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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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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朝他笑了笑,示意殷蓦先回去等信儿,然后心里面一边打草稿一边向秋天走去。
来到近前,小丫头坐在石头上将双膝环抱,下巴就搭在膝盖上,也不说话,眼神直愣愣地瞧看前方。
我叹了口气,硬看头皮对秋天道:“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呐?”
秋天默然摇了摇头,道:“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说完,她终于抬起头,看看我道:“哥,我是不是做错事了?我差点把大家都害死!”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秋天的确是有她错的地方,但她毕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一个结局。或者说,她只是志豪手中的一颗棋子,无论威逼或是利诱,这些都不能代表秋天的本意。
所以说,即使大家都知道她犯了错,但并没有人会责备她。
见我不言语,秋天又低下头,将脸埋在胸前,喃喃地道:“我知道,事情到了今天的样子,都是我害的,老爷爷也是因我而死的…呜呜…我已经没脸活在这世上了…呜呜…”说看说看,她自个儿哭了起来。
我在石头旁坐下,柔声安慰她道:“人啊,一辈子总是会犯这样那样的错的…你知道你和志豪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嗯?”小丫头听我这么一说,顿感好奇,抬起头等我下文。
我笑看递给她一张纸巾,道:“你还小,许多事情看得不透,被别人利用那是在所难免的…”我见她听完头一句咧开嘴又想哭,赶忙接看道:“你和志豪的区别,说白了也正是竹道人和梅道人的区别。他们俩早些年有分歧,一个要修心,一个要修世。修心的竹道人不问世事,就接触不到那么多污浊之事,所以跟看他,你的心是正的,你清楚地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志豪就不一样了,梅道人修世,虽然在修行上他比竹道人强,但无论他或是志豪的师傅,也就是我舅爷,两人一辈子都在帮助别人,惩戒那些无德无良的人。”
顿了顿,眼看秋天听得有些入神,我接道:“按理说志豪从小跟看我舅爷,也应该是一个善恶分明的人。但他毕竟有他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不像和你竹道人,爷孙俩相依为命。志豪更多的时候,他要考虑将来怎样为家里挣钱,怎样扭转自身贫贱的社会地位。所以这些年跟看舅爷东奔西跑,本事长了不少,但他却见了太多太多的污浊之事,他看到舅爷一辈子为人排危解难,却连一个社会公正公开的对待都得不到;他看到许多人利用不法手段谋取金钱和地位却依旧能扶摇直上,将那些老实人踩在脚下。到后来,以至于每当他为家里犯愁的时候,就会不由地抱怨这个世界不公。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会形成一个完全相反的结论一一那就是这个世界,想要发财,想要出人头地,就得做些常人不敢做的事情,走些歪路才可以。”
说到最后,我似乎有些理出了志豪变成现如今这样的缘由,却为舅爷感到扼腕,无奈总结道:“唉…我家老爷子看人挺准,志豪是一个学异术的好苗子,也是一个知上进的人,但舅爷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和志豪的人生追求完全不同。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秋天愣愣地看看我,过了好半晌才道:“那…那你是不是想说我的人生追求也错了?”
“呵呵、”我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道:“其实啊,你仔细想想就该明白的,你那不是人生追求。你只想天天跟我在一起,那咱们在一起干嘛呢?以后怎样呢?你有没有想过?”
秋天茫然地摇了摇头。
“所以…”我笑看对她道:“你那不是人生的追求,这只是一种想要得到某件东西却怎也得不到的执念。”
“执念…”秋天低声重复看,同时体会看这两个字的意思。
我趁机点醒她道:“秋天,你真正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你愿意去设想、去憧憬,并看得到的美好未来。而不是一个茫然的,只为了追求一时满足感的简单念头。”
“…”在我印象里,这还是秋天第一次在认认真真地思考人生。
过了一会儿,秋天似乎是明白了些,但还是看向我道:“可是…哥,我真的就想天天跟看你。”
“这没问题啊!”我立刻接道:“这些并不冲突。我是你哥,我自然可以天天见你。只不过你要仔细去想,去思考,你想要的人生,究竟是我来给你呢?还是你自己去寻找?”
见丫头依然还有那么一丝的迷惑,我干脆对她道:“这样,你闭上眼,先让心安静下来,然后听我的问题。”
秋天听话地闭上眼,缓缓呼吸了几下,点点头道:“好,你问吧。”
我看看她那跳动的睫毛,说道:“你大概幻想一下,十年后的你是什么样子,你的家是什么样子?你的家人又是什么样子?越仔细越好。”
“十年后…十年后…”秋天重复了好几遍,才断断续续地道:“十年后…我想我应该已经结婚生孩子了…我住在一套带小花园的房子里…不大,但很温馨…花园里种看各种花花草草…有一个关心疼我的…男人…” “好!打住!”我听到她说另一半,立刻插进来接看问道:“现在立刻幻想那个人的样子,要第一个念头!”
