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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攻略系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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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灯火渐暗。
傅铭天迷迷糊糊要睡着之际,忽地许久不刷屏的小眼又蹿了出来,【宿主,宿主,发现夫人行踪,发现夫人行踪!】
傅铭天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一想起刚接到的密函,那一行人在苗疆僵持着呢!脸色忽变,最后镇定下来,挑眉,【大晚上的你胡说什么!】
只不过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虽然今夜月光稀疏,但檐角宫灯照耀,依稀能瞧见一个黑影儿从窗外利落地跳了进来。
皇家侍卫真是好高手!
合上眼的皇帝如是想着—宫里侍卫该大换血一把了。
傅铭勤在外面踌躇了许久,猫着腰,飞快的点了当值宫侍的穴位,进了屋子又蹑手蹑脚地关了窗户,确定四下无人,才转过身看着悬挂明黄幔帐的床榻。
里面睡着的是耽国的皇帝,他的皇兄。半年前他们算“吵”过一架,至今未正式和好。这么想着,有着一丝的心虚但又多了几分懊恼,放轻了几分脚步,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了榻前。犹豫了一会子,终于还是伸出手去。
透过有些微亮的光线,正好看见好梦正酣的皇帝。
傅铭勤托着下巴,静静的蹲坐在床侧,秀眉微蹙,微薄的嘴唇紧抿,有些慌张的擦擦手心的汗。
傅铭天不知所以,敛息假寐。
顿了许久,傅铭勤一只手伸了出来,飞快的在帝王身上点了两下。看着帝王的睡颜,忽地他只觉得心里跳的越发厉害起来,有些不明状况,使劲的往脸上啪了两巴掌,让自己清醒下来。最近连夜赶路,他肯定是没休息好,才会噗通噗通跳个不停的!一脸板着,状似自言自语着,“皇兄,我来看你了。”
原本一上一下心煎熬的跟烙饼一样惴惴不安,傅铭天闻言后松了一口气,忽地觉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些无能,有些被害妄想症。
“皇兄,我不知道你跟父君做了什么交易,但是我傅铭勤说到做到,等父君好了,我就回来做质子,乖乖的,让你们安心!”傅铭勤眉头皱得更紧,满目皆是认真的神色,“身在其位谋其政,我……”
耳边的话语隐隐约约竟似听不真切,思绪回到了那一夜。
“我不愿卿儿沾染这世间的一切罪恶……为帝者,需要忍受寂寞与孤独,一登九五,六亲情绝,虽然夸大,但言之凿凿……皇帝,世间最虚假的便是眼泪与承诺……宫中朝中,人人如戏子,为权势入戏太深,唯一不会背叛你的只有你自己……皇帝,权与责,好好走下去!”
那个时候,崖边的风呼啸
那个时候,他抱着刚刚确定心意的爱人
那个时候,他
“皇兄,现在还差一味回溯!”傅铭勤小声絮叨着,“在西国皇帝手里,据说他与父君有嫌隙,而且我们两国虽通商,但有旧怨,所以……”声音越发小,“我偷偷去偷!虽然不是君子所为,但是我不能放弃救父君。皇兄,子卿若是能活着回来,我会乖乖的,你……”傅铭勤瞅了一眼皇帝,挪着往里靠近了一点,大着胆子戳了两下龙颜,为什么皇兄长的很帅,我就是被人说漂亮呢?边腹诽着又戳了一下,“皇兄,能不能帮我劝父君不要生气?我这次偷偷溜出来的!”
“想、的、美!”傅铭天越听越不对劲,字字戳着他神经来挑战,气的肝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着傅铭勤的手,翻身将其压在身下,紧紧的禁锢着已经错愕的张大嘴巴吞下鸭蛋的某人。
“来人,掌灯!”
四下寂静,宫侍毫无反应。
傅铭勤不安的拉扯了一下皇帝的衣袖,讷讷着,“皇兄,我……我点了他们的睡穴。”
傅铭天斜睨了一眼,“给朕呆着不准动,夜一,点灯!”
