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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宋英雄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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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仇作了教主后,教众皆称其为圣公,这是延续了前任教主的叫法。手下有一军师,名叫吴谋,这吴谋名无谋却实有谋,帮其出谋划策,筹措帮会用度,并打理日常事物,在方仇云游之时号令教众,实是不可多得之人物。又有护法二人,其一是水星明,另一个就是这盛天罡,这两人号称天王,各统领一方。明教以日月为崇拜,是为阴阳。水星明为阴,负责联络各路英豪,打探消息,对外号称水月庄庄主,对内却称月护法;盛天罡为阳,负责安插细作,策反朝廷命官,对外号称阳明山庄庄主,对内称为阳护法。更有东西南北中五路使,各负一方,身份隐秘,除了方仇与吴谋,无人知道这五路使具体是何人。
  这次金兵攻打扬州,正是北路使派人把详细情报送与吴谋,这吴谋马上意识到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还来不及禀报方仇,便与盛天罡谋划策动宋军叛乱,一面火速找寻方仇,请他回来主持大局,要乘此机会另立朝代。
  方仇于两年前游历四方,当时宋廷虽奸臣弄权,却不见得能一时溃败,哪想到形势是瞬息万变,金兵南下,掳走徽、钦二帝,赵构应天称帝,又一退再退,逃到临安。方仇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这才带了慕容念娇往东南方来。
  方仇在汉中碰到慕容念娇,见慕容念娇心思单纯,不谙世事,却又武功高强,正可利用她来刺杀王渊与韩世忠这两个军中大将。这两人对于方仇来说有不共戴天之仇,正是王渊指挥宋军打败了父亲方腊,那韩世忠更是杀害方腊的凶手。方仇早就想杀这二人已报父仇,只是一时没有机会,更不想自己或自己的下属身临险境,能借慕容念娇来了却自己的心愿,实在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探听得韩世忠在秀州,一路设局,赶到秀州,一来刺杀韩世忠,二来能尽快赶到临安,设计杀了赵构,推翻宋朝,自己也有机会搞个皇帝坐坐。
  盛天罡道:“宋朝自金兵攻陷汴京,赵构在应天即位,四处招兵买马,军师与我便安插了不少我教之人加入宋军之中,有个叫张逵的,是我教中人,为人机智勇敢,此时正好随军护驾,在苗傅手下当个裨将。这苗傅为人狂妄,有勇无谋,自恃家族战功赫赫,从不把一般人看在眼中。他眼见王渊勾结宦官做了高官,心中早已愤愤不平。金兵攻陷扬州后,眼见得王渊激起了民愤,对他更是不满。张逵窥见这是个好时机,便揪准机会,游说苗傅杀了王渊取而代之。”
  原来这张逵足智多谋,是吴谋手下的一个得力干将,一年前吴谋把他安插入宋军,随驾驻扎扬州,见上官苗傅狂妄傲慢,时有怨言,早就在暗中留意,一有机会便想蛊惑其起兵叛乱。也是天赐良机,金兵攻打扬州,王渊又不顾扬州百姓官兵死活,一味用战船运送宦官与自己财务,搞得军民怨声载道。
  这一日张逵见苗傅独自坐在营帐中喝闷酒,便闪身进去,笑嘻嘻地对着苗傅行了一礼。苗傅见他进来,喝道:“看你神神秘秘的所为何事?”
  张逵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了!”
  “你是不是看我烦闷,来取笑与我,看我不叫人把你打出去。”
  “将军慢着,小底哪敢取笑将军,实在是看到将军好事临近,忍不住先来给将军道个喜。”
  “哦,本将军正自烦恼,哪有甚么好事,敢情是取笑么?”
  张逵道:“小底知道将军为什么烦恼,更知道将军的好事是从这烦恼中来。”
  苗傅被张逵这么一说,一下子来了兴致,问道:“哦,那你说说看,我所为何事烦恼,又有何好事?”
  “将军所烦恼的无外乎王渊与康履。”说完一顿,看了一眼苗傅。
  苗傅一惊,道:“我正是为此,你怎么知道?”
