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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地狱的尽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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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怒交加想要起身,心中暗忖,她只是腿挨到地面应该没什么。
我起身时,岚泉还没跑到我面前,我正要上前和他汇合,只听背后突然响开一连串尖啸。
鬼新娘毫无预兆醒了过来,双腿在我腰间乱蹬,挥舞一双手企图挠到我。
一具尸体在我背后张牙舞爪,还有着一股绝大的劲道,几乎将我甩飞,这让我心脏一阵骤停。
死人力气大这句话我算是理解了,鬼新娘才苏醒过来,我就被她一扑在地,麦林枪也摔了出去,好在岚泉事先用树棍隔开我们俩,否则看她那佝偻有力的五指,我能想到被她撕成碎片是什么场面。
鬼新娘张口向我嚎叫,恶臭味很浓的血液滴在我头上,我吓得四肢僵硬不会动了。
岚泉冲过来捡起麦林枪,照准她接连怒射。
我能感觉到鬼新娘身体被子弹打穿,一个劲颤抖。
可麦林枪打光了,她还在不停嚎叫,一双手爪依然想挠碎我。
咔哧一声,她没了动静,我偏脸看去,见她双手握紧隔开我们的树棍,正歪下头来对它狂咬,该是想把树棍嗑开。
事到如今,我就算是残疾人也该有所行动,不然结果显而易见,我会被那血盆大口,像嗑甘蔗一样咬成碎渣。
“脱掉武装背心!”
岚泉喊着,我感觉后脑勺上嗖嗖几声,他几把飞刀先后掠过,准确命中鬼新娘,但她无动于衷,仍然嗑得树棍咔嚓直响。
我估计岚泉也蒙了,武装背心是套上来的,完全脱不掉,难道让我退出去到鬼新娘眼皮底下?
“我脱不下来!”
我大喊的同时,树棍咔嚓一声被嗑断了,我一惊之下,岚泉果断出手,上前一脚蹬了过去。
鬼新娘也有猝不及防的时候,岚泉迅雷之势蹬在她胸前,她滚了两滚与我拉开距离。
趁这功夫,岚泉拽我起身,我胡乱抓起麦林枪,跟他仓促跑向树林。
鬼新娘甩丢身上胶带,一边咆哮,一边紧追我们,她的嚎叫像笑声一样,仿佛追杀我们很有快感。
岚泉循着血圈跑进树林,我尾随其后,进到林中我们突然发觉鬼新娘不见了,我想站下细瞧,岚泉却不等我,箭步往伐木场那边冲。
我哪敢独自停留,赶紧追向他。
我喊着让他慢点,他竟然当耳旁风,闷头向前完全不管我这个同伴。
我们来到伐木场,雨变得更大了。
我们站下来,面前伐木场一片漆黑,他从背包取出满满一手荧火棒,两手用力一弯它们,它们赫然亮了起来,不同于燃烧棒,荧火棒光芒幽绿色,看着有些渗人。
岚泉几步向前,投标枪一样将荧火棒扔进伐木场。
瞬间,绿光几乎照亮整个伐木场还有信号塔,这一来,我惊见鬼新娘正攀上信号塔,向那顶端爬去,原来她也不傻,知道去破坏射灯。
☆、第十四章 驱魔人
眼看鬼新娘越攀越高,岚泉嘀咕着原地转圈,比我还急。
忽然,他看向我,靠过来道:“我引走她,你上去准备开灯。”
他的笑容和凝重语气很不搭调,又表示不能浪费那些血圈,血圈都是生人血,他要牵引鬼新娘在血圈那边重新过几次,减弱鬼新娘身上邪气,然后兜圈回到这里,我再开灯结果她。
他还说电能有限,也就十几秒不能滥用。
“我不回伐木场,你不能开灯!”他说完几步跑向信号塔,停在我和信号塔中间,抬头对鬼新娘喊:“訾慈你在上面耍猴戏吗!”
他在下面大喊大叫鬼新娘充耳不闻,他笑了起来,笑声动听极了,像是胸有成竹。
“訾慈,想知道牧北为什么抛弃你吗?”
我听了向上一看,鬼新娘动作一滞停了下来,陡然回过头,用那张顶着弹孔的脸正对岚泉。
她一直张嘴很大,右眼被子弹洞穿裂开一个血洞,正缓缓流脓,我看得想吐。
“你太势力!你只想如何壮大自己的财力、权利,完全不顾及牧北怎么想,天天在外面忙着膨胀家族势力,连牧北和别人上床都不晓得!”
