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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二部04:灵魂泪 作者:夜不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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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
“成都。”
“去成都干么?”
“去找一个人,一个自称无所不知的人!”
夜不语204 灵魂泪 第七章 墙的记忆
十二年前。
白鹭书院操场有一个长达四十丈的环形跑道,但就是这种标准的椭圆形,却怎么看怎么像是蛤蟆的背脊,看久了,我恶心
的鸡皮疙瘩都长了出来。
“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赵凝香挤到我身旁问。
“还不错。”我无精打采的答道,这个鬼书院,实在太令人头大了。
“我喜欢这里。”她笑咪咪的说:“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非常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放学后要不要我带你到周围逛逛?”
我想了想,点头道:“那,谢了。”
看起来估计自己要在这里生活到老爹的杂货店梦想破灭为止,至少最近一年是离开不了的,还是先熟悉一下环境为好。
“嘻嘻,你这个人果然很奇怪。”赵凝香又笑起来。
我恼怒道:“我哪里奇怪了?”
“就是很奇怪。”她偏过头去,小声说:“安静,要开始了哦。”
开始?开始什么?练武吗?
我伸展了一下拳脚,准备叫唤声响起就开始打一套基础拳脚,但等了老半天也没有听到熟悉的喝号声。
怎么回事?
我抬起头,顿时呆住了。所有人都盘腿坐到地上,闭上眼睛闷不作声的像是在冥想,整个操场只剩我孤零零的还站着。
怎么这书院不练武,而是冥想吗?这里的衙门到底在搞什么,书院这么乱来都没人管!
入乡随俗,我一向奉行大众化路线。只好学着他们坐下来,闭上眼睛胡思乱想。
没过多久,突然感觉肩膀上一沉,彷佛有谁在用力的拍我。我立刻将眼睛张开,但却谁也没有看到,附近的同学依然静坐
着,一动不动。
那刚才拍我的是谁?
我迷惑的看了看身下,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向下陷了半尺多,半个屁股已经埋进了土中。
怎么可能!刚才肩膀上的力量有那么大吗?我偷偷用力挖了挖身下的土壤,压的很结实,不像是承受不住我身体重量的样
子。
而且站上来时,我也没有脚下松垮垮的感觉。那就是说,我是因为那股力量才陷下去的?不对,如果真的是因为那股力量,
我的全身骨骼应该早就被压碎了吧。
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就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内心忍受着巨大的恐惧煎熬,不知过了多久,操场上整个书院的学生不约而同的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赵凝香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视线一接触到我,就奇怪的问:“夜不语同学,你怎么了?难道冥想很累吗,你的脸白的吓人。”
我“哈哈”的强笑几声,好不容易才憋出几个字来:“我,哈哈,完全没有问题。刚才你们真的是在冥想?”
赵凝香“嗯”了一声。
“这东西有什么用?”想了半天,我决定不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毕竟这种难以理解的东西,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讲出
去一定会被人当白痴的。
“书院的院长说,我们小孩子会比一般人更能接触到宇宙力量,所以冥想是最有利于成长的运动方式了。”
我无语了。这家院长还真不是简单的人物,这种话都能说出来,实在很想看看他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居然睿智到如此程度!
冥想完没过多久就又开始上课了,这里就如同其它大型书院一般,是全天委托制度,上午的课大多是主堂,伦理道德课全
部占用光光了,不过课间休息时间比较合理,足足有十五分钟。
我上课的时候,纯粹在煎熬着度日,欲哭无泪的看着白痴到极点的识字课程,再加上古怪同桌的头皮屑骚扰,实在已经徘
徊到了抓狂的边缘。
还好,同桌只是在聚精会神挠着他如鹅毛大雪一般丰茂的头皮屑,没有和我搭话。不过偶尔用余光瞟到的时候,也很让我
难受了。
不,我谦虚了,原谅我,我绝对不是难受这么简单,根本就是难受到想哭、想吐。这家伙开心的积满一整桌面的头皮屑,
然后又开心的用根树枝把它们扫到一堆,最后小心翼翼的拨进了一个皮袋子里。
我好奇的向他的袋子看了一眼,但这一看,我的脸色顿时煞白,胃里一阵翻腾。只见他的袋子里根本就没有其它东西,只
有满满的头皮屑,白花花的,我彷佛已经闻到了头皮屑放久后发酵散发出的恶心臭味。
“噗!”我用力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吐出来。
王先生看向我,关心的问:“夜不语,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脸色白的吓人,要不要去书院的诊所休息一下?”
