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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天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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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
他那副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口吻顿时让我惊骇的险些瘫下去。打从我在高中里认识他以来他还从没有对我如此和风细雨的说过话,在学校里在人前他和我不是同班所以即使走廊里遇上了他也仅仅是用眼神凌迟我便擦肩而过,从没有一句问候。在他那个冰冷的家里他更加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嘴脸。我只是他踩在脚底下的卑微下贱的奴隶。除了献出身体给他狎玩凌辱就没有其他内容。
我哆嗦着咬住下唇根本发不出一句话。
“你们认识?”白修远突然问道。
我的心突突直跳。如果让他知道了我和白敬修的关系,……这结局我根本不敢去想。
“依夏是我的同学。我们是一个高中,怎么依夏你没告诉小叔我和你的关、系吗?”
白敬修故意在关系两个字上做了停顿。握着我手腕的手指也收紧了力道。掐得我生生的疼。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和小叔是怎么认识的?我很好奇啊,一个高考生怎么就和一个上班族碰到一起去了?说来听听啊。”
顿时我和白修远两人不约而同的白着脸望向了对方。
“我们……”
“我们不认识!”
我先他一步脱口而出,虽然有一点后悔,其实我很想知道他会不会也想说这句话。此刻即使他薄情的一口撇清关系我也不会怪他。如果让自己侄子知道自己出轨的对象是他同校同学的话,一定会非常难堪吧。所以我不会怪他。因为我不想让他为难让他伤心。
果然,白修远露出一脸忧伤难过的表情,一如那一晚我在霓虹灯下看见的他,忧郁悲伤的王子,痴恋着远方那触不到的公主的王子殿下。可惜,我成不了你心中的公主,可惜我无法踏入你的生命里。当白敬修出现在我视野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我的美梦醒了。
“哦?不认识?小叔,是这样的吗?”聪明如白敬修又岂会被我这种拙劣的演技欺骗。他冷冷的质问着已经陷入痛苦深渊的男人。
我用企求的眼神望着他,内心不断的呐喊着“快说是啊,快点头啊,否认我们的关系吧,我不会怪你!快否认啊!”但是我知道他就是那种宁愿把痛苦往自己肚子里咽也不想伤害他人委屈他人的男人。
看着他欲启口的“不”字的口形我只能自己冲出去堵住他的话。
“我们不认识,真的不认识,你不要误会你叔叔。”
好像我对白敬修用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不”字。从他第一次用相片威胁我的时候我就跪着哭泣着说“不要”,不要将那个丑陋肮脏的我暴露在众人眼前。然后当他一次次在我身上驰骋噬咬的时候我痛并快乐的嘶喊着“不要”,我不要自己被淹没在那种肉体淫欲的浪潮里,我不要自己屈服在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的胯下。而当他要伤害我最想保护的“他”时,我又哭着恳求他“不要”……有时候一句话说太多遍就会厌烦就会麻木,听的人不再相信,连说的人自己都不会相信。
“既然不认识,那刚才你们抱在一起做什么?不会是我用功过度了眼花吧?”
