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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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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最近肝火太旺,儿子让媳妇就不要给您做猪蹄了吧。”
老神医惊得一个趔趄就差点扑到地上,太医们装作很忙碌的散开忙乎去了,好似都没看到一个年迈的父亲被儿子“苛刻相待”的情景。
唐季惟被剥光衣服放进了木桶里,两半木板夹在了他的脖子周围,给他留了脖颈摆动的尺寸。
那药浴里全部都是老神医游走四方和人以物换物得来的宝贝,纵然他不认识唐季惟再不舍得,也得乖乖的拿出来用了。当今皇帝是他在宫里看着长大的,要说看在二十几年的情分上治不好唐季惟饶了他老命的话,老神医觉得那就是个屁!
兴许这人治不治得好韩缜不会过于计较,但是,他说出去的话别人执行不了的话,老神医就只好先给自己供个长生牌位了。
唐季惟被热得全身都不舒服,那种架在火上烤的感觉让他快要跳起来了,他开始意识回笼,渐渐挣扎了起来。
木桶下面并没有生火,但是水里面的药材相生相克引起了燥热,药材渐渐的相互作用开始发挥,黑色的药水不断的冲刷着他单薄的身子,唐季惟仰着脖子在里面用力挣脱。
韩缜回了勤政殿就下旨彻查唐季惟被行刺一事,李昇弓着身子呈上了一片碎布和刺入唐季惟腰腹的箭矢。
“皇上,您看?这物件是不是有些眼熟?”李昇说。
韩缜单手来回摩擦着那块脱了丝的黑色布片儿,勾起嘴角嘲讽的说:“朕本该对他赶尽杀绝的,现在看来果然还是朕太过心慈手软了。”
李昇默然不语,韩缜之所以能够马上判断出这碎布出之于何处,那是因为年仅七岁的他曾在自己的床榻边遭遇刺客行刺,要不是李昇用烛台砸晕了那人,恐怕,他早已被挫骨扬灰,连皇陵都没有他一席之地。
而这布料的手感他至今都无法忘记,瀛南特产的棉花,十几年前他在库中找到过一些,而用此种棉花做布,他除了那人便再也想不出谁还有这么大手笔,这么青睐于此。
“先别把他揪出来,朕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韩缜拿着箭矢擦看着说。
李昇回答:“那唐大人受的苦不白受了么?”
韩缜折断了箭,看着断成两截的利箭,阴狠的说:“现在不办不代表朕会放过他,等到时机成熟,朕将当年之事一并奉还。唐卿是识大体的人,朕坦言相告他不会芥蒂的,你去处理得干净点,顺便去唐卿府上安抚老夫人。”
“奴才明白,奴才告退!”李昇恭敬的弯腰倒着退出大殿,
韩缜方坐下处理案牍上垒成一摞的折子,明天是大年初一,皇帝和六部均要封笔三日,而六部知晓韩缜不喜拖延的性格,稍微急一点的奏折都呈了上来,所以,韩缜案牍上的折子史无前例的垒成了小山高。
后半夜的时候,正阳宫的主殿偏殿都是一片灯火通明,没人来得及守岁,皇上在主殿处理政务,太监们抱着折子来往不停,要着急送回的折子马不停蹄的送往各部,刚刚送来的加急奏折也要尽快送往皇上的案牍上。太医们都在偏殿商议治疗的方案,宫女们提着热水不停的换在木桶里面。
韩缜正值年轻,自然是熬得了夜的,旁边一杯提神茶就可以让他没日没夜的批复奏折处理国事,李昇办了事情就回来操持着正阳宫大大小小的事情。
韩缜手上的笔杆子动得飞快,但丝毫不影响他问话李昇:“唐老夫人怎么样?”
李昇停下摆放奏折的动作,回答说:“老夫人被吓到了,但奴才并没有说唐大人性命垂危的事情,就光是说到了大人受伤正在治疗,夫人就哆嗦着晕倒了。”
韩缜皱眉打开奏折,说:“你言语就不能温和一点?吓坏了老人家唐卿醒来也饶不了你!”
李昇冤枉,他真的是用很安抚的口吻对唐老夫人说的,尽量把唐季惟的病情往好了在说,可是唐老夫人一听见唐季惟被刺受伤就受不了了。
李昇苦了长脸说:“奴才下回注意!”
