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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师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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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方小巧精致的轿子快步而来,一边走,还一边有人大喊着:
“肃静!肃静!供奉大人驾到,全部都给我肃静下来,公家办差,违者杖责五十!”
满室眸光凝聚,不多久,轿子放下,一名胖得满脸横肉的侍卫十分恭敬俯身道:
“供奉大人,已经到了,请下轿。”
轿内:“……”
见状,一名身材矮小的侍卫也上前:
“供奉大人,请下轿。”
轿内依旧:“……”
如此情况,又是一名身材匀称修长的侍卫快步上前,右手抚着腰间刀柄,目露无奈,有些不自然的大声呐喊:
“供奉大人,天黑了,下雨啦,快收衣服啊!”
这次……只见轿上的帘子快速被人掀了一掀。而后,一只手惊鸿一现——
凭着修真者的目力,虽然那只手十分快速的又缩了回去,但慕白尘与祝红衣,还是十分清楚的看清了这只手的样子……那是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肌肤细腻如白玉,完美而匀称,它就像分花拂柳般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又像受了惊吓一样隐入黑暗,刹那间,还不待众人做出反应,侍卫们便已松了一口气,而后异口同声:
“供奉大人,请下轿!”
语毕,一股清风从轿内卷出,蓦地将整个帘子都卷到了上方,只留下一方端端正正坐在轿中的男子。
“……”
平视间,慕白尘很是不易察觉的微微眨了下眼睑,祝红衣也是眉角微跳……
这是一名很年轻的俊美男子,模样最多不过二十四岁左右,穿着一身十分夸张的纯金色紧身劲装,映衬得其身上的肌肉匀称而饱满,线条流畅而绚丽。五官一笔一划,都像是被人拿着刀雕刻出来一般,完美得挑不出半点毛病,就连头发也是被梳得整整齐齐,既不偏向左一分,也不偏向右一分,发冠高得好似一根木棍,眼睛却漆黑深邃到像装进了所有的夜色,有种诱人的危险,却又给人一种无法赞叹的……‘微妙’之感。
“息……隐……”
男子微微低喃,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慕白尘则依旧动也不动,他整个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只用一种超人一等的气质睥睨着男子,缓缓同样低沉而冰冷的开口,声音无甚波动,平仄到如同深海寒冰:
“燕炎演焰。”
似是好笑,燕炎演焰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望了一眼又恢复沉默高冷的某人,又瞧了瞧从容不迫,温文尔雅站在慕白尘身后的祝红衣,十分突兀的,直接伸出两只手,左手食指摇晃,同时口中低声发嗲的喊着:
“息隐,息隐?”
右手食指却是直挺挺的竖着,一动不动,然后他左手又晃了晃,口中依旧发嗲的低声自顾自地念叨:
“息隐,你看这个侍卫甲,他看着就很凶,一身肌肉肥嫖,一看就不是好惹!”
右手指尖微勾,立马又恢复直立,口中却是一本正经的小声平仄仄的吐出几字:
“蛮力,无技巧。”
左手食指拍了下右手食指指尖:
“那这个侍卫乙身型矮小,一看就是动作迅猛,定是很强啦。”
右手食指依旧不动:
“花架子多,华而不实。”
左手打了几个圈,半勾:
“啧,那这个侍卫丙总该不会是废物了吧?你瞧他那摸着佩刀的动作,简直一派高人形象!”
右手微侧,往后仰了几分:
“动作慢,近身更不可取。”
左手……
“你在做甚么?”
慕白尘冷冷打断他自娱自乐的动作,燕炎演焰立刻恢复原先的端正模样,同样冷冷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懂?”
慕白尘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手指微微一动,指向祝红衣,道:
“祝红衣。”
又指向冷扇:
“卡苏米。”
最后,面无表情道:
“缉凶,一柱香。”
燕炎演焰自然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人从头至尾汇报了这里的情况,所以也不迟疑,他第一时间,就将目光同样放在了翠花上酸菜的身上,黑眸深邃得就如同天空中最亮的两颗寒星,迈步之间,一股炽热之气从他身上散出……
“大师兄……”
冷扇戳了戳慕白尘的袖子:
“这个顶着棒槌头发型,穿的像暴发户,而且还自顾自,神叨叨的美男子……燕炎演焰,该不会,就是那个‘燕炎演焰’罢?”
慕白尘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反而是一旁的祝红衣凝重道:
“燕炎演焰……莫非,他就是那个和大师兄并称仙魔道新秀,一魔三圣四妖七仙中的‘离焰’圣子,燕炎演焰?”
冷扇惊讶:
“红衣师弟你竟也知道这话?”
