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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网游之苦力-酥油饼-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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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续。”
“谢谢。”白英爵从他手中接过打印出来的材料,往楼上走去。
杨律师在他身后迟疑着问道:“要不要我做点事?”
白英爵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你想做什么?”
杨律师觉得他那双眼睛里好似有寒气喷出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他干笑道:“我是说,要不要考虑向法官求情。”
“暂时不用。”白英爵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尽头。
这场婚礼可说是集白家上下之力***办的。堂二姑姑负责宾客,大堂哥负责会场。这艘游船虽然是白家的产业,但是这些年一直是由大堂哥使用。三楼是他的私人地盘。
发生了这么多事,白英爵始终没有走上来。因为他知道,一旦他决定走上来,就意味着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在大堂哥的书房门口站定。
门没有关,敞着巴掌宽的缝隙。
“请进。”大堂哥的声音传出来,一如既往的冷静。
白英爵推门而入。
室内很暗,只有电脑屏幕散发幽幽的光。
窗户粉色的灯从下往上射,有点朦胧,有点暗淡,还有点欲语还休的娇羞。
“喝什么?”大堂哥手里按拿着两瓶酒。
白英爵顺手拉过椅子坐下,“白开水。”
大堂哥道:“新婚之夜不喝酒?”
白英爵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清醒。”
大堂哥道:“我调一杯鸡尾酒给你。不如,勇者之心?”
白英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行不行啊?我记得我是十三岁那年,喝了这个差点酒精中毒。”
“那你信不信我?”大堂哥拉开酒吧,从下面拿出一大堆酒瓶和杯子,然后开始摇摇晃晃地倒酒,“老二有没有去打我的小报告?”
白英爵道:“你知道的”
大堂哥自嘲地笑笑,“也是。欺负他这么多年,难得有机会报仇。”他左右手各拿着一瓶酒,液体从瓶口流出,淌入杯中,一红一蓝两种颜色冲入底部融合,随即慢慢分离。
白英爵鼓掌道:“有进步。”
大堂哥道:“你送医院之后,我一个人偷偷练了一个月。”他放下酒瓶,拿起杯子递给白英爵,又随手拿起自己之前的杯子,朝他遥遥一敬,“祝你新婚快乐。”
白英爵并不着急喝,而是淡淡道:“在十分钟之前,也有一个人送上同样的祝福。他还祝我和关眠双宿双栖。我当时想,不知道他希望是栖息在海底呢?还是长宿在棺材里?”
大堂哥喝了一口酒。
白英爵道:“有一样东西我想你应该没丢,我想借用一下。”
大堂哥低头晃了晃酒杯,道:“我看过很多古代人得奖时的感言,那时候他们被问起有什么愿望总喜欢说,希望世界和平。我觉得世界不可能和平的,就象现在,虽然各国在彼此的核威慑下不再发动大规模战争,但是局部小战争从来没有间断过。海岛之争、海域之争、资源之争……很多战斗是虚拟的,通过双方的实力和部署用电脑系统计算战斗结果,没有真实的炮火,但是虚拟的失败也是失败!我进了军部才知道,原来我们打输过那么多场仗。即使这样,议会依旧每年都要裁减军费。”他将酒杯放在桌上,转过身对着窗户道,“我是军人。守护国家,寸步不上是我的信条!”
“即使在有争议的问题上?”
