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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笑长空by耳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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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条……”白玉堂来了兴致,摸着下巴道,“那还的确是有点意思了。”
“夏国栋那天着火的时候,楼下的官兵都说房间里的灯并未亮,也就是说,随便找一个尸体,身上涂上白火粉,换上夏国栋的衣服,然后嘴里塞个轰天雷,照样就能让人觉得死的是夏国栋。”
“的确。”白玉堂点头。
“那块布条是用来固定尸体,让尸体站着的。”展昭边说,边把白玉堂拉起来,拽到窗边,拿他的腰带将他的腰环住,两头系到窗台上,道,“尸体原先是被固定住的,布条上面也有白火粉,尸体燃烧了一段时间后,白布条也被烧断了,尸体就仰面栽倒。布条被烧完后,一部分灰烬掉到了窗下,一部分灰烬留在了尸体周围,也就是我们看到的房间里留下的灰烬。”
“嗯。”公孙点头,“很有道理。”
“行啊猫儿。”白玉堂也点头,伸手想把腰带从窗户上解下来……“死猫,你打的是死结!记仇猫!”
展昭望天,不去理白玉堂,回到桌边跟公孙继续谈案情,白玉堂一个人在窗户边解腰带。
“这么说来,等那些守卫一乱,肯定都跟着孔华跑上楼去了,然后夏国栋尽可以找机会溜走……只是那副将刘峰。”公孙摸摸下巴,“我仔细地检查过,他没有易容什么的,而且是真的吓坏了。”
“说到吓坏了。”白玉堂终于是解开了腰带,走到桌边来坐下,道,“那个更夫也是吓死的呢。”
他的话说完,展昭和公孙都转脸看他。
“干嘛?”白玉堂耸肩,“的确是吓死的啊。”
“究竟看到了什么,能把人吓成这个样子呢?”展昭托着下巴双手支着桌子沉思,“打更的更夫应该不会胆子太小才是,看见王寡妇的尸体的确是应该吓一跳,不过怎么也不能吓死吧。而且那天他被吓死之后还让人补了一刀,是不是被吓死的时候那人就在附近,还是索性就是被那个拿刀的人吓死的。”
“还有啊。”白玉堂也托着腮帮子在那儿想,“那个副将刘峰被吓疯了,喊的是‘火’,也就是说,吓着他的是火了,说白了就算是有个人在自己眼前烧死了……一个武将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的确是可疑啊。”公孙点点头,又看了看两人,道,“大人跟枢密院那头的人说过了,我明天还要去,你俩去不去?”
“当然去啊!”展昭立刻点头,“现在白衣教的摆明要劫持先生,我们自然是要跟去的。”
“不过那些白衣教的干嘛要抓先生你啊?”白玉堂不解地问公孙,“你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没有结仇结怨……除非是先生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公孙有些疑惑地想了想,摇头“没有啊……我发现的都跟你们说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对劲啊。”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一点他们还是觉得很困扰。
“我还是比较主张那夏国栋没死。”白玉堂道,“不过是身份被拆穿了,来个金蝉脱壳罢了。”
“嗯。”展昭表示赞同,“叶一白很有可能躲在红衣教里头。”
“那红衣教的话,每天白天都是开的。”公孙突然道。
“啊?”展昭和白玉堂都好奇地问,“开来干什么?”
“听说是月老庙,香火还旺着呢。”公孙道,“去那里求姻缘求子嗣的络绎不绝,庙里都是姑娘,不过去拜的倒是男女老少都有,香火都快赶上城东的铁佛寺了。”
“这么厉害?”展昭颇有些吃惊。
公孙点头,道,“要不你俩明天抽个空去那里看看?”
“好啊。”展昭和白玉堂点头啊点头,公孙看看天色不早了,让两人早些休息,自己起身回房了。送走了公孙之后,展昭关门回头,就见白玉堂正站在桌边发呆呢。
“你怎么了?”展昭过去铺床准备睡觉。
“猫儿,公孙刚刚是让我们去月老庙么?”白玉堂突然问,“咱俩去干嘛?”