他喊到这,鬼新娘突然松开一只手,半个上肢垂下来死盯岚泉。
岚泉这个不怕死的挺身无惧,边说边笑,还向前走几步来到她下方。
鬼新娘点点血珠落下来,打在岚泉手背上,他凑近闻了闻,忽然道:“你连血都是臭的,活的时候就臭,死了更臭!要是我也不会要你这种女人!”
“知道牧北心里怎么看你吗?你是个趋之若骜,为了权利被千人骑、万人骑的……”
岚泉还未说完,鬼新娘一声怪叫从信号塔上弹落下来。
我佩服岚泉那种胆量,鬼新娘落在地上他还不跑,竟然转身走起模特步,背对鬼新娘,悠哉走上一根圆木,舒展双臂搞平衡。
结果我错误估计了鬼新娘,我以为她下来保准撕碎岚泉,可她没有,她一具尸体,居然摆出端庄模样,假如她是活生生的人,我相信那是一名粉白黛绿的贵族千金。
“记得吗訾慈,我五年前在法国住进精神病院,你和牧北来看我,我就是这样在桥梁上走的,我走呀走,吓得牧北哭着求饶让我下来!而你这次自杀,牧北听后一点反应也没有。”
话罢,在我的角度看去,岚泉倏然转头,眼色暧昧起来。
这种暧昧让人不由遐想,鬼新娘终于发动了,她先是原地仰面尖啸,随后疯狂向岚泉扑去。
岚泉快速跑起来,临进树林之前回头给我一个眼色,我见机行事跑向信号塔,来到塔下时,岚泉已经被鬼新娘追远了。
我跑上信号塔扶梯,林中久不能绝的尖啸声,无形间督促我必须拼上全力。
我来到塔上,深林远处传来摩托车排气筒的隆隆声,我注视森林,将麦林枪装满子弹,然后摸到射灯开关,心里有惧,也盼着岚泉早点回来。
雨越下越大,雨点抨击信号塔不停地滴答乱响,渐渐盖过了引擎声,我焦虑起来,身体从内向外发冷。
良久,我听到一种声音从下方传来,那是一个很沉重的物体在攀登信号塔。
立时,一种不祥的预感蔓延开来,我探头一瞧,赫然见鬼新娘正往我这里爬,她张着大嘴仰面看我,嘴中喀喀喀一阵好响,似在闷笑。
我心瞬间凉透了,却不是害怕,而是想着岚泉,他怎么样?他死了吗?被鬼新娘撕成碎片了?
“不!”
我双手握紧麦林枪对鬼新娘射击,不争气的泪水将视野变得模模糊糊,我太过冲动,倒是整只左手握在转轮上也全然不知。
砰的一声,她脑袋被我打的一歪,我手心也被转轮绞出一个大口子,我一疼丢了麦林枪,血也流下去滴在鬼新娘嘴边。
她伸出枯萎的舌头卷走我一些血滴,我心中怒火更甚,没了枪不要紧,我还有射灯。
我将射灯硬掰朝下,毫不犹豫按下开关。
强烈的白色聚光耀眼异常,直线打亮鬼新娘,她马上痛苦嚎叫,仅剩那只鬼眼也在翻白。
我咬牙切齿看向她,心里想着,死吧,死吧,去死吧!