祝红衣从容点头:
“祝家乃景洪第一世家,虽对修真界了解不多,但这乃是修者人人尔闻之事。”
冷扇了然,这下他原本对祝红衣的最后一丝怀疑也散了……原本他就奇怪,既然大大说祝红衣不认识他,肯定不是重生,而偏偏祝红衣出现得那般巧和,引自己去他那,这才引得剧本发生变故,提前与慕白尘相识……如果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祝红衣本就知道慕白尘这个人,而又恰巧在酒楼看到慕白尘,而后又听到前身卡苏米喊他为‘息隐大师兄’,与看到几人明显出自仙影门的装扮,那么……就不排除祝红衣因偶然之下,见到偶像‘息隐’,不禁心乱,四处徘徊,结果发现魔气,白莲花性子病发作,前往查看,最后发现刚刚苏醒的自己……这么一来的话,事情就能全对上号了,快不得他老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大看……妈蛋,果然大大的话就是真理,自己居然对于大大说祝猪脚不是重生。还抱有百分之十的不确定,真是太不应该了!!!
想到这里,冷扇不禁狠狠敲了自己一下,引得祝红衣立刻侧目过来,他只好尴尬笑笑,解释道:
“无事,无事。我只是有些震惊……堂堂仙道三派之一的‘踏月门’真传弟子,竟然会在这名不见经传的人间界小小安信,当个什么供奉……‘”
祝红衣点头:
“不错……听说三圣关系亦敌亦友,如此看来,大师兄与这燕炎演焰之间,不旦相识,只怕还有些是非。”
冷扇扬眉,还要说话,燕炎演焰那边,翠花已经彻底梨花带泪:
“供奉大人,若奴家果真如那公子所说,是这幕后下手之人,又怎会也遭了这不测?人……如何能自己在自己脖子上,咬出伤口?”
。。。
 ;。。。 ; ; 死寂,沉默。
当祝红衣收拾好自己的心思,表情,踏入客栈主厅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所有人各自都坐在一方或长椅,或矮桌,或板凳上的情景,气氛沉重而压抑,人群安静到可怕,就仿佛等候那供奉的时间,每一秒,都好似有十秒那么长。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再也受不了这样沉寂到过分的气氛,开始转头对一名女子说话:
“姑娘,你可是受伤了?”
说话的是个书生装扮的青年男子,大约双十余岁,冷扇认出,他问的是身边的一名年轻女子。她方才就坐在角落里,而她旁边的另一个人,就是冷扇进去通知慕白尘二人,主厅又死去一人的那位。
而此刻,听到书生的话,女子一征,后知后觉的低头一看,猛然发现自己的裙摆上有血,一抬手,手中满是湿润,血液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滴落在裙摆上,又顺势滑落在地,已经积聚了好大一滩。
“啊——”
她蓦地抱头尖叫,冲过去狠狠拍着被衙门侍卫紧紧封住的门,大声呼喊:
“大夫!大夫!奴家流血了!你们快去找大夫!奴家好像被人咬了,被咬了!……”
突然她停下喊叫,然后扑通一声倒下,长发倾向一边,露出脖子上一个分明是人咬的,新鲜的牙印——新鲜到连刚刚翻起来的嫩肉都很清晰,像刚被什么东西勾出来一样,整齐而深。
霎时间,客栈里再度一片死寂,接着女人们纷纷哭泣起来,情不自禁聚集在客栈里的反方向角落里。
男人们则愤怒而焦躁,却又不敢真正的上前踹门,但好歹大家还算冷静,虽然惊恐,却没有绝望崩溃。
“大师兄……”
祝红衣走到倒下的女子身边,俯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她还没死。”
说话间,他已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只玉瓶,瓶身通体洁白剔透,一看,就是上好的胭脂玉。打开,以指尖勾出一块乳白色的药膏,清香扑鼻,煞是好闻。正准备涂抹时,慕白尘忽然冷冷的平声道:
“慢。”
祝红衣微征,似乎有些不能理解:
“这位姑娘还未死,若是不管不顾,恐怕会因失血过多,医石难救。”
“红衣师弟。”
冷扇扬眉,虽说脸色依旧苍白,但显然已经彻底镇定下来:
“既然大师兄说慢,那一定是这个姑娘有什么不对之处,你不妨看看大师兄怎么说?”
祝红衣点头,微笑道:
“吾自是信得过大师兄的,大师兄,你说是否?”
慕白尘没有理他,祝红衣也不尴尬,只是温和的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慕白尘再说其他,倒是等到那女子颤巍巍的睁了眼,恐惧万分的想要一把抱住祝红衣的右手,却被他不动声色的行了个礼,恰巧躲过:
“姑娘,你可还好?”
