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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天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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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丈夫是总经理。

另外两个叔叔辈儿的,一个满身铜臭的“建筑师”用白敬修的话说就是花天酒地去了。她老婆也不是个耐的住寂寞的主儿,也出门交际去了。白修远当然不可能住在本家,他即便回来也是住在北欧花苑里,当然林美惜说她一直替他隐瞒着,所以本家的人除了白敬修以外应该没有人知道,但是究竟有没有漏风就不得而知了。很奇怪的一点就是身为四子的白修远夫妇其实并不住在本家,而招赘的白琴却可以住在本家,让人看了有点奇怪。

偌大的白公馆,金壁辉煌,但是空空旷旷的,让人觉得寒冷,没什么温度。这一晚我见到的下人倒是比正主儿多。每一个下人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我,偷偷的笑窃窃私语,感觉我就是一只大熊猫摆在那里让人看的。

进了白敬修的卧房,我嘴张得老大都合不拢。他的卧室未免大得离谱。估计百来坪都有。一个人没事睡那么大不觉的可怕么?

累了一天我呼的瘫倒在他的大床上像条哈巴狗一样吐气。白敬修自顾自的跑进内间的淋浴房里洗澡。我仰躺在柔软的丝织的被褥上望着吊顶的水晶灯不得不感慨贫富悬殊的恐怖之处。有些人穷尽一生都买不起一套小房子,有些人却把价值百万的房子当玩具随手扔。世界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我想毛主席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哭泣吧,邓爷爷您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政策的确是成功了,可是您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能让另一部分穷人也跟着富起来?貌似那未来渺茫的很……

迷迷糊糊的觉得身上好重,睁眼一看白敬修光溜溜的压在我身上正在脱我的衣服,原来我睡着了。他堵住我的嘴唇一边剥我的外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被敲门声打断。

白敬修不悦的抬起头问道:“谁!”

门外侍女柔软的声音传来:“给敬修少爷的朋友安排的卧室已经备好了,请敬修少爷带他过去就寝吧。”

“shit!”

白敬修第一次骂出了脏话,我还保持着被他压在身体下面的姿态,领口也开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胸膛,锁骨上被他咬了两颗草莓。

看来白敬修也有忌惮的时候,而且是在自己家里。

于是我第一次享受到了一个人睡大套房的总统般的待遇。一夜无梦。清晨,我在缺氧状态下醒来。原因无他,白敬修堵着我的嘴唇不让我呼吸。

白家人都没有赖床的怀习惯。天一亮就起身梳洗开始了新的一天。

我还赖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被姓白的色狼啃了一通脖子,嘴唇也红肿起来,他咬的时候用了点力气,分明还在为昨夜的欲求不满而愤慨。想不到在外面胡天胡地甚至对我大玩SM的白少爷回到家里却不得不换上了一副乖乖牌少爷的嘴脸,看来他这份欺上瞒下两面三刀的本事是打小就在这种家境里养成的。

白敬修撑起身体,从上方俯视着我睡眼惺忪朦胧混沌的模样,不自觉的勾勒起唇角露出一抹俊逸迷人的微笑。我心里一惊,他这副暧昧的表情仿佛是望着身下的爱人,一刹那间柔情万千让我心跳频率节节攀升。人啊,果然还是眼含三分笑的时候最宜人了。没事就冷着一张老脸,即便无怨无仇的看了也不会舒服。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白敬修低沉的叹息道:“该说你是睡美人好,还是豌豆上的公主好呢。”

我被他撩拨的身体开始发热,被子下不由僵了僵。蠕动嘴唇,声音有点沙哑。

“都不好……我又不是女的……”

白敬修闻言不再说话,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掩去。我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惊惧之余也彻底醒了过来。