“军人不存在争议。”大堂哥道,“军人应该是一个国家最血腥最激进的存在。我们可以被元首掌握,被议会控制,被纪律约束,都永远不该被磨灭进攻的意志。”
白英爵眼中闪过一丝怔仲,这样的大堂哥,他是第一次见到。那冰冷的外表下,他掩藏着一颗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热血的心。
“两天后我会给你交代。”大堂哥霍然转身,目光犀利地盯住他。
白英爵望着杯中的双色酒,默默地一干而尽。
158
玉石俱焚(中)
偏僻荒郊的电话亭里慢慢地钻出一个穿着宽大风衣的臃肿身影。
他先是警戒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经过后,迅速地钻入停在路边的空轨车里,扬长而去。不过他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先去其他城市兜了一圈,停车买了个三明治填肚子,又十一点左右去酒吧坐了坐,直到凌晨一点多才出门。随即空轨车又从另一条路线绕回了他工作的城市。
城市大多数的灯都灭了,只有路灯依旧孜孜不倦地照明。
车在路灯的中间穿梭着,很快来到别墅区,在一栋标着文宅的暗红色铁栅门前停下。
过了会儿,门静静地开了。
车穿过花园停在地下停车场。他下了车,顺着电梯往上走。这条路他走了很多遍,甚至比回家的路都要熟,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走的格外心惊胆战。
上了楼,走道的灯都暗了,只有走廊尽头房间半敞着门,淌出一点儿光线来。
他快步走进去,推门而入。
一个老人正歪着头靠在单人沙发上,手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杯凉透的绿茶。
“文老”他轻轻地呼唤着。
老人突然睁开眼睛,精光四溢,紧紧地盯了他好半响,才放松道:“哦,是昌路来了。”
宋昌路道:“您交代的事情办妥了。”
“很棘手吧。辛苦了。”老人坐直身体,又恢复了平时的威严。
宋昌路道:“并不是很棘手,白英爵答应考虑。只是我回来的时候故意兜了圈子,打扰文老休息了。”
老人含笑道:“你就是细心,我很喜欢。”
宋昌路迟疑道:“文老真的相信白英铎吗?他会不会最后倒打一耙?”
老人道:“倒打一耙什么呢?人是他杀的。何况,我了解他。他有远大的理想,坚定的目标,他是个军人,不会轻易放弃理想和目标的。”
宋昌路道:“但对方是白英爵……他们兄弟的感情一直不错。”
老人呵呵笑道:“堂兄弟罢了。如果他真的顾念和白英爵的亲情,就不会让白英爵在许筑城的射程范围跳海。他既然走了第一步,就不会回头了。我了解他。可惜他进了军部,不然,我倒是看好他当我的接班人。呵呵,当然,昌路也是很好的。”
宋昌路原本还想说白英爵和关眠到底没有死在许筑城的暗杀下,但是看到老人自信满满的眼神,他将话咽了回去。以白英铎和他现在的立场而言,他说的多,反倒有挑拨中伤的嫌疑。
老人看他依旧绷着脸,笑道:“他动手是有条件的。我许诺他,等重光中将退下来之后,用一切资源为他提名。你知道,我做的许诺一向是算数的。我相信他是聪明人,绝对不会拒绝这样的大礼。根据目前中将的人数和上将的年龄推测,白英铎三十岁成为中将,五十岁之前若没有不良记录就铁定可以成为上将了。上将一共只有三个名额——海陆空,成为其中之一的意义不言而喻。
盛安集团当家人婚礼现场变凶案现场这件事成为时下最热门最受瞩目的话题。政界商界新闻界等等都紧盯案件进展,四方压力如复利一般一小时六十分钟不断翻滚。”
梁勤松在短短一天内,肩头已经扛了七八座珠穆朗玛峰。
他手下小朱盯着头乱发进来,“老大,局长让你五分钟后去办公室报到。”
梁勤松低咒了一声,“这都第五次了,没有进展,就算把我吊死在办公室也没用啊。”
小朱道:“你知道的,领导都喜欢用这种方法紧迫盯人。幸好他不是我女朋友,不然我早就踹了他。”
“你女朋友会不会每个月发你薪水?”
“她只会让我每个月上供。这样说来,局长还是有可爱之处的。”
梁勤松道:“少贫嘴。你头发怎么这么乱?鸡窝造型,很流行吗?”
小朱道:“总要给领导看看我们是多么废寝忘食的忘我工作啊。”
梁勤松摇摇头。
小虾突然从外面冲进来,手里扬着一个包裹,“老大!你的包裹。”
梁勤松看着输入各种条件后自动案件重组的电脑模拟,满不在乎地挥手道:“你看吧。我没空。”
小朱凑过去和小虾一起拆包裹,边拆还边咕哝道:“这年头,谁还用这种老式包裹寄东西啊?会不会是炸弹啊?我听说以前……咦?遥控器?”
