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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惊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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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看看大哥在看看娘:“我说的怎么样?”有转头看着老二两口子,说出一句话来:“那罐子卖了!”
啊,卖了?老二两口子眼睛都瞪圆了。老二媳妇绝对是个人物,她小手一挥,小脸一拉:“卖了多少钱?那罐子少说也值300万,哥儿仨平分,今天不给100万,谁也别想离开这个门!”好家伙,文化人会武术,流氓都挡不住。
娘和大哥听不下去,娘儿俩转身要往外走,老二媳妇一下堵住了门口。这下把小妹气坏了,转身进里屋抱出那个锦盒:“100万,亏你两口子说的出口!”老二两口子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那西夏宝贝罐子好端端的躺在里面,哦,原来还没有卖呢!
这时小妹又开口了:“卖不卖的,好像都和你俩没关系了,您们拿了家里的两千块钱,不是说放弃这罐子的继承权了吗?”
这下可戳破了两口子的肺管子,老二媳妇眼眉都立了起来:“说话你得将证据,那两千块钱我们只是借用!”说完从包里甩出一叠钞票,一下子拍在桌子上:“你说我们放弃宝罐继承权,请你拿出证据来!”老二媳妇是谁啊,一切早抖料到了。
小妹这下没话说了,摇摇脑袋只剩下苦笑:“娘,哥,你们都听见了吧?二嫂,真有你的!”
老二媳妇一声冷笑:“哼,有我的,这回可不一定有你的!”这女人真不是凡人,有打出了一记盘算已久的组合拳:“别以为我不知道咱们老家的规矩,农村祖祖辈辈分家产,根本没有女儿的事。女儿早晚结婚算外姓人,这传家宝罐没小妹的份儿!”
一家人听完她这番高论都愣住了。老太太气的胸口疼,小妹也顾不得争辩了,进屋伺候老娘吃药。老二媳妇看看大哥,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大哥,您看我说的再理吧?”这一手真够损的,想让大哥和小妹先来个“窝里反”,拉大哥做个同盟军。
憨厚的大哥气的嘴唇直哆嗦,抡起大手拍桌子:“这家里的一砖一瓦都有小妹的份,谁别想打歪主意!”老二媳妇碰了一鼻子灰,转头瞪眼看着老二,老二都觉得有点过了,咳嗽了两声,没吱声。
小妹强压住心头的火,走过来平声静气的说:“二嫂不用拿老黄历来蒙乡下人,你也是做女儿的,你说说,哪条法律规定女儿没有继承权?”老二媳妇一看这事糊弄不住,立马给自己一个台阶:“算了,谁让我跟你二哥都是厚道人呢,这是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了。咱们现在立个字据,你们兄妹三个平分,我跟你二哥一个子都不能少!”说完大模大样的坐下来,娘仨看了都堵心。
小妹叹了口气,把桌上的两千块钱塞到娘的手里:“娘,这是咱娘仨辛辛苦苦挣下的,留着给大哥娶媳妇。”说完把娘搀进里屋。小妹再走出来,眼圈就红了:“就因为这么一个咸菜罐子,害的咱们一家人不像一家人。我看也不用立字据,现在咱们就平分了它!”话一说完,小妹一把抄起罐子,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可怜那件“西夏黑釉剔刻花蝴蝶大罐”,一下子就摔的粉碎。
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唉!大哥摇头叹气,转身也进了里屋。老二两口子惊呆了,半天才醒过味儿来,老二媳妇当时就嚎上了:“败家子啊,300万啊!”老二气急败坏,都要疯了:“我们告你去!”临走还不忘在碎瓷片上踹上几脚。
瓷器这玩意儿就这样,品相完好是个宝贝,碎了再粘上就不用说了,何况碎成了这德行。
老二两口子走后,娘仨又没少掉泪。掉泪并不是因为那件宝贝,而是这亲情的生分。