“救命!奴家是不是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大夫,我需要大夫……”
祝红衣只好安慰到:
“莫怕,你不会有事。”
说话间,他再次好似漫不经心的避开女子抓出的手,走到慕白尘身旁站定。而大概也是因为慕白尘的气场确实强大,明眼人一看到,就会下意识的被他震慑住,所以一看到就连气质非凡的祝红衣都似乎对他唯命是从,所有人顿时齐刷刷的盯住他,眸中光华闪烁不定。
对此,慕白尘倒是司空见惯,他从容自若的上前两步,那女子脸色顿时一红,好似一时忘记了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欲语还羞的半垂下脑袋,偷偷的瞄着逐渐靠近的男子,仿佛就如同看到了天神降临,可远观而不可伸手触及。
“你,未死。”
慕白尘冷淡的轻声道,众人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冷扇哼了一声,几步就跨上前,死死的盯着女子,一字一顿:
“我大师兄的意思是,为何其他被咬的人全都死了,就只有你一个人还活着?你究竟凭什么还在活着?!”
“你,你……”
女子闻言,险些直接痛哭出声,眼眶中水雾弥漫,面若桃李,柔弱之态尽显:
“你这话……好生没有道理,奴家,奴家……”
“这位公子,小生看你也是仪表堂堂,又何苦为难一介弱女子?莫非张家,李家,赵家的鸡都被黄鼠狼咬死了,陈家却没事,那么这黄鼠狼,就一定是陈家养的不成?发生此等恶事,谁都不希望看到,当务之急,却是早日查到真相的好,而不是在这里相互猜忌,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说这话的,正是方才的书生,听了他的话,冷扇十分嚣张的一挺胸,斩钉截铁:
“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疑我大师兄的话?!告诉你,我大师兄的话,说一不二,他说这姑娘有问题,那这姑娘就必定有问题,就算他说这姑娘是具白骨,你们也得睁大眼睛给爷看着,保管她假人真不了,真人也得变假人!”
瞬间,众人齐齐沉默,慕白尘更是罕见的微微凝神,冷扇觉得,那一刻,某人绝逼是在吐糟:‘骚年,乃这样盲从,你爸妈造么?’而事实上,冷扇差点直接脱口而出,来一句:“我家大大的话,那必须是这世界上的唯一真理啊,摔!”
“卡苏米。”
祝红衣轻轻摇了摇头,很快的打断了冷扇的无边想象,他沉稳的微微一笑,望着因冷扇方才的话,出现的众多愤怒之人,优雅道:
“各位莫急,我……这小师兄嘴笨,性子又急,并无恶意。”
顿了顿,他温柔的看向那女子,唇角微勾,从容继续开口:
“敢问姑娘,你姓甚名谁,从何处来,又想去何处?”
女子抽咽着做了个鬼脸,算是还了方才祝红衣的行礼,(不要问我为什马是鬼脸,因为这是慕白尘写的女子行礼的礼节)而后款款道:
“奴家复姓‘翠花’,闺名‘上酸菜’,乃安信东城人,要去往雪碧城寻亲,不料居然遇此之事,我……我……呜呜呜……”
祝红衣面色不变,依旧笑到:
“原来是翠花姑娘,却是在下还有一事不解,希望你能解惑。”
说话间,他淡然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那位死在主厅里的男子:
“据在下观察,死者脖子出现咬痕,而后,不久便会有血液从身体七窍与伤口处流出,速度惊人,直至其人再无声息,其身上的血液便会消失不见,只余脖颈一处。直至一盏茶后,其人咬伤处的血液,也会尽数消失,而姑娘则不同……
若在下没看错,姑娘脖子的咬痕出现不久,便仅仅只是从伤口处流出血液……虽然看似很多,实则并不算致命。而后,姑娘昏迷,血液消失,而后不过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你便重新醒了过来,除了面色苍白,似乎再无其他异样……不知姑娘,你是否服过何种奇珍异宝,又或是从小有何天赋异禀?”
。。。
 ;。。。 ; ; “啊!”
听到祝红衣的话,冷扇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魔道?大师兄,你修为最高,难道没有发现什么端兀?”
慕白尘面瘫状起身,径直朝楼下走去,冷扇摸了摸自己鼻子,自觉和祝红衣一起跟上去,普一进到一间喧闹的客房,入目便是一片刺目的红……
木质雕花椅上、圆桌上、甚至地面上,床·上,到处都有浓重血液流过的痕迹,简直就像……这里似乎不久前,便下过了一场血雨。
“唔……”
猛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冷扇只觉得自己的胃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尤其是在看到两具以奇怪姿势横在地面上的尸体后,这种感觉更是达到巅峰,只不过,还不待他吐出来,祝红衣已经靠近,直接在他身上四处点了几下,他便更加难受了……想吐却吐不出来,便只能干呕,还不能怪明显是来帮自己一把的猪脚……这事,太糟心了!于是,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冷扇艰难开口:
“大,大师兄,红衣师弟,你们看着,我,我去透风……”
说完,快速退到客栈主厅,慕白尘也没拦他,他刚穿来时,也不比冷扇强,但身在修仙界,还是魔道一派,死人,最是常见不过,因此,见啊见的,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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