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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鬼敲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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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有坟有人骨头后,我就没让张大爷和村民们乱动,吩咐明天设坛作法,再作打算。人死为尊,不宜再作打扰。
张大爷满脸郁闷的问:“小师父,这是什么人死在这里。”
“这是一个年轻人。”
王有福听后,吓得直哆嗦:“年轻人很凶险的,怪不得那么邪门。”
我只用根黑线把坟围绕起来后,就让村民们散去了。
当天晚上,我就住在王有福的家里。
次日清晨,我刚醒来时,就发现王有福门口停着许多村民。这事在昨天夜里传开,惊动得村民们议论纷纷,都想知道是谁埋在那里,连骨头都没捡。
而且,很多村民都声称,昨晚在睡梦中,一直听到有个年轻男子在呜呜的哭泣,哭声很大很悲切。有几位大爷大婶都说,哭泣声就是从张大爷的房子附近传来。
这个消息一传开,惊得满村人都提心吊胆,纷纷围拢到王有福的家门口,就等着我醒来给他们安慰和给个说法。
村里的老太太老大爷都说,怪不得当初何三叔在地里种玉米,就在坟上面被蛇咬死。而且,张大爷的儿子发疯老婆病死,怀疑是不是这个恶鬼害的。
这种热闹嘈杂的场面,我当然没出来凑热闹。村长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在王有福家中客厅里跟我商议,讨论重新安葬那位陌生坟墓的事,并且是否要做一场法事。
☆、第三十二章 冤魂的哭诉
我让他们今晚在张大庆家中院子里,准备好祭坛,我想亲自替那位死鬼超渡。不瞒诸位,我昨晚睡在王有福家中的三楼里,同样听到隔壁的路旁传来哭声,那是一种悲悲切切,格外凄惨的哀泣声,让人格外同情。
晚上十点钟后,村里的老太太帮助张大爷在院子正中央,摆上供奉佛菩萨的祭坛,周围悬挂着招魂幡,四方燃着檀香。我让张大爷去坟墓旁边,取出墓中的一块骨头,就供奉在坛祭的左侧小碗里,再拿红布盖在上面。然后,让张大爷倒上酒水,供上檀香,焚烧纸衣纸钱,下跪磕头恭敬礼拜。
村里的大部份人看到供奉骨头,都惊恐得毛骨悚然,坐在旁边默不作声。
我坐在祭坛前念诵几遍佛经,然后把木患子放在火盘中焚烧,并且念诵七七遍大悲咒后,开始摇着铜铃和招魂幡,再把那个坟中的野鬼招唤出来。
“快出来吧。这里有美食美酒,有亲朋好友,有快乐笑声,有金银财宝,有富足安康。”
“快出来吧,观世音菩萨的慈悲将救渡你脱离苦难,观世音菩萨的慈悲将救渡你往生极乐。”
此时,阴气从西北方向吹来,刮得林中树木和玉米哗哗作响,像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样子。随后,我就看到一位身穿灰色短衣,留着平头,踏着布鞋的年轻男子从坟墓里走出来。我仔细的观察时,发现他的双眼乌黑,勃子上系着一根粗大的绳子,明显是被人勒死的,年纪莫约二十几岁出头。
它满脸泪水徐徐的飘荡过来,先是朝我恭敬的揖拜后,就站在旁边泪水簌籁直落,像个极受委屈的孩子。由于死鬼的阴气极重,现场弥漫出股股煞气,吓得在场的人都屏息凝神,不敢吱声。
我停止念经咒,放下招魂幡,冷冷的瞅着祭坛左侧的鬼。
我润了润喉咙,朗声问:“你是什么人?”
它只管泪水籁籁直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像个倍受委屈的孩子。
我生气的提问:“你为什么要哭泣,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它抹着泪水,呜咽的说:“我名叫赵军,是常和县上领镇人。”
“你今年几岁?”
“二十四岁。”
“什么时侯死?”
