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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奇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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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那尸体没事吧?”
“你说那个啊,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为防万一,我上车就在他脑门上贴了张镇尸符!”
“啥?你啥时弄个那玩意?”
“还不是博物馆那次,你给那几具尸体都贴了一张,后来你说尸体没事了,我看那东西那么好使,就留了一张,嘿,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这下我是彻底放下心来,跟他胡扯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我才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原来只顾着急了,身上什么时候出了一身的冷汗都不知道。我勒个去,幸亏咱心脏没毛病,要是有毛病的话估计咱现在肯定就是小脸刷白,四肢抽抽了。
就这么一会功夫,外面黄豆粒大小的雨点又开始噼里啪啦不要命的往下砸,很快,房子上的雨水汇成了雨帘从房檐上顺流而下。那一瞬间,我感觉这里被隔离出了这方天地。
到了下午两点左右,我趁着雨势渐小来到了是人民医院。
也许是下雨的关系,医院里今天很安静,只是偶尔有医务人员和病人家属在走廊上匆匆而过。
407室门口的长椅上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无精打采的坐在那,见我走到病房门口停住了,两人警惕的看者我。
我一笑,伸出手:“大概二位听说过我,我叫叶帆。”
两人都是一怔,想来是没想到我会出现到他们面前,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的一个有些麻脸的警员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旁边年轻的那个看同伴握手了,犹豫了片刻,也伸出了手。
我说:“我可以进去看看那位受伤的兄弟吗?说不定我可以让他快速清醒过来。”
“那不行,上边有命令,除了医务人员,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这个房间!”年轻警员斩钉截铁的说。
“即使我可以救治那位兄弟也不行?”我又问。
“那当——”话没说完,旁边麻脸警员拉了他一下,麻脸警员问我:“你真的那么有把握把里面的兄弟救醒?”
“要是我猜测不错的话,他就是被天葬岗里的阴气淤住了心窍,解决很简单。”我一脸坦然和真诚。
“好吧,我可以相信你一次,不过我们得在场!”
“行。”这种小毛病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进了病房,雪白的床单上仰面躺倒一个三十多岁,留着板寸的男子,他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兀自昏迷不醒。
我走到他的病床前,看到他眉心一抹黑气流转,我心中暗叹:阴气果然比先前晕倒的那两名警员要重得多,看样子天葬岗的危险正在与日俱增。
“你们帮忙把他扶起来——”我招呼后面的两名警员。待晕倒的警员被扶起来后,我掏出一张驱邪符在那人背后一拍,然后运阳气于指间在他眉心印堂上一点,瞬间,那张驱邪符迅速变黑,然后砰的一声化成了飞灰。这些做好后,我又掏出一张护身符叠好放进了他的枕头下。然后我拍拍手,说:“好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这人就能醒来。”
两人被我这一套玄奇的表演唬得一愣一愣的,看我的表情也从开始的不屑一顾变成了有些敬畏。
我对自己的表演很满意,没法子,这些都是那个代局长的人,不在他们面前露一手他们对我肯定不信任,还是会严格执行代局长分配的危险任务的。
我看了一眼那个麻脸警员:“你这几天是不是也接触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麻脸警员一愣。
我说:“你现在应该总感觉发困,睡又睡的不踏实,容易做恶梦?”
麻脸警员脸色一变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看到你眉心也有阴气郁结,肯定这几天接触过冤死者或阴气重的地方。”
“我早上跟张队进过天葬岗。”麻脸警员苦着脸说。
“你是那个在外面接应得侦查员?”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早上可把我吓坏了。我们看到的那个女人是什么啊?”
“幻觉!集体幻觉!那东西你越在乎,就会越可怕,最好的方式还是不管它。”
看着麻脸警员疑惑的眼神,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
“我给你处理一下身上的阴气,这东西时间长了对人体不好,会得病的。”
给麻脸警员处理好了之后,我又等了一会,看床上躺的那名警员眼皮一动,马上给他用了定神符,但是那警员还是发出一声惊叫,声音凄厉之极。惨叫声后,走廊里迅速的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半分钟过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两个小护士匆匆而来。看到那人已经清醒,大喜:“我就说他能很快的苏醒嘛,小李,快去拿一针镇静剂,病人需要休息。”
床上的警员打了镇静剂之后很快就安静下来,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我嘘了口气,对麻脸警员两个人说:“这次我来这里,希望二位不要告诉周局长,不知道为什么,他好象对我有成见。”
那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点了一下头,张开嘴刚要说什么。可是这当口病房门外却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低吼:“叶帆,我发现那都少不了你啊,竟然又跑到这来装神弄鬼来了!怎么?嫌你以前的舞台不够大?还要把你的业务扩充到全市?用不用我帮你在中央电视台打个广告啊,这样全国人民都会知道你这个叶帆大神的。”说这话,代局长那阴沉沉的脸就出现在病房里。
我靠,老子这是流年不利啊,赶个大雨天都没躲过这个衰神。
“周局,我们——”
“不要说了,这小子迷惑人心是有一套的,你看市局那帮人的德行就知道了!”那个小胡子想要解释什么,但代局长一下就给拦住了。
什么叫市局那帮人的德行啊!这人说话也太他妈难听了,我当时就不乐意了:“周局是吧,你对我一个人有意见你就直说,就是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咱也无所谓,但是我们局里人怎么了,哪个做事不利了?又有哪个偷奸耍滑了,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们这帮人?你说这话也是配你这个领导水平?”