第001章 诡异铃声
一路上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林,我们翻越了十几个小山丘,志斌已经感到疲惫了,搓了搓满是肥肉的大脸盘子问碧瑶:我说这还有多远啊碧瑶告诉我们这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天色已经黑下来,四下里静悄悄的,透过树缝向上看,天空连一颗星星都没有,道路两旁偶尔传来一两声虫鸣声。
碧瑶走在前头打着手电,我们又翻过了一个山丘,志斌这个吃货已经累的起不了身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叫道:我说碧瑶妹妹,你们这里的路太难走了。我扶着志斌的肩膀挨坐到了他的身旁,招呼碧瑶也坐下歇一会。碧瑶没有吭声的蹲在了我们对面,略带歉意的说道:我们这里就是这样,让你们劳累了。说话时碧瑶直直的望着我,尽管看不到她的眼神,但是我的内心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下午见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被这个乡村姑娘深深的吸引住了:她长得体态轻盈柔美象受惊后翩翩飞起的鸿雁;容颜鲜明光彩象秋天盛开的菊花;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情态柔顺宽和妩媚,用语言真是难以形容。 忽然林中传来两声怪叫,如同指甲刮擦玻璃一般刺耳,我和志斌都吓了一跳同时抓住了对方的胳膊,看着镇定的碧瑶,我们俩赶紧松开了。碧瑶说这是夜魈,一种类似猫头鹰的怪鸟,只在傍晚后出来活动,叫声有些吓人,让我俩不要害怕。我和志斌相互取笑了两句缓和了下气氛。
志斌欠了欠屁股,向碧瑶挪了挪,问碧瑶:“这里没有大路吗走在这林中小道上怪渗的慌!而且连个住家都没有。“
碧瑶的声音很小,好像有些害怕似地回道:通往村里的路只有这么一条,由于战争年间这里死了很多人,因此没人住。碧瑶的话刚落音,忽然听到一声类似于女人的叹息声,那声音幽远而又哀怨!
大家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碧瑶的手电在不停的向周围晃动着,像是在寻找什么,我赶紧拉了一下志斌站起来。问道:“碧瑶同志,什么声音“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碧瑶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没什么。“
尽管她说没什么,但我和志斌都已心照不宣。志斌问道:碧瑶妹妹,这里不会有鬼吧
碧瑶忽然愣了一下,回过头来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的说:你们大学生还信鬼啊
在这乌起码黑的地方本身就够吓人的了,又说鬼,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看着碧瑶显得非常害怕。我接过碧瑶的手电,让她和志斌拉着我的胳膊,我们并排向前走,这样会使大家感到有种安全感。但是碧瑶还是时不时的回头看看。
为了让大家显得不那么害怕,我建议一起唱歌,因为唱歌可以壮胆。我和胖子带头唱起了“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并同时加快了脚步,碧瑶虽然不会唱,但也跟着哼着。就这样,我们唱完了又唱,这首歌足足被我们唱了十几遍。唱着唱着,就不感到害怕了。
就在这时,听到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大家一下子变得安静,连呼吸都有节奏的控制着,那声音是从我们来时的方向传来的,像是往这边来的。
碧瑶低声的说,像是牛车的声音,她们这里牛车夜行都会挂上铃铛,是为了驱邪。但是我们来时的路根本行不了车,谁又会在这个时候赶着牛车夜行呢我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那西天的下玄月,不知什么时候已挂在天空,犹如女人眼角的怨泪,使原本黑魆魆的树林变的更加诡异。