白家自然不可能像平民百姓家里顶着鸟窝头苍白着一张浮肿的脸衣衫不整邋里邋遢的踩着拖鞋去吃早餐。我一边洗梳一边打量着比罗马皇宫的澡堂子毫不逊色的盥洗室,明亮通透的粉色系大理石墙面和地砖让人觉得在这里梳洗真是至高无上的享受。淋浴房是独立分开的,有专门的淋浴玻璃房也有大型的按摩浴缸。各种洗发护法沐浴养颜的世界名牌产品一应俱全,甚至连新鲜的香花花瓣都滴着露水摆放在浴缸的旁边。也难怪那么多女人想飞上高枝当凤凰了,每天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简直就像神仙一样逍遥快活,把自己养的白皙粉嫩,容光焕发的,即便一辈子当一尊花瓶也无妨了。有什么比吃好喝好,衣食无忧,高高在上的感觉更棒的呢。这个年代,爱情比起富足的物质生活来简直比垃圾还不如。没钱还在那里高唱真爱的只会让人笑掉大牙吧。

早餐席上,仍旧没见到二叔夫妇和白姑姑夫妇,可能一大早就出去张罗晚上的寿筵了吧。老太爷穿着一席大红色的唐装,显得精神熠熠虎虎生威。挺直的腰板是青年时期参军留下的习惯,迈出的步子也方正有力,不似现在多数的年轻人走起路来佝偻着背两条腿像罗圈似的晃来晃去,好像身体没有主心骨风一吹人就会跟着飘似的。

方如韵穿着一席白色的套装,坐在长桌边等着白敬修和我下楼就餐。一丝不苟的秀发盘在脑后,白皙的脸颊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淡定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等待中的不耐和烦躁。高雅的白夫人就像一朵洁白的百合静静的绽放在白家,清香宜人大方得体优雅持重。不愧是白家的长媳妇,风韵和气度绝对不是一般的街头妇女能够比拟的。望着她,我就不由联想到楚楚动人的林美惜,不久的将来她一定也会长成如同方如韵一般高贵典雅的妇人吧。

老太爷见着白敬修和我下楼便慈祥的浮起笑容。亲切的招呼我们过去落座。第一次看见这种长长的桌子,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个角落才合适。白敬修知道我的心思轻轻的揽着我的肩头指引我坐在他的身旁。

老太爷自然是坐在主位,白夫人坐在老爷的右边,白敬修在老太爷的左边,而我则坐在白敬修的身旁。桌上的食物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奢侈,我以为像他们白家一顿饭起码也要长长一桌子,几百种菜色能看的人眼花缭乱。然而,现在展现在我眼前的不过是一大锅香气扑鼻的白粥,几碟子颜色各异的精制小点心和酱菜。朴素的很但又不觉的寒酸。

白敬修很主动的为老太爷和白夫人盛粥,没有让一旁的下人动手。

“最近学校里课业比较繁忙,鲜少回来陪伴爷爷和妈妈,敬修在这里说声抱歉了。”

方如韵望着孝顺的儿子脸上漾出一朵美丽的芙蓉。老太爷也连连称赞敬修孝顺懂事,乐得合不拢嘴。我则在一旁听得鸡皮疙瘩直往下掉。见白敬修伸手要帮我盛粥我连忙站起来不敢劳驾他大少爷屈尊降贵的为我服务。但是白敬修一把将我摁回椅子上,笑道:“你是客人,我是主人,客随主便吧。”

我僵硬的应了声。乖乖的接过他递过来的白瓷饭碗。临了他的手指还有意无意的触了我一把。

我嚼着酱瓜,连喝粥都不敢大声恐怕发出不雅的声响让人笑话。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饭让人如此坐立难安的。

席间老太爷问了我一些家里的情况,我又不敢撒谎只能唯唯诺诺的照实说自己是孤儿。老太爷露出一脸同情的颜色,还夸我自强不息是个坚强的好孩子,让我一口酱瓜险些就呛进支气管里去。白夫人则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没有发话。

下午的时光我被白敬修领着在白公馆里晃了一圈,然后回到他的卧房里。我参观了一圈他的卧室和书房,眼尖的发现了一本相册,想趁他不注意抽出来看看却被他凌空一把夺走。

“给我看看啊。小气鬼!”