“呦——小子,你还来劲了,我就说了,你还想咬我啊!”
“你——”这两句话让我以前对他仅存的那点敬意消散得一干二净。我怒到:“我本来还以为上面只是派来一个作风强硬的精英呢,现在一看就他妈是一个嫉贤妒能,凡事想当然的蠢货啊,行,你就接着干,我看你有多少人能扔进去!”
估计他顺风顺水惯了,也没谁对他这样出言不逊过,我话音一落,当时他的眼睛就眯了起来:“我现在怀疑你跟天葬岗装神弄鬼吓死警务人员有直接关系,需要你回去跟我们了解一下情况!”
我一听他这话把我气乐了:“行!刚才我还说漏了一条滥用职权。”
“把他铐起来带走!”代局长怒吼
话音一落,代局长后边就蹿进来一个膀大腰圆得刑警,掏出手铐就把我铐上了。
我也不反抗,咱也干警察这么长时间了,里面的道道咱也懂,让我调查我就调查呗,反正咱也没做坏事,总不能他对咱一个内部人也来个屈打成招吧。
警车拉着我并没有回到市局,而是拉到了一个分局,不过他们也没给我什么罪受,该给吃的给吃的,该给喝的给喝的,只是把我的手机收走了,我看出来了,这就是变相把我软禁起来了。
这下我可急了。我靠,不能和局里那帮人联系,出了事我根本不知道,但是我求爷爷、告奶奶、将法律、讲人情,方法用尽就是不能走出分局。我总不能使用暴力手段冲出去啊。
最后我只能默默祈祷以前给王海东的那些符纸局里人能够用。
我这一呆就是三天,这三天我真是度日如年啊,每一次睡着都会梦到有同事满身血污地喊我救命,每一次惊醒我都是一身冷汗。
每一次来送补给得警员我都缠着他问外面的情况如何了,刚开始他避而不答,后来被我实在磨的没办法,那个警员才给我透漏一点消息。
这几天代局长也是焦头烂额了,他派出的警员在天葬岗倒了七个,不过万幸,没有死者,清一色的昏迷不醒,但是怎么救也是没效果,而且在一个名叫柳林镇的小镇子还出现了大批人员失踪的情况,大批的警员都撒下去了,就是没有任何线索。
第三十九章 救治
怎么又蹦出来个柳林镇?要是偶尔有那么三两个人失踪还可以说是杀人绑票一类的刑事案件,但是一大批人失踪,而且还正赶上这个多事之秋,那里面就很有问题了。莫非又是那个邪修搞的鬼?
我缠着那个警员让他详细的给我讲一下柳林镇的情况,可是那个警员说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具体情况他也不知情。
看他一副真是不知情的样子,我就央求他让我打个电话,可这个要求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说上面有吩咐:这期间绝对不允许我和外面有任何联系,如果出了纰漏,谁的责任要从重处罚。说道这,这个警员看我一脸歉意的说:“其实和你说这些话其实我已经违反纪律了,这几天和你接触,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是你也别太为难我们这些基层的小警员不是?”
我真是无语了,这是代局长还真的把我当成嫌疑犯看待了。
剩下的时间更是难熬了,咱倒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关键是事情急人啊!如果说在分局呆的头三天是度日如年,往后就是度小时如年,度分,度秒如年了,我这一辈子好像就没这么难熬过。
看我急成这个样子,那个给我送补给得那个警员似乎有些不忍心,有时来的时候就有意的给我透漏一些外界的情况,虽然内容不多,但我也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把外面的大致情形知道了个大概:在我被“软禁”在这的第三天,天葬岗又出了一起命案,不过这次死亡的是两个一男一女,而且是俩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两个孩子死相极惨,据说四肢被掰断后又头朝下活生生的埋在了土里,发现的时候只能看到外面露出的两双小脚丫,据说脚心还被刻了字,具体什么的警员就不知道了,另外柳林镇还在有人继续失踪,虽然警方已经在那个地方严密布控,但是就是没有发现丝毫的端倪。还有一个情况,因为有警员接二连三的在天葬岗昏厥和被惊吓而死,代局长怀疑是天葬岗里产生了有毒气体,所以请了市防疫站来帮忙,要检验一下天葬岗的生态情况。
我勒个去,代局长这是要作死啊!难道出了这么多事,他就没有一点警醒?就一定非得坚持他那无神论的一套?