小虾将放在塑料袋里的遥控器拎到自己面前,打量着道:“你说,它像不像是鉴证专家之前给我们展示的遥控刀的遥控器啊?”
他话音刚落,手里的东西被猛然冲过来的梁勤松夺了过去!“是它!”梁勤松激动道,“还有看看上面有没有指纹。”
小虾无语地瞪着死死捏住塑料袋不放手的梁勤松,“老大,你放手我才能把证物送过去啊。”
梁勤松尴尬地松开手道:“我太兴奋了。你一定把东西亲手交给鉴证专家。”
“收到。”小虾一阵风似的飞了出去。
小朱看着包裹,喃喃道:“你说这是谁送来的?”
梁勤松深吸了口气,恢复冷静道:“目前还不知道。要先确定这个遥控器是不是和凶器配套的。”
小朱道:“当时带走凶器的人不是凶手就是帮凶。如果这个遥控器是真的,说不定凶手内部出现了分岐。老大,局长不是让你去办公室?你还不走?”
梁勤松道:“确定这个遥控器是不是凶器之一再说。”他走回电脑前,继续看着电脑屏幕里的案件重演。
从已知条件所获得的结果不止一个,所以他不断地看着现场大同小异的杀人情节。这些情节他看了不止一遍,有个问题也越来越清晰得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小朱凑过去道:“看出什么来了吗?”
梁勤松点头道:“当时现场太乱,不太明显,现在用电脑看现场就清晰了。如果金宇宙不是凶手,那么那个人必须要有宽阔的视野才能精准地遥控那把遥控刀插入许筑城的胸口。你看,按照当时在附近的**和救援队员的口供,他们的视线是被遮住的。他们的人数众多,询问笔录有一定的随机性,串供有难度,既然众口一词,那么可信度还是很高的。如果排除他们,那么凶手的范围就大大缩小了。”
小朱抬手指着金宇宙的附近,道:“你是说凶手可能在这里面。”
梁勤松道:“这个是最有可能的!凶手既然想到杀许筑城嫁祸金宇宙,就不会在最后杀人环节上出差错,所以他一定不会允许自己动手时前面有可能出现挡住视野的障碍物。”
小朱低声道:“难道你怀疑小虾?”
梁勤松一愣。
那个带许筑城去洗手间的**就是小虾。
这样一想,他背上立刻渗出一层薄汗!
电话铃突然响起。
他肩膀微颤,小朱施施然地接起电话,然后惊喜道:“真的假的?……好的,我知道了。好好,我告诉老大!”
梁勤松见他喜形于色,忙问道:“怎么了?”
“鉴证科已经确定遥控器就是遥控刀配套的那个!里面的记录没有被消除,确定在案发时,遥控器**作过,而且操作轨道与凶器刺入许筑城凶手的路径完全吻合。”
“干得好!”梁勤松忍不住捶了下桌子。虽然从案发到现在没过多长时间,但是他所受到的压力媲美前半生的总和。他甚至怀疑这个案子再不破,就要再添一个“**破案想破头,因压力太大猝死”的新闻了。
“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小朱道,“遥控器上面有指纹,经过比对,证实是白英铎的。”
梁勤松:“……”他怎么觉得一切都顺利得太诡异了呢?难道是陷害金宇宙之后的又一个阴谋?