我们停下了脚步,仔细听那声音,很有节奏,像是什么人在摇铃一样。我和胖子都感到不对,那绝不是牛车,胖子低声说:要不关掉手电,我们在路旁听听动静
要说这种事,胖子可比我要有鲜见之明。虽然我和志斌都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受过高等教育;但是,我俩却还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那是高中时,有一次,像往常一样下了晚自习,我俩骑着凤凰牌自行车,路过酸腿胡同,四下里静悄悄的,巷子里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忽然天空打起了雷,并下起了小雨,我和胖子紧蹬了几下,忽然一道闪电划过,前面出现一个人,头上黏附着黑色潮湿的长发。身上穿着很普通的校服,脚上一双红色的女鞋特别惊心动魄。那红鞋非常旧,暗沉的红色上面有着斑驳的纹路和一块一块磨得赤露的皮色。又一道闪电亮起,女孩的影子被瞬间映在地面上。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地面上还同时出现了四个人影。不,不能说是人影,周围没有任何人。只有凛冽的风夹带着雨点呼啸。那是凭空出现在地面上的影子,就像人的身影,又或者,是影子从地里向上仰望。它们围绕着女孩,好像在迎接伙伴,当闪电平息后一同隐没在夜色中。
又一道闪电划过,本已吓得不知所措的我忽然看到在闪电光里,胖子骂骂咧咧的抡起自行车就砸向那女孩及周围的影子,瞬间雨停了雷停了闪电也消失了。我摸了摸衣服,发现原本已经淋湿的衣服竟然是干的。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撞鬼了。
回到四合院以后,我问胖子当时怎么那么英勇胖子说,一看那你还不明白,是咱哥俩遇鬼了,我爸和我说过,这鬼怕恶人,你越凶它就越怕你,没听说过吗,好人不长命,恶人活千年,就是这个道理。你够凶,连牛头马面都不敢来收你。
从此,我便开始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了。
那铃声越来越近,碧瑶抓着我的手,也越来来越越用力。我们三人,没一个大声出气的,死死的盯着前面,从前头走来一队人,约摸有七个人,微弱的月光下看不清他们的面目,等他们走近时,我看到他们都面无表情,最前头的那个人手拿着一根小木棒,上面粘着许多小碎纸(哭丧棒)最后那人向天空抛洒着钱纸,中间一人摇着招魂铃,我还以为是谁家老了人。
第002章 七人众
等着一队人过去之后,我们三才从树丛里小心的钻出来,生怕惊动了那队人。上了小路之后,我们便远远的跟在后面,那对人走的很块,不多时便听不到铃声了。半个小时过后,就在我们离白马村还有二里地的时候,又听到那铃声,这次像是从村子的方向往我们这边来的。为了不招惹是非,我们依旧躲到了树丛里。
这时的队伍好像变大了,除了刚才那七个好像又多了三个人,他们都没有表情,最前头的那个手拿哭丧棒的人还跳着奇怪的舞蹈,我一下子想到老人们常说的那种不干净的东西来,仔细瞧了瞧,我看到那七人手拿着铁链,而铁链那头拴着后来的三个人,怎么回事我越想越像那种不干净的东西,越想越怕,碧瑶抓着我的手抖的厉害,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拉起他们就往村子的方向跑,我看到那个拿小木棒的人向我缓缓地看了一眼,我看到他眼睛是绿色的。
我们一口气跑进了村子,惊动了村子里的狗,瞬时,村子里犬吠声四起。碧瑶将我们带到了她家,碧瑶的父亲财叔将慌里慌张的我们让进屋里,还没等寒暄几句,就听见村子里从不同的方向传来三阵鞭炮声。财叔说,这乡里只有死了人才会放单挂鞭炮,莫非是哪家死人了我们三人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死人三阵鞭炮难道那队人是收魂的鬼使
