很苦恼一般,众人被他这一番举动,搞得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这女人是死了,还是又活了啊?
“司徒先生,你就别嗯嗯啊啊的摇头了,咱都急死了,到底怎么样了,她死了没?”
安卓是粗人,虽然跟在两任落府的主子身边这么多年,精明稳重了许多,但有时候还是会突然不经大脑的冒出几句不妥之言,落郗眉头一挑,下意识的看了眼一旁惊慌的丫鬟,见她似乎也只紧张楼梦梨的情况,没有在意安卓的无礼之举,便也放了心。
“奇怪,奇怪,梦梨小姐的呼吸均匀,脉搏虽嫌虚弱但已稳定,似乎完全好了,真是令人费解啊!”
司徒安生放下把脉的手,十分不解这是为什么,他自己的医术,自己明白,不可能是因为银针就完全治好一个将死之人的,何况,她的脉息逐渐有力,呼吸也均匀,就像是完全正常的人一样,就算是自己误打误撞救了她的命,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这又怎么解释啊。
“你是说,她没事了!”落郗奇怪的望了一眼司徒安生,回答他的是肯定的眼神,不禁有些怀疑,不要说他不信,亲眼看着她将要死了,又突然醒来,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死了又活了,还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尽管这也是本身就认定的事实。
“嗯,照脉象看来,是这样的。”司徒安生也无法解释这些,但事实表明,这女子确实是活了,而且,还很有力的活着,不管怎么说,这样强大的求生意志,还是让身为医者的他,很是佩服的。
“那怎么又昏过去了?”安卓追问,活过来又昏过去了,是体力不支,还是失血过多引起的,不是说,脉息正常了吗?
“这就要等她醒来,再问她本人了。”司徒安生突然意味深长的对落郗眼神示意,感觉到他话里有话,落郗忍不住一愣,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床上昏迷的女人,便让众人都退下了。
☆、第八章 那个,我暂时失忆了
“这就要等她醒来,再问她本人了。”司徒安生突然意味深长的对落郗眼神示意,感觉到他话里有话,落郗忍不住一愣,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床上昏迷的女人,便让众人都退下了。
余下落郗和司徒二人一起步出门外,回头,看那丫鬟呆呆的立在床边,似乎不太敢靠近的样子,鄙夷的目光一闪而过,便不再看第二眼,在转角的地方,落郗顿住了脚步,司徒安生似有感应,也恰巧停了下来。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雪,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满缀着洁白的枝桠,沉甸甸的,在蒙蒙的清晨,格外的清冷雅致。
“先生,您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四下无人,落郗的态度已然转变,司徒安生在府中,人人都叫司徒先生,却只有一两个落郗的心腹,才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
“落郗少爷,你已经感觉到了吧!”
落郗的聪敏一向是值得他骄傲的,就算所有人都听不出他的意思,他也能很快就发觉什么,否则,怎么以一人之力,顶起这么大一个家院,一般孩童,即使再出色,八岁的年纪,也还在念书玩耍吧,而他,已经能有条不紊的打理家中的事业了,这一点,司徒不得不佩服他的与众不同。
“嗯,听你的意思,楼梦梨并不是昏过去了,那么,她是否也是一直在装疯扮傻,实际上,我们在利用她的事情,其实,她都知道了?”
想到这样的可能,落郗顿时暗暗心惊,若她从一开始就是在瞒骗自己,这楼梦雪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大家千金,果然,楼家各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连这个从来没有碰过面的刁蛮小姐,都有着很深沉的一面,那么,自己想要通过楼家来达到目的的可能性,又小了许多,说不定,这一切,反而都掌控在楼家之中,他的局势,反倒被动起来。
“不,你说的,对也不对!”司徒安生一句话,便打消了落郗所有的想法,顿时不解的望着他,为何这样说?
“她的伤,是真的,我亲自把脉,没有人能骗的过我的医术,确实,之前是回天无术的。”司徒安生平静的叙述着,看落郗依旧冷清的态度,很是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下去。
“之前,她的脉息确实已经消失了,但是,在你的授意下,我用银针试着打通她开始闭塞的经脉,效果,不尽如意,就是说,她,应该死了的。之后,如你我之见,她又活了过来,等我过去再把脉的时候,居然发现,她的脉搏又恢复了正常,这一点,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后来的昏倒,是装的!”
