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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君华-淫媒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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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骏紧紧皱着眉,燕南天的女人怎么会一大早受这么重的伤倒在荒谷?
是不是知道什么东西被人灭口?
不说燕南天本人实力如何,单是槿便很难容外人出入,何况其它?
他拨弄着衣衣,企图找到一点什么线索。突然发现她手中紧紧握着什么东西,使劲抽出来,是一块衣襟,上面血迹还未变色,胡大夫凑上去一看,立时脸色大变,失声道:“这……这是解毒的方子!!!!”
“冷大人……”刘玄清叫了一声,他想的是如果这人自己死了,与咱无关,如果这一剂药把她喂死了,估计会有好大一堆麻烦。
冷骏竖手止住了他下面的话:“胡大夫,麻烦按这个方子煎药。”
“是……是。”那胡大夫一边盯着方子一边鸡啄米般点头,然后宝贝一般收起了那方子。
                  如果……
:如果……
冷骏一直守着直到她清醒,他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只不过第一眼太过震撼了,看着她睁开眼睛,他觉得这个女人生命力还真是顽强。
可惜她一点也不配合他,问什么话都是听若未闻。
另一边妙神医就苦了,那只猫咬着他的衣角把他拉出燕府,然后疯了一样的飞奔,他老人家拼了一条老命验证了一条真理:自己果然是追不上猫。
等他找到那猫的时候,地上只余凌乱的血迹,有人受了伤,看这只猫的神情,似乎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妙神医有种不详的预感,他想到提起尹秋水时燕南天奇怪的神色。想起曾经尹家庄那个煮茶温酒弹笑间才华四溢的人,他突然有些心紧。
尹秋水,如果真的是你,千万别出事。
“妙神医?真是巧。”冷大侍卫这样跟他打招呼时,他只差没哭出来,这些天几乎找遍了附近所有的药堂、医馆、棺材铺,他苦笑着道:“真的是巧啊冷大人。”
以前宫里遇上疑难杂症也经常请他,故而他跟这冷骏倒是有几面之缘。前面说到那个令妇人早产不出任何异状的方子,自然也是用在了禁宫里面。
他提出见见冷骏救回的女人,冷骏皱着眉问他她到底是谁?
于是妙神医便笑了,笑着说估计谁也不是了。
他在医馆里间的床上看到了她,四年多不见,容颜未变,只是他突然想,如果再回到尹家庄,她是不是依然可以温婉煮茶?
“冷大人,请通知尹家庄尹庄主,请他立刻赶过来。”

“燕南天就是折花公子,对不对?”几次交谈无果,冷侍卫开始失了耐心,他捏住衣衣的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而她只是微笑,笑而不答。
妙神医进来的时候看到这情景,一向对冷侍卫客客气气的他却怒了:“冷骏,拿开你的脏手!!!!”
冷侍卫暗诧他语气中的怒意,这个神医一向恃才傲物,很少对人假以辞色,何以对这名女子……
“冷大人,她不是你的犯人,你没有资格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妙神医一边喂着衣衣喝药,一边道。
她只是安然地喝药,很苦很苦的药汁却喝得像水一样,眉头也不带皱一下。
“秋水,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到冷骏出去了,妙神医小心翼翼地问她,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残酷,等尹庄主到了接她回去,曾经不管发生什么不堪的事都终将成为过去,不是吗?
已经结疥的伤口,为什么还要撕开呢。
她微笑着打着手势,要纸和笔。然后一行隽秀小楷:妙前辈,你有没有试过一种日子,没有了希望,没有了期待,没了最后的一点念想,就这么活着?