果然,第二天那个警员就告诉我,防疫站的员工又在天葬岗倒下俩,这回严重,直接就死到里头了,另外还有一个同行的警员昏迷。然后就再没一个人肯去天葬岗了,据说代局长在办公室里连摔了两个茶杯。
我这下长长的舒了口气,还好,对于未知的恐惧终于让这些警员采取了拒绝,若是让代局长这么弄下去,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栽倒天葬岗里呢。
在我被软禁的第七天,我终于被放了出来,来接我的是张荣军和我们特别行动小组得所有成员,一见到我几个人人就拥过来挨着个的和我拥抱了一下,连赵晓茹都没有例外,看着几个人略显消瘦的脸上充满关心的双眸,我不由感到心里一阵温暖。张荣军看着跟着我出来的那个给我送补给的那个警员:“小赵,你们这几天没给我们这个小兄弟罪受吧?”
那个小赵一脸笑容:“张哥,瞧你说的这话,我们哪敢啊,不信你问问叶哥,看咱这些天的是怎么表现的。”
我笑着:“别说,还得说幸亏小赵了,要不他这几天把外头的信息告诉我,这几天都得把我急疯了。”
张荣军用拳头轻轻的打了小赵一下:“行,等那天哥哥请你喝酒!”
辞别小赵,我钻进张荣军开来的越野车。在车上我赶紧向几人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米东会依然是话痨不改:“今天上面派来专案组了,要不是专案组里大人物发话,你估计还在分局‘享清福’呢。”
“专案组?”我一怔:“什么样的大人物?”
“据说成员除了从省公安厅刑侦总队抽调得力干将组成外,还从各地区公安局、抽调刑侦人员参加,还有几位从省城来的老专家老教授,大概有二十多人。发话那接你出来的是一位姓林的处长。”
“他没说咱搞封建迷信什么的?”
“没有,不过那个代局长自从专案组来了之后好象消停了许多,也不像以前那么咄咄逼人了,听说被那个林处长给批了,现象成天一副死了娘的吊丧脸。”米东会幸灾乐祸的说。
“别瞎说!”旁边的王海东照着米东会得脑门就打了一下:“你这破嘴啥时也能改改?”不过看王海东眼里的笑意明显他就是在装好人。
在局长办公室我见到了这位林处长,这位林处长五十岁左右,微微有点谢顶,人长的瘦瘦高高,但是眼睛特别又神,眼神转动之间,偶尔光芒一闪,目光像一把利剑仿佛能刺穿人的心里。迎着他得目光,我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心理压力。
林处长也没那么多废话,很直接:“我相信秦元华的眼光,既然把你特招进刑警队,肯定不会无的放矢的。”
这话说的仿佛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那么舒服,顿时,这个林处长给我的压力感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肯不肯定我无所谓,但是他这是肯定老局长地能力啊。
我拍着胸脯说:“您可以全局打听一下,看咱做事是不是那个周局长说的那样专门用歪门邪道唬人,他来之前咱警局啥时出过事?但是他来了之后不说哪些昏迷的,牺牲的同事都有俩了。”
林处长笑了:“小伙子,看不出来你还有告黑状地潜质啊!两句话不到就开始告小周的状了。”
我说:“哪有,不信你问问,开始我就告诉他这里天葬岗是个邪地不要碰,可是他呢,直接把我开回家,后来到好,我好心帮他把属下救过来,他直接把我关起来。”
一说到救治同事林处长脸色郑重起来:“前两天在那个天葬岗昏倒的几位同志你能救过来吗?”
我说:“我得看下情况,他们这种情况救治越早越好,时间拖得越久难度就越大,严重的保不齐会有严重的后遗症。”
林处长眉毛一扬:“那还等什么,赶紧上医院!”
我说:“现在不行,我的回去取点家伙去,要不您们先去,我马上到。”
林处长答应了
从王海东那拿了车钥匙,我风驰电掣的回到家,一连气画了一百多张符咒,然后又快马加鞭的赶到医院,我到医院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老局长和那个代局长也在,不过代局长地脸色很不好,用米东会那小子话——一副死了娘的吊丧脸。
看到老局长我高兴坏了,上去就给老局长一个熊抱,至于那个代局长,我眼睛都没斜一下,我心里话:就是不屌你。
代局长看我这副模样,眼睛眯了一下,寒光一闪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林处长看着我们几个,也不吱声,似乎全不在意我与代局长之间似有若无的敌意。
几个警员的病房都是挨着的双人病房,我走进一间病房,洁白的床单上昏迷的警员如同死尸一样直挺挺的一动不动,两个中年妇女此时正在那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这话,从他们疲惫的脸色上看,她们肯定是病床上躺着的警员家属。
我看到躺倒病床上的同事,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怎么了?”老局长看我模样一惊,低声问我:“难道不能救了?”
“救倒是可以救,不过这两个人好像至少已经晕倒三天以上了,救过来恐怕也是不能适应警察这份工作了,而且身体的抵抗力也会变得极弱,很容易就会疾病缠身。”
我说话的声音虽低,但屋子里的人还是能听到,特别那俩个妇女如同听到纶音佛语一般,四只眼睛顿时发出希冀的光芒,其中一人上前救抓住我的手,急切的说:“大兄弟,你要你真能把我家老赵救醒过来,哪管他就是瘫在床上了,俺们全家也得感谢你!”说着淌着眼泪就要往地下跪。
我吓得赶紧把她搀起来,安慰她:“别急!大嫂子,我绝对能让他们醒过来,不过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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