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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六部04:恐怖寄生 作者:夜不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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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个男生在前胆战心惊的探路,四个女孩跟在后面,气势磅礴的往上游探险去。
他们根本不知道上游等待他们的是怎样一个结果。
当晚,鱼尸随着溪水漂入了水库,密密麻麻的尸体将水库的水面覆盖了一层,这在园岭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而怪事,也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Chapter 引子二
「我看,是你脑袋有问题。」张敏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哪里有父母妹妹,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是个孤儿,据说亲戚早就死干净了!」
园岭市最近不太平。自从周燕等人回到家后,大家都觉得生活变得有些古怪了。因为他们五个人没有谁真正记得上次去那个荒废村落的溪流上游探险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记忆,仿佛呗某种力量剥夺,就连细碎的片段也没办法回忆起来,这让所有人都惶恐不安。
未知,永远是人类最恐惧的原罪。
周燕的家位于园岭市郊区,五个人经过商量,决定对那日的事情绝口不提,而去郊区的真正目的,自然也丢到了脑后。她回家后,叫来佣人给她准备午饭。
家里的佣人王姐大概五十多岁,长相矮胖,人虽然很难看,但是做的菜非常不错。
「王姐,我饿了,今晚替我做你拿手的宫保鸡丁。」周燕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挑了个本地台,画面上仍旧是关于园岭水库死鱼的新闻,都多少天了,仍旧有死鱼从上游冲下来,严重污染了城里自来水的水源。
王姐看了她一眼,反常的没有搭话。
「我跟你说话呢,王姐。」周燕撑起身体,看着正准备走上楼的佣人,吼道。
王姐转过头,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要做饭自己做,我忙。」说完就回了自己房间。
周燕气得险些昏过去,急促的呼吸几下,大骂:「什么态度,老娘找我爸妈把你给解雇了,顺便投诉你,到时候有你哭的。」
她将手里的遥控器一扔,穿着拖鞋「啪啪啪」的上楼跑进父母房间哭诉:「妈,王姐态度太恶劣了,我们别请她了,让她滚蛋。」
妈妈抬起头,满脸惊愕,「燕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生病啊,我看病得不轻的是王姐才对,她简直脑袋有问题!」周燕气愤道。
「奇怪了,你没有发烧嘛。」妈妈摸了摸她的额头,满脸奇怪的反问:「你嘴里的王姐是谁?」
「就是我们家的佣人啊,王姐!妈,你连佣人的名字都记不清楚,她可是在我们家待了好几年了。」周燕拨开母亲的手,郁闷的说。
「燕子,可我们家根本就没有请佣人啊,哪来的王姐!」妈妈又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怎,怎么可能,妈,你又在开玩笑。」周燕眼皮抽了抽,「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们家真没有佣人,不信你自己去找找!」妈转头继续玩自己的电脑,没有理会疑似脑袋抽筋的女儿。
周燕跑出去,推开了王姐的房门,眼睛接触到房子中摆设的她顿时整个人惊呆了。
只见原本的佣人房里装满了层层叠叠的杂物,箱子互相重叠,叠得很好,表面上还落满了灰尘,不知道有多久没人进来过。房里完全没有床和柜子,更没有人类生活过的痕迹。
王姐,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见了。
周燕实在想不通,她连忙跑进书房,对着爸爸喊道:「老爸,老妈说我们家根本没有佣人,可是就有个叫王姐的,她在我们家工作了三年,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太不可思议了!」
听到她的话,背对着她的父亲突然肩膀一抖,缓缓的转过身体,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他看着女儿,眼神里全是悲伤,「燕儿,你又想你妈了,对吧?」
「没想啊。」周燕摇头,暗自腹诽每天都能见到妈妈的自己,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想妈妈!老爸的话还真古怪。
