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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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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缜扶着他的肩膀,好笑的说:“朕不是不正常,在掉入一个叫做顾贞观的城池的里面之前,朕也可以对着女人发泄,可是自从发现了自己的感情,朕就再也不想碰其他人了,若不是因为江山代代有人后秦能够传承下去,太子估计也不会存留于世。朕为了你变成了你口中的丧心病狂,朕很是心满意足!”
唐季惟红着脸拍开他的手,侧脸转过去说:“我不想看见你,对着一本这样的书发泄的人我唾弃!”
韩缜笑得嘴角弧度渐渐放大,觉得很少看见唐季惟这么脸红脖子粗的时候,犟头犟脑的样子有说不出来的可爱,心里爱怜至极就忍不住动手。
唐季惟这次学乖了,看见他有这样的动作就立马躲到了桌子的另一端,瞪圆了眼睛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韩缜说:“你都唾弃朕了,还不许朕趁机捞回来一点儿?”
唐季惟抓着笔洗就扔过去,韩缜苦笑着脸侧身躲开,说:“怎么跟女人似的,说不赢别人还扔东西?”
唐季惟重生以来身体羸弱风一吹就倒的样子,由此最恨的就是人家说他像女人,韩缜不止一次这样说并且亲口承认想让他当他的男后,去他男后,唐季惟第一次扑到了敌人的身上,拳脚相交,来一场爷们儿之间的战争。
“哎,你小心别磕到地上去了!”韩缜扶着他的肩膀,单手抵住他的脸颊说。
唐季惟两眼一抹黑,立马就提脚狠踹,自以为打得酣畅淋漓实则对于韩缜来说不过是毛毛雨,哄哄他别生气而已。
“皇上,可以用膳了!”李昇在外面低声说道。
“咳咳,端进来吧!”韩缜把人提起来放到饭桌旁边,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袍也坐在了一起。
唐季惟很久没有这样跟人动手动脚的了,韩缜让他筋骨活动得特别舒爽,唐季惟也不准备揪着他的错处一个劲儿不依不饶了,男子的心跟女子不一样,女人吵上许久都没有消停,而男子之间最多就是打一架,各种矛盾又烟消云散了。
“来,尝尝这个鸽子汤,朕觉得做出来的味道很是不错!”韩缜拿着小碗先给唐季惟盛了一碗汤。
唐季惟问:“不都是卫师傅做的么?味道还不一样?”
李昇在侧布菜,笑着回答说:“回大人的话,卫师傅特地下船去跟人家当地人学来的,食材一类的都是新鲜的,做出来的味道皇上也觉得很是爽口!”
韩缜点头,说:“朕觉得偶尔尝一尝民间特色也可以让朕更了解寻常百姓的生活,你尝尝看合不合适?”
唐季惟喝了一口,笑着说:“卫师傅可是百变手艺呀,做什么像什么,臣的母亲就是南方人士,这道鸽子汤颇有家母的风范哪!”
韩缜兴许想起了萧氏的做派,不禁莞尔,说:“那就赏!能得到你的赞赏也算是替朕周全了,不枉朕把你叫了过来!”
唐季惟笑而不语,在外人在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扮演一个良臣的角色,决不会给韩缜难堪或者作出不大敬的行为。
他不希望别人觉得他不敬主上,但是对于李昇一样的知情人,他又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在以旧事挟持着韩缜。即便在私下他确实是对韩缜多有言行不妥的地方,且自己也知道这的确是在消耗着旧情,自己口口声声说抵消掉了,实则也没有完全放下。
唐季惟喝着汤想,也许有一天又遇上同样的事情,而韩缜消耗完了往日的旧情,会不会又一次对他挥刀相向?他不敢保证,他只想纯粹的做父亲口中的为百姓谋福的臣子,这些死人恩怨占据他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他是不想费心整理的,而韩缜的步步相逼也让他再次醒悟过来,这样的路到底走到哪里才算终点?他们的以后就是在这样的互相消磨中度过?
唐季惟怕了,怕这一次韩缜当真了,怕他真的准备在他身上耗上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今日时间来不及,明日可能会在作者有话说里免费放送一段肉or小太子的琐事!