展昭也明白过来了,道,“自然是去查案了,难道还去求姻缘啊?”边说,边吧白玉堂往外撵,“走,今晚回自个儿那睡去。”撵出去,关门。
展昭刚铺好了被子准备往里钻,窗户开了,就见白玉堂抱着个枕头进来了,“猫,让半张铺给我!”
展昭一脸的无奈,白玉堂把手里的枕头往展昭的枕头旁边一放,顺便挤了挤,道,“晚上不准偷袭爷爷!”
展昭嘴角抽了一下,翻身,盖被躺下,白玉堂也躺下,抢被子。
“你枕头都拿了干嘛不把被子也拿来?!”展昭往回抢。
白玉堂往被子里钻了钻,理直气壮地回答,“一床被比较暖和!”翻了翻身选了个舒服的角度,道,“猫,你过两天去改张大点的床呗?要不然把客房那张搬过来,两张搭一块儿?”
展昭眯眼,抬手一拂袖,烛火熄灭,“睡觉,死耗子!”说完,翻身睡觉,心里琢磨着,“你就睡吧,等我半夜起来扒光你的耗子皮。”
白玉堂也舒舒服服地靠着枕头睡下,心里想,“等半夜起来,扒光你的猫皮!”

第二十五话 签,验尸与查探

展昭和白玉堂睡下去的时候,还惦记着是你扒我还是我扒你的事。展昭翻了个身,胳膊“哐”一声就捶白玉堂的胸口了。白玉堂也一个翻身,脚也“哐”一声就架在展昭腿上了。展昭往外蹭蹭,胳膊沿着白玉堂的胸口划到腰。白玉堂也往里蹭了蹭,腿沿着展昭的大*腿划到膝弯。展昭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腿上,不舒服,就抽出了一条腿,绕过去,压在了白玉堂的腿上。白玉堂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胳膊上,难受得慌,就抽出自己的一条胳膊,放在了展昭的肩膀上……再然后,两人边睡边无意识地往对方的那半张床上靠,为自己谋求比对方更加多的床铺,然后就贴到了一起,就着交叉的姿势,搂紧……
随后,两人终于不折腾了,熟睡。
第二天清晨,白玉堂感觉自己鼻子下面什么东西在毛茸茸地瘙痒,随后又听到了“喵”地一声,轻轻巧巧的。
白玉堂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展昭近在咫尺的脸,展昭显然也是被那声猫叫给弄醒了,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两人都在迷糊之中时,就听到又一声“喵”传来……
白玉堂睡眼迷离地笑了起来,伸手捏着展昭的下巴,道,“猫儿,真好听,再喵一个给爷听听……唔!”
话没说完,迎面一个枕头拍过来,砸了个正着。
“死猫!”白玉堂这才清醒过来了,睁大了眼睛看眼前的展昭,就见那猫也正瞪他呢。
揉揉鼻子,白玉堂刚想问,是你自己叫的,干嘛打我?还没说话,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他跟展昭靠得那么近呢?
展昭也觉得有些意外,再看……两人霍滴将对方推开,但是手脚都缠在一起了搂得死紧,好一会儿才都坐起来。
展昭整理衣服,“死耗子,干嘛扑过来,半夜偷袭我!”
白玉堂睁大了眼睛,“你偷袭爷爷才对吧?!猫儿……你刚刚叫什么?”
展昭拿枕头丢他,“不是我叫的!”
“那是谁叫的?”白玉堂又不老实地伸手过去打开展昭的衣领,拽开他袖子左看右看,“别是晚上现原形了自己都不知道吧?我看看屁股,有尾巴没?”
展昭火了,抬脚就往白玉堂身上踹过来,白玉堂躲开,就听到被子里又传来了“喵”的一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低头揭开被子往里一看……就见一团白乎乎毛茸茸的东西蜷缩在那里,露出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对着两人眨啊眨,随后白色绒毛中出现了一张粉红色的小嘴巴,张开后,传来……喵的一声……然后再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开始舔毛。
白玉堂伸手把那只小猫咪提了出来,有些吃惊地说,“才几天没见啊?怎么又胖了?”
