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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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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凌厉的眼睛睁开,韩缜唰的一下起身,说:“什么叫不大好了?他怎么了?”

小山子被吓得一抖,立马匍匐在地,回禀:“来人说唐大人突然昏厥不醒,宫外的大夫好像摸不准唐大人的脉象不敢妄断,唐老夫人遣人到宫外想请宫里的太医给看看,现在算来已经候着有些时候了。”

韩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立刻脚步匆忙的往殿外走去,李昇拿着大麾跟在后面。

“师傅!”

李昇给了他一个爆栗,黑着脸说:“分不清轻重的东西,回来再治你!”

小山子立刻吓得白了一张脸,他怎么不知臣子生病已经是让皇帝如此看重的事情了?以往派了太医就算好的了,碰上皇帝不高兴还要治你一个扰乱宫廷秩序的罪名啊!

☆、79

韩缜从太医院处拎了姚淳于后就往唐府赶去;虽然冷静下来之后知道唐季惟并无什么大碍;但是他的心还是噗通噗通的乱跳,纵然知晓内情;但从内侍的口中听到唐季惟的情况时;还是怨怪他不爱惜身体。

唐府内灯火通明,萧氏看着韩缜带着太医威风凛凛而来,心里的大石一下子就落下了一半;问了安就着急的请了太医就诊。

“夫人,唐大人并无大碍;还劳烦您先去按着我写的方子就煎来一碗安神药来。”姚淳于捻着胡须把了脉;唰唰几下写下了方子;回头对着着急上火的萧氏说。

“是是是,我亲自去。”萧氏接过方子,听着姚淳于的话立马放下了心表示要亲自去监督。

萧氏前脚出了们,韩缜后脚就进了来,姚淳于也只得退到外室去把风,对于皇帝的心思,他懂不得十分到也可以猜到了七八分,老神在在的拎着徒弟就在外室喝茶。

韩缜走上前去,捂着唐季惟凉到指尖的双手,叹气的说:“纵然是要演戏也不可如此糟践自己的身子啊,听说你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好几个时辰的话,朕可真想给你几巴掌!”

唐季惟笑眯眯的睁开眼睛,说:“我这般努力是为了谁?”

韩缜好笑的在他的眉间落下一吻,灼热的气息喷到白皙的脸上,到也给唐季惟的病色染红了几分。

“是朕不好,想的法子不尽人意,连累你受苦了。”韩缜低声说道。

唐季惟摇头,说:“即使你的法子不好也怪不得你,做不做在我,跟你没有关系。若不是来这一招的话,我母亲是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韩缜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说:“鬼精灵!”

唐季惟撑着头说:“接下来可要看姚院首的功夫了,我们看戏便好。”

韩缜笑着贴着他的面颊,好似跟唐季惟在一起,他的那张冰山脸就格外容易融化,频频露出笑意。

韩缜和唐季惟在内间耳鬓厮磨,萧氏快手快脚的端了药汁往这边来。

“师父,来了。”小徒弟在外面张望了一番,看见萧氏带着丫头往这边来了,立刻溜进来汇报。

“嗯,知道了。”姚淳于立马放下茶盅,正襟危坐。

萧氏的嗓门极为清亮,笑着进门,“这药煎的火候正好,大人您看看这颜色这浓度是不是极好的!”

姚淳于示意小徒弟出了门,才叹息道:“夫人和唐大人母子情深,我行医数年,早看惯万般世态却也从没见过老母亲自为儿子煎药熬汤的。唐大人好福气啊!”

萧氏笑着听了一会儿才咂摸出点其他的味道,这意犹未尽的语气和惋惜的叹气声是怎么回事?这可不像是夸人的。

“太医何出此言?是不是我儿情况有变?是不是他又不好了?”萧氏立马绷紧了神经,紧张兮兮的往内室走去。

“夫人留步,老夫有几句话要说。”姚淳于立刻阻止了萧氏进去的步伐。

萧氏怀疑的转过身说:“什么事情比我儿的情况更为重要,且让我进去看看罢。”

姚淳于摇头,说:“此事正是老夫想私下说与夫人听的,在唐大人面前谈起过于不妥了。”

萧氏立马回身,走到姚淳于的四五步开外,惊慌的说:“可是我儿的病情?”