妙神医盯着这行字,她依然微笑,淡淡的示意:我累了。
                  是认人,不是认尸
:是认人,不是认尸
燕南天依旧是燕南天,景致优美的燕府亦没有改变。除了厨房送饭的丫头被告知不用再照顾夫人了以外,时间轮常。
颜兮慢慢走出了失子之痛,直到现在,燕南天也不敢告诉她其实那孩子是她亲手掐死的。他不再时时呆在她身边,他不敢看那双清丽的眸。
曾经燕南天意识到自己冷落颜兮的时候,他控制折花公子不去想衣衣,不去找她,慢慢地忘了她。
而如今衣衣不在了,他不需要控制自己,只是府中的僻静小道,每走过一次,便心痛一分,那处院落,每看一眼相思便更深一分。
原来想一个人,跟□无关,亦无法控制,就像呼吸一样,如影随行。
是什么时候开始,折花公子对尹秋水不再是单单的□?
他依然是在小院中独宿,看着窗前的淡淡月光。而那只猫,从此再也没有靠近过他。

尹庄主接到妙神医的亲笔信,他和妙神医一贯交好,而且人么,都吃五谷杂粮,谁能保证自己不生病来着,谁会无端得罪一个神医。故此,他一处理完手上的事便匆匆赶来了。
妙神医只道是给他们父女一个惊喜,也未作说明,只道:“带老友去见一个人。”
冷骏就比较官方一些了,他派人传燕南天到了地方衙门,名义上只是认人,周围重兵把守,弓箭手暗伏。
一旦尹家父女相认,南财神至少也得解释清楚被折花公子采走的尹大小姐怎么会成为自己妻子,而官府则有权扣押当事人查证其供词是否属实。
可是他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公堂之上的父女二人,面对无数前来看热闹的乡亲路人,竟然见面不相识。
“官爷,她不是吾儿。”尹庄主没有看着衣衣说这句话,亲生亲养了那么大,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不愿意承认,这个误入歹人之手后又沦入风尘之地还依然苟活的女子是他的女儿,是天下第一庄那个歧黄之术倾天下的尹大小姐。
“老友!!!”妙神医失声叫了一声,被座上的府台打断:“公堂之上,不得胡乱开口!那妇人,这可是你老父?”
堂下的衣衣闭上眼高高地仰起头,这世上最后的亲人,原来……早已放弃了她。睁开眼,她依然粉面含笑,她轻轻地摇头,优雅地作着手势:“不,大人,民女并不认识他。”
燕南天在一旁看着这场可笑的闹剧,他怎会不知道冷骏的想法,如此桀骜的人,怎么会甘心任自己逍遥法外。只是一说到认人,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衣衣。
心头狂跳,是认人,不是认尸。
她还活着?
“夫人。”他的声音带着阳光般的暧意。于是公堂之上的衣衣穿过人群,在众目睽睽之下俯进他怀里。
那具熟悉的身体入怀,他忽然明白,原来这就是爱情,带着回忆的甜,离别的苦,相思入骨的疼痛和失而复得的欣喜。
怀里的人不肯抬头,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湿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那是他第二次发现她哭,第一次她哭得小心翼翼不愿让自己发现,第二次她哭得寂静无声,不愿其它人看见。
也许这世上最伤人的,不是恨。
身体上的伤,总会有痊愈的那天,而能够伤进你心里,让你痛彻心肺、无药可医的,必然是你至亲的人。
“大人,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一贯谦和淡定的南财神语气不善,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呃……”堂上的府台看了眼冷骏,然后连连点头:“当然当然……南财神请。”
燕南天将衣衣抱进外面的豪华的轿子里,她紧紧靠在他胸前,那双一直淡然含笑的眸子里一片茫然。
                  送你一件礼物
:送你一件礼物
红色绣金的轿帘垂了下来,她抬头呆呆地看着渐渐被挡在视线之外的世界,病逝的母亲,相见不相识的父亲,残花败柳的自己,折花公子,如果不是你,尹秋水何以沦落到这种地步!