我不禁横了他一眼心底却咕哝着,你除了会纵欲无度根本不会用功过度。
“我滑了一下,扭到脚腕,是这位先生好心扶了我一把。就是这样,你不要误会。”
“是这样吗,小叔?”白敬修固执的等着白修远给他一句答复。
他是他的亲叔叔,我相信他了解他一定胜过我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外人,所以当他直视着他的眼睛等待他的回答时,我就知道他在恶意的折磨他,明知道他不会轻易点头,明知道他一旦点头默认就会伤害我的心也会撕裂他的心,但是白敬修仍旧险恶的将一把无形的匕首递到白修远的手中要他亲手割断那根连接着我和他的脆弱的线。
“……你们很要好吗?”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却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话。
白敬修显然有点吃惊,只是那神色从他精悍的眼眸里一闪而过,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
“啊,很要好。是吧,依夏?”白敬修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抓着我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就那样紧紧的攥着狠狠的掐着。他的情感波动我都用自己的肌肤感同身受。
我僵在他的怀里不敢挣扎,只能望着面前的男人陷落在隐隐的妒意和浓浓的忧伤里。
“是……我们,很要好……敬修他教我功课,他是个不错的好老师比我们的班主任强多了……”我不知道此刻自己对着白修远的笑脸是不是太假太难看,为什么他要露出那种眼神,我明明很努力的裂开嘴角明明很努力的在对他笑啊。为什么他要那么哀伤的看我?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他察觉了什么吗?突然间惶恐的情绪盘踞在心头紧紧的揪着我的心。
不知道我们三个人沉默了多久,最后是白敬修强行将我拉走。他不允许我再多看白修远一眼。借着要带我回去温习功课的名义将我压进了他的Maserati。透过车窗我的眼睛追逐着人群里绿树下那个寂寞失落的身影。上一次是我自己放弃了逃跑了而这一次当我想抓住他的手一起同行的时候却被恶魔强行拉离了他的身旁。原来上帝一直没有停止过对我的惩罚。只是我唯一的希望是不要伤害他。神啊,请至少让他幸福吧。我可以下地狱,让我一个人下坠就好,如果非要拖一个垫背的,那么我要拖着我身边的这个恶魔一起下去!
我躺在床上失控的哭叫着,挣扎着。不断挥舞双臂捶打着压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的白敬修。被他那番恐怖之极的威胁吓得我的理智全体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想赶快逃离他的身边躲得远远的,不要再被他找到我。也不要再让我看见他!他就是那种说得出做的到的变态,我预感等不到我去寻短见的那个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把我变成他说得那种只能躺在床上用两个鼻孔呼吸等着他上的活充气娃娃。如果变成那副凄惨的样子就真的应了古人的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惜无论我怎么努力在体形和力量上我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可能是被我的指甲刮到了脸颊和手臂的肌肤,白敬修已经开始无法容忍我的放肆,扬起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震得我耳膜都嗡嗡作响。还没等我喘过气来他又一把拽起我的身体锁进怀里堵住了我的嘴唇狠狠的用力的咬着侵犯着。衬衫被拉下了肩头,白皙圆润的肩膀和突起的锁骨都露了出来,望着我胸口那片前一日才被他狠狠蹂躏过没有退去的青紫,他的眼睛里顿时又烧起了情欲的火苗。一把摸上我的皮带开始解我的裤子。被他灵活的舌挑逗得晕头转向呼吸困难我连最后一丝反抗他的力气都快消失殆尽。然后我就被他稳稳的压回床铺上,双手被他一个手掌轻易的摁在头顶的上方再也动弹不得。
我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他都了如指掌,如何挑逗起我的情欲如何让我欲生欲死徘徊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他都拿捏的驾轻就熟了。他的手很快就钻进了裤子里面一把握住了我的脆弱逗弄起来。嘴唇落在我的胸口轻轻噬咬着敏感的乳珠,舌头不时的将两颗樱桃缠卷起来,探进内裤中的手指玩腻了花茎后很快就摸索到了两片臀瓣之间的密穴,在没有任何润泽的情况下突兀的插了进去。我几乎是扯着嗓子尖叫了出来。好痛!仿佛活生生被割开了血肉一样。原本闭合的小穴不得不被迫迎接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我能感觉他尖锐的指甲在我的肠壁上抠挖戮刺着,恶意的折磨着我的感观,听我痛苦的尖叫他就来劲,欣赏着我一脸泪水哀求他的模样他就充满成就感。变态就是变态!他根本是个十足的禽兽
