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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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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倒真没想到此点,心中分析了几种可能,只得道:“也许…当年的委托人并不是马三炮本人,成者是他信得过的人。”
殷骞又问道:“会不会是那个四眼故意骗咱们?不好!俩大妞儿可别着了他的道儿!”说着,就要转身往回走。
我赶忙一把拉住他,道:“别急!邓恩要想骗咱们,有的是招,现在这个情况并不是对他最有利的,所以可信度应该还是有的。”
严大哥也插进来道:“小贺说得对,一个人要想脱身,人多眼杂最为有利。从昨晚到今早,他有的是机会逃走,最终却没有,据我这多年的工作经验,此人并非完全不可信。所以,我目前迷惑的只是当年来委托他们分铸的人,到底是不是马三炮?这对最后一处宝藏的真实性很重要!”
我眯着眼想了一会儿,发现的确是这样。在爷爷的故事里马三炮是一个典型的兵痞,他不信报应,什么都敢干,也不懂异术那些东西。如此粗枝大叶的一个人,会把一个宝藏信息处理得如此有条理和缜密,的确有些不符合情理。
所以说,他的背后至少有一个或者几个信得过的人,不但通晓旁门左道,而且极为精明,能够在关键时刻为其出谋划策。
那这个人又该是谁呢…
其实无需多想,有一个人选满足了以上所有条件,那就是青铜峡那位崔姓斩穴人的师父。单从马三炮放心将青铜峡的宝藏交由他看管就能瞧出,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至于那些交代的言语究竟是不是马三炮的本意,现在已经无从得知了。但这一切如果真的是那位斩穴人经手,恐怕我们要想得见最后一处宝藏会难如登天。
只是一个珈蓝境界就让我们无所适从,完全可以想见前面会有什么等着我们。
我把自己所想和他们俩大致说了一下,两人均表示极有可能。严克又听殷骞讲了我们在青铜峡的经历,知道这次是真正的硬仗,三人都有些信心不足。
但是目前我们没有退路,等于是被人用枪顶着硬着头皮往前冲,至于能走到哪一步,就要看造化了。
我们仨走了一会儿,深入山坳后林中渐渐黑了下来。倒不是天气原因,这里的地形实在过于奇特,让我想起了老家县城那片乱葬岗的最深处,两者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种常年不见天日的山阴面按理说并不适合植物的生长,但这里的林木却极为茂盛,虽然我对植物没什么研究,但见每株都比一人合抱还粗,显然除了可怜的光合作用,一定还有别的特殊条件能够促进它们生长。
越往深处走凉意就越盛,时不时响起的怪异鸟呜更平添些许诡异的气氛,好在我们都经历的多了,并不以为意,只是尽量保持警惕,缓慢前进。
大约直着走了一半多的路程,殷骞突然警惕地朝他左侧方喊道:“谁?!”
由于他始终走在我们三人的最左边,所以我和严大哥都没看到,同时往那边瞧去,却见密林深处黑乎乎的,什么异象也没有。
见我俩瞧着自己,殷骞严肃地道:“我刚才看见个影子一闪而过。”
“会不会是野兔狍子之类的小动物?”我问他道。
殷骞回忆了一下道:“不…小动物没那么高,倒像是人影。”
我们又看了几秒,确认没什么可疑的事情,只得继续上路。毕竟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又处于这种较为复杂的环境中,许多所谓的“一闪而过”大多是视线边界上所造成的假象。
又走了一会儿,估计已经快要接近邓恩所形容的那处山间瞭望塔了,殷骞却再次突然转身,朝着他左边喊道:“我看见你了!你给我出来!”
静了好几秒钟,他又回头见我俩一脸错愕地瞧着自己,赶忙起誓道:“我真看见了!真不骗你们!黑影就躲在那棵树后!”