「你一定很想她,你说这种傻话已经很久了。」爸爸摸着女儿的脑袋。
「都说了不想,我刚才才见到她,怎么可能想她!」周燕将父亲的手拍开。
父亲愣了,「怎么可能!难道你不记得你妈三年前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周燕猛的再次睁大眼睛,「老爸,你也在跟我开完全不好笑的玩笑,当心我告诉老妈你咒她死掉了!」
「你妈真的死了。」爸爸背上的说不出话,他重新背过身,不愿让女儿看到自己颓废的模样。
「你们都想耍我,我才不上当!」
周燕一边喊一边跑出去,冲进父母的卧室,大声说:「妈,爸爸说你死翘翘了,你晚上一定要罚他跪键盘。」
卧室内根本没有人回应她,周燕愣愣的看着卧室的偌大空间,里头空荡荡的,刚才还坐在窗户下玩电脑的妈妈不知所踪,整个卧室没有一张妈妈的照片,也没有妈妈的衣服首饰,甚至没有梳妆台。老爸的工作档案和衣服乱糟糟的丢在地上,显得十分凄凉。
「不可能吧……」周燕退后了几步,她有些怕了,颤抖着跑进妹妹的房间寻求安慰。
妹妹正听着音乐,听到姐姐在嚷嚷,不耐烦的摘下耳机问:「姐,你在闹什么啊,吵死了。」
「老妹,爸爸说妈妈早死了,可我刚刚明明见过她,还跟她说过话。妈妈还说我们家根本就没请佣人,但是佣人王姐我记得清清楚楚!太诡异了,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开我玩笑,还是——」周燕一边胡乱用手比划,一边不清不楚的阐述着这十多分钟难以描述的匪夷所思的经理,还没等她说完,就被妹妹打断了。
「老姐,你在乱哈拉什么。」妹妹皱着眉头,「我们现在哪里还有父母!早在三年前,父母就因为车祸一起死了,现在只剩下我跟你靠着老爸老妈从前的继续相依为命,艰难度日。」
周燕完全愣住了,她怕得声音都在哆嗦,「老妹,你在搞什么?就连你都在开我玩笑,当心我不理你了。」
「姐,我看你才在真心耍我呢。」妹妹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重新塞上耳机听起隐约,懒得再理会明显脑袋有问题的姐姐。
周燕吓得不轻,等她回过神走出妹妹房门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压抑起来,本来明亮、整洁、宽敞的房子每一寸都充满着恐惧。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鱼尸救助似的拿起手机,给自己最好的朋友张敏打了通电话。
在附近的咖啡厅,周燕坐在自己位子里低着头,一直不停发抖,就连端咖啡的手也不断的哆嗦着,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张敏坐在她对面喝了口咖啡,奇怪的问:「燕子,你怎么了?一脸吓坏的模样,遇到鬼了?」
「比见鬼还可怕。」阳光从左侧的落地玻璃照射进来,可丝毫没带给她温暖,她只是觉得很冷。五月的天气,就算所有人都穿着短裙短裤,在她眼里,仍蒙上了一层寒冰。
「出什么事了,你脸色难看得很,可别吓我啊。」张敏这人虽然没心没肺,可对朋友还是挺不错的。
一口将杯子的咖啡喝光,暖流从喉咙流入了胃部,周燕的精神缓和了一点,这才困难的说:「今天简直是糟糕透了。现是我家佣人王姐造反,我去找老妈,老妈说我们家根本没有佣人,再找老爸,老爸说我妈早就因为车祸死了。不甘心再找到妹妹,妹妹说三年前我老爸老妈一起车祸翘掉了。你说,我该相信谁?」
张敏听完后皱着眉头,连手里的咖啡导出来也没有察觉。她看着自己的好友,好不容易才说:「燕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小敏,你可能我哪里有病的样子?我只要你这个外人评评理,究竟是我疯了,还是我家人都人格分裂了!」周燕惶恐的大声说。
「我看,是你脑袋有问题。」张敏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哪里有父母妹妹,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是个孤儿,据说亲戚早就死干净了!」
「怎么,怎么可能!」周燕脸上的神清被绝对零度冰封,她尖叫一声,抱着脑袋跑了出去。
推开家门,眼前的景象变得比出门前更加陌生。
自己的家变成了狭小的房间,不足四坪,乱七八糟的属于自己的衣物胡乱挂在房间中。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不,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周燕大喊大叫着,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打颤,「是梦,一定是梦对不对!闭上眼,睁开后就会回到从前的生活了,一定是这样。」
她喃喃说着,使劲的闭眼,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瞳孔猛的放大。
她变得更加绝望……
可是她却没有发现自己睁大的眼球上,有几只白色的东西,悄然游过!