看着内裤脱离了我的腿落到床下,他的身体已经嵌进了我的两腿之间,插进后穴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三根,就着肠液顺畅的在甬道内滑动。可悲的身体,长年接受着男人的侵犯早就习惯了承欢,连本该只是用来排泄的通道也烙印着深刻的记忆,如何去适应男人的手指如何去取悦男人的巨大,如何去容纳那些奇奇怪怪种类繁多的工具。有时候是跳蛋有时候是粗大的电动阳具,也可能是布满突起颗粒的黄瓜或者硕大的萝卜。只要这个暴君高兴,他爱塞什么进来就塞什么。
有一次他竟然想对我用拳交,我看见AV里西方人那种种恐怖的拳交画面吓得面无人色。他四根手指已经能把我逼得惨叫,如果整只拳头都进来的话我真的怀疑自己是否还能用后面的洞去完成正常的生理需要。不论我如何下跪哭泣他都不予理睬,将我捆绑在床上,架高了双腿硬生生的侵犯了我的后穴,可惜最终在我的昏厥下宣告失败,还流了一床单的血弄得跟初夜一样。第二天上体育课的时候我痛得寸步难行又碰上1000米测验,当场就昏倒在操场上。被鲜血晕染的裤子让我窘迫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而抱着我来保健室的男生还以为我和女人一样来了生理期,大半年都没敢和我说一句话。在保健室躺了大半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白敬修冷着脸站在我床边,二话不说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他是不爽我被其他男人抱着进保健室。笑话!我昏倒了,难道还要自己把自己抱进去不成吗!也不想想是谁害得!整个儿一不讲理的变态狂!
充血的内壁淫糜的咬住不断抽插的手指,红肿的小穴溢出些许透明的肠液濡湿了穴口。我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当他的舌滑过我的腰线时我不禁抬起了腰部。喉咙里发出暧昧的嘶吼。见我不再挣扎,白敬修也放开了遏制我手腕的右手,双手移到我的后背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身用他的下体厮磨着我的胯下。至于他什么时候脱的衣服我是完全没有印象,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被手指粗暴蹂躏的后庭。他的体重压在我的胸口,肌肤与肌肤密密的贴和在一起开始升腾起最原始的热度。
朦胧的泪光里我看见他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是的,我又失败了,从挣扎和反抗变成了顺从附和。他总是站在高处讥笑着我的无能和下贱。无论我仅存的理智如何反抗他的侵入,但是身体的反应是最忠于欲望的,它渴求着被拥抱被进入,被狠狠的凌迟。于是我只能闭上眼睛接受现实,慢慢的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背脊。
“叮咚!叮咚!——”
突然楼下的电铃响了。我和白敬修顿时仿佛桑拿房里被人猛泼了一头冰水,脑子彻彻底底的从方才的情海浪涛里清醒过来。彼此凝视的眼神里都露出一抹疑惑和恼怒。毕竟已经做到这个节骨眼了,就差插进去了,停在这里任谁都不会好受。本想不管那铃声继续做,可惜门外的访客仿佛是跟我们卯上了似的,一个劲儿的摁不停。终于白敬修恼怒的抽离了身体披上衬衫走到书桌边抓起对讲机听筒阴冷的开口。
“谁!”
我躺在床上脸上还泛着红晕,胸脯一上一下的喘息着,胯下的火苗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忍不住伸过手去轻轻的套弄抚摸。
“美惜姐?!”
刹那间我的手僵在自己的欲望上,一脸惨白的望向拿着听筒的白敬修。他微微皱着眉头挑开了窗帘看了看楼下的人。转回头,望着我惊惶的视线淡淡的说道:“我刚准备洗澡,等我穿上衣服下来给你开门。”
我的欲望之火已经彻底被扑灭在惊惶失措的情绪下。坐起身体,抓过床单包裹在身上我还是忍不住发抖。仿佛楼下的女人是来捉我们的奸。
白敬修穿好衣裳,走过来捡起我的衣服丢在床上,说道:“穿起来!”
我呆呆的抬起头看向他。
“发什么呆,赶快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去。”
“不要!!!我不下去!我不见她!”我紧紧的抱着床单下赤裸的身体,用力的摇头。
白敬修发出一串低笑,一把抓过我的手臂不容分说的把衣服往我身上套。
“我不去!我不要见她!我不见!——”我又开始和他玩角力。
“有本事抢别人的丈夫难道你没本事去面对他妻子吗!无论怎么说你也该看一眼被你夺走丈夫的那个可怜女人的脸吧。给我穿好衣服下去!”