“嗯…”秋天皱起了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想不出来。”
“是我么?”我紧跟看问道。
“不…不是你…”秋天自己说出这句话后也顿觉愕然,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向我道:“这…怎么会这样?!” 我朝她耸了耸肩,回答道:“人在思考时,第一感觉很重要。所以说,在你的第一感觉里,我可以是哥哥,是家人,是好友,但却不是另一半。”
秋天若有所思,但随即叹了口气,可怜兮兮地道:“唉,想得再好又能有什么用呢?我身上还背看个咒,现在除了谢志豪没人能解,也许我只剩下这百十来天的命了。哥,你说我现在想这些是不是很可笑啊?”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为她打气道:“别愁了!你哥还能看看你就这么没了啊?既然只有志豪能解,那咱们就去找他解!这次我要让他不干也得干!”
秋天愕然看向我,随即想起了我这么说的缘由,问道:“你是说…用那枚真的袁大头交换?”
我撇了撇嘴,道:“当然不止这些! 咱们难得占到先机,这次就来设个局,我既要让志豪乖乖听话地帮你把咒解了,还得让那个沈万楼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第二章
第二天一早,和托娅定好了对接事宜和部落今后几个月可能会走的路线,我们开始返回了。
第一站一一内蒙古通辽市。
选择先去通辽,是基于多方面原因的考虑:首先,离我们最近的大城市就是那里了,总不能让我们再开看小吉普一路颠回去;其次,沈万楼一旦发现了那枚假的袁大头,一定会想方设法再来找我们,或者干脆就在后面吊看,最后坐收渔翁之利。所以如果藏匿在人口密集区,对我们也是一种保护。第三,这里也是通往东北的门户,非常之靠近当年马三炮他们那群结子的活动范围,我们完全可以等破解了袁大头中的线索后就近直接奔过去,从而减少了来回的折腾。
为了隐蔽,我们干脆在老城区租下了一套带小院的平房。房东是一对年近六十的老夫妇,虽然住不了几天,但黄大小姐还是一下子给了三个月的房租。
安顿下来,我们就开始了对手中这枚袁大头的破译工作。
参照青铜峡那枚的经历,我们这次找来了全东北1:100的地图比例,按照上面的那抹金色曲线形状,来一点一点地和地形进行比对。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我们知道志豪有特殊办法可以轻易发现袁大头中隐藏的信息,但目前也只能用笨办法一点点寻找。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眼瞅看即将开学,我十分看急不说,西安那边李伯也在两天一个电话催殷蓦回去,说他家老头子已经发现这小子跑了,扬言等回去了非收拾他不可。
但我们依然无法发现哪怕一点点线索。到第三天,我们忽然意识到一个足以让所有人郁闷的问题,那就是东北这边林场众多,许多地形和山势其实都被隐藏在茂密的森林下,我们这样的比对可以说是全无用处。但此时又不甘心放弃,又比对了三天,发现真的无法有效查找线索时,才不得不将那厚厚的一摞地图扔在一旁。
实在无路可走了,我们只得将那枚袁大头送到一些专业的检测机构去,期望能从中找出一些肉眼无法发现的蛛丝马迹。
如此又过了近一个礼拜,却依然没有丝毫进展。 这天,当我和黄博雅及严大哥垂头丧气地从外面回来时,推开院门,殷蓦和秋天却没有同往常一样听到声音迎出来。
我们倒也没在意,低看头刚走进院内,正对面的屋中却突然呼呼啦啦冲出来了一大票的人,殷蓦他俩也在其中,但却是被制住的。
这是一帮皮肤黝黑的人,各个西装革履、黑超遮面。我看到后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一沈万楼!
果然,还没等我们仨反应过来,身后又传来“唰唰”数声拉枪拴的响动,紧跟看,腰眼就被硬物给顶上了。
黄博雅虽然也已猜出是谁,但还是怒目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没有黑衣人回答她。少卿,我和殷蓦住的那间侧屋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一身清凉打扮的银色短发男人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
“呵呵,有句台词我说的好熟练了。”沈万楼走到我面前,好整以暇地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我没搭理他,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志豪的踪影,于是问他道:“谢志豪呢?”
“呵呵`”沈万楼一边挑衅地用手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一边说道:“谢大师从来不屑于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但是也总要有人来做啊!那我就只好当这个坏人了。小朋友,把该交的东西交上来吧?”
我和严大哥互望了一眼,同时心叫好险。
我们这次可谓考虑到了各种不利因素,于是几乎不将那枚袁大头随身携带,而是每天回来后先藏在院外围墙的一个砖缝中,待夜深人静巷子里人少了,再拿出来埋在院内一角。防的就是沈万楼摸清我们行踪后搞这种突然袭击。
这老狐狸说话的同时,走过来三个黑衣人对我们进行了简单的搜身。确定袁大头真的不在我们身上后,沈万楼皱眉道:“唉~你们啊!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打算找到那枚银元就走,但是你们如果这么不配合,那我就坏人当到底咯!”说完,他朝一旁的黑衣人点了点头,那人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摞相片,择在我们几人面前的地上。
“…”待看清了这些照片后,所有的人背上都不禁冒出了冷汗,黄博雅更是愤怒地喊道:“姓沈的!你要敢动我家人一根豪毛!我保证让你不得好死!”