韩缜埋头处理公务,只扔了一句“没有下次!”过来。
李昇只得安安静静的继续轮换着案牍上的奏折,保证韩缜顺手且不会重复。
宫外闹腾得很,宫里倒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多大动静。后秦规定了在除夕至大年初三这四天的晚上可以取消宵禁,百姓们可以肆意狂欢,城楼上早已燃放起了烟火,挨家挨户都开始煮上饺子串门送人了,一些半大小子提着烟花在巷子里街道上就开始追逐打闹。
太后宫里倒是比正阳宫要热闹得多,两位公主在旁说笑逗乐太后,太后的小儿子韩继元也被宣进宫陪伴在侧。
才十六岁的年纪就要出宫自立门户,太后难免会觉得心酸,看着已经长成半大小子的韩继元,她想着死去的大儿子也可安慰几分。
“母后,这个妹妹好生漂亮,儿臣以往怎么没见过?”韩继元指着在旁边侍候的唐宓说。
太后嗔怪他说:“什么妹妹不妹妹的,人家跟一般年纪大,你这一叫出来非显得自己多大似的!”
韩继元生得风流,一双桃花眼跟四王爷韩既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不是同胞兄弟,但几位王爷当中就数他们俩最相像了。
唐宓笑着恭敬的回答韩继元,语调轻柔婉转的说:“回郡王的话,奴婢是今次选入宫中的,王爷自然不曾见过。”
韩继元点头,赞赏的说了一句:“长得还不错,声音也够清亮,跟本王四哥府中的侧妃相比也不逊色!”
唐宓心里荡起了一丝涟漪,掩盖着情绪给韩继元续茶。
太后不乐意了,听着韩继元张口四哥闭口四哥的,好像和韩既夏很亲热的样子,拂了一下盖钟说:“你四哥不是成大器的,你别一天跟着他跑前跑后的被带坏了!”
韩继元大笑了几声,说:“后秦被皇兄治理得繁荣昌盛四海升平,不用武将也不需谋臣,儿臣和四哥再有出息又当怎讲?反倒是在皇兄荫庇下过自己的快活日子才好!”
太后神思恍惚,他一心要让小儿子变得同长子一般优秀,可她竟忘了这天下再也不需要他们去挤破头去坐上那个位子了,韩继元的话让她醍醐灌顶,韩缜已经把国家治理得盛极一时,即使她的儿子现在再优秀,也是枉然了。
太后眼眶微湿,叹着说:“是母后耽误了你,要是你大哥……过你自己的日子去罢,再说这些也不过是添了一条谋反的罪名,跟江氏王爷一般逆贼的下场!”
韩继元吃着果子笑得很是漫不经心,说:“母后如此想才是正经的,儿子此时很是快活,其余的都不求了!”
太后点头,侧眼看了一下唐宓,说:“皇上还在处理公务,你奉哀家的旨给他送点吃食过去吧,小厨房今日做了几道可口的新鲜菜式,再做一份儿送过去,也辛苦他了。”
唐宓眼底里闪过一丝兴奋得意的光芒,却是低着头语气平稳的说:“是,奴婢知道了。”
仿佛那顶上的风光是无与伦比的,男子想要登顶,而女子就想要做他身旁独一无二的女人,无论是谁,关乎的只是那权势滔天荣耀顶峰,谁又能曾踏上去看看他背后的万丈悬崖,体会到高处不胜寒?只是一味的想往上走,能不能坐稳却丝毫不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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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一更,下午or晚上还要一更【除遇上不可抗力。。。。。
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和喜爱【拍!谁说喜欢你了。。。
捂脸遁走。。。。。
大家看文愉快,千万不要郁结于心,生活都是美好的,美好的!这一切不过是浮云,看到下面有爱妃说看哭了,谁?快举手给哀家看看,艾玛,哀家自己也写哭了【尊是捂脸不好意思了。。。。
☆、48
韩缜批复完了奏折;天色已经要见明朗了;李昇靠在暗红色的柱子后面打盹儿;多数的太监宫女们都退下了,就剩掌灯的太监和煮茶的宫女。
整个大殿冷清的很,韩缜不是喜欢苛责别人的,即使瞥到一旁的李昇在偷懒打盹儿也装作不见。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精神渐渐好了起来,手腕的酸疼也减轻了不少。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一声清脆的嗓音在宽旷安静的大殿里响起,李昇一下子就激灵的回过神来;按正了帽子拿着拂尘抖了一下才上前来。
外面的小太监小竹子无奈的看了他师父一眼,表示他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宫女是怎么进来的。
韩缜抬头看了一眼,就随手翻阅着其他的东西;说:“你是哪个宫里的?嬷嬷没有教过你规矩吗?”
唐宓一身亮丽的粉红色跟这个严肃庄严的大殿格格不入,看着年轻得有些刺眼。
“奴婢给皇上告罪,奴婢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太后惦记着皇上的龙体,特让奴婢给皇上送来宵夜!”唐宓飘飘然的下跪,“皇上”二字似乎是在喉咙间流转了几下才轻轻的吐出,听起来挑动人心又暧昧无比。
李昇走上来,旁边的太监立刻接过了唐宓手上的食盒。
李昇低声说:“外面的人没有通报是不能擅入的,这次就算了,看你也是才入宫的新人也就不惩罚你了,下次就不要擅动了!”