轿停在府门口,她脱开他的怀抱,一个人走在通往小院的青石道上,长发未挽,粉黛不施,素若流雪回风。
倾刻前的柔弱,仿佛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燕南天是雀跃的,用沈让的戏言是……又回魂了。
其实再怎么奢华的府祗都是空的,燕南天只是觉得又有了那么个地方,在自己心中留下了那么点期待,让肖天念不再淡如白水一般的活着。

衣衣从那开始落下了头痛的毛病,一旦天气变化便头痛欲裂,只是痛也不出声,贝齿紧咬,强自地忍耐。
每当这时候折花公子便不放心离开,请了妙神医过来看也只是摇头,说是只能调养。
晚上折花公子有生意,出去得悄无声音。衣衣便从院子里掘出一件青布包裹的东西,用果篮装好,去了水榭阁,她第一次进得这所庭院,门外的丫环自然是有拦住的,告诉她爷吩咐外人不得入内。
她淡淡地笑,却是不怒而威的姿态。水势依旧是高贵优雅的:我是外人吗?
于是丫环就愣了,是了,那是燕府的女主人。
颜兮是敌视她的,燕南天已经很少陪她,长久的等待让她多了哀怨,眉眼间不复当初的灵秀。
“你来干什么?”明显不欢迎的问句并不影响衣衣的微笑,水榭阁装饰明显比别处考究一些,满院的兰花,可惜如今都跟它们的主人一样失意。
“来送你一件礼物。”轻抬手中的小果篮,衣衣示意。
颜兮疑惑地接过来,轻轻揭开上面青色的遮料。
变音的低嚎,颜兮用力地扔掉手里的篮子,里面一个死去多时的婴儿滚了出来。满脸青紫,皮肤都开始僵化,显见是用药物保存未腐。
“这……这是什么东西?”颜兮惊怖欲绝地盯着那婴儿,她的唇在颤抖。
座上的衣衣耸耸肩,手势轻巧:“怀了六个月,我以为你会记得呢。”
连声音都是含糊的,颜兮神情疯狂,那个婴儿的脖子上紫紫的掐痕犹新,她疯了一样的扑过去。本来孱弱的身体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竟然将衣衣扑倒在地。
衣衣安然地任她没命地捶打,美目中满是怜悯。对不起,颜兮,你救不了他,因为另一个人……不愿意见你,对不起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颜兮终于累了,她的目光看向衣衣,满是怨毒:“你,都是你!!!!”她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掐住衣衣的脖子,眼睛血红,厉鬼一般可怖:“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衣衣本身体质比她好得多,真要反抗 她又哪里是对手。于是手终于被剥开,衣衣整好以暇地看着她,手势如刀,含笑的美眸中是几乎被冻结的冷酷:“是我又怎么样呢?”她缓缓走到她面前,倾身半蹲,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示意:你、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颜兮了。
她提着那小果篮缓缓地出了门,颜兮失魂般呆呆地坐在地上,泪水滑过脸庞,曾经玲珑剔透的人如玩偶一般。
门口的丫头叫小菊,衣衣走出来的时候对她示意:累了,扶我回去罢。
小菊不敢不听,她扶着她回了那所小院。院子里是满地的药草,很多都开着花,在夜色中馨香淡然。
室内是淡雅的,相比水榭阁,这里的布置要简单很多。衣衣倒了茶给她,她受宠若惊地捧着不知道当不当喝。而对面的人只是含笑,示意着:新摘的,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虽说是文为娱人,不过这样的点击,让人寒心呐。
为了保证不损吾士气,考虑是不是全文终结时再发…… 
                  如果不是你……
:如果不是你……
颜兮自杀了,吊死在水榭阁的大厅。
贴身侍伺她的丫头小菊在水榭阁门外守夜的时候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发现。燕南天留她在颜兮身边就是因为她一向机警,但这次,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睡着了。头很昏,槿盘问她前天晚上小姐有无异状,她竟然完全想不起来。
燕南天一言不发地守在水榭阁。
衣衣听到消息的时候依然淡然地煮着茶,还记得临走时回身跟她打的手势示意的最后一句话:只要你活着,我就绝对不会输给你。
衣衣知道她会这么做,对燕南天的爱恨,对自己的怨毒,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让燕南天后悔,让这个敌人永远得不到所爱。
衣衣把一页纸丢进了香炉里,看着那星点般的火焰慢慢升腾,将白色的纸舔成了黑色。上面是沈让传来的消息——燕南天和颜兮初识的经过。
燕南天的脸色青得可怕,他的手中也握着一页纸,上面是简单的几个字:“已知勿悲,小心身份。”
确实是很简单的几个字,令他变色的是下面的落款:冷。
那个字用的颜体,在任何一张通辑布告上都可以看到的签字。
冷骏。
下面是一行清秀字迹:均安。
未落款。
这是槿昨天在一只出府的信鸽上发现的,那两个字,非常非常的简单,但是燕南天认得,是颜兮的字迹。
他轻轻抚着棺木中冰冷的尸身,犹记得当年官道上,那个女子蝴蝶一般地扑过来,帮他挡住了山匪那致命的一刀。
其实是全没必要的,那几个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只是那一天的情景燕南天铭心刻骨,那是第一个肯为了他付出生命的女人。
而今,他看着手中的纸页,棺中逝去的红颜,轻轻地叹,而今,一切都是骗局吗?