争取的十二点前发出来,我就不啰嗦了!【紧张脸
☆、63
晚间的时候;韩缜突发奇想的去了甲板上吹风,看着两岸的万家灯火无缘无故的就莞尔笑了起来。
“怎么?觉得自己的治世之才还不错?”唐季惟自然是随行在侧的;做为供职在朝的官员,看到百姓安居乐业的祥和之态,淡漠如他也不得不生出一股满足感。
韩缜回望唐季惟,夜间的风大;让唐季惟的身躯更显得有些弱不禁风了,韩缜解下披风围紧了他;眼睛里全是自得与欢喜。
“朕因为有你才得了这万里河山;才有机会站在此时的位置一览万千;朕要谢谢你!”韩缜抵住唐季惟的额头,眼睛亮亮的很是摄人心魄。
唐季惟尴尬的移开;风有些微凉他也不得不拢紧了披风;耳根有些微红了起来。
“观儿,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朕与你的关系的?朕不是看不出你心中的所想,当一个本本分分的臣子然后完成任务以后一走了之?朕猜测的没错吧!”韩缜笑得诡异万分,在夜色下的俊脸看起来总有几分高深莫测。
唐季惟低着头自然是看不见的了,他自己也被这样的关系给搞糊涂了,本来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人,却因为有了爱情的成分而被迫拴在了一起,即使他不爱韩缜,但是往日的情分和他饶恕了顾家的恩德,为他们费心周全让他们还安安稳稳的活在这个世上,这一切的起初也不过是他对他的非分之想。
“若你,没有喜欢上我,作为兄弟你会这样放过我的父母和族人么?”唐季惟抬起头来,直视着他。
韩缜退了一步靠在了栏杆上,抱胸微笑,说:“也许没有这么大度,但是绝对不会过分!”
“怎么才算过分?按照你发出的告示那样吗?”唐季惟追问。
韩缜低头遮掩了眼中的戾气,苦笑着说:“要不是江氏和你的父亲私通信件,许诺事成之后封你做君侯,朕想,朕不会这么糊涂到错杀了你,作为皇帝,平衡政权永远不能只是用杀人的方法解决。顾相对后秦有功,朕不会杀他。”
唐季惟暗地里吁了一口气,他怕的是他自认为的兄弟情分竟然抵不上那匪夷所思的爱恋,这么多年的兄弟,要恨要爱的,都不是一件容易抉择的事情。
唐季惟说:“平心而论,作为臣子和君王的关系,你对我所做的事情无可厚非。我怪不得你,所以,你也不要有歉疚之情了!”
韩缜狂喜,被巨大的惊喜震得立刻拉住了唐季惟的双手,颤抖着说:“你肯原谅朕了?”
唐季惟勾起嘴角,说:“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是我以前太多幻想多重考虑了,作为帝王,你的做法属于规定合理的范畴之类,说不上记恨!”
韩缜眼底划过震惊和悲伤,第一次主动放开了唐季惟的手,退回到刚才的位置,自嘲的说:“原本就是朕想多了,你如此铁石心肠怎么会轻易原谅朕!”
“我并没有说错什么,还是你宁愿我恨你一辈子?”
韩缜说:“与其停留在君臣情分上,朕还不如让你记恨朕一辈子,好歹还能日日怨恨,总还算记得!”
唐季惟也不知如何回话了,并肩抵在栏杆处,却相顾无言。大概世界上最深远的痛苦莫过于如此了,彼此熟悉的相对的两人却被时间洗礼得无话可说。
“风大了,回去吧!”韩缜低沉的嗓音飘散在空中,渐行渐远。
唐季惟点头,走了几步才发现后面没人跟上来,站在原地说:“你不下去?”
韩缜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下去干嘛?再被你用冷言冷语的凌迟一遍么!”
唐季惟真是笑出了声,指着韩缜说:“有种就别下来!”
说完自己回头就大步流星的走了,下了楼梯才发现下面是多么的暖和,唐季惟在心里骂了一句“陪韩缜吹半天冷风的是呆子!”之后,心情果然好上了许多。
唐季惟看到魏琳还在值守,便走过去打招呼。
“外面挺冷的,你到里面也是一样的!”
魏琳八风不动的站在原地,目视前方说:“臣下的职责就是保护主子,此处是最好的位置!”