大型书院里配备诊所,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的发明,实在太富有王道精神了。
“要,绝对需要。”我毫不犹豫的捂着胃部站了起来决定装病:“估计是早餐有问题,我胃痛。”
再待下去,估计我就要真的吐出来了。
“那好。”王先生的视线在教室里晃荡了一圈,停在了赵凝香身上:“凝香,夜不语还不熟悉路,陪他去诊所吧。”
“哇!好!”赵凝香兴高采烈的站起来,一把扶住我就往外走。
不过,这位同学,扶我就好好扶吧,干么力气大的像在硬把我往外拽啊!
一走出教室我就挣脱她,自顾自的向前走。
赵凝香笑嘻嘻的看着我,意味深长的道:“看不出来嘛,夜不语同学,一转学过来就敢装病逃课,当心我揭发你。”
“看清楚点好不好!”我把直到现在还恶心得发白的脸庞凑到她眼前,气愤的说道:“看看我的脸,像完全没事的样子吗!
我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先生都已经承认的病人,什么是病人懂不懂?”
“懂,怎么会不懂。”她冲我做了个鬼脸:“不过管他的,本小姐只要能顺便逃一下课就心满意足了。喂,你想跑哪去啊?”
“诊所啊!”我头也没转的回答。这个女孩估计也是个麻烦人物,离她远点。
“诊所可是在这边。”赵凝香用纤细的手指指了指相反的方向。
我疑惑的向她指的方向看了看,又迷惑的指着不远处的牌子问:“奇怪,那里明明有一个诊所的指向牌。”
“哪有?”她问。
“就在这里。”我走过去,指着一面墙道。
不远处确实有一块老旧的木板牌子,上边用朱红暗淡的字体写着“诊所”两个字,还有一个向下的箭头符号。
赵凝香奇怪道:“怪了,我都在这里都上了五年多的学,怎么从来没有注意到这里居然有块牌子!不过,这牌子似乎有些
古怪。”
说起来,这牌子确实有些古怪。老旧到甚至有点残破的牌子,和教学楼崭新的木质墙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视线一接触就
让人浑身很不舒服,就像透露着某种诡异的气息。
“的意思是,在这里快六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块牌子?”我皱起了眉头。
“对啊。”她点头,然后看着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起来:“夜不语同学,你思考的样子好像个小大人。”
我的脸色凝重,完全没有理会她。奇怪了,很奇怪,非常奇怪,实在太不符合常理了。
这块牌子离自己所在的班并不远,而且要去操场只能通过这条路走,赵凝香每天至少有一次机会能见到这块牌子,而这牌
子实在很显眼,怎么可能从来没有注意到?难道,这牌子是不久前才钉上去的?
不对,就算刚刚钉上去,谁会无聊到用这么老旧的牌子,这么怪异的文字颜色?何况诊所的指向箭头还是向下的。难道,
是谁的恶作剧?
算了,让自己头痛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理会,不理会。
就在我准备完全忽略这件事,向真的诊所走的时候。赵凝香一把拉住了我。
“干么?”我皱眉问。
“我们过去看看嘛,貌似很有趣的样子。”她对我挤眉弄眼。
“不去。”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你这个人真是无趣,对于美女的邀请都不积极一点。”她嘟着嘴就是不放手。
“美女?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从我嘴里吐出的三个疑问句,似乎狠狠砸在了她的脑袋上,她赌气的用力将我向前拖:“夜不语,你真没风度。”
“要管,我就是不想去!”我继续向反方向挣扎。这女孩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比牛还大。
就在我们相互抵销力气到气喘吁吁的时候,赵凝香突然惊叫了一声。我向后望去,也惊讶的呆住了。
那块古怪的牌子,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远处的墙面干干净净的,彷佛那牌子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用力拉开赵凝香,走到原本有牌子的地方仔细打量着。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挂牌子的钉子孔,也没有任何能证明曾经有过牌子的痕迹。原本挂牌子的墙面上我找不到任何线
索,那牌子居然就这样在我俩的眼皮子底下,莫名其妙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能肯定这里没有别人来过,毕竟只有一条路,如果有人,一定能一目了然的看到。难道是错觉?在
某种特定的条件下,让我和赵凝香都产生了一种“看到过牌子”的错觉?
赵凝香脸色发白的呆立在原地,过了好久才望着我,声音在颤抖:“夜、夜不语同学……刚才我们是不是见到鬼了?”