他不愿这么想,手握紧,纸成粉末。
指尖滑过再无半点体温的容颜,他说其实……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用死的颜兮。
而旁边的妙神医耸然而惊,燕南天手上那一页纸……那上面……
原来,她让自己仿颜兮的字迹,要冷骏的亲笔信,竟然是这样的目的。
而燕南天没有再追查下去,那个鲜活的女子,至此不了了之。
只有衣衣有时候会梦到她,梦里她披散着发,红着眼凄厉地喊:“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衣衣是知道那后半句的,是啊颜兮,如果不是我,你该多么的幸福。
可惜这个世界最无奈的,总是如果。
                  你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
燕南天带着衣衣去给母亲敬茶,这是自他们成婚以来的第一次。府里有人私下里议论,可能她会是燕府真正的女主人了。
而燕佳氏是倔强的,她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奉茶的衣衣,任她高举茶盅却不肯接。她是喜欢颜兮的,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做不好天儿的妻子。因为她的眼里有太多的自我,太多主见,太多固执。
她病了很久,可是这双眼睛仍是洞若观火般看到衣衣的未来。
衣衣在地上跪了一个时辰,然后她作双手无力状扔掉了手里的托盘。
“娘,你不要这样为难嫂子嘛。”旁边燕南飞已经看不过去,衣衣回眸看向他,那是一个还很天真的少年,也许是燕南天将他保护得太好了。
“你走开!”病床上的老夫人这声训得中气十足,身后燕南天已经倾身将她挽起来,道了句:“先回去吧。”
走出去时还听见里面激烈的争论,衣衣暗暗冷笑。
晚上突然刮很大风,衣衣合衣坐在床上,听着外面枝叶折断的声音,那只猫也跑回来,不安地伏在她怀里。
头又开始痛,她忍着,轻轻安抚怀里的猫。
折花公子将人交给槿便匆匆赶回来,脚步几乎不受控制地把他带到了衣衣这里。他推开门,屋里没有盏灯,一片黑暗和着外面的风声。
这阻碍不了他的视线,他看见床上合衣而坐的人,刚一走过去,那只猫已经站起来,竖着毛发着尖利的威胁般的吼叫。
衣衣轻轻敲了下它的头,将它放下床去了。
折花公子行至床边,伸手将她捞到怀里,见她唇边已是血迹赫然,便拎开檀口伸了手指进去任她咬着。
衣衣知他喜怒无常,也不敢下嘴,偏了头伏在他怀里,听着外面杂乱的风声,静静地等待疼痛过去。
折花公子抚着她的背轻拍,那一刻目光中竟然有着属于燕南天的温情,连脸上的青铜面具都不那么寒冷。
衣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阳光已经洒了满屋。昨晚竟然睡得非常安稳,侍伺她的丫头已经打了净面水过来,她开始穿衣,没有见到燕南天,但她一向独宿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饭厅看见他的时候她才些许惊讶,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不在床以外的地方看见他。
燕南天穿了件月白的公子装,滚着金边,高束发,轻袍绶带在清晨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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