我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黑黑的密林中到处都是树干,也不知道他指的究竟是哪棵。
虽然我和严大哥什么也没说,但眼神却已经告诉殷骞:“好了别闹了,那只不过是你的错觉。”
殷骞自然不服气,待读出了我们俩眼神中的合义,立刻跳起来嚷道:“是不是错觉我清楚得很!嘿!我去把他揪出来给你们瞧瞧!我还就不信了,这次是个鬼老子也得揍他一顿!”说着,就要往左边的密林中走去。
“回来!”我适时叫住了他,道:“找模具重要还是你看到的重要?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不必理会就可以了。这里不宜久留,咱们必须找到模具后快进快出!”
殷骞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又朝自己左边看了几眼,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回来继续和我们前进。
但是他两次出现这种情况,我也有些吃不准到底是不是错觉,还是真的有一些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跟着我们。于是我取出一瓶这一路从未用到的粉末,在地上撒了一个直径两米的圈。
这瓶粉末是用数种常见花的花瓣经过晾晒研磨得来,具有定界醒神的功效。如果人在其范围内呆上一会儿,就可心静如水,降低烦躁感,还可不受大多数幻觉的袭扰。
用不用得上先不说,反正真出现危机时刻了不用手忙脚乱,这个圈至少能给我们带来一点回旋的时间。
眼瞅着山坳最深处的崖壁将近,我们的左后方渐渐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声响,而这次连我和严大哥也都清晰可闻。
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听着既像是大蛇在满是树叶的地上滑行,又像什么人在用巨力摇晃着树干。
虽然目前还是什么也没看到,那声音的移动也并不快,但殷骞却满足地朝我俩撇撇嘴,意思是:“怎么样?不说我错觉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对两人道:“先找到模具再说!别的都先不要管!”说完,我们再不回头,朝崖壁跑去。
第七章
而那个声音显然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快它也快,但始终在几十米外看不到的地方吊着,倒也不追上来。
跑了大约一百多米,我们总算来到山脚下,可连山坡上都种着树,完全看不到瞭望塔的踪影。
仔细搜索了片刻,我终于发现,在我们上方大约几米,山体有一平缓处,而树干之间似乎露出了几根红色笔直的线条,应该正是那瞭望塔的钢架子。
当下再不多说,我们手脚并用爬上了这里,往深处又摸了数米,果然,一个巨大的钢架结构出现在面前。
这瞭望塔的钢架被漆以大红色,但早已脱落得七七八八,占地约有十来平米,数条粗细不等的钢架深埋在土中。由于荒置多年,附近的树木也都倚着它生长,竟给抵得稍有倾斜,不过看样子应该尚算结实,不至于一碰就倒。
通往瞭望塔顶层的梯子就在钢架的正中,此时后有“追兵”,我们仨迅速都爬上了瞭望塔。
林场的瞭望塔多是用来观察并及时通报火情而设置,其高度远远高于周围的树木,在地势相对平缓的地区,一座瞭望塔就可以覆盖方圆几十里的森林。只不过我始终想不通一点,这座瞭望塔也就仅仅能够监测到这山坳内外加远处的一小部分,实在没有设立瞭望塔的必要。
虽然以前在电视中看到过林场的瞭望塔,立于森林中,上面一般住着一位林场的火警观察员,地方也不大。但真让我们爬起来,这才发现它可不是一般地高,我们已经爬了近二十米,五层楼的高度,却还距顶端有相当一部分的距离。
又爬了数米,忽觉阳光强烈,扭头一瞧,我们此时已经冲出身旁树木的冠顶,爬到了可以观察林子的高度。
没过一会儿,终于来到了瞭望塔的顶端,最上面的殷骞在一个边长约四米的正方形平台下伸手一推,打开一扇小门后钻了上去。
待我和严大哥也都上来,这才发现上面的空间的确狭小,我们正身处一个方形小房间内,宽度仅够放下一张长一米八的床,而这里也仅仅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书桌。我们上来的入口就在房子正中,平时盖上就是普通的地面。
这个房间四面都是窗户,玻璃倒还完好无损,外面则还有一圈一米宽的带围栏平台,应该供观察员出去监测用的。
殷骞打开房间的门,小心翼翼地走到外面,踩了踩脚下铺着的模板,倒也结实。
既然已经上来了,我们也并不急着先找那模具,而是相继走到屋外,站在围栏内,想要看看目前所处的位置和刚才跟在我们后面的究竟是什么?