“没什么可看的。”

白敬修一转身把相册锁进柜子里去了。我不禁在肚子里暗忖,他小时候一定其丑无比,要不然就是小时候胖的像猪头,不是说女大十八变么,男人也会变得。许多人小时候漂亮的像天使长大以后就会越变越平庸。保不准白敬修以前就属于超级丑小鸭的类型。

正胡思乱想着就被白某人紧紧一抱吻个正着。

他越吻越不对劲,双手开始滑到了我的臀部上,又想解我的扣子又想扯掉我的皮带。

“现在还是白天……”我也被他撩拨起来了,赖在他怀里呢喃。

“我把门落锁了,这一次谁敲门都不开了。”

“晚上还有宴席,我怕腰疼。”我有点怕这头禽兽一来劲就把我折腾得下不了床。

“放心,暂且只做一次,会给你保存体力的。”白敬修说完一把就把我压倒在床铺上。

这一次他倒还守信用,不过分量有点重,后庭火辣辣的,敢情他把几次的分量全都集合在这一次上了。

洗完澡,白敬修抱着我安置在他的床上,替我盖上被子,轻声细语道:“先睡会儿,晚上要打起精神。”

我望着他,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一句:“你变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里收的回来。

白敬修俯视着我,问道:“哪里变了?”

我纳纳的回答:“……不知道……”

白敬修一把将手掌罩在我的眼睑上。

“睡吧。”

我磕上眼睛,心里却忍不住沸腾。似乎,自从我割腕以来,白敬修在某些方面潜移默化的做着改变。他对我和苏阳的结交也没有再妄加阻拦,也没有再在我面前提起过白修远。他的暴戾之气收敛了不少,人也越发的温柔起来。我对他的感觉依旧混沌不清,一边提防一边震惊一边迷茫,我曾经自问,如果他一开始就对我好,我会不会像喜欢白修远一样喜欢他呢?但是我又实在想象不出白敬修会对我温柔耳语的样子,他留给我的印象太多都是残暴冷酷无情的,根深蒂固一时间根本改不过来了。而昙花一现的柔情却虚幻的像一场梦,不真实抓不住。让人惶惶不安。

夜幕降临,寿筵终于逐渐拉开了帷幕,露出夜色中摇曳的身姿。

试衣间里,我替白敬修打完领带,服帖着西装的衣领。后退半步,密缝着眼睛打量眼前的男子。除了俊美不凡这四个字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想出什么词汇来形容此刻的白敬修。

一身Versace(范思哲)的潜黑色条纹西服将他原本就挺拔欣长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矫健的四肢,乌黑的短发用发胶向后梳起,留下一小撮额发垂在饱满的额前。比起平日里休闲的模样,此刻的白敬修已经完全是一位成熟俊朗的世家公子。修长的眼睛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流转出摄人心魄的精光。挺直的鼻梁,完美的嘴唇,今天站在这里仔细的看着他的面容我才发现,白敬修早已今非昔比,他不再是那个冷硬暴戾的少年了,他褪去了青涩的外衣,正向着成熟的男性领域一步步迈进。恍然间仿佛他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20岁的青年,我觉得自己离他很远很远。

浅蓝色的衬衫领口被一条高雅的潜紫色领带束起。今天的他沉溺在一片潜色调中,皮带的搭扣由贵金属制成,在灯光下会折射出亮眼的光芒。脖颈间撒了些许清淡的范思哲香水。

我想一会儿出现在宴席上他一定会迷倒一群年轻的女性。优秀的男人原本就深得女性的青睐,更何况是又出色又俊朗的白敬修呢。倘若我真是他的女友只怕是天天都要担惊受怕唯恐男朋友会被其他母狼拖走。男人太英俊也是种罪过呀。

“发什么呆,过来,我给你系领带。”

白敬修一把将我扯进怀里,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了起来。看什么?”我有点窘迫的回避他的视线,今晚的他实在是出色的咄咄逼人。