第一章 被打破的休假
我快速将信看完,竟然倒抽了口冷气。
信件通篇没有提及写信人,也没有落款,
但是自己越看越熟悉,可以肯定的是,她
一定是个故人,而且非常熟悉我本人。
最近的生活总是忙忙碌碌的,好不容易才从繁忙的论文以及各种事件中抬头,抽了个时间渡了个小假。我关了手机,带着跑来找自己玩的守护女和黎诺依两人到了奥地利。
五月的天气在欧洲中部而言,还是挺干爽清凉的,唯一有点不爽的便是会突然下雨,然后落下米粒大小的冰雹。冰雹打在地上,反弹跳动着,在典型的红色地砖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让人浮躁不堪的心顿时宁静了下来。
黎诺依和李梦月一路上都在我身旁忙碌着互相斗嘴。沉默寡言的三无女妹妹说不过伶牙俐齿的黎诺依时,就会伸出纤细的小手比划着,企图用武力威胁,黎诺依似乎吃定了守护女无法采用暴力,嘴上也没饶人。
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我焦头烂额的收拾破烂不堪的餐具。
即使是如此,自己也感觉生活挺好的。有时候人总需要一种恬静来平复自己的心情,身旁围绕着两个我无法选择的女孩,走在安静的小镇上,如果再有一只半米高的大狗跟在身后,替我捡拾扔出去的棒子,生活恐怕就更加完美了。
我断了所有对外的联系,本以为没人能找到我,于是当一个只有六岁大小的欧洲男孩站在餐桌前,将一封信递给我,操着奥地利口音很重的英语清脆的跟我说:「先生,有一位姐姐让我把信交给你。」
霎时,我愣了很久。眼睛顺着男孩手指的方向望去,街尾空荡荡的,谁也没看到。
李梦月停止了跟黎诺依尽下风的争吵,微微皱眉,将男孩手里的信拿了过来。
我抽出皮夹,掏了一张零钞塞给小男孩,努力微笑着问:「小帅哥,能不能告诉我,要你替她交信给我的姐姐究竟张什么模样?」
「挺漂亮的大姐姐,妈妈说你们亚洲人都长得分不清楚长相和年龄。」男孩摸了摸脑袋,衣服冥思苦想的可爱表情,「总之,虽然比这位姐姐差一点,但是肯定有那位姐姐一般漂亮的。」他先是指了指李梦月,又指着黎诺依说。
黎诺依顿时郁闷了,她确实没有守护女漂亮,这个心结怎么都抹除不了。漂亮女人永远都不愿和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和谐相处,或许也是深深埋藏在人类基因的某种深层次的优胜劣汰关系。她们的关系实在很难描述,是不是也用此缘由来解释呢?