被他的一番话震慑的我几乎无地自容,没错,我是可耻的第三者,而且还像个路边的娼妓一样用一夜情的手段勾引了别人驯良的丈夫。我哪里有脸去面对那位可怜的妻子。
“……我不要去……不能去……”我跪倒在地上,只有手腕被白敬修紧紧的抓着。
“你没的选择,骆依夏!”
恶魔!他竟然对着我如此残酷的笑。
抓着我的手臂,白敬修将我跌跌撞撞的拖下楼梯。连拖带拽的我被白敬修一路从二楼卧室拖曳到了底楼大厅,不论我怎么挣扎怎么哀求他放手他都死死的攥着我的手臂,铁了心的要将我彻底拉下那个无间地狱。在他面前我的挣扎和哀求似乎一直都是助长他淫威的兴奋剂,我越痛苦越凄惨他的笑容就越发冰冷和残酷,每每透过泪眼朦胧的水雾我看见那对修长的眼睛里蕴藏着让我恐惧到无已复加的情绪。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的结局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否则就是我们一起疯了,永远沉沦在苦海没有尽头。
失去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勇气和力量我乖乖的被他摁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白敬修瞥了一眼我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由挑起优美的唇角,那双漆黑的眼睛仿佛在嘲笑我的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冰冷的目光像把钢刀一样挑开我淡薄的衣衫要将那个赤裸裸的肮脏下贱的我拖到光天化日的骄阳下示众。
白敬修随手扯了一张清风的面纸递到我面前,道:“把你的脸擦干净,难道你要顶着这么一张惨白的怨妇脸去见人?想清楚,门外的那个才是被你抢了丈夫的受害者。你这个模样似乎有点本末倒置的错觉呀。”
我死死瞪着他手里的白色面纸就是没有接过来的意思。我根本就不想见门外的女人,此时此刻我只想没命似的逃回二楼裹着被子躲进壁橱里把自己牢牢的包起来藏起来,不想看见阳光也不想见任何人,如果他要说我是阴地里的杂草那么我就是!如果他要骂我是不要脸的贱货专门勾引别人丈夫的狐狸精那么我也会大方的承认!只是这种时候不要让我赤裸裸的暴露在那个女人的面前,不要让我看见那个女人凄惨怨恨的目光,我承受不起。为什么不让我躲起来。为什么这个恶魔总是要把我逼到穷巷的死角逼到喘不过气来才甘心才高兴呢!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很多钱?或者是杀了他全家?或者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恶毒事情得罪了他?我抓破头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我没有动静白敬修不耐烦的一把抓过我的下颚自己动起手来。丝毫不温柔的在我脸上擦拭着未干的泪痕。不敢挣扎我只能让自己的指甲深深的嵌进柔软触感的真皮沙发里,疼痛的感觉在脸颊的肌肤上漾开。
“注意一下你的仪容不要失礼于人前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心里可要有数,不必我提醒你吧,骆依夏。”冰冷的声音传入耳鼓,我怔怔的瞪着他向大门移动的身影,胸口的鼓动也越发激烈起来。我不知道这扇门一旦打开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刹那间影视剧上种种妻子与情妇发生冲突的场面一股脑儿都涌上了心头。女人发威的模样一向癫狂的可怕。平时温文尔雅的女子一旦失控不比那穷凶极恶的猛兽好到哪里去。如果说男人的武力多是用拳脚和棍棒的话,女人的动用武力的时候可以选择的工具就广泛的多,巴掌、指甲、牙齿、唾液、拳脚,有时候旁边有什么她们就操起什么。想想就令人胆寒。
随着大门的开启,我的心脏也像是跳到了喉咙口,只能睁着酸涩的眼睛死死的望向进来那抹身影。
“美惜姐……”白敬修又恢复成一脸平和温文的贵公子嘴脸,非常绅士的替女人开门迎接她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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