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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楼奇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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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反应是怎么回事,周围一大堆人,有老师有同学,有些还是我不认识的,幸亏我眼疾手快从他们中间人认出了熟悉的身影,我们同寝室的潘奇跟天佑,剩下的几位同学都有点印象,看得出应该还是我们系的,虽然开学没多久但是新手还是比较懂得先礼后兵的,意思就是先混个眼熟,教室就多去几趟。
上课一开始也要正规正矩点,剩下的都可以扯蛋了,爱干嘛爱干去,逃逃课啊,开开小差啊,犯傻什么都随你干,一到考试一堆人就提前做好准备,比如提前到考场啦,考场也都是形同虚设,老师发下考卷你们作弊只要不太过分,比如学生抄就抄嘛,还当众当着老师的面问某某,这题什么答案是吧。
这种事情就是打死也不过了得。我定睛一看我勒个去这么多人围着我看着,我突然意识到了我现在在哪里,天也是白天了的。这么多人一定是出事了。看着潘奇他们的样子好像要对我坐下动作的样子,我开口了:“老师,到底怎么了?”这问题虽然傻逼,不过当面直接,因为我确实也想不起来过去所发生的事情了。
后来听了老师的话才知道原来我是被学院的领导跟学生在6楼发现的,那天我跟他们一起下楼的时候我突然消失了,后来他们就报道给了辅导员,次日学校就派人找了,才发现在6楼的一间教室门口找到了我,我忙问乐梦呢,她怎么样了啊,潘奇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昏迷大概三四天了,乐梦被找到后也是跟我这个样子,不过醒来好像是失忆的样子,嘴里一直不停地念着听也不懂得话,我们还想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一听顿时想下床去看看乐梦,他们都劝我还是别了吧,现在她不适合被打扰更何况我身子还很虚弱,他们问我那天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跟他们说,我也就记得我那天跟乐梦接吻后我就出现在这里了,剩下的一大段都是空白记忆。
跟我说话的是我们寝室的那几个哥们,但唯独好像少了宋英杰,他们说宋英杰那天跳楼了,位置正好在608那窗户的正下方,,我脑袋嗡的一下,突然感觉这世界好像是变了个天似得,外面的雨正在默默的下着,我躺在学校的病床上,在入学以来我从没有生病过,就连小时候也很少,唯一的一次也就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记得我外公背着我一步一拐去乡里面的卫生所,一直从午夜吊点滴,到凌晨为止,这事情我到现在还记得。
印象很深刻,这算是从小到大以来最严重的生病了,此时躺在病床上的我感慨万分,看着寝室的哥们一个个沉默不语,或许他们此时也同我一样,为英杰的事情,我问之荷呢?
他们说这事情就是因为之荷带头引起的,她是组织这件事情的社团团长,被叫去办公室了,据说公安局也介入了,我可能会做下笔录,她现在严重了,现在出了人命,这事情最严重可能要处分,甚至更高…我想我们要不是当初也同意这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我们总要帮她扛着点吧,这念头也就闪现了这么几下,随即被乐梦跟英杰的事情影响了,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想什么事情都要开小差,别提有多么痛苦了。
我努力想着那天为什么会连自己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昏昏沉沉我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嘴巴渴的要死,肚子也很饿,好在旁边有一大堆的干粮,我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摆在上面的所有东西,现在什么事情都要先等到身体恢复了才能慢慢解决。在琢磨中我忽然又很想打个电话去问问之荷究竟怎么样了,看了下手表发现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了,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拨打了之荷的手机,手机铃声是心痛2009。
我暗自骂道,我勒个去,又是这个傻逼音乐,其实有句话说的对,你最想忘记讨厌的歌曲就是把这歌曲设置为起床铃声或者手机铃声,绝对有效,但是这个铃声是学校摊位办什么移动校园他们赠送的,我反正是听腻了,哇啦哇啦的,我心想怎么女生的铃声也不换掉啊,我们男生可以说是懒,但是…我正要自我对话下,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喂…是文博么?”