“一九五四年四月初三。”
我那个吃惊,已经死去五十多年,为什么还没有投胎或是往生去。
“常和县距离这儿遥远,你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它哆嗦的声音说:“我以前跟镇上的人,一起去西州做生意。那个时侯不通路,只能骑马拉东西。我们翻山越岭遇河绕路,在一场大雨中迷路来到金条屯。我就在金条屯被人用麻绳勒死,呜呜。”
我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忙问:“金条屯在哪?”
那位坐在我身后的老村长,赶紧解释说:“石师父,金条屯就是现在的西台村。以前村里人是居住在河边的玉米地旁,就是进村过桥的附近。”
我曾路过那里,疑惑的问:“那儿好像没人居住了。
有位老大爷说:“那个地势低,发大洪水时就会淹到房子。所以,在新中国成立没多久,村里人相继迁到这里来,那里就没人居住,变成玉米地了。”
这么说来,我眼前的野鬼是说实话了。我又问:“你在金条屯被谁勒死了?”
“我是被何霸头害死的。”它抹着泪水,声音悲切低沉的说,“我们一伙六个人,赶着马匹就在金条屯的何霸头家里寄宿。何霸头见到我身上带着大量的货款,就心存歹毒,半夜三更用迷药把我们几个迷昏,然后就把我勒死,背到这里来埋葬。”
我听后就觉得很可怜悲惨,若是真的,这个何霸头太心狠手辣,肯定会报应不爽。
我转身朝村里人瞅了瞅,惊得村民们脸色苍白的盯着我。我突然想,毒蛇曾咬死姓何的人,莫非是报复?
我问道:“你们村里有个叫何霸头的人吗?”
村里人听后都哗然不已,不免惊愕得面面相觑。虽然没能听到我跟鬼魂说话,但是听到何霸头的名字,似乎都有九分猜测。
村长沉默的点头说:“有,他是上辈子人,早就死了。”
“他以前是个土匪,专门干些杀人抢劫的勾当。”
“我们金条屯改成现在的西台村,就是何霸头做坏事太多,影响村里人的声誉,才改名叫西台村。”
“以前村里人去问米,就说他杀过人。就是不知道他杀过谁。”
村里人你一句她一话,就把何霸头是什么人都给说出来。必竟人已经死了,儿孙不是早死,又是残废,村里人才敢壮胆说话。
村长直接询问:“师父,这个人是不是被何霸头给害死的。”
我朝泪水籁籁的赵军魂魄瞅去,承认的点头说:“我问它,它是这么说的。”
一位白发斑斑的老大娘赶紧问:“师父,你问问那个年轻人,他以前是不是做生意的,总共六个人,一起住在何霸头家的仓库中过夜。”
我朝赵军瞅去时,它抹着泪水点头:“是的,石师父,我就在他家堆放草料的仓库里被勒死的。”
我默默的点头时,听得大娘诉说:“那就对了,那个年轻人姓赵,是什么常和县人。那个心狠手辣的何霸头把年轻人给打死后,就抢走他们的财钱,然后又诬蔑他把财钱偷要溜走了。当时还有治安队过来调查,可惜何霸头上面有人,就查不出结果。”
另外一位老大爷说:“当时,治安队过来调查,说是姓赵的年轻人见钱眼开,就把同伙的钱财拿走后开溜了。村里人不相信,怀疑是何霸头谋财害命。只是没人看到何霸头杀人,又找不到年轻人的尸体。结果就是查不出什么结果,就当年经人偷钱私逃。”
村长喃喃自语的说:“怪不得何大爷在自家的玉米地里被蛇咬死,原来是遭报应呀!”