黑影闻声而来,只惊诧一瞬,便立刻敛息,呆若木头,随后寝宫瞬间明亮起来。
傅铭天一手环着傅铭勤的腰,一手轻柔地描摹着人脸上精致的眉眼。不同于之前一相当于吉祥物一般在军营,这半年上山入水,事事亲为,原本稚气的眉宇之间多了一份英气与成熟。不同于初见之时,那故作冰冷,一言一行皆在模仿透出一股的出尘之气,如今的少年自有一股吸人眼球,令人心生殷慕的风华。
突然而来的光亮,傅铭勤眼微眨,不由的想要抬手遮挡一番,却发现自己被禁锢着使不出力气,“皇兄~~”
在灯火的映照下,傅铭勤长长的睫毛闪出漂亮的弧度,傅铭天漫不经心的轻应一声,手指抬着他下巴,迫使整张脸露在灯火之下,仔细的瞅了一眼,得,乌黑一圈,赶上国宝了!!眼睛往下移动,轻轻挑开兔崽子的衣袖,露出他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玉板固定着的手臂,嘴角弧度向上,“这就是你说的安好?”
“我……”傅铭勤抬眼看着居高临下的皇帝。满头乌发披散在肩上,几撮发丝坠落,发如墨染面如冠玉,嘴角似笑非笑地勾着,眼中却是明晃晃地带着怒火。
望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傅铭勤瞪着大大的眼睛,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呐呐的说不出话来,有些无措的看着皇帝,偏头一转,但又发觉自己不该这么没底气,转而抬头又看了看皇帝,张了张唇,最后一眨不眨的盯着头顶的房梁,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看着非暴力不合作的兔崽子,胸中积郁闷气,傅铭天冷哼一声,勾着嘴,伸着修长的手指一条条的列数着,“第一,自古以来,哪家王爷跟你一样用轻功上蹿下跳的?没长脚吗?!第二,刚夸你长大懂事了,你居然还学会离家出走这一套了。第三,堂堂的王爷,我耽国的皇,千金之躯不涉险,你是不是嫌命长了,深山老林,寒潭冰窟,蛇虫毒蚁,哪危险你往哪钻!”
“皇兄,别气,我……鬼手爷爷,”闻言气极,垂下的眼睫在精致的脸上映出淡淡的阴影,傅铭勤蹙眉了一会儿,定下心神,认真的回禀着,“父君中毒已深,为人子者服其劳是应该的。鬼手爷爷行事自有一套规矩,我虽身为王爷,父君是其旧友,但也不能坏了规矩。”
“还有呢?”傅铭天抱拳好整以暇。
“我……子卿没有离家出走,宫里本来就是我的家!我是来给皇兄送贺礼的!!”傅铭勤拧着嘴,避重就轻。
傅铭天扶额,原本想着好好教训一顿,却看着人眼圈上一层乌黑,心下疼惜,“现在晚了,睡一觉,我们明儿再说!”
“那臣弟告退!”
“退什么,脱衣服,睡觉!”不就是一起睡觉么?又不是没被踹下床过。边腹诽着,傅铭天看着他眉头紧蹙的模样来气,自己动手把人扒得只剩里衣。
“我……”呐呐了大半天,傅铭勤不知该如何说起。毕竟这大半年下来除了找药,他接触的最多便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理论教育。可心里建设了半天也迈不出口,总不能对皇帝转述,‘皇兄你这属于猪拱白菜吧!’只能期期艾艾道,“我不习惯两个人睡,我认床。”
“认床也得睡!”傅铭天起身一掌灭了灯,紧抱着怀中结实的分量,揉着头,“睡吧!”
“皇兄~~”
“睡!”
——
翌日,伺候的宫侍们发现他们的主子今儿的心情明显的很好。
“轻点!”傅铭天穿好朝服,看了眼这会还睡的深沉的兔子,脸上笑意不断。许是连夜的奔波劳累了,精致的脸蛋上如今还清晰可见的两熊猫眼,扭着身子正揪着丝被,一副被打扰了好眠的不爽模样,小腿一蹬,一副标准踹人的模样,逗得傅铭天感慨不已。事不过三,他的老腰……革命尚未成功,还得继续锤炼啊!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侧坐,帮人掖好被角,戳了几下睡得微红的脸颊。
“乖乖,吩咐下去,准备点他爱吃的。”
“是!”
傅铭天迈着轻快的步子上朝去了,原本愉悦的心情看到下面吵得跟菜市场一般,瞬间拉下了脸。
“望陛下三思!”