“那你就这么站着?找个人送我回船上去吧!”唐季惟哈着气暖手,江上的夜里好冷,他现在已经在起鸡皮疙瘩了。
魏琳说:“皇上没有吩咐,臣不敢妄动,还望大人谅解!”
唐季惟算是明白了,魏琳算是跟他杠上了,他也不生气他这个态度。毕竟他人是直白了许多,但是本事和心都不坏,唐季惟被冻得站不住脚也懒得跟他费口舌。
“那就别怪我赖着不走了!”唐季惟笑着说了一句,而后推开内室的舱门进去了。
李昇正在让人往床上铺东西,唐季惟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就问:“这个时候还没备下?万一皇上要睡没有理好,岂不是要找骂了?”
李昇听见唐季惟的声音就立马回身过来请安,笑着说:“主子没有那么早就寝,这床单是刚刚才熏上的橘皮香,有助于安眠睡着也暖和,皇上就靠着他还能睡得有几分安稳。”
唐季惟沉默了片刻,说:“估计今晚他是用不上了,你去请他下来吧。”
“皇上还在甲板上?”李昇吃惊的问。
唐季惟点头,李昇苦了脸立马就驼了腰,说:“皇上脾气不好,奴才也是劝不下来的,奴才上去送件大麾!大人您自便了。”
说完就忧心忡忡的带着小太监拿上了衣服,端上热茶有条不紊的快步上去了。
唐季惟低头嗅了一下床上的橘香了,暖暖的淡淡的,的确是勾引着人躺下去睡觉。前世他们就没少在一起睡过,唐季惟自然也没有被惦记的自觉,脱了衣服就缩在了里面去了,身上的寒气渐渐的逼上来了,他脑袋昏沉的只想找个暖和的地方驱寒。
闻着淡淡的橘香睡着软软的褥子,鼻尖还有淡淡的属于韩缜身上的气味,唐季惟早已不陌生,就着这一切就这样甜甜的睡了过去,身子没有以前好了之后,最大的弊病就是每逢稍冷的天气就犯困,唐季惟彼时也是精力有限的。
韩缜在上面站着吹风清醒了大半夜,李昇自个儿端着热茶来回换的也陪了大半夜,李昇不知道唐季惟已经鸠占鹊巢的睡下了,韩缜问起人在哪儿的时候,他就说估摸着回去了。
韩缜也没有说什么,靠着栏杆一直神色恍惚的待到渐渐有小雨低落在肩上为止。
“主子,咱回去吧!侯爷心软,没有那么记仇的!”李昇见韩缜支着脑袋没动,雨点砸在身上看起来很是清冷。
韩缜扯着嘴角一笑,低头说道:“最冷漠无情的就是他了,在他的王国里是没有朕的,以前或许还尚存着,现在朕大概已经被驱逐出境了。”
李昇知道韩缜的不易和痛苦,自然心里也是顶不好受的,劝慰着说:“奴才只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侯爷的心再硬也有被融化的一天,主子,您得想清楚!”
韩缜看了一眼李昇,说:“你觉得朕会退缩?”
李昇慌忙摇头,虽然心里想得是既然这么苦不如早些放弃才好,但是面上却丝毫不能表现出来,顾贞观在韩缜心里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主子错怪奴才了,奴才只等给侯爷喊主子的时候,皇上定能得偿所愿!”李昇说道。
韩缜何尝看不穿他心中的所想,也无须点破,有些坚持和固执只要自己知道就好,作为一个帝王他不能把心事分享与人,但是作为一个苦恋不得的人,偶尔吐吐浊气也是能坚定自身的,韩缜深以为然。
“走吧,朕也累了!”韩缜说。
李昇高兴的赶忙跟上,只要不找自己出主意就算是再站些时辰他也是不怕的,皇上的近臣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他得时时警惕万般小心,有时还不定能俘获圣心哪!
韩缜掀开窗帘便看到睡得正香的某人,睡姿很是优雅,规规矩矩的抱着被子蜷缩在一角,许是寒气又冲撞体内了,不然他一定是直挺挺的安然睡去的。
“这……”李昇惊诧了,大呼了一声看着床上的人有些不知缘由。
韩缜皱眉,说:“下去吧,朕要安寝了!”