一位老大爷说:“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现在何家人就要断子绝孙,都是何霸头搞得太歹毒,害了自家的子孙。”
王老太太一直陪同儿子王有福坐在我的左侧,现在才开口说:“师父,你就跟年轻人说一声。那个年代兵荒马乱,人心不稳。他在我们村里遇害,算是我们西台村人对不起他,求它愿谅。我们村里人一定会替它重新安葬,让它在阴间过得好。”
村长神色不安的赞成说:“虽说是何霸头干的坏事,但跟我们西台村脱不了关系。石师父,你就跟年轻人说一声,让它放心,我们会替它好好的安葬。”
我虽然没有经历那个恐怖的年代,但是也听得没改革开放前,人与人互相批斗,互相谋杀得厉害,真的死了很多人。反正这是社会的悲剧,人间的惨事。
尽管它被人勒死,但是不应害它人。
我厉声的质问:“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赵军,你即使被人害死,也是你命中注定。张大庆一家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害得他家老婆早死,儿子发疯又失踪。你害人,也是害你自已,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张大爷的父亲是个帮凶,曾把我尸体埋藏到这里来。”赵军哭诉的说,“后来,发大洪水时,他下河里抓鱼,我就把他拖到水里淹死。”
我顿时恍然大悟,果真报应不爽,忙问:“张大爷,你爸是不是在水里淹死的。”
张大爷茫茫然的说:“是的,我爸在河里抓鱼时,脚抽筋才被淹死的。”
村里人更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会谈到张大爷的阿爸。村长马上追问说:“石师父,张大老爷是个老实人,从来没跟人吵嘴打架,村里谁家的红白喜事,只要叫他一声,都会帮忙。他不可能会杀害这个年轻人。”
王大娘附和的赞成说:“张大老爷是个好人来的,虽然不爱说话,但是谁叫干活就马上答应。怎么可能会杀人,我不相信。”
另外一位大娘请求说:“师父,张大老爷真是个好人。淹死的时侯,村里人都是集体送葬的。你问问年轻人,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朝赵军瞅去时,听得它说:“张大爷的阿爸不曾杀害我,也不知道是死人。但是他背着我的尸体,就扔到这里来埋藏,我的血曾滴到他的身上。”
张大爷解释说:“我还记得小时侯,是跟阿爸睡在一起。有一天半夜里,何霸头敲响家门口,说是他家的母猪死了,让阿爸帮抬去埋葬。没多久,我爸出门回来的时侯,我看到他的衣服都是染着鲜血。阿爸就跟我说,死猪就装在麻袋里埋葬在这个地方,说是会传染,叫我以后不许来,也不许告诉别人。”
赵军赶紧哭诉说:“就是他扛着我去埋掉,他是帮凶。”
看来张大老爷过度老实,也没有产生疑惑。那么想必这件事跟他没关系,又不是他亲自杀人的,为什么要找他报仇。
我正要询问时,听到它说:“张大老爷分到银两,就是我的钱。”
“冤有头债有主,你是害错人。”我生气的诉责说,“人家在不了解的情况下,把你扛到这里来安葬,算是让你有个安身的地方,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有人来调查我的死因了,他知情不报,他就是帮凶。”赵军辩护说,“如果他能说出真相,即使我不能起死回生,至少我能回到家乡,安葬在先祖的身边。”
或许这就是孽缘吧,有时侯做好人,也不会有好报。
☆、第三十三章 有真情的鬼
我看着它泪惨惨,哭哭啼啼,想必是巨大的苦衷,就问:“你死后,为什么不尽快转世投生?却留在阴间变成恶鬼出来害人。”
“师父,我家里有怀孕六月的妻子,而且是个双生子。”赵军伤感的说,“我阿妈还有她们母子三人,都是依靠我养活。我是挂念妻子和孩子们,想照顾他们。我不能这么忍心的走了,呜呜呜。”
我听着他悲切的哭泣声,最后问一句道:“你的心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帮助你。你把张大爷的傻儿子张宁扔到哪里去了?”
“我没有扔掉他。我上他的身体,回家乡找我的妻子和孩子。”
“你先吃饱东西,穿上干净的衣服,住在漂亮温暖的房子里休息。”我安慰的说,“等我找到你的家人,再把你接走。你已经死了有五十年,应当尽早投生。”
“呜呜呜,多谢师父。”
村里人都同情张大爷一家,集聚在开会后,凑上路费让我带人去找张宁回来。同时,想找到赵军的家人,要把他的骨头带回家乡重新安葬。
因为村里人十分迷信,以为年轻人的鬼魂十分凶险,不宜葬在村子附近。
村里人聚集商量后,派人跟我到外地去找人。有报名的几个人当中,我就选中王有福陪我去。
就这样,我就带着王有福,一起搭班车前往和常县上领镇去。现的和常县已经变成大城市,上领镇变成一个繁华的主城区。根据赵军所说的,民主路东一巷六十三号房,就是他的新家。
那个民主路是一片城中村,东一巷是一幢幢征地后,政府安排的安置地,分别盖起一幢幢五六层高的楼房。我和王有福看着门牌,终于找到六十三号的门房。
门前的石凳前,坐着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拿着竹扇在聊着闲话,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显得她们的生活安逸富足。
王有福上前询问:“请问阿婆,你们知道赵子仁和赵子德的家在哪里吗?”