看着姚淳于点头,萧氏正色,“太医有何问题不妨直言,老婆子我还是受得住的。”

姚淳于点头,说:“那老夫不妨直言了,还望夫人听了安好才是。”

萧氏的神经一下子警惕到了最高度,竖着耳朵端坐身子认真的听姚淳于的后话,心里虽然忐忑不安到也还未到伤心落魄之时,毕竟她心里隐隐觉得要是唐季惟出了什么事的话,皇上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有着这一层莫名的保护墙,萧氏表面上看来还算是镇定。

姚淳于娓娓道来:“老夫早已为唐大人诊断数次,唐大人的身体情况老夫不敢说十足了解,但想必也唯有老夫最为熟悉了。唐大人早年间想必受过伤吧?”

“正是!我儿以前受过不少苦,雪天摔断腿也是有的。”萧氏倾身向前,立马附和。

姚淳于点头说:“唐大人上次被行刺之后中毒也是老夫的父亲亲自治疗的,唐大人的情况并不好,受了这么多的旧伤新痕身子骨早已是羸弱不已的了,再来唐大人的身子受了寒毒,恐怕这辈子是无法有后代的了。”

萧氏唰的一下就站起来,白了一张脸吼道:“胡说!我儿只不过身子弱了些,怎么就不能娶妻生子了?定然是有人从中作梗来糊弄我这个老婆子了!”

姚淳于神色不动,只是轻轻的说:“唐大人的精元稀少而薄弱,纵然是娶了妻也是不能使唐夫人怀孕的,这一点老夫很有把握,夫人要是不信我的一家之言尽可到外面寻了有经验医术的大夫来,老夫不曾胡说过半句!”

萧氏砰的一下子摔落在圈椅上,青衣听到动静立马跑了进来。

“夫人,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青衣关心的问。

萧氏煞白了一张脸,惊疑未定的哆嗦着指着外面说:“去!去给我把赤脚大夫请来府里为老爷诊病!”

青衣抬头尴尬的看了姚太医一眼,再看萧氏一张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不得不听从的退下去请人。

萧氏目光无神,呆愣的说:“是不是皇上让你这么说的?”

姚淳于捻着胡须摇头,说:“皇上纵然心意昭昭但也不会拿唐大人的身子做文章,老夫行医将近二十年,不说医术如何,医德这一点老夫还是时时刻刻牢记不敢忘的。”

萧氏掀了眼皮看了姚太医一眼,哼着说:“但愿如此。”

唐季惟和韩缜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唐季惟垂下眼睑,沉默而落寞。

“这不关你的是,法子是朕想的,你的身子不能使女子怀孕也是真的,你不必太过伤心了。”

唐季惟嘴皮动了几下,也没说话,蠕动着身子躺在被窝里蜷缩得严严实实的。

“观儿,这并不是你的错,这个身体的遗憾并不需要你来背负。萧氏纵然因为你而伤心,可你毕竟不是她的儿子,她这么荣耀的后半辈子是你为她谋划来的,你做的已经很好了。”韩缜轻声说。

唐季惟捂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我的确不应该太过介怀,毕竟这个身子再糟糕也是老天爷赐给我的福分,我已经知足了。”

韩缜好笑的把他给剥了出来,双手架在他的腋下像是提着一个婴孩一般,面对面的打趣说:“莫不是你还怀有异样的心思,不肯屈就与朕?

唐季惟力气不如他,自然是被他揉来搓去的,听了他的话也不恼,只是淡淡的说:“你有了儿子自然是不怕的,哼,我的儿子这辈子可就出不来了。”

韩缜斥责他,“乱说什么,太子视你如君父,你怎可如此伤他的心!”

唐季惟也自知此话过酸,太不得体了。想起短腿儿肉团儿还软糯的太子,即使这种伤怀的时候他也免不得露出了笑意。

韩缜抱着他亲了亲,低声说:“放心,太子孝顺朕一日朕便让他敬你一日,无后也不怕,没有牵挂正好可以一心一意的跟着朕住进宫去。”

唐季惟斜睨了他一眼,哼道:“又不是你的娈宠干嘛要人前人后的服侍你!”