“这世界上哪可能有鬼。”我老气横秋的说。
“那、那刚才的牌子是怎么回事?”她惊魂未定,一把紧紧抓住我,彷佛这样才能安心一点。
“估计是某种特定的自然现象吧。”
我撑着下巴臭屁的道:“据说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有记忆,人有,动物有,非生物也有,就连路边的一块石头都有。
只要符合特定的条件,它们的记忆就会显现出来,刚才或许我们就是误打误撞的看到了那面墙的记忆。”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
“还能怎么样,我就只有这个解释了。”我无奈的耸耸肩膀。
“你好像不怎么怕的样子,这么恐怖的事情……”她欲言又止。
“当然怕了,不过万事万物都肯定有它出现的原因,想通了就不在乎了。”
很多时候,我都是个理智的人,虽然很多时候有许多东西让我完全难以置信,不过我是个聪明人,聪明人知道怎么找个合
理的解释欺骗自己。
就在这时,下课敲响了,早晨的课全部结束,午休时间到了。
不过那牌子真的是墙的记忆吗?为什么课间冥想的时候,我会整个人陷入土里去?似乎自从搬到这个怪异的黑水镇以后,
许多诡异的事情就像雨后春笋一般,在我身边密集的冒出来。
不知为何,我心底那挥之不去的阴霾逐渐浓重了起来。而自己,对这个小镇,也越来越反感了。
这个书院座落在黑水湖畔,因为常常有白鹭栖息其中,所以有个非常直白的名字,叫做白鹭书院。直到下午我才知道这里
的教育体系,实在有点匪夷所思的过分,在其它书院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
早晨的课巳时结束,然后就是午间休息时间,休息五刻钟让你吃饭玩耍,下午课未时准时上,而且只有两堂。
两堂课一完就是自由活动交流的时间。
切,这里的书院学生还真有够悠闲的。人家全国各地都怨声载道的要求增加科举名额,努力的向仕途前进,每个有条件上
学的小孩都被沉重的压力、家族的期望弄得喘不过气来,只有这鬼地方完全颠覆了科举才是唯一出路的正确思想。
都什么时候了,几岁了,课才上到识字的程度。难怪规模这么大,却完全在十大书院中排不上号。
“我们这里没有考试,很多人也不会去科举。”回答我的是赵凝香,她用力刮着我的脸皮:“孤陋寡闻,连这么浅显易懂的
东西都不知道,真不晓得你怎么活这么大的。”
我完全无语了,这里的小孩子果然很幸福,极度羡慕。嗯?不对,估计这个小镇也就只有这一个书院吧,不然哪有不挣破
头往好的书院钻的道理?于是我问了出来。
“完全正确,这个镇上就只有一所书院。全镇的孩子父母也就只有这唯一的一个选择,如果要去其它书院,就只有搬出小
镇了。”
赵凝香不无得意,只不过我完全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
但稍微想一想,这里也算是小孩的天堂了!
下午的两节课还好没有出现什么怪异的事情,我的同桌也奇迹般的没有来,所以时间很快就过了。下课铃一敲响,赵凝香
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我的课桌前。
“夜不语,夜不语同学。”她的声音十分欢快:“我们走吧。”
“去哪?”我疑惑的看着她。这个女孩子真令人头痛,其它地方都是很重男女之防的,就她完全不知道大小。
女孩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你不会忘记了吧,约好我带你到附近逛逛的。”
“哦,喔喔!”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没忘!绝对没忘。”
“哼,你当本小姐真的是笨蛋啊,明明忘了的说。”她恼怒的道。
“没忘,真的。我发誓!”本人的誓言一向都很廉价。
“算了,放你一马,先带你熟悉一下书院吧。”赵凝香盯着我看,突然笑了笑。
这小妮子肯定是故意的!她绝对根本就没有生气。
她拽着我走出了教室,说是熟悉环境,但却根本不给我看清环境的时间,嘴里的话像诸葛亮的连环弩一般,“哒哒哒”的
发射个不停。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她那种附加“晕眩”效果的声音给直接解决掉的。为了自己的小命,绝对要阻止她介绍下
去。
“那个,赵凝香同学。书院每个学生都要参加放学后的活动吗?”我好不容易才逮到一个间歇,插断了她滔滔不绝的话。
“不错,每个人都要,而且还是院长规定的。”她点点头。
“又是那位伟大的院长大人?难道参加这些活动也能增加宇宙能量?”我又问。
“聪明,都会举一反三了!”她欣赏的看了我一眼。
我狂汗。
厉害!这家的院长果然是个狠角色。
“那白鹭书院里有哪些社团活动?”我问。
“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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