我一边暗自吐糟,一边猜测着我的那个所谓的大姐姐究竟会是谁。男孩的嘴里实在掏不出话来,我没有急着打开信封,而是打量了两眼。
信封在守护女白皙的手掌间显得稍微有些泛黄。表面很普通,也不厚,信封上只写了寥寥五个字:夜不语亲启。
字迹很秀美,应该是出自于一个女人之手,而且那个女人很年轻,身手也不错,我能看出这五个字一气呵成的笔划以及稳定的手指。写字的女人,绝对不简单。
「没想到就连我们跑到了这个深山中的哈尔斯塔特小镇,也能被人揪出来。你还真是受女性欢迎呢。」黎诺依撇撇嘴,将右侧乌黑的长发拨到耳后,判断道:「你说,会不会是死女人林芷颜在故弄玄虚?」
我计划的渡假至少应该在十天以上,可是从德国出发的行程,当到了隔壁奥地利的这个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委世界文化遗产的山中小镇哈尔斯塔特,还没有享受够湖光山色,居然就被生生打断了,是在有够扫兴的。
「应该不是,这字迹我很陌生。」我眨了眨眼,眉头不由得皱起来,「不对,多看几眼又觉得有些眼熟,自己的主人我应该认识才对。」
「眉头,皱,会变老。」守护女见我皱眉,将信放在桌上,伸出手替我抚平眉间,真不知道她是从哪个无聊电视节目中学来的。
「不是林芷颜那家伙的话,选项就有些多了,跟你相熟的女性,怕是整个哈尔斯塔特的房子也住不下。」黎诺依揶揄道。
我瞪了她一眼。这什么话,要知道哈尔斯塔特足足有九百多常住人口!可稍微掰指头算了算,嗯,或许还真被她说对了。要从比较熟悉的、身手不错的年轻女人中筛选出这封信的主人,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我的脑袋再好用、再过目不忘,也是个大工程。
最终自己还是放弃了,看着面前清澈平静的湖面以及远处的山峦起伏,微微叹了口气,示意李梦月将信封拆开。
守护女大大咧咧的扯开封口,展开。
信封只有三张A4大小的纸,上边写满了间隔很大的字,文字不是电脑列印的,倒是很传统的用手写的方式。字迹跟信封上的吻合,应该是出自同一个女性的手笔。
我快速将信看完,期间竟然倒抽了口冷气。
信件通篇没有提及写信人,也没有落款,但是字迹越看越熟悉,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是个故人,而且非常熟悉我本人。
「看来,这件事真的有些令我纠结呢。」我用手指苦恼的敲了敲额头。
「信上说了什么?」黎诺依问。
守护女照常没有开口,但是绝美的眼眸还是落在我身上。
「也没什么,就是提及最近园岭市的一所高中里,突然流行起了一种奇怪的打招呼方式。」我整理着信件中的主要内容,缓缓道。
「奇怪的打招呼方式?」黎诺依一愣,好奇道:「有多奇怪?」
「奇怪到匪夷所思,甚至有些恐怖。」我比划着,「他们那些高中生见到对方后,不再说『Hi』 或者『Yo』,甚至也不勾肩搭背、举手示意了,而是换了一种非常极端的恶心方法。」
「别吊人胃口了,快点说。」黎诺依将果盘里的水果叉起一块,温柔的塞进我的嘴里。
我嚼了嚼吞进肚子里,「他们开始互相舔别人的眼珠,代替了传统的打招呼方法。」
「不会吧,恶心死了。」黎诺依急忙捂住嘴,一副难受的模样。她的脑袋里实在想象不出舔眼珠怎么算打招呼,还有,究竟是怎么个舔法。
「说起来,在美国和日本,也有一些地方的学生有这种行为,那些学生曾经声称,自己之所以喜欢让别人舔自己的眼珠,是因为那种刺痒的快感就像被舔脚指头一样,很爽。」我思索了一下,又道:「可是心中所讲述的舔眼珠的原因,似乎跟日本以及美国的不太一样,真是令人难以理解啊!」
黎诺依看着我的脸,「阿夜,看起来你似乎心动了。难道你要结束这次我已经想了很久的旅游吗?」
我沉默了一下,「信上说或许在园岭市正发生某件不得了的大事,而且,恐怕还有我正在找的东西。那个写信给我的女孩僧,她努力隐藏着自己的身份,无非也是想引我过去。」
「看来你真的打算结束旅行了。」黎诺依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们三人陷入了沉默中。一阵风吹过,将镜子般的哈尔斯塔特湖掀起了一阵阵波澜,美的一塌糊涂。
我们就这样在美景中无言,过了好一会儿,黎诺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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