韩缜气极反笑,狠狠地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威严的说:“看来真是病了,这种胡话也敢乱说!你看过哪个劳什子娈宠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一人之下?”唐季惟扯起嘴角冷哼。

韩缜抱着他滚进了床里,狠狠的把他蹂躏了一番,虽然爱极了他这种傲气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样子,但这种显然不利于夫夫和谐的对白他还是要给以颜色制裁的。

“便是在朕之上又如何?朕还在乎这个不成!”韩缜捶着锦被看着被压得只有进气儿没有出气儿的人下了结论。

萧氏看着赤脚大夫晃着身子进了屋,立马就起身相迎。

“看给季惟看看,我担心得不得了了。”萧氏带着哭腔说。

赤脚大夫想伸出手拍拍她安慰她,看着后面跟着一起站起来的姚太医也只有收回手作罢了。

“别太担心,他一贯是个福气旺的,倒是你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赤脚大夫说。

萧氏把人推进了内室,说:“我也什么大不了的,你给我看看他才是正经的。”

韩缜早已拿着书坐与榻上,眉眼不动的盯着书上,好似有趣的不得了。

赤脚大夫不认识人自然也不会见礼,一心一意的给床上有些奇怪的人看了病。

“你这又是唱的哪出?”赤脚大人诊出身子并无大碍,低声询问道唐季惟说。

唐季惟看着站在一旁雷打不动的萧氏,说:“不过是老太太小题大做而已,我并不不妥。”

赤脚大夫回头看着萧氏说:“我看外面那个家伙也是个行家,你怎地把我急匆匆的叫来,这小子好得很哪!”

萧氏难为情的看了一下赤脚大夫,想着不想伤了儿子的心,只得打了个眼神示意他出门再说。

“你和这位太医论道论道吧,他口口声声的说我家季惟不能,嗯,不能生子了。”萧氏说出口还是有些尴尬。

赤脚大夫大惊:“他怎么连这个也轻易告诉你了!”

萧氏抬头瞪圆了眼睛,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撑着旁边的木桌说:“听你这口气,你也是知晓的了?”

赤脚大夫摸着鼻子不言不语,看着姚淳于并不插话的在一旁喝茶,随即就瞪了他一眼。

“我的儿啊!怎么如此命苦啊,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萧氏崩溃的大嚎,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哎!”赤脚大夫掐着人中把人唤醒,青衣立刻端来了茶水。

萧氏就着青衣的手囫囵吞了几口,神色恹恹的挥手,说:“劳烦你还跑一趟了,我精神有些不济,让叶生送你回去吧。青衣,扶我回去躺躺。”

赤脚大夫说:“你也不必太过伤心,季惟志不在此你也别为他伤怀了,这说不得也是一种机缘。”

萧氏顿了脚步,仰着头无奈的出口:“看来,我这个儿子我是守不住了。”

赤脚大夫沉默的低下了头,就连姚淳于也惭愧的红了一张老脸。算计来算计去,不就是算计了眼前的老太太么?他们几个大老爷们也未免太过心狠了。慈母之心,想必他们永远也不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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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当精子的活力太低的时候也是不孕的一个因素,季惟兄便是如此了。

断更这么久很对不起大家,可是我卡了好久也不知道怎么下手,也开始怀疑自己不太适合写文了【望天。。。

☆、第 80 章

萧氏默不作声的承认了唐季惟与皇帝之间不容于世的感情;但她也放出了话;唐季惟无论如何也不能致仕入宫,这是她的最后底线。

唐季惟沉默的看了韩缜一眼;深邃的眸子和里面包含的太过复杂的含义让韩缜一下子就拢住了他的双臂。

“朕不会让你为难的;你信朕一次。”韩缜箍住唐季惟单薄的身子,信誓旦旦的许下诺言。

唐季惟卸掉了全身的力道,安静的将下巴放在韩缜宽厚的肩膀上;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负不负的,并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情;日子长着呢。

唐季惟和韩缜的这一出戏的出演成功;姚淳于功不可没。由此;在姚府跪谢皇帝陛下突如其来的厚重赏赐之时,面对夫人和老爷子的疑惑姚淳于也只是捻须而笑并不多言。

“死小子,作死算逑!”