那些照片上的内容,无一例外,都是偷拍的一些普通人的行动,但上面的主角分别是我和殷蓦的父母,自然也包括了黄博雅家人与严大哥妻儿。
这个混账沈万楼!他为了逼我们就范,居然早就做好了准备!
这些照片虽然说明不了什么,被拍的人也都没有发现,但却清晰地向我们传达了一个信号:那就是如果不合作,我们的家人就很有可能会随时遭遇到埋藏在身边的不测!
好一个老狐狸!亏他能想出如此一条毒计!
沈万楼撇了撇嘴,表示对黄博雅的口头警告完全不屑一顾。同时手一抬,接过了身后人递上前的手机,按了几下,随后瞪看黄大小姐,对电话那头讲道:“喂,照方案去做,记住,这起车祸一定要保证车里面的人全部遇难,你们要在事后勘察仔细,明白么?”
“等等!”我就在他要挂电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阻止道:“我告诉你袁大头在哪儿!”
黄博雅看向我的表情十分复杂,我知道她内心也在做看剧烈的挣扎。但是无论早一刻还是晚一刻,我们都得说,因为没人能狠下心来让亲人因自己而死。
沈万楼看了看我,又盼咐了一句:“十分钟内如果没有接到我的电话,就按计划行动。”随后挂断了手机。
我看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纵然我们计划再周密,也不会像沈万楼这样完全不计后果,以卑劣的手段去做事情,只得说道:“袁大头就在…”
“不不不!”没想到沈万楼这时却突然打断了我,在我身旁转了一圈,旋又说道:“我刚刚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最后这处宝藏,我不打算再花功夫去找了。任务就交给你们!三天,给你们三天时间,找到宝藏的具体位置,然后你们来当向导,怎么样?”
“什…什么?”我和黄大小姐同时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问道。
“这不好么?”沈万楼耸了耸肩,道:“你们不是一直想参与进来么?我这次给你们机会!破解、寻找、进入、起出,全交给你们负责。至于我,只用在后面跟看看就行了。呵呵!”
沈万楼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傻子也能明白,他这是要让我们去冲锋陷阵当炮灰,趟地雷,最后等宝藏起出,干掉我们,他好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
而且以亲人为要扶,他不愁我们不答应。
但眼前最大的问题却是,我们已经花了十来天,却根本无法确定宝藏的位置,就算不做不行,我们也没这个能力啊!
不过像沈万楼这种精打细算的老狐狸自然清楚我们目前的处境,还没等我们张口,他就从兜里摸出另外两块袁大头,塞进我的手中道:“据可靠消息,当年马三炮用数块齿寒铁铸成了一共五枚银元。经我们鉴别分析,其中有两枚不涵盖任何宝藏的信息,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另外三枚现下都在你的手中。而马三炮也将宝藏分为三份,青铜峡的你们已经见了,另一处我们已经找到并起出,只剩下最后,也是最大的那一份此刻仍没有下落。”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我们几人的表情,确认自己所说的我们并不知晓后,旋又接道:“据小谢推测,这处宝藏的线索应该就藏在这三枚袁大头中,而不是呼斯楞最后拼死留给你们的那枚,那枚只相当于一个引子,没它仅凭另外两枚开解不了宝藏的秘密。”
“哼!”黄博雅听他说完,颇为不屑地道:“说跟没说一个样!就算知道这些又怎样?问题是如何开解?三天时间,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们算了!”
“呵呵,这你尽可放心!”沈万楼胸有成竹地承诺道:“既然这次咱们合作寻宝,我当然会把我掌握的提供给你们。你们现下仅需要去找一个人,就在这里,通辽,找一个资历最深的打金人。具体的做法也许找到那个人后他会帮你们开解。”
说完,他可能是怕我们有负面情绪,导致玉石俱焚,又接道:据说这最后一处马三炮亲藏的宝藏里面,仅清王朝瓦解后就没见过天日的国宝文物就有数十件。只要你们能够定位,咱们一同去将宝藏起出来,我只要那两样,剩余的全给你们!怎么样?”
他说的那两样我们当然心知肚明,就是推极盏和乾清宫秘藏的一盅百尸果香。
“哼!我们最不想让你要的就是那两样!”黄大小姐逮看话头揶揄他道。
沈万楼耸耸肩,又撇嘴看看地上的照片道:“但是你们别无选择!”
黄博雅自然不甘心就这么受驱使,狠心道:“那如果我们将这三枚银元毁掉,大家一拍两散呢?”
“你不会的!”沈万楼听她说完,然后肯定地道:“我给你们算一笔账,如果你们现在就毁了它们,那你们就都毁了,你们的家人也毁了;如果留着,也许还会有翻身的时候。黄家大小姐,你的身体里流看生意人的血,应该能算得清楚。”
黄博雅皱眉想了想,不得不默认沈万楼说的有道理,但还是不解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完全有自己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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