  “将军一生战功赫赫,苗氏一族又为大宋屡建功勋,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一个统制官而已。你看王渊,论战功不及将军,又无家族势力,只不过巴结了宦官康履,便平步青云,当上了御营都统制及枢密使,不要说将军不服气,便是我等做属下的,也是替将军抱不平的。”
  这一下说到了苗傅的痒处,他心中正为此而不平,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叫嚷,平地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生闷气,现如今听得张逵如此说,便如聆听仙乐一般,直把张逵引为知己。只听他说道:“谁说不是?这王渊实不过一卑鄙小人而已,自以为结交了阉人,就能欺上瞒下,搜刮百姓财物,不顾官兵死活,直是个该千刀万剐的人。今上颠沛流离,百姓兵士惨遭金兵杀戮,那些人居然还只顾自己,我思之实在是食不甘味。来来来,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吩咐侍从添了副碗筷。“只不过这怎么也不能说是好事啊。”
  张逵道:“将军,如今官家身边尽是谄媚小人,双眼已被奸佞蒙蔽了。而今因王渊辈用战船私运财物,致使万千军民惨遭金兵杀戮,他一个犯了如此死罪之人,官家听信了康履等的谗言,只不过免了他枢密使的职位,改任同签书枢密院事,而没有作其他严厉的处分,更为甚者,竟允许王渊掌管枢密院事务时,可不必呈书报奏官家。这如何能使广大军民服气?你看看大营中官兵哪一个不是怨声载道?现今将军是扈从统制,正好可以振臂一呼,杀奸臣,清君侧,不但可以为朝廷建立奇功,进而加官进爵,更可以名垂青史,彪炳千秋。”
  这一番话说的苗傅热血沸腾,脸上已现激动之色,口中却道:“我们没有官家的圣谕,这不是谋反么?”
  张逵见他脸色,已知他已心动,接着道:“将军此话错矣,现今官家只不过是被奸佞蒙蔽了双眼,待你带领大家杀了奸佞小人,便如给官家拨云见日,官家如何不识谁奸谁忠?那时官家必对将军感恩戴德,再者,将军杀了王渊后,已是重兵在握,官家不倚重将军还能倚重谁呢?”
  苗傅觉得张逵说的有些道理,要是真能如张逵所说,杀了王渊、康履,拥兵自重,不但能争取民心,便是赵构都要看自己脸色行事,那时自己做个太尉宰辅自不在话下,便是做个异姓王也不是不可能,以自己之能耐,辅佐大宋开辟一个辉煌时代,更是名垂青史的大好事。但他总觉得此事过于冒险,自己势单力薄,一个不慎,就将万劫不复。
  想到此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哎……我何尝不想建此奇功,只是王渊手握大权,康履他们身边更是防备严密,我是实在力量单薄,没有机会下手。”
  “将军所虑甚是,只是将军怎么会一个人呢?但是事在人为,只要谋划得当,并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现今不要说我手下的赤心军,就是王渊手下的威州刺史刘正彦,也对王渊不满,我可以帮忙联络,到时我们一起行事。再说我们在暗,可以先偷偷杀了王渊,再对官家进言,杀了康履一众阉人,何愁大事不成?”
  “如果刘将军能与我们一起共事,那是再好不过了。你先与刘将军联系一下,明日到我军帐中再好好计议。”###第五十九章 谋反
  张逵告辞苗傅出来,匆匆赶回自己营帐。正此时他营帐中正有两个人在焦急的等待着,一个头戴青色小帽,身着青衣长衫,手摇羽扇,面目清秀;一个身材魁梧,虬髯满面,脸阔嘴方。正是明教军师吴谋与阳护法天王盛天罡。
  两人见张逵进来,忙不迭问道:“怎样?”