白敬修轻轻一笑却没有答话。抽出一旁架子上的纯白色领带套上我的脖子,修长的十指熟练的打着领结。须臾一个饱满挺拔的领结打好了。今晚的西服是白敬修替我挑的。从头到脚纯一色——白色。就连皮鞋也是白色的鳄鱼皮。范思哲的白色西服白得高雅白得充满立体感。里面的衬衫也选用了白色。被白色包围的我在立镜中的影像宛如一朵孤芳自赏的水仙花。参差的碎发是出自一位韩国高级理发师的手艺。我的头发天生就不是乌黑色,薄茶色的头发与白色的西服配合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我没有用发胶。白敬修也认为我不适合用那种东西,只是稍稍喷洒了一点保湿的者呖水。贴在我身后的白敬修足足比我高出了半个头多,他又长高了,为什么我始终保持在178公分就是不见长高呢。

白敬修翻转过我的身体,望着我的眼睛,低语道:“beauté”

虽然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我隐约可以猜到是一句赞美的词。听起来应该是法语。

流金岁月位于S市最繁华的霞菲路上。主楼高三十五层,附楼高二十层。庭台水榭,在缤纷的霓虹下显露出冶艳的风情。

老太爷今晚的寿筵包了一间八楼最大的厅,名字很动听——白梅傲雪。当侍者推开高耸的大门时入眼的的排场把我吓了一大跳。酒水席少说也有七八十桌。中间的自助餐桌上的膳食琳琅满目,美酒美食眼花缭乱。前方的高台上贴着一个红底的寿字,笔法苍劲有力。备在一旁的生日蛋糕有两个,一个必然是老太爷的,一个就是白敬修的吧。两只蛋糕看起来都有八层的高度,做成螺旋的梯状,形态十分优美。

我跟在白敬修的身后和他保持着半米的距离。今晚他是小寿星也是宴席的主人之一,即便他想揽着我同行我也没那个胆子和他并排走进大厅。

众人一见白大少爷入席,纷纷透来欣赏赞叹的眼光,赞美之声也此起彼伏,不少年轻的小姐们忍不住追随着他的身影羞红了脸。顺带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也扎得我有点晕眩。耳畔只听得众人惊奇的低语声。大家都在猜测我是哪一家的公子,竟然会被白敬修当成上宾邀请出席这场隆重盛大的宴席。

老太爷一早便到了,正和几位德高望重的人物爽朗的交谈着。见自己长孙到了,便走过来向他们引见白敬修。我不想跟过去,只是停在一边,望着他们。白敬修彬彬有礼的向几位政经界的巨头问好行礼,谈吐大方口吐珠玑,不时引得几位老者满意的大笑,还拍拍白敬修的肩头赞叹后生可畏。老太爷的脸上则显露出自豪和宽慰。突然他们之中有人竖起手指指着我的方向,我一阵惊惶。白敬修回头望了我一眼交待了些什么,老者们才笑着点了点头。我对着那些巨头的目光颇为尴尬的行了一礼。远远听见什么“一表人才”之类的话。

客人陆续到来。白敬修也开始周旋在众人中间,谈笑风生。我觉得自己突然像只落单的大雁,孤零零的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不时还能感觉到四面投射过来的探询的视线。许多年轻的小姐只是远远的观望着我没有过来攀谈,我稍稍吁了一口气。

突然门口出现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林美惜挽着一个挺拔的男子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走入了宴会厅。我的心脏猛然间狂跳了起来。是他!是白修远!我激动的有点控制不住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白修远温文儒雅的笑容始终挂在脸颊上。林美惜挽着他的胳膊笑得幸福甜美,仿佛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情变婚变。白修远穿着一身温暖的骆驼色Armanni;林美惜则是一身白色的Dior晚礼服裙,天鹅一般纤细的颈项里挂着一条夺目的钻石项链。青葱玉指上那枚璀璨的婚戒像根刺一样尖锐的刺进我的瞳孔和胸口。

他们手挽着手,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让人艳羡不已。一边向两旁的宾客微笑致意一边还有眼波的交流。原先的激动和兴奋的心情此刻都被一桶冰水无情的浇灭。我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插足在他们中间是多么愚蠢可笑的事情,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他们都是值得别人称赞的幸福夫妻,而我却像根钉子一样无耻的阻隔在他们中间只会让人觉得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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