姑且不论,这样离奇的死而复生,是为何,但是,当他靠近了把脉的时候,一眼就看出了,她是装昏的,不过,却也差不多要昏了。
虽然,不知道是为何又昏倒,但是这意图,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若是心中无鬼,怎么会在众人面前装晕,这楼梦梨,果然要好好的研究一下了。
落郗一直垂眸不语,不知道在心里想着什么,半响,清冷的目光投向阴沉的天空,优雅的薄唇轻抿。
“不管这女人搞什么花样,到我这里,都不会掀起什么大风浪,还有,弯儿的死,不会这样简单就算了的,找个机会,我会试试她,暂时,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天亮了,先生也劳累了,还是先回去歇着吧,叶澜回来了,回头有些事,还要指望先生的。”
落郗对司徒安生一直很尊敬,不止是因为他的医术了得,在江湖上也是名声德高望重之辈,再一点,他是父亲的生死之交,父亲死后,他一心只为父母报仇,而司徒安生,便是不求回报自愿留下帮他的人之一,对于有恩之人,他记在心里,亦会真心待之。
“哦,叶澜回来了,难道,是有消息了?好好,我这就回去洗漱一下,小歇片刻,若有事,直接唤人来叫我便可。你也是,一夜未睡,赶紧歇息去吧,有些事,当自己看开,这样,才对得起在意你的人。”
司徒安生听闻叶澜也回来了,惊喜之色顿显,想到之后确实会有很多要忙碌的,便不推诿,匆匆的告辞,临了,语重心长的安慰着落郗,话里的关心,不言而喻。
“我明白的,谢谢先生的关心。”落郗点点头,表示了解,也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待目送司徒安生离开后,侧过脸,一双凤眸顿时闪过阴暗的光芒。
“楼梦梨,姑且让你逍遥片刻,不管你是假刁蛮还是真精明,你欠下的,我会一点点的从你身上讨回来的,你就等着吧!”
一震衣摆,落郗公子转身也离去。
窗外,枝桠上积雪撑不住重量,唰啦啦掉落一片,夹杂着断枝溶入地面的洁白之中,风中,是清冽的寒冷气息,犹如某人冰冷的拒人千里的表情,想到之前那张冷漠的过分的俊脸,迹梦梨居然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揉揉娇俏的小鼻头,尴尬的起身,暗忖,什么人,这个时候,还来念叨她,这样,本来想继续装昏也装不成了。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
身边立刻传来了貌似很紧张关心的询问,恍了下神,迹梦梨连忙假装还在晕,扶着额头就要往后倒,一边,开始打着哈哈,脑子里,也快速的思考着,该怎么面对面前的人,却先忍不住暴汗了一下,为毛捏,因为,似乎,也许,或者是百分百的可能,她好像中招了。
“哈,哈,那个谁谁的,你家小姐我好像还在晕,还有,这个脑袋疼的不得了,好像有点不记得你是谁谁的了,你能告诉我,你是谁,我是谁,刚才那一群人又是谁,这里又是哪里,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有,还有…暂时就这些了,你就看着说吧。”一连串的问话,问傻了床边的丫鬟,张着一张嘴,不可思议的盯着还在装虚弱的某人。
“咦,怎么了,说啊!”看着一脸呆愣的丫鬟,迹梦梨忍不住汗颜,原来,还是个有点傻的,不过是问了几句,怎么好像脑筋转不过来似的,唉,这样还怎么沟通,还怎么从她嘴里套出话来啊。
☆、第九章 唉,麻烦上门
“啊?小姐,你刚才好厉害,居然一口气说这么多话,都不带喘一下的,好厉害…”晃荡了下脑袋,那丫鬟突然回神满脸崇拜的看着迹梦梨,两只眼闪亮亮的,一丝鄙夷隐晦的闪过,却被迹梦梨抓个正着。
“咳咳…那个,你还是告诉我,我是谁吧,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受伤的,我这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迹梦梨汗,这丫的果然是傻的,不喘气的,那是死的,居然这样咒她,本来没那么头昏的,被她这么一刺激,感觉更晕了。
“小姐,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小心翼翼的询问,让迹梦梨心头一颤,怎么这话听着这么不爽呢,看来,也不是真傻的嘛!