  张逵知道他们问的是游说苗傅之事,道:“事可为矣。”
  两人大喜,忙详问经过,张逵一一说了。
  吴谋轻摇羽扇道:“虽事可偕,也还要仔细计议。我与那刘正彦有些交情,等会我可到刘正彦处游说,定要说得他一同起事。明日你再到苗傅处,我鼓动得刘正彦也到那里,你可按照我们以前商定的计策,促使他们杀了王渊、康履,挟持赵构。驻守各地的将领必将出兵勤王,那时他们互相残杀,又要相抗金兵,那时就是我教起兵之机会。苗刘二人见识短浅,必会对你言听计从。等到一切准备就绪,那时圣公也能赶回来主持大局了,到时我教揭竿而起,必能一呼万应,从者云集,我等辅佐圣公建立千秋伟业,开创明教万世基业。”
  盛天罡附和道:“正是,我等也可算是开国功勋。”
  三人哈哈大笑。当下计议已定,吴谋到刘正彦去游说,盛、张二人分别到各处军营散布谣言,大造声势,说什么皇上颠沛流离,王渊不思尽忠职守,保护皇上,却只顾自家财物,自顾逃命;说什么王渊勾结宦官,接受金人贿赂,将不利于大宋朝;说什么皇上其实已经知道王渊的罪行,只是忌惮王渊手握重兵,不敢轻举妄动,大家正可以杀了王渊以期建功立业;等等等等。张逵又撺掇王世修及王钧甫、马柔吉等一起到苗傅跟前鼓噪。
  待到张逵走后,苗傅心绪久久不能平静,一时高官厚禄,美女香车近在眼前,便是赵构见到自己都要退让三尺,百官相见,俱要参拜;一时事败被捕,满门抄斩,磔杀于市。就这么在煎熬中过了一晚。早上醒来,终究敌不过权欲的诱惑,下定决心大干一场。
  迷迷糊糊中听得侍从来报,说刘正彦刘将军、张逵张将军求见。忙打起精神,整理了一下衣饰,也不及洗漱,快步走到门口,一手拉起一人,哈哈笑道:“刘将军、张将军,你们来得好啊。来来来,我们一起痛饮一番。”吩咐上了酒菜。
  此时正是早春,杭州地处江南,气候阴冷潮湿。苗傅帐外细雨绵绵,帐内却是生了火盆,暖意融融。江南湿气重,苗傅特意吩咐把酒热了,在酒中放了姜片,打入蛋花,以利于驱寒祛湿。
  苗傅端了酒,道:“二位将军今日到得我这里来,就放开来喝酒。”
  刘正彦道:“我等今日自不能客气,在苗将军这里酒自是要叨光的了,只是还有大事要相商,不能喝多了。”
  苗傅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他们今天要议的是个掉脑袋、抄九族的事,哪能掉以轻心。道:“刘将军说地甚是,昨天想了一夜,下了决心要干了,还要仰仗二位鼎力相助。今日我们好好计议,到时我们一起举事。”
  张逵道:“二位将军,小底是你们的部将,你们二位一齐举事,我在底下为你们摇旗呐喊,出谋献策。但凡将军们有差遣,便是刀山火海,小底亦是万死不辞。”
  苗傅二人见张逵既能出力,又不贪功,心中暗暗赞许。刘正彦道:“张将军忠勇可嘉,难得难得。我与苗将军举事,少不得张将军这样的人物帮衬,到时候有的是仰仗将军的地方。”他瞬息之间心中已过了一遍小九九,此事要是事成,将是不世功勋,他可不想多一人分了他们的功劳。
  张逵猜到刘正彦心中是如何想的,对他很是不屑,心想到时候看你怎么死法。脸上却一点也不显现出来,还带着点媚笑道:“多谢将军夸奖,到时可要道将军出讨些功劳。”
  苗傅道:“此时说这些还早,重要的是如何设计先把官家身边的阉人给杀了。”
  张逵道:“要杀阉人,必先杀王渊。刘将军是王渊部下,对王渊熟悉些,看有何计策可使在王渊不防备的情况下杀了他。
  刘正彦道:“王渊身经百战,为人谨慎,兼且有些武艺,要想暗中击杀他,殊为不易。只有在上朝之时,才不会带过多侍从,那是出手刺杀的良机。”
  苗傅道:“刘将军所言甚是,只是那里靠近皇宫,防守严密,一旦一击不成,便再无机会。如果就靠我们几个,那五成把握都将没有。而我们虽各为一番统领,却无调兵权,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对方就会提前防备。”
  刘正彦道:“这调兵权在王渊手上,他怎么会让我们调兵?”说罢摇了摇头。
  苗傅叹了口气,道:“王渊不让我们抗金,自不会允我等调兵去打金兵,杭州四边又无盗匪,亦无理由调兵。”
  张逵道:“有了,将军,你这盗匪一说倒提醒了我。杭州周边是没有盗匪,但我们可以叫他冒出一股盗匪来啊。”
  苗傅道:“怎么讲?”