这时候,她双手不停挠脸整个摔下去,她身体在冒烟,双腿在乱蹬,我看得正爽,她忽然不动了,停在痛苦哀嚎的模样上。
打蛇不死必被蛇咬,我谨记先辈格言,调整射灯让光线完全笼罩住她。
这功夫,我突然感到背后一凉,回头一看,眼见鬼新娘向我扑来,这时的她全身完好无损,该是幻影,可我思绪一片混乱,向后一退,脚下一空,才发觉这是诡计。
我摔下去时不停挣扎,手和腿挂到信号塔上,刮得像断了一样疼。
我摔到地上,鬼新娘旁边,迷迷糊糊向上一看,信号塔上她的灵魂已经消失了,于是身旁响起我最讨厌的声音,她那难听要死的咆哮声。
射灯耀眼依旧,这和岚泉说的十几秒大相径庭,鬼新娘被光束制约,伸手抓向我动作很不灵活。
她手抓在我胸前,特警防护服很结识,一时半会还抓不破,我想起来和她拉开距离,但腿不听使唤,或许摔折了。
我开始挣扎,她侧过身双手一起抓来,她丑陋的脸依然喀喀喀地笑。
我彻底疯了,看她手指挠向我脸,我什么也不顾了,张嘴一口咬过去,咬紧她几根手指。
她手上一股腥臭味,还有种黏液在我口腔中分泌出来,我忍着呕意使劲咬,和她厮打在一起。
我感觉她身体发烫,婚纱上也有股焦味,不成她就要毁灭在射灯之下。
我兴奋起来,更加努力和她撕扯,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伴随摩托车声突然冲出树林。
我看去,见那是岚泉,他受伤严重趴在车上,我心中一喜,一不留神被鬼新娘抓到反手机会,她双手死死扼住我颈项,很使劲,勒得我窒息喘不过气。
这时岚泉摔下车来,摩托车擦着地面掠过我脚下,停到远处,搓起一片水花。
岚泉扑过来,骑到鬼新娘身上,因为被射灯锁定,鬼新娘力量减弱不止一个档次,岚泉硬是掰开她向我锁喉的手,按到两边,随后低下头,脸对脸向她说了一段话。
“看那道光线,它传递着上帝特有的声音,充满赞美的声音,象征神的圣洁。”
“我将代表上帝驱逐你们,所有魔鬼的势力,所有来自地狱的使者,所有魔鬼军团,因此,被诅咒的恶魔,我在此向上帝祈愿,驱逐你们!”
岚泉微笑不变,对鬼新娘倾吐这些我听不懂的话,只见鬼新娘身体一阵颤动,双手死死抠紧岚泉两肩,指甲深陷肉中。
血流淌下来,岚泉依然在笑,他解开领口拿出十字项链,朗诵道:“上帝是我们的保护者,我在此祈祷,请保护者探查,并垂视,因为有恶魔在骚扰你的仆人,骚扰你的战士,请你快来,快来吧!”
他朗诵到此,也许是我眼花,我竟然看到鬼新娘周身发出一种光晕,那是一个灵魂,血红色的灵魂,她魂不附体陷入混乱。
一刹那间,岚泉将十字银链狠狠塞进鬼新娘口中。
她像窒息一样双手抓挠脖颈,随后疯狂站起来。
岚泉见状扑向我一起滚到旁边,后又折头起身给了鬼新娘一脚。
这次踢踏力量奇绝,鬼新娘带着血红色光晕直接扑到摩托车上,她还在咆哮,在乱颤。
我耳朵被震得非常疼,不想在被这种噪音折磨,我茫然四顾看到地上的麦林枪,抓起来对准她扣动扳机。
这次枪击鬼使神差打到摩托车上,熊熊烈焰瞬间释放,平地而起的热浪掀飞了我和岚泉,彻底粉碎了鬼新娘,霎时,她与她那件血色嫁纱迸为碎片,世界终于清静了。
☆、第十五章 潘多拉魔盒
鬼新娘总算被我们终结,我倒在雨中凝视天空,一只手搭在岚泉肩上,感受他律动的呼吸,我很心安。
天亮之前,我问鬼新娘到底毁了没有,岚泉给出的结果格外肯定。
他笑着,“我冰清玉洁一个人,连清白都搭上了,她再不灭,天理难容。”
我笑了笑,感觉沉默下来,心里会更舒服,也许是经历这件事以后,心理年龄成长了。
天亮雨也停了,我倦得不想起来,问道:“你不是说射灯只能维持十几秒吗?”
“我那是骗你,也是骗她,不然她就算无比怨恨,也会先毁掉射灯再回头追我。”
“你是洋教徒?”