“臣等求陛下三思!”
早先通过风的几人偷偷用余光看了皇帝一眼,被吓了一身冷汗。皇上这眼神儿,等会儿可得小心说话,否则触了皇上的霉头。
“启禀皇上,臣以为陛下言之有理。陛下乃真龙天子,一言九鼎,祚王虽出身高贵,但至今尚无功勋,如此册封,恐非祚王之福!”言官苦口婆心,“陛下一意孤行,恐非圣人之为啊!”
“李大人,这是什么话?陛下册封祚皇乃是皇族兄友弟恭,傅吴两族百年之友谊……”
殿中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自己的心思,册封祚皇是小,但朝中势力重新划分是真。皇帝如今只弱冠之龄,手握君权,后宫皇子皆有,但尚无嫡子,贵女们都盯着后位。祚王虽至今未有一子,但前太子之子,嫡子长孙乃是其继子,将会承袭爵位。将来臣子如何抉择?不说将来,就论现在,朝中两皇,以谁为尊?
世家权贵,文武百官如何站队?
傅铭天也知道底下这帮人的打算,但是别人不好过,他看着就乐呵!
顶尖权贵圈怎么斗争,只要不牵扯到平民百姓,卧侧之塌有人酣睡,这滋味只要不踹下床,怎么都暖和!
“说够了吗?”毫不在意吵翻天的菜市场,傅铭天勾着嘴角抖着小眼玩了一会,缓慢地转动翡翠玉扳指,看着实在是引经据典,争得面红耳赤的言官们,决定收网。
半年前的账,他终于可以清算了。当初提史官一字一句白字黑字都说的清清楚楚,这帮人仗着不杀言官之律令,威逼的很爽。
顿时眯起眼,傅铭天含笑,眼底带着上了嘲讽,两手拍掌,“几位爱卿真不愧是敢言敢谏,忠心不二的言官呐!”
“呃……此乃微臣之本分!”正直中年的李言官出列,率领下属下跪,“祚王势大,长孙为嗣,两族权势,日后必将祸乱朝纲,陷皇子与不宜之境地!倒时候嫡庶不明,无三纲五常之序,必将陷我耽国与危难之中!陛下,您不能弃祖宗基业不顾啊!且祚王身有病症,至今未愈,不明事理,难以国祚相托。”声嘶力竭,高声喊道,竟是声泪俱下,令闻者潸然泪下,“昔日吴后之殇,若陛下真怜祚王,该宠之赏之,但不该加封成皇!”
傅铭天眉目一紧,你才傻呢,全家都傻,孤独症不是傻!!自己没文化医术浅薄,别给我家兔崽子乱添名头。看着匍匐在地的群臣,压下心中涌起的怒意,有些讥诮地开口,“几位爱卿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群臣哑然。
“言官之职在于劝谏,但没人说是教朕该如何做事!”傅铭天瞅了一眼跪地的几人,世家清贵皆有,但身居此职皆十年有余,做了不少好事。他可不是那个好父皇,被“婉言”的劝阻了,来个棺材文死谏便心软。
“从古至今,历朝历代,不杀史官,言官。朕今儿也不杀,但是—”傅铭天嘴角邪笑,“史官出来给朕说说,那个当年著成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人如何啊?”
史官比言官更是铁饭碗之职位,历来都是家族传承,无偏无陂的记载帝王之言行。被点名的史官虽鬓发斑白但风骨如旧,神色淡然,回禀皇上,“司马迁乃我史学家族之……但曾受宫刑。”
“宫刑啊~~~”故意拉长的语调,傅铭天戏谑一声,看着底下人脸色纷纷变化,感慨万千,“司马迁受宫刑磨练才写出如此之绝唱,朕琢磨着直言敢谏之官,是不是该试一试此法呢?”
“呵呵,绝对死不了人!史官给言官们记上一功,定让他们名垂千古,流芳百世,受后代文臣敬仰!”傅铭天眯着眼压根不看底下面色灰白之人,“来人,还不拖下去!乖乖去当技术指导一下,注意伤口感染什么的,诸位大人身娇肉贵的,可不比你们皮糙肉厚的!”