我们此时所在的高度,要比脚下的树木普遍高出十数米,可以一眼望到山坳外的情况,只不过三面环山,可以看的景色着实不多。
殷骞低头瞧了好一会儿,皱眉道:“娘的,什么都看不见!这儿的树也长得太密了吧?!”
我正要回他,却只听脚下林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动物吼叫声,声音不大,却足以摄人心魄。紧跟着,又听“哐”得一声,我们脚下的瞭望塔顿时传来巨震。
因为殷骞一直将上半身探出往下看,这一撞不要紧,直接导致他脚下一松,翻身就要往下坠去。
亏得我和严大哥眼疾手快,刚好一边一个,瞬息间抱住了他的小腿。
还没等我俩把他拽上来,下面又是“咣”得一声巨震,整个瞭望塔都晃动不已,甚至还能听到一些钢条崩断的声音。
殷骞头朝下,生命线全掌握在我们俩手中,随着晃动吓得他哇哇大叫。
好不容易摸到腰带,我俩把他给重又拉上来,只见这家伙脸红完了又白,不停抚着胸口靠在小屋上喘气。红是头朝下憋的,白则是让给吓的。
见他没事儿,我又赶忙返身向下看去,只见瞭望塔正下方的林中数棵树木都在晃动,似乎是有什么巨物经过时剐蹭所导致的。
可究竟是什么怪物,竟能蹭得连一棵直径半米多的大树都摇晃不止?!
不过单从它冲击我们身处的瞭望塔也不难发现,这家伙的力气看来远不止如此。
眼瞅着晃动的树木越来越远,大约在几十米外停下后,突然又开始往回晃动。我心中一惊,立刻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儿,它这是要通过助跑加速继续撞击啊!于是抱紧栏杆的同时朝他俩喊道:“快抓紧身旁的东西!”
话音刚落,“哐!!!”地又是一下,这次比之前的都要强烈,我只感觉手中的钢条都在跟着“嗡嗡”地颤动。
然后,还是诡异的低吼,但这回似乎夹杂着那么一点痛楚的呻吟在里面,显然如此猛烈的撞击,连下面那个怪物自己也有些吃不消。
晃动的树木再次由近及远。当我们都默默念叨恳求着它别再撞了,赶紧走吧,这家伙还是又发动了第四次撞击。
其实这座瞭望塔已算很结实了,都是钢筋钢板,然后用特大号的螺钉拧的。但钢架不怕打折撞击,就怕共振。因为它们的结构会在这些细微的震动下越震越松,甚至会将一些螺钉给震出来。
第四次撞完,我只觉得看什么都是重影,左右不停地晃动,一秒钟就能有十几下。这当然不是被撞晕了,因为我们在钢架上,自然也跟着一起震动。
直到半分钟后,震动已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了,我们才慢慢松开了手,只见下方林中晃动出一条线,越来越远,似乎这次是真的放弃了。
殷骞惊魂未定,依然抱着窗户棱不松手,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我道:“这…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大狗熊么?!”
严大哥咂咂嘴,无奈苦笑道:“要是狗熊,那也得是和卡车一样大的狗熊才行!”
虽然到底也没看到是什么,但我并不觉得可惜。如此庞然大物,真要叫我们瞧清楚了,那才叫可惜,连带我们仨的命都得可惜进去。
不过一会儿拿了模具出去,可是要极为小心了,如果要再在路上碰到它,那就是灾难。
站直了身子,我刚要开始找模具,却听脚下钢筋一阵“嘎嘣嘎嘣”的折断声,随即瞭望台开始往一侧倾斜。
我们仨互望片刻,脸上顿时色变。要真是倒了,这几十米的高度,不死也得摔个残废!