“算是吧。”
我们勉强换了衣服,互相搀着走上公路,这期间,我将岚泉重量全部负担下来,因为他伤势更重,左胸几乎缺了一块肉,右腿血肉模糊看上去非常麻人。
我拦下一辆跑线货车,说遇到狼群袭击,司机深信不疑,载我们赶往附近城镇求医。
当我坐在人声鼎沸的医院大厅,我感觉所见一切像隔世一般不真切,护士找上我,我倍加珍惜和她闲聊的时间,这种感触以前从未有过,也许是劫后余生的后遗症吧。
我被诊断骨折,不严重,一条腿上了夹板,端着午餐一蹦蹦跳去岚泉病房。
他醒着,包扎得差不多了,见到我一直笑个不停。
我照顾他吃光午餐,他睡了过去,事先还恫吓说可能会狂病复发,我不能离开。
病房中我守着他,一个人安静回想对付鬼新娘时每个情景,心静下来,想的也就多了,有时候甚至后怕,不敢想这种事会让我经历,我害怕又有种骄傲,感觉自己像电影中英雄一样斩妖除魔,心慌并快乐着。
下午阳光宁和,我站在窗前晒着太阳,吹吹风,看向繁华街上车水马龙,心情很安逸。
傍晚时岚泉醒来,我们在病房里闲聊,说着将话题扯到老萧身上。
我心中一紧,偏头一想老萧和华雄英打从我们离开,好像就没联系过,凭他俩那种性格这很不对劲。
岚泉也认同这个观点,我掏出手机想拨号,可手机屏幕中全是水滴,晃都晃不净,岚泉那部也是,最后还是我拿着通讯录,一瘸一拐来到护士值班前台打的长途。
给老萧拨号很久没通,我不由担心起来,给华雄英拨过去也是响了很久,那边才回信。
华雄英接通电话时语气特别不善,像是一座爆发的火山口,对着话筒一顿乱喊,直到我出声他才平复下去,反过来接连关切我们这的情况。
“我们都没事,鬼新娘解决了。”我刻意避开护士说话,但那女孩一直盯着我看,眼睛眨也不眨。
“没事就快回来,我们这碰到麻烦,很棘手,你表哥留下的钥匙我们查清了来路,可他留下的东西,分明是他娘的潘多拉魔盒!”
我心下一震,潘多拉魔盒?这是个多么让人浮想联翩的词汇。
我简要交代这边情况,华雄英听后说亲自来接我们,我草草应了几句放下电话,脑海中又涌起一股不安感。
我回去将潘多拉魔盒这种形容讲给岚泉,他是洋教徒,对这个词理解更加透彻,笑了半晌,呆了半晌。
傍晚前,华雄英撞进病房傻愣愣看我们,他头巾脏兮兮的,眼睛很红,像是几天没睡觉。
见我们差不多一伤一残,他眼神倍加自责,现买轮椅来推岚泉,我伤不是很重,婉拒了轮椅,就一瘸一拐跟在旁边,走出医院。
华雄英开来一辆面包车,牌子我不认得,看豪华内饰该是新车。
他一边开车,一边给我们介绍情况。
那天我和岚泉离开,我姨妈突然找上老萧要儿子,苏牧北已经死了,老萧心想这个噩耗能拖则拖,然而华雄英心直口快,不小心说漏了嘴。
姨妈当场昏了过去,后来苏醒就拿出职场女性的坚韧力,刨根问底要弄清整件事。
老萧怎么说的我不知道,只是他说打击鬼新娘有我参与其中,奠定了姨妈要搞清一切的信念。
姨妈动用很多人脉,摸清了苏牧北那把钥匙的来龙去脉,那只是一个普通寄存处的保管箱,就在姨妈家附近。
意想不到的是,谜底即将揭开,老萧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居然丢了钥匙。
姨妈领着不少人和老萧他们分头找,其实钥匙被一名女孩捡走,女孩认得钥匙是开保管箱的,去到寄存处开启保管箱,得到一只盒子。
这之前老萧没了办法,想赶到寄存处挨个翻找,正巧撞见女孩,也是她开启盒子的一刹那。
盒子中是水,一种转瞬挥发的特殊液体,当时华雄英和姨妈也在赶来寄存处途中,所以没在场,但正是这种瞬间挥发的液体,导致老萧还有那个女孩,及寄存处多名工作人员,先后得了失心疯。
疯狗一样互相残杀,还有一名员工跑到街上,手中攥着钢笔,见人就捅,这一切被监控全程拍下,姨妈也是后期分析是那种液体在作怪。
现在老萧和几个失心疯患者全部被官方扣押,尚有一些意识的只剩那个女孩。
女孩恍恍惚惚萎靡不振,经像婴儿一样哭泣,哭声也像婴儿一样,还老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土话。
所以说这只盒子特别不详,华雄英才用潘多拉魔盒来隐喻。
我听得揪心,岚泉摸着额头笑道:“你们不该这样消极,其实这未免是一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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