当晚,我们就在碧瑶家休息了。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村长赵武就来到了财叔家,并带来了村里死人的消息。
赵武是个一表非凡的小伙子,站在院子的中央,看起来很是精神,短短的头发根根立起,帅气的脸上透露出一股子阳刚之气,见到我和胖子从屋里出来,他赶紧上前来握手。赵武说昨晚村里死了三个老人,老人去世是常有的事,但,一下子死了三个,这还是第一次。
我和胖子暗自思赋,昨晚我们见到的难道是阴兵这阴兵,就是阴间的鬼使,他们少则两人,多则十人八人不等,如牛头马面就是两个人,而收魂鬼使往往都在五六人以上,像传说中的七人众就是七人。对于昨晚见到的那七人,是不是七人众,我和胖子都无法确定。
我叫柳青,方志斌和我是发小,我们从小学到大学都在一个学校里读书。自然是志趣相投,情如兄弟。我们是来白马村支农的村官
碧瑶是白马村人,生得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她可谓是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第一眼见她便生爱慕之心。
白马村是这一带少有的大村,村中住有好几百户人家,多以耕田为生,少有外出,虽然姓氏杂,但人们都能和睦相处。村中有几间相对高大的古色古香的大房子,站在村头望去很是显眼,但多数人家还住着土房,碧瑶家的房子就是那种土房子,墙根是砖砌的,上面便是土几(没有烧制的土砖,将和好的泥土放入一个长方形的模子里,塞紧摩平,然后取出模子,等待太阳晒干后便成了土砖),屋顶是用茅草铺盖而成,这种屋子冬暖夏凉,但是灰尘却很多,窗户没有玻璃,冬天就用塑料纸或报纸糊上,夏天就揭掉,为了防尘人们都会用报纸或者苇巴将卧室的墙壁挡上。
村公所是这里唯一的楼房,远远看去很是气派。村公所的门口是一片宽敞的平地,是供平时开全村民大会用的,一楼用于办公,设有会议室,办公室和活动室。二楼原本是赵武住的,同时也是村里的“招待所“,偶有领导来访就让领导住在这里,现在呢成为了我和胖子的住处。
从此我们也就算“落户“白马村了。
村公所的后面是白马村小学,虽然破败,但是却不失气派,当年这里是成财主家的祖房,后来日本人来了,就成了日本人的驻兵营。在解放后,这里便成了学校。
看校的王老师说,之所以用这里当学校,是因为学校人多,阳气重,能够压住这里的阴气。王老师是位五十多岁的单身老头,原来有过一个老婆,多年前病逝了,也没给他留下一儿半女的,因为家里穷,外加上自己又是个坡脚,就再也没有讨到过媳妇。
王老师名叫王兴学,父母之所以给他起名叫兴学,那是想让他多学知识好做个文化人。那时候读高中要到县上去,学习成绩一直不错的王兴学,原本已经考上了县城里的高中,可何奈,就在那个夏天他变成了一个坡脚。当时去县城都是要靠两条腿的,这脚一坡自然高中就读不成了。
农村人,都喜欢在夏天到清沟河里洗澡。年轻时的王老师算是伙伴中水性最好的一个。那天中午,干完农活后,便寻着到清沟河里洗洗澡,几个小伙伴一起来到了南湾,这里水下都是沙土没有淤泥,特别适宜游泳。
就在大家在水里嬉戏玩闹之时,他感到自己的脚忽然被一只手拉住了,本以为是潜在水下的伙伴拉的,可是从那只手上却传来一股透心的凉,当时他就不能动了。伙伴们看他直直的沉了下去,就赶紧去捞他,五六个十四五岁的小伙子怎么都拉不动他。后来大人们来了之后,才将他拉上来。
被拉上来的王兴学浑身冰冷,处于昏迷状态的他还在不停的哆嗦着,牙齿磕的“咔咔“响。他的脚踝上被深深的印上了几个血指印,村民们都说是水鬼捏的。由于当时农村的医疗水平有限,这只脚长时间血脉不通,就这样坏死了,从此他就成了坡脚。
生产队时期,考虑到他坡脚不适宜干农活,便安排他在学校里教书,这一教就是二三十年。自从老婆死后,他就一个人搬到这学校里住了。平日里就是看护下这里的课桌板凳啥的。
第003章 房梁下的女人
学校和村公所离得近,我们自然和王老师走的也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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