展昭伸手把小猫抱过来,道“小心啊,毛球刚刚动过刀子,肚子上还有刀疤呢。”
“啊?”白玉堂吃惊地翻过小猫咪的肚子来看,就见果然,原本毛茸茸的花肚皮上毛被剃光了。虽然没了毛但还是花肚皮,正中间有一个小小的伤口,上头缝了两针。
“怎么了这是?”白玉堂笑着伸手搔毛球的耳朵,“别是贪吃吞进钉子了,开膛往外取吧?傻猫。”
“才不是。”展昭小心翼翼地将毛球又放回了床上,让它靠着枕头,道,“毛球是小母猫,先生说她前一阵子叫得有些不对劲,摸了摸肚子说里头有肿块,前两天刚刚取出来的。”
白玉堂抽嘴角,道,“猫……你就直接说给这小母猫做绝育不就行了么,干嘛说那么文雅,还肿块,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对猫可有研究。”
展昭瞪了他一眼,“死耗子!”
两人穿鞋子下床,展昭去厨房拿了一小碗肉汤过来,喂毛球吃了,毛球美滋滋地继续趴在热被窝里睡觉,展昭和白玉堂则洗漱干净了出门。两人先到了包拯的房里,本来以为已经起得够早的了,没想到包拯和公孙已经将案情都讲完了。
包拯对展昭道,“展护卫,你一会儿送先生去枢密院之后,就去那红衣教看看吧,最好是能进到内部。”
展昭点点头,就跟白玉堂一起陪着公孙出门了。公孙坐在轿子里,四个小厮抬着,身后跟了几个带刀的衙役,展昭和白玉堂在轿子旁边溜溜达达地边走边聊天。
“老狐狸……真是老狐狸。”白玉堂啧啧地摇着头。
“你说谁呢?”展昭好奇地问。
“我说包大人啊。”白玉堂对他挑挑眉,“他说……展护卫陪着先生去,然后再去那红衣教,但是对白少侠却一句都没提起。这样以后要是说起来,是白少侠自己要跟着展护卫去的,也不是他老包要求的……你说多阴险哪。”
展昭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少胡说八道,你又不是官府的人,包大人怎么吩咐你办事啊?”
白玉堂挑挑眉,道,“少来,他是想让我办事又不想欠我人情,这叫老奸巨猾!肯定也是花肚皮。”
展昭被他说火了,抬脚就踹,白玉堂躲开,闻到一旁点心铺子里传出糕点的香味,就一个箭步窜过去买早点。
展昭和公孙的轿子继续往前走,公孙撩开轿子一旁的小帘子对展昭笑道,“你别说,白玉堂还真是成精了,跟他一起连走路都挺开心的。”
展昭对公孙笑,“就他花花肠子多。”
两人聊着,白玉堂已经抱着一堆早点回来了,他买了好些点心,塞了一包给展昭,又塞了一包给公孙,随后那几个抬轿子的小厮和身后的衙役也每人一包,留下最后一包,自己打开,里面是几个白嫩嫩的小包子,白玉堂拿出一个边啃边走,“嗯……开封的点心真是一绝啊,色香味俱全。”
展昭也把纸包打开,伸手拿出一个看了看,突然觉得这包子怎么样子怪怪的,仔细一看,就见圆滚滚的包子上面,捏出了两只猫耳朵。
见展昭傻住了,白玉堂笑,“猫儿,刚刚卖包子的大婶告诉我了,说这包子是她闺女帮着包的,他闺女因为仰慕开封府的展护卫,所以就将包子做成了猫脑袋的形状,美其名曰——御猫包,你尝尝。”
“噗……”那几个抬轿子的小厮和身后的衙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公孙也拿着那包子看了看,道,“你还别说,是挺像只小猫……”
展昭眯着眼睛瞅白玉堂,就见他吃得香啊,拿起包子也往自己嘴里塞,把包子当白玉堂的脑袋来啃!
送公孙到了枢密院后,公孙对两人道,“我先要验罗长丰的尸体,可能要花一上午的时间,你们趁这个时候去红衣教吧,我在枢密院里不会有危险的,反正有那么多的官兵保护着。吃过中午饭你们来,我们将罗氏兄弟押回开封府去,让大人审问。”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点点头,展昭对公孙说,“先生,信号弹还有的吧?有什么事情就马上扔啊。
公孙点点头,道,“你放心。”
这次带来的几个衙役也都是展昭精心挑选出来功夫好人机灵的,展昭临走时吩咐他们,“信号弹你们每人都有,一定要寸步不离地保护先生,一有情况马上就发信号弹求救知道么?”