“额,对的是我。”
“你现在醒了啊?感觉身体怎么样…”没想到第二句话就是关心我的身体状况,我顿时有种难于言语的哽咽,或许当你在病床上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时候此时你最想听到你的朋友或者家人给与你关心跟问候吧,哪怕只是一句,你都会觉得很温暖,比如住院的病人跟在他身边照顾的护士总会有种症状成为“南丁格尔综合症”就是这种情感,我问她你那事情怎么样。
她说她自己也没想到会变成那样,对于英杰的事情很抱歉,对于我同桌的事情更感到内疚…电话那一头已经是哽咽了良久,我听得出她也是遭受了极大地压力,已经是在崩溃的边缘了,她说对于学校给的处罚没有怨言。我问她是什么处罚,她支支吾吾的我也不好多问,但我推测过几天学校应该会在信息栏贴出,我说这事情你干嘛一个人自己扛了下来,你大可以说是我们一起的责任,没准事情也就没那么大了,她说是她闯的祸就该自己承担,她说以后不再担任社长,这个社解散了。
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对她说等我身体好一点我们再约,还对她说对于学校的决定都不用管,都他娘的扯淡,至于英杰这事情公安局不也说是自杀,没找到他杀的证据么,但这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这幢一定存在什么秘密,她突然停顿了下,好久没说什么话,我看她一定有什么心情不想再过多说,寒暄了两句互相88就挂掉了电话。
整晚上我都睡不着觉,原因一是白天加上前几天睡得已经够了,身体已经开始排斥了,二是为了同桌的事情,这几天也没去看她,明天寝室那几个来了我一定要去问问他们,我后来又转身一想,明天老子自己下床去找她,反正身体是自己的,管他这么多,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从床上下来,由于我被发现时候没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醒来之前就一直躺在校医务室里面,没送去医院,我们医务室是在学校一个不起眼的小楼里面,说白了就是校职员工的宿舍,我想乐梦可能就在旁边的医务室里面,我走到跟我们楼遥相对应的“双子楼”里面。
管门卫的阿姨忙拦住我问我找谁啊,我说阿姨您好我来找一位名叫XX的女生,她跟我说她在医务室里面,我刚想跟他说声谢谢就走进去,没想到她拦住我说要先登记一下,我当时就火了,心想不能跟他闹翻,就随便填了乱七八糟的学院跟乱七八糟的名字就糊弄过去,反正到时候查也查不到,我径直往医务室那边走,跟我们男生的那边布局一样,不一会就找到了那间门。
我敲了两下见没反应,试了下这门也许没上锁呢,转了两下还真的进去了!里面就放了一张小床,门口不远处就是卫生间,然后依次是柜子,里面摆着许多的药品,柜子下面就连着桌子了,摆了几本工作本子,床头柜插了一束花,床上面躺着一位女生,是我的同桌,我本来轻身轻语的走进来怕吵到她,但是显然她并没有睡着,又见到了同桌,熟悉的面貌,什么都没变,只是苍白的脸上显得几许憔悴。
她见我走了过来巍巍地说:“你…你是?”顿时我的心震了一下,怎么会这样子,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你的同桌啊,初中的。她略微想了下,看她的表情貌似很痛苦,我详细的讲了下我和她之间发生的几件印象很深的事情,她都想不起来,倒是她嘴边一直默念柳忆雁这三个字,还时不时指着我的身后说:“你看,她来接我了!她说要带我去个很遥远的地方,远离这里…远离这里…突然她好像发疯了似得,双手抓着我的胳膊,整个表情好像扭曲到了一点,大声地喊着:“她来了!她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乐梦这么大反应,她现在的样子完全颠覆了在脑海中的样子,我尽力的按住她,但是仍凭我怎么用力,她依旧没有安抚下去的样子,这时候从门外进来几个中年女士,应该就是校医,她们一把推开我,又是给她打针又是喂药什么的,我看到同桌这个样子觉得此时完全做不了什么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窝囊,连个女的都保护不了。随后的几天同桌的病情加重,被转到市医院去了,我也曾好几次去看望她。那是后话,不过我想从乐梦嘴里说出那三个字一定是解开谜题的关键,是她唯一记得的名字,无论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一定要查出柳忆雁的身份!
☆、第十一章 生活
我一开始首先想到的是从网上度娘里面找柳忆雁的名字,当时觉得自己挺2B的,我心想这个多结果我一个个看过去总不会错过了吧,因为当时心急如焚,后来我到了我们学校的论坛上发了个帖子,名字忘记了,总之那时候帖子要吸引人必须要先找些彩头,当天发帖就没管啥,一个人也就独自默默地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见帖子里面有个人回了,大致意思说他是他们那个届的,也就比我们大好几届,就是我们学校鬼楼608室“跳楼门”的女主角。我心想了勒个去的,原来同桌在出事前还跟她有接触?还回过头一想,她不是死了好几年了么,乐梦怎么认识她的?难不成见鬼了么。我打电话给之荷,她这丫头鬼点子多,听她讲述她以前好像玩过碟仙的游戏…好像蛮牛逼的样子,她一听我讲到柳忆雁的名字,微微怔了一下,我觉得有点异常,在我的追问下她尾尾道述了柳忆雁就是她的亲姐姐。
他们家是一个一家四口,她姐姐是跟着他母亲姓的。如果平常人根本不会把他们两个人联系起来。很多年前,当她还在读初中的时候,她姐姐就在这所学校了,在她很小的时候记得那天雨下的很大,她跟随她的父母去火车站送她的姐姐,那个时候绝大部分都是绿壳壳的普通车,铁路疯狂卖站票,一节车厢定员110人左右,站票可以黑起屁儿卖到200张。相当于在车厢头2/3的人都是站票,可以想象一下那个挤的阵仗。