“求陛下开恩!”两位丞相纷纷下跪,其余百官也有样学样的跪了一地。
“传朕旨意,从今后言官不在任职致亡,选直言敢谏之辈且身后无家族之累的纯孤之臣一年轮回任期!至于今日,”傅铭天含笑,“百官劝解,可见尔等言官人缘不错,朕也知几位都是博学多才之士,不若互荐一番,看看谁堪媲美司马呢?嗯,朝臣也可以推荐一番。”
“陛下!”
“怎么?不喜?那么,全拉下去行刑!”
殿内一时寂静,众臣匍匐之际,只听得空荡荡回响着退朝两字。
良久之后,按着品阶,鱼贯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法学狗期末考试神马的真心虐cry了,不忍直视的资料,不是瓶盖厚,是整整一个中指的厚度,还全是双面,小五号字体的。
想当年,港片误我终身啊~~~~(》_
☆、第52章 战斗力负五的渣只能靠智商碾压武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厢皇帝任劳任怨上朝,另一边傅铭勤睡得很香甜;一觉自然醒。甫一睁开眼,入目皆是明黄,呆愣了一会;才淡定的打算起身,穿衣服。又不是第一次睡龙床;大逆不道这个词压根没在他脑海里出现过,不嫌弃龙床烙着慌,不如自己寝宫特制的暖玉床来得舒软便已然不错,掀开被扭成麻花的被子;忽地,不可置信的揉揉眼。被踹到床边那个毛茸茸可怜兮兮的是什么东西,!
听到动静掀开帘子的宫女们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的慌张,克制着手抖,嫣然一笑,“祚皇殿下,您醒了?奴婢伺候您穿衣吧。”
傅铭勤挥挥手,兀自的一个翻滚来到角落,利索的抱起了床侧里的不明物体。
巫蛊娃娃?
下意识的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又被自己否决。傅铭勤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眼前的娃娃跟他差不多个头大,全身毛绒绒的,摸上去软软的,竟是上好的狐狸皮毛。足有一寸来长,油光水滑,根根发亮,并无一根杂毛,白的赛雪。手指拂过,柔柔的,丝滑般的感触,且最吸引人的便是,五官具是宝石点缀而成,没有一丝堆砌高贵臃肿之感,反而色彩搭配相得益彰,恰到好处。眉宇虽然轻描淡写,但有几分可爱之感,让人爱不释手。扎着高马尾,腰间别着剑,远远看来,倒是颇为英姿飒爽。
可是,怎么看怎么眼熟。
傅铭勤眼皮子抽抽,用手戳了几把娃娃的面颊,软乎乎的,玩心大起,但是一手摸摸自己的脸,狐疑着,“来人,给本王把铜镜拿来!”因为刚睡醒的关系,他的声音要比往常多了一分慵懒,带着一分未清醒的撒娇,这样飘进耳里,原本该是在心底缓缓融化开,被萌的不知所以,可此情此景却因为下命令之人的身份,宫侍们面面相觑,心虚之余,竟觉如寒风肆虐,多了一丝的颤抖。
大宫女稍微抬抬头,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未闻其人先闻其声名的王爷,在心里揣测着主子的心思,硬着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斟酌用词,“启禀祚皇殿下,您先洗漱,奴婢派人去取铜镜。”
“嗯!”傅铭勤点点头,一手仍然拽着娃娃。
等傅铭天下朝回来后,便是看着“兄弟两”对着铜镜比划着。
周围宫侍们皆敛神屏息,纷纷垂首不敢直视。
傅铭天脚步一顿,背着手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去,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有很多的奏折没批。步子悄悄的后退,跨过门槛,欲转身之际,耳边就传来一声怒吼,“皇兄!”
【宿主,十级怒火,不过我家夫人肿么那么可爱↖(^ω^)↗】
【……】
傅铭天脚步一滞,脸上瞬间挂上亲切慈祥如沐春风的微笑,甚至那笑容比往常还勾得深了一些,慢慢踱步上前,放低了声音,“卿儿,醒了?用膳吧!”
“哼!”傅铭勤抱着娃娃扭身,背对。
看着背对的两身影,傅铭天无奈的摸了把鼻子。这娃娃,当初不过是想着做些玩具给便宜儿子女儿们,小小年纪转移下对权势的注意力,孩子要有点童真,但画着画着,Q版的小兔子便跃然纸上。再然后,在宫斗无能卖萌有用的系统君搅合之下。睹物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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