在老爷子明示暗示半天之后,姚淳于依然是难撬开的蚌嘴左顾而言他,老爷子白须一抖拂袖而去。

而朝臣迫于这种有形无形的压力之下,内阁决定试探皇帝的态度。

那洋洋洒洒的一大篇策论无一不是在蛊惑着韩缜把唐季惟收入帐下,韩缜眉毛一挑,朱批:有劳爱卿们牵挂了,朕后宫充盈,倒是爱卿们内宅清冷了。

于是,上表的大臣们,无论是把唐季惟捧上天的还是将他踩入泥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断的收到了皇帝陛下赏赐的环肥燕瘦美女绕膝的关怀。

畏妻如虎的杨堤则侥幸的逃过一劫,一会儿憋着笑的恭喜一把年纪的御史阁老得获和孙女差不多年岁的爱妾,又一会儿笑嘻嘻的打趣剑眉星目的好友们抱得美人归,天知道皇帝口味多重,赏赐下来给这些荤素不忌的武将们“丰满”无比的“娇娘子”,那一戳一个肉窝的腰身让他们恨不得从床上滚下来。

而经此一役朝臣们也总算是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皇帝陛下的内宅更容不得他们指指点点。

热热闹闹的朝廷并没有因为皇帝的出手和朝臣们的吃瘪而平静下去,反而因为丞相宋辞的一封奏折而掀起轩然大波。

“臣启奏,唐太傅年轻气盛纵然才华横溢也决不能担当丞相一职,陛下切勿因为个人喜好而视国家事为儿戏,宋丞相虽然老迈但是无人可以取代,还请陛下三思!”镇国公立刻出声反驳,坚毅的脸庞在皇位之上的韩缜眼中极为讽刺,当初就是这个人让他误杀了贞观,而又是此刻,他又站出来阻扰他们。

“臣附议,古往今来并没有如此僭越的拔擢,唐太傅学富五车少年才子并不假,可是国家之丞相乃是我天朝之门户,皇上看重太傅予以重任即可,唯丞相一职臣等以为不妥!”御史台的大人们义正言辞出言阻扰。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韩缜看着宋辞八风不动的样子,终于出声,“既然是宋相上书那朕就要听得宋相辩一辩了,朕听了半天,众爱卿都以宋相为尊,朕想来那他的想法必然是能得大家信服的了。”

宋辞站出一步,恭敬的拱手,说:“谢陛下垂爱,老臣今日便倚老卖老一回了。”

“爱卿直言罢了。”韩缜抬手。

“孔子“述而不作,信而好古”,随后的儒家“言必称师”、“以六经为准绳”、“师道尊严”,显然多数儒士都将守成放在了开拓之上。迁延开来,整个中土的历代王朝多重视守成,认为“创业难而守成更难”,循祖宗的法度,萧规曹随,能不变都不变,稳定压倒一切。而臣入仕多年,朝政与天下也略有一番见解,依臣看来陛下乃一代明君注定要开疆扩土名垂青史,而作为丞相辅助陛下则须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气,臣壮年时尚且可以陪伴陛下左右为陛下谋划江山,可如今江山人才辈出有识之士气势滚滚而来,臣已经老了,守成有余而开拓不足,臣一直在为陛下谋得一位名相,一位可以和陛下一起一统天下的不世之材,如今明珠已现,臣便也可安然致仕了。”

韩缜喉咙堵塞,声音喑哑,“丞相乃朕之帝师国之栋梁,朕要感谢老师才是。”

宋相抚着胡须微笑,摇头说:“陛下千古明君臣自然是借光了,以后青史上想必也因为陛下的声名而又微臣一个容身之地了。”

韩缜眉头舒展,嘴角微扬,“当然,朕与丞相君臣相宜自然是千古佳话。”

太师笑着起身拱手拜上,“老臣姑且信丞相一回,老臣恳请皇上纳谏,宋相远见卓识唐季惟确实可堪大任,还请陛下成全!”

话毕,一批又一批的朝臣站出来附议太师之言,局势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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