李昇惊了一跳,又了然的放下帘子弓着腰退出去,走出去的时候还在想,这是怎么一个意思?欲拒还迎?
韩缜脱了衣服侧躺在唐季惟的身旁,也许是韩缜身上带了寒气,唐季惟不自觉的就远离了他一些。
“睡着了都这么不得朕心!”韩缜刮了一下唐季惟的鼻子,复又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
“朕又不是才狼虎豹,大胆!”韩缜把唐季惟拥着身子往自己身上靠,唐季惟在凉夜里总是睡得很安稳的,韩缜起初的寒气散了之后,渐渐的又暖和了起来。
唐季惟感受到了热气,自觉的往韩缜的身上靠了靠,还惬意的蹭了一下,梦乡里面的他,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平时没有的姿态,很早以前韩缜就知晓了这个秘密。
渐渐的韩缜就滑入了被窝,把唐季惟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又轻轻的让他靠入了他的胸膛,韩缜低头看了一下任他摆布的清秀佳人,心里止不住的得意与满足,刚才的郁闷和伤感全然不见了,只剩下被温热的身躯贴紧的温度。
“观儿,就不能好好听话吗?朕爱你呀,朕再不会伤害你了,就一次差点要了朕的命,朕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韩缜亲吻他的额头,抚开唐季惟脸上微微垂下来的发丝,已经长到及肩的黑发软软的贴在额上,看着多了几份顺从和乖巧。
“观儿……”韩缜心中的积满了爱意却不被唐季惟接纳,低声喊了一声就控制不住的纠缠上了那柔软的双唇。
“唔!”唐季惟被迫开启了大门,微微张开了嘴放进了敌兵,梦中的他正在品尝便宜老娘亲自酿造的桂花酒,甜甜的醉人得很,没有喝上几杯他就全身燥热了起来。
看着心爱之人软软的搭在自己的胸前,双手恰似迎合的缠绕在自己的脖颈之上,韩缜不出所料的硬了。
“你活活折磨死朕算了!”韩缜低声吼道。
唐季惟闻到了淡淡的香气,主动的伸出唇舌与之共舞,桂花酒的味道真是奇怪,怎么带上了棉花糖的触感,软软糯糯的真有口感!
韩缜被刺激得一个抖神,立即拥着他的后背主动回吻了起来,双手轻轻的在他瘦弱的,却带着微微肉感的背上游弋,掌心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火热,唐季惟被梦中的酒给迷了神,砸吧了一下嘴伸出舌头勾了一下那个软软的东西。
韩缜扯下唐季惟的亵裤,伸手就摸到了那个精神的小东西,即使在梦中这样的挑逗让经验贫瘠的唐季惟微微颤抖,韩缜啄吻着他的嘴角和脖颈,慢慢滑到了肩膀和胸膛,轻轻的撕咬却安抚的舔舐,低声呢喃安抚着梦中睡得不再安稳的人。
“宝贝,乖,继续睡吧!”韩缜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与温和,慢慢的催眠着唐季惟快要清醒的思维。
“嗯!”唐季惟嘟囔了一声,低头蹭进了韩缜宽厚的胸膛,他还想着今天好暖和,身上好软好想睡觉。
“乖!我抱着你睡,得做一个很美很好的梦!”韩缜低声笑着,嘴唇凑到了唐季惟的耳边,慢慢的向里面吹气,舔舐住粉红的耳垂,慢慢的拉扯,唇舌游弋到耳郭里面慢慢安抚着。手上轻轻的碰上那个小东西,慢慢的揉捏。
“唔,嗯嗯!”唐季惟不舒服的发出声音,敏感的地方被握住让他很不习惯,但是温热的大手的触感泯灭了他的意志,唐季惟想,原来时隔多年自己还能做春/梦啊!
“傻宝贝!”韩缜伸手捏上一颗红珠,低沉的笑道。
唐季惟的性/事贫乏的可怜,除了成年之时的通房丫头,他就再无可以纾解的女人,那个唯一碰过的丫头最后也无缘无故的死去了,他就再无性趣了,反正靠自己也能解决,没有遇上心爱之人之前,他是绝不肯乱来的。
而这一切只能导致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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