一位拿着竹扇,脸旁清瘦白静的阿婆,止住笑声问:“他们是我的儿子,现在都不在家里。请问你们是谁?怎么没见来我家作客。”
王有福假意说:“我们是他的朋友,有事情找他。”
“哎呀,我大儿子去他外婆家看望生病的小舅子没回来,小儿子在工厂里忙着。”老阿婆站起来说,“你们先进屋里来喝水吃饭,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他们。我都老了,记不住他们的手机号码,就张帖在墙壁上。”
我听到老人家这么说,就知道是一位和蔼可亲,心质纯朴的人家。若是换作其它人,肯定会警惕性极高,对陌生的人产生怀疑戒备。
老人家推开半掩的铁门,高兴的邀请我们进去,然后说:“这间是大儿子家,旁边是小儿子家。你们是什么人呀,每年七月初九是我们当地的传统节日,亲朋好友都互相走访来喝喜酒,就是没见到你们来过。”
王有福直接说:“阿婆,你的名字叫苏三娘吗?”
老阿婆吃惊不已,睁大双眼的瞅着王有福和我,忙问:“苏三娘是我的小名,都有几十年没人这么叫我。你们怎么知道?”
我不想让她产生怀疑害怕,就说:“阿婆,我们是有事情找你。你先把房门关起来,不要让别人听见。”
阿婆又是吃惊,忙问:“为什么?”
王有福安慰说:“阿婆,你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想问一问,你老公赵军是不是死在开县的金条屯?”
阿婆听后,更加惊骇的点头说:“是呀。当年我老公在开县的金条屯失踪,不知是死是活。现在都找不到人。别人都说,他是被人害死了。但是,我希望他是活着。”
听到她这么说,我就更加确认的说:“阿婆,你去叫你的两个儿子来吧,我们有话跟你说。”
“你们这么年轻,怎么知道这件事。”阿婆惶惑的讲,“如果他没有死,这五十年来,想必在外面已经娶妻生子,子孙都满堂了。”
我把一个雕刻着苏三娘的玉坠,递到她的面前。老阿婆看了又看,顿时惊愕万分的说:“这是我送给老公的定情玉坠,清楚的刻有我的名字,怎么在你们的手中?”
我冷冷的说:“这是我们在他的坟墓里挖出来的。”
“坟墓。”
“他已经死了。”
老阿婆一听,头皮发麻两眼昏花的惨叫一声,差点昏倒在地上,吓得王有福赶紧扶住她,让她躺在沙发上。门旁的老太太们听到刚才的尖叫声,赶紧进来看个究竟,吓得她们以为我和王有福是坏人,叫骂不停。
莫约半个小时,老阿婆的两个儿子孙子孙女,以为老太太出事,一大帮相继的赶回家里。
就这样的,我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后,哭得老太太昏倒几次。两个儿子就想马上去看日子,要把阿爸的坟迁回来。
这个老阿婆真是有情有义的贞妇,怀着双胞胎在家里待着在外做生意的丈夫。谁知道就这样被人谋财害死,丢下她和怀中的孩子。由于不知道丈夫是死是活,她也没有改嫁,一心一意的照顾着两个儿子。算两个儿子有骨气,大儿子赵子仁是个当官的,出任南城开发区的区长。小儿子是开办电子厂的老板,都会挣钱过日子,让老阿婆能够安享晚年。
听老太太讲,几年前,就有一个傻男孩经常在她家附近讨吃的,甚至半夜三更来敲她的家门。老太太算是仁慈,没让两个儿子打他,反而经常给他吃穿。后来,就干脆把他送到和常残疾救助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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