几个衙役都点头称是,跟着公孙进了枢密院里头,展昭和白玉堂则转身,往红衣教去了。
公孙进了枢密院之后先去见了枢密院的掌院柳大人,因为公孙本身就有三品的官阶有事开封府的人,所以柳大人亲自迎了出来,对他很客气。
寒暄了几句,公孙就出了柳大人的书房,赶往仵作房。枢密院里大多都是禁军,是个武将聚集的地方,公孙一个穿着青衫的书生显得很醒目,穿梭在回廊中时,引来了不少人的瞩目。
低着头来到了仵作房外,公孙和枢密院的仵作见了礼,就准备推开大门进屋去验尸,这时就有一个人从院外走进来,道,“公孙先生要验尸的话……最好是带一个枢密院的仵作一起进去。”
公孙微微一愣,抬头一看,就见是登杰。
公孙皱眉,他这次要验尸的话,检查的细节不想让登杰的人知道。
见公孙犹豫,登杰笑道,“不是信不过先生,只是规矩而已。在枢密院里办事,自然是要按照枢密院的规矩来的。”
公孙有些为难,人家把话说死了,自己没什么借口可以推脱,正在僵持之时,就听门口有些喧哗。
公孙抬眼望去,就见一个一身黑衣华服的男子大踏步走进来,身后跟了很多禁军,押着一个也是兵士打扮的人,旁边几个兵士抬着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
登杰等看见来人都是一愣,纷纷行礼,“参见中州王。”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庞统,公孙微微有些吃惊,他记忆中的庞统就一副渔郎样子,现在换了一身锦袍,差点认不出来了。
庞统脸色奇差,走进来谁都不看,只是抬手一摆,“都起来,给我找个仵作来!”说完,指着一旁那个被押着的兵士道,“我现在就找人验尸,如果那丫头真的是被你先奸后杀,我马上就砍了你!”
那士兵脸色铁青,咬着牙不说话,低着头。
庞统一抬头,正看见公孙站在不远处,微微一愣。公孙转开脸,有些尴尬,想着还是进去验尸吧。
“王爷,就找吴仵作吧,他是枢密院最好的仵作。”登杰推荐站在一旁刚刚要跟公孙进去的那人。公孙心中暗喜,心道,天助我也,庞统这么巧杀来把几个仵作都引走了,他就可以静心验尸了。
庞统打量了一下旁边的那几个仵作,微微皱眉,一摆手,道,“都不用了。”说完,看公孙,“你来!”
“呃……王爷。”登杰提醒庞统,“公孙先生是开封府的人。”
庞统点点头,“办案不就是应该信开封府的么?要不是这小子是禁军,我早把人押开封府去了,也省得我自己盯着。”
公孙心里嘀咕,原先说他是庞吉的儿子自己还有些不信呢,不过今天一看,也是只螃蟹,这么横。
……
展昭和白玉堂晃晃悠悠来到了红衣教,一看那香火,两人都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人啊?!而且大多数都是女人,白玉堂转身就跑,被展昭抓住,“你去哪儿啊?”
白玉堂皱着眉头说,“都是娘们,这样进去太丢人了,猫儿,你自个儿去吧,反正包大人也只说了让你去,没让我去!”
“不行!”展昭拖住白玉堂的胳膊,“你也去!”
“我不去!”
于是,两人在红衣教门口拉扯了起来,这时,旁边一个摆摊的瞎子突然道,“两位,求根签吧?”
白玉堂点头,“好啊!”说完接过签筒,对展昭摆手,“猫儿,你先去,我求根签,一会儿就到。”
“我才不信,你是想借机逃走!”展昭一把抓住了签筒,白玉堂也不放手……两人就你挣我夺了起来,拉锯了一阵之后,突然就听“啪嗒”一声,一支签掉到了桌子上面。那瞎子算命先生伸手拿起来,摸索着签上的符号,伸手到背后去摸解签的纸。
“喂,这位先生。”白玉堂道,“你还没问我们求什么呢?”
先生乐了,道,“到月老庙来还能求什么?自然是求姻缘的了!”边说,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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