那个90年代基本上火车上就两种人,戴眼镜的学生党跟不戴眼镜的民工党,父母那时候其实也挺心疼子女的,之荷的姐姐从小就没出过远门,第一次出远门自然要千里送子女了,那时候火车上上卫生间,10来米远,要走上半小时才能走拢。
因为脚下全是人。你每一次下脚的时候,需要花一分钟来找下脚点,甚至需要脚下的人配合,抓住你的脚,使劲插入缝隙。到了卫生间,里面也全是人,一米见方,挤了5个人在里面,门都关不上了,女生就一般不上厕所了,在车上水都不敢喝,就在这种情况下车上特殊的硬座车皮和方便面的混合味道,让人窒息。
男生只有拚命抽烟抵挡。女生只有靠睡觉来抵挡,睡不着的就跟到男生学抽烟,半小时速成。她跟她姐姐从小感情就很好,记得她姐姐第一次放假回家的时候给她带来好多吃的,感情也像小时候那样,有什么事情也都是姐姐照顾妹妹,小时候由于什么都不懂基本上都是带妹妹喜欢的小玩意洋娃娃什么的。
有些情景是之荷在家里听他父母谈论姐姐的一些事情才知道的,他姐姐出事情的时候是大三,那时候基本上快放寒假了,他父母左等右等等来的竟然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通电话,父母带着幼小的她来到了,也就是我们现在的这学校,姐姐的遗体就在这城市的殡仪馆火花的,骨灰带回老家,他父母整天唠唠叨叨的,有时候还时不时家里多摆一双碗筷,可以看出他们家对于姐姐的感情,我忙问你姐姐为什么会跳楼,有说明原因么,之荷说听说是因为跟学校的一个男的谈恋爱,好像男的没过多久也在同一个地点跳楼了,具体原因也解释不清楚,警方依旧说排除他杀。
我忽的想起前些日子英杰的遗体告别式上面,虽然没跟英杰相处多少日子,但是我们哥们几个也曾一起喝过酒,一起谈过心,只知道他是安吉来的,其他的没有过多了解,我们寝室也变得少了一个床位,我们都决定不改变原样,就好像他还在我们身边一样。
英杰遗体告别会上面,入殓师已经尽可能的还原了生前的容貌,我们哥们几个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谁也没有把心底的难过表现出来,谨以此文怀念曾经的那个跟我们为时不多的哥们,祝你在天堂依旧开心!
之荷继续说着她在很久以前就陆续的做梦梦到她姐姐在梦中对她讲的话,往往就是一个动作,光看见口型听不见声音,所以之荷打算也要跟姐姐一样,觉得她姐姐不可能会是自杀,因为在这之前她姐姐还带她男朋友见过她的父母,双方都谈得很开心,所以自杀实在是说不过去,之荷之所以以前热衷于招碟仙也想通过这种方式问下姐姐她究竟死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但一直未果。我大致了解了之荷以前的经历后感慨,为世界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话不止适合爱情,还是和亲情友情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基本都是呆在寝室,偶尔遇到上课的时候也基本都是今朝有课今朝醉,每一节课上课前往往都要迟到几分钟,导致每次推开教室门老师都说下一次又想找什么理由,我只好对老师一脸坏笑,嘿嘿嘿嘿…不管每次上课,我都基本都处于神游状态,一直都在思考我上次穿越的事情,这几天也一直在想着我的这块手表到底有什么秘密,我仔细回想起那是我在读初中的时候无意中我妈妈跟我说我有个礼物在邮箱里面,我妈说是一个陌生人寄过来的,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寄给小时候的自己,希望你能好好保存它!”。
寄信地址是在杭州,我当时觉得既开心又不解的,上面没有署名,可能是由于这手表的原因我会到杭州的大学来上大学的吧。我暗自苦笑,这手表陪我一直度过了这么多年,一直到高中再到大学。和我一起的哥们别说手表了,手机都换了好几个了,可是我总觉得看见这手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亲切又熟悉,表面上一看只是普通的机械表,但我清楚地知道我曾经亲眼看着它的时间一点点的倒退,不知道这个表是不是穿越的媒介。
“孔文博,你站起来”糟了,忘记我正在上英语课。从小到大遇到过无数的英语老师,他们有男有女,但基本上都是一个德行,表面一脸的正经,英语口才讲起来比润滑油都流利,满嘴的之乎者已,只不过换了个言似得,在我自初中开始学的时候开始,本就对英语不感兴趣的我又遇到一个我很讨厌的英语老师,然后就开始了恶性循环。
因为我讨厌她,所以我上课不认真听讲,于是乎英语成绩直线下降,又因为成绩不好就跟讨厌她。这就像一个循环不断持续。到了高中吧又因为初中成绩不好,导致对应于厌恶进而开始厌恶老师,又是一个蝴蝶效应,到了大学又是这个现象,我一脸茫然地站了起来,老师说刚才我们在讲什么问题,这…这我哪里知道啊,刚才我一直在神游状态,更别说听天书的英语了,让我记住一个单词就已经上天对我的眷顾了,我半天答不出话,倒是坐在我前排的一个同学不断地提醒我,我首先想感谢这个同学,虽然他很努力地想要帮助我但是我却连照搬都不会,汗颜。
就这样我足足站了快一节课,终于熬到了下课,天佑过来说哥们到哪里解决中饭,我说我不去了,在一旁的潘奇说你这样子不行,一连好几天基本都是饭难下咽的,虽然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是你自己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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