要说还是严大哥最为沉着冷静,摸清了瞭望台要倒的方向,立刻跑到另一面,坐在地板上抓紧栏杆,同时冲我俩道:“快过来!和我一样抓紧!”
我和殷骞照做之后,三人都紧闭双眼没再出声,结局什么样,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过唯一有希望的是,这瞭望台是向后倒的,它的后面两米处就是山崖,如果角度合适,很有可能会斜着靠在山崖上,而不至于彻底拍下去。
果然,角度稍大之后,倒塌的速度刚起来,我们就听见房子对面那个角发出一阵碰撞声,又摩擦滑动了一会儿,瞭望塔总算在歪了大约十来度后彻底停止下来。
见的确不再动了,我心叫侥幸,托了命大的福。慢慢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感觉还算稳当,三人立刻开始此行的正事……找邓恩爷爷留下的模具。
小屋内早已因为撞击和倾斜一塌糊涂,桌子中的废纸和床下杂物散落一地,我们只能一件一件慢慢清理,不是的干脆从屋中扔出去,再找剩下的。
我搜着床下面,身后的殷骞则在一张张看着书桌中的废纸,这家伙还边看边嘟嚷着:“别说…这个林场观察员画画得倒是挺好…他也是闲着没事儿,你看这一张一张的…唉?他还写诗,我给你们读读啊‘每个月总能听到教堂的钟声,无论在清晨或是黄昏。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存在?但每当这个时候,满…满是前来礼拜的人们…他…他们从坟地中爬…爬出…’”读到后来,殷骞开始结巴起来。当听到最后一句我也颇为惊讶,这哪儿是什么诗啊?明明是个惊悚鬼故事!
转过身来,只见他正满脸惊恐地瞧着一张纸,我一把夺过去,只见上面左边画着一张蓝色圆珠笔的画,右边则是他刚念的内容。
这些文字一句一行,乍一看的确像是诗,其实就像日记一样在平捕直叙。只不过最后一句殷骞还没来得及读出来,写的是:“我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孤独,但这里显然不适合活人…”末尾像是没写完的样子,也可能是那人不太想写了。
再看左边的画,虽然用的是圆珠笔,但线条简单清晰,画的是在一片树林中,有一间小的教堂,教堂外画满了人头,看起来像是许多人前去做礼拜的样子。
“这…这还有…”殷骞说着,又递给我几张,只见每张上面画着不同的内容,不过主题都是那间教堂,有不同的角度,也有专门画的人,但人像普遍比较模糊,只有几笔简单的线条。
除了第一张,其他都没有文字内容,只是在纸的右下角标有月份和日期。
看完后想了想,这似乎和我们没什么关系。虽然内容有点惊悚,但这些观察员往往一个人在瞭望台上一住就是半年,有些异想天开的念头也实属正常。
不过我还是将这几张纸对折了一下,塞进裤子的边兜,告诉殷骞别乱看了,先找到模具才是正事。
屋内就那么大点地方,我们仨没几分钟就清理了个干干净净,居然没有发现任何像是模具的东西。
最后,就连床板也被我们卸了下来,一寸一寸地瞧,都没能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殷骞不干了,又开始骂道:“我说吧?那个姓邓的就没安好心!把咱们骗到这鬼地方,还有大怪物伺候着。搞不好这小子敢把咱们都害死,然后他捡现成的,自个拿着袁大头去挖宝藏!”
严大哥依然没言语,继续把东西一件一件地过滤着,而我则在回想邓恩先前的交待。
记得他说他爷爷把模具藏在了瞭望塔上。也就是说,如果这句话可信,就说明模具一定在上面,而不在下面。毕竟如果在下面,邓恩会说将模具藏在瞭望塔中,或是埋在瞭望塔下。
这种层次分明的建筑,既然说上,就一定是最上面。更何况中间都是钢筋钢架,如果有模具也必须显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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