159
玉石俱焚(下)
不过无论是不是阴谋,按照事态发展和程序,他们都必须将白英铎带回来。
婚宴之后,大部分白家都已经回到本家,只剩下大堂哥一个人留在船上。梁勤松等**赶到时,他正站在甲板上用天文望远镜看星星。
“白英铎先生,您涉嫌与许筑城被杀案有关……”梁勤松一边例行公事地念着对白,一边示意属下慢慢包围。白英铎在军部供职,有很多机会接触到遥控到之类的高杀伤力武器。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这词触动了重装**,以防拘捕。
大堂哥慢慢站直身体,将卷起的袖子拉直,淡然道:“今晚有点冷,我的外套在大堂里。”
梁勤松朝小朱使了个眼色。
小朱返回大堂,沙发里的确挂着一件纯白色的外套。他将外套的口袋里里外外地摸了个遍,摸出一包电子香烟和一个移动硬盘。他迟疑地拿着硬盘,不知道该不该放回去。
“那个硬盘,就当送给你们好了。”大堂哥出现在门口。
小朱尴尬地僵在那里
梁勤松忙道:“我们不能收受礼物。”
“好吧。”大堂哥走回来,顺手将移动硬盘塞回衣服口袋里,然后穿上外套。
梁勤松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心里反倒是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地琢磨起来,就怕他暗地里还藏着一手,路上更是提心吊胆,一直到警局才稍稍松了口气。
警局局长亲自在门口接应。
一来白英铎在定罪之前依然是军部高管,虽然不同系统,但官职的确比他高。而来这件案子轰动全国吗,备受各界瞩目,他必须表现出自己对这起案子的重视来。
大堂哥一进警局,立刻接受盘问,面对梁勤松提出的证据和质问,他不但拒绝闻讯赶来的杨律师的陪同,而且还毫不犹豫地全盘承认,非常配合地交代了犯罪细节,包括配合许筑城袭击白英爵和关眠,以及之后用遥控刀杀人灭口,家伙给金宇宙。
梁勤松当**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配合的嫌疑犯,即镇定又坦白。他终于忍不住问起动机,“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堂哥眼睛微微眯起,“被逼的。”
“谁?谁逼你?”
“……”梁勤松身上猛地一冷,背脊已然惊出冷汗。他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而是一个阴谋,不知道会牵扯多少人的政治阴谋。
是继续问下去?还是暂停请示上级?
梁勤松稍作挣扎,最终,**的操守占据了上风。他问道:“为什么?”
大堂哥悠悠然地看着他,“我想转当污点证人。”
“以你目前的罪名来说,很难。但是我可以根据你提供的资料为你向法官求情。”梁勤松说是这么说,心里很明白,只要白英铎真的提供有用的证据,多的是人为他向法官求情施压。
大堂哥似乎早料到这样的答案,“文鹤是主谋,宋昌路是联系人,我是侩子手。”从口袋里摸出移动硬盘,推到梁勤松面前。
梁勤松疑惑道:“什么?”
大堂哥道:“这里面有一份录像,是十天前文鹤派身边第一机要秘书宋昌路胁迫我啥白英爵的对话。还有一份电话记录,是宋昌路致电白英爵的谈话记录,内容涉及不正当交易。他使用了变音器,不过我追踪到他当时所在的位置是郊外的电话亭并通过卫星拍摄到他进出电话亭的照片以及他之后的行踪。追踪记录、照片和录像也在硬盘里。”
梁勤松拿起移动硬盘,觉得掌心里的金属正在发烫,烫的他手心不断渗出汗水。“我们会进一步研究案情,不过你暂时要被羁押,知道法院作出判决。”
大堂哥道:“好。”
梁勤松站起身,拉开门,小朱匆匆走进来道:“文鹤的机要秘书宋昌路来了,他要保释白英
铎。”
梁勤松心里咯噔一声,暗道:好灵敏的鼻子!“告诉他,拒绝保释。”他说完,拿着移动硬盘朝**局长的办公室走去。
局长从白英铎进门之后就一直坐在办公室里等消息。他的政治嗅觉比梁勤松灵敏的多,在遥控刀上验出白英铎指纹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如果凶手真的是白英铎,那么送遥控刀来警局的人的身份就很微妙。是帮凶?是同谋?还是能够近距离接触到他的白家人?
如果凶手不是白英铎,那么送遥控器来警局的人的身份就更加微妙。他是想打击白家?打击军部?还是单纯地打击白英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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