  “杭州此去西南百余里地,有一处叫睦州的,正是当年明教圣公方腊发祥之地,当年明教举事造反,不到一年,得东南十数州,震惊朝野。当年平叛,王渊功不可没,也正因如此,他对明教甚为忌惮。我在临安县境有些过命的朋友,叫他们假托明教之名,滋扰地方。将军可选一能说会道之人,假托是临安县衙之人,到王渊处请求出兵保护地方,将军可正当其时而入,讨得剿匪的差事,不就有调兵权了吗?!”
  刘正彦道:“哈哈,此计甚妙,那王渊要是听说明教余孽死灰复燃,当真恨不得亲手灭了他。”
  苗傅道:“哈哈哈哈,这剿匪的辛苦事,怎好劳动王相公亲自出马,只有我们这些苦命的人给他代劳了。”说罢,又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逵道:“杀了王渊后,还必须要迅速控制官家,以免后患。不然要是一旦官家不认同此次诛杀奸人之举,必会召集各地之师勤王,到时双方胶着起来,对我等极为不利。”
  苗傅道:“那是当然,只是内城墙厚壕寛,一时不容易攻入。”
  张逵道:“要入内城,说难确实难,说容易也容易。”
  刘正彦道:“此话怎讲?”
  张逵道:“内城守卫中军统制吴湛,为人忠诚,武艺高强,是以深得官家器重。”
  苗傅道:“此人忠于官家,铁板一块,不可能为我所用,提他作甚。”
  张逵道:“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人是忠,却更好色。我们可以略施美人计,必使他为将军所用,那样不但进入内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还可以增一得力助手,随时可以掌控官家。”
  “哦,那如此甚好,就劳烦张将军了。”
  当下三人计议已定,苗傅伪造文书;刘正彦联系各位起兵反叛将领;张逵假传匪情,拉拢吴湛。当下各自办事去了。
  赵构静静地坐在龙椅上,几案上的奏章堆积如山,却无心情批阅。三月的杭州,阴冷潮湿,天空像自己的心情一样灰暗。从应天到金陵,再到扬州、镇江,最后落脚杭州,一路被金兵追杀,自己只能落荒而逃。各地勤王之师云集,却挡不住金兵长驱直入,自己这个做皇帝的,想想都有些憋气。
  赵构正在那里发呆,就见一个太监模样的进来禀道:“官家,有密报。”
  赵构道:“哦,康公公,什么密报,是北边细作密报吗?”
  “不是,据可靠情报,有人要谋反?”
  赵构大惊,道:“什么?有这等事?谁人有如此大胆?”
  “官家您看,这里有一张疑似欲兵变造反的文书,上头““统制官田押,统制官金押”的签名字眼。”
  赵构一看,这文书说的甚是隐晦,但造反之意不难看出。只是自己扈从统制中并无田姓与金姓之人,问道:“参与兵变的是些什么人?这田与金为何人?”
  康履道:“近几天军营中闹闹哄哄,对王太尉颇有怨言,其中有两人闹腾的尤其厉害,为扈从统制苗傅与威州刺史刘正彦,而且此二人正请求调兵赴临安县境剿匪,据下人禀报,极有可能田为苗,金为刘。”
  “他们现今驻兵何处?”
  “现今聚集在天竺寺附近。”
  “不好,天竺寺靠近皇宫,一旦兵变,后果不堪设想。你速去传旨,着王渊不得给予苗傅、刘正彦调兵之权,让王渊秘密处置苗刘二人。着右相朱胜飞、中军统制吴湛火速面圣。”
  康履唱了诺,快步跑出大殿。他现在比谁都急,他知道苗傅、刘正彦二人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自己,只是他不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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