“嗯,你看,这不是伤着了嘛,我能醒来已经很神奇了,不记得了,也正常的好吧,有得总有失,难道,你希望你家小姐醒不来了。”
语气,瞬间有些许尖锐起来,虽然不明白,那话里的刺探是针对什么,不管是无心也好,还是有意也罢,她迹梦梨不喜欢明人做暗事,有什么不爽的,肯定会直接说出来。
管你什么想法,不爽,就是不爽,这丫的,自己家小姐醒来了,不但不真心的开心,反而这时候还试探着什么,真是令人不爽到极点。
“小姐,奴婢绝对没有这样想,奴婢也只是一时有些奇怪罢了,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小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春宏该怎么和老爷交代啊,小姐,真是冤枉了春宏了。”扑通一声跪下的丫鬟,满脸的委屈,一边还真情真意的喊冤,越是这样,迹梦梨越是觉得有趣,这丫头,不一般啊。
一番话说的,果然是合情合理,条理分明,不过,说的越是合理,越是清楚,反而,却越惹人怀疑,若不是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鄙夷和幸灾乐祸,她几乎都要相信了。
眼帘低垂,迹梦梨也不拆穿她的苦情戏,只是低头欣赏起自己莹白如玉的手指,掌心,那不起眼的薄茧,引起了她小小的注意,一丝精光闪过,很快的,又继续把玩着手指。
仿佛觉得这样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般,那么仔细,最后,连那丫鬟讲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还夸张的打了个哈气。
“小姐,可是累了,要不要再歇一会…”这一次,丫鬟终于察觉到某人的漫不经心了,抬眼看那张惺忪的脸,一时有些迷惘,但很快,便想起自己的身份,小心翼翼的问着迹梦梨,眼中的疑惑,更深。
“嗯…不了,我感觉已经睡了好久了,再睡下去,恐怕真的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你先下去吧,不用你服侍了,有事我会叫你。”
十分不文雅的伸了个懒腰,迹梦梨挥挥手,便打发这丫鬟走,看她呆呆的瞪着自己伸到头顶的手臂,忍不住还是别扭了一下,悄悄的放下来,转身人还在,便甩过一个质疑的眼神,看她似乎很不情愿的退出门外,终于关上门了,瞬间,人也瘫软下来。
“吼…,怎么会这样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将自己摔在床上,揉乱了手边的锦被,迹梦梨十分的郁闷和窝火。
果然,没有准备的前提下,突然的转变了身份,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接受的,何况,是一个这么神奇的转变,她,迹梦梨,现代一个挺普通的五好小市民,只是额上中了一标,就华丽丽的穿越了,真是,这世界,玄幻了。
心疼啊,心疼啊,银行卡里头那些想尽心思存起来的票票,还有,还有,保险柜里面,为了保值狠心买的金银首饰,还有,还有,她使出浑身魅力,好不容易才套牢的一支无限股啊,晕,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太遥远了,再想下去,恐怕要吐血了…
安抚着激动的小心肝,迹梦梨觉得头真的晕了,额上有些湿漉漉的感觉,手指一抹,眼前一片猩红,眼一翻就过去了,这可好,现在可以什么都不想了,谁叫某人什么都不怕,就怕没钱和晕血呢,难怪之前司徒安生说她是装晕也是真晕了,这晕血的毛病,不是一般的严重呢。
这一晕,醒来,已经是午时了。
“喂,那个,谁谁谁的,你家小姐饿了,有吃的没?”貌似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手指已经是洁白如初,额上的清爽感觉,让她知道,这期间有人来给她换过药也清洗过了,肚子不停的尖叫着,那声音让她这个脸皮不算薄的人都有点羞色了,张口便喊人。
门外,没有传来丫鬟唯唯诺诺的应声,倒是碰的一声,这门就被踹开了一般,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涌进来,顿时,不算小的房间,被围的水泄不通,一脸惊慌的丫鬟春宏,便跟在最后,望着她的表情,十分的复杂,想要说什么,又顾忌着某人,只能那么躲在后头,看的迹梦梨是一阵窝火。
“哈喽,你们,有何贵干?”捂着脆弱的小心肝,迹梦梨陪着笑脸,望着一干人等阴沉的脸,顿时,咽了口口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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