唐宓低头回答到:“是,奴婢知道了。”
虽然不屑这些阉人,但是唐宓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毕竟娘娘们都不能对他们不敬了去。
韩缜装作没有听到李昇的训话,贴身的太监小竹子把膳食摆出来,韩缜看了一眼,说:“赐给你们罢,朕现在不饿。”
小竹子又规规矩矩的把东西给摆回去了,唐宓看着有些懊恼,这时候才觉得被分到太后的宫里是多么吃亏的事情,皇上和太后的关系不好,自然也瞧不上她送来的东西,那送东西来的自己岂不是也要受到牵连?
唐宓略有不甘,但又不好越了规矩去,进了这巍峨的宫殿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天真单纯,这里的每条规矩都深深隔断了她们和皇上的接触,而在这里存活的人,却没有一个不是吃人的小鬼,光是宫女太监之间的人际关系,尔虞我诈讨好主子都够她忙碌不堪了,还有何机会来引起皇上的注意呢!
韩缜没有理她,李昇便挥手让她退下。唐宓纵然不甘,也只得亦步亦趋的慢慢的往门口边上挪,幻想着皇上能突然开口让她留下。
韩缜说:“李昇,唐卿那边如何了?太医怎么来报的?”
李昇回答说:“唐大人情况好点儿了,却是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唐宓已经跨出殿门的脚又收回来了,回头问着旁边的小竹子说:“可是唐季惟大人?”
小竹子挺烦这些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宫女的,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嗯。”
#文#唐宓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手脚颤抖的扑倒在了殿门口。
#人#李昇听到噗通一声便回头看去,韩缜也抬头望过去。
#书#“大胆奴婢,不要命了吗?”李昇训斥道。
#屋#唐宓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的抬头,眼眶里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啪的往下落,整个人看着我见犹怜好不令人疼惜。
“唐季惟,是我的哥哥!”唐宓哭着说。
韩缜飞快的走过去,瞧着她的样子,有点不可置信的说:“唐卿是你的哥哥?你叫什么?”
唐宓颤颤巍巍的抬头,咬着朱唇泪光涟涟的说:“奴婢唐宓!”
韩缜不解了,按说唐季惟身居官位家境不错的,怎么还要送妹妹进宫当宫女?
“你是唐卿的堂妹?朕记得唐卿是独子。”韩缜问。
唐宓成功的引起了皇上的注意,便调整好了面色和姿态,尽量把最完美的一面呈现出来,也许以前唐宓还不会借着唐季惟往上爬,但是已经在宫中摸爬滚打半年受尽委屈的她,已经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一种手段而已,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谁又是在意的呢!
“奴婢确实是唐大人的堂妹,皇上,求求您了,您让我去看看哥哥吧,奴婢与他许久未见了,再闻之时却是哥哥缠绵病榻,皇上,奴婢求求您了。”唐宓抹着眼泪仰着头渴求的望着韩缜,眼睛里的温柔和面庞的美好,完全就是一个年华正盛的妙女子。
李昇眼睛狠辣,在韩缜身边侍奉多年,早已跟着韩缜在宫中沉浮数年练就一身识人的本领。眼前这个叫唐宓的女子大概真是唐大人的堂妹,面容上很是相似,却唯独缺了唐大人身上那股洒脱随意的气度,而面前的女子反而俗气颇重,平常哭着求着皇上的人大多都是磕头弯腰的,这个可好,仰着头痴迷的盯着皇上,生怕皇上记不得她似的,这可真是稀奇了!
韩缜提步向外走,说:“跟着朕去吧!”
唐宓立刻欣喜的跟了上去,李昇带着小竹子随后。
唐季惟的情况好了许多,老神医把他骨髓里的毒素大部分用药水蒸出来了,余下的毒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排清的,这种毒是瀛南特有的棉雨花培植出来的,顾名思义,像棉花一样细细的钻进你的骨子里,命大不死的话每逢阴天也是会疼痛难忍的,这种花极其难育,瀛南一带也并不多见。
老神医游历四方才有此判断,对症下药的话就容易多了,宫中的太医只知是中毒,却认不出是何毒,开始的时候就只能是束手无策的目瞪口呆了。
“皇上驾到!”
一干人等立刻跪倒一片,即使除夕佳节正是欢乐的时候,大家的面色还是很沉重,比起几个时辰以前是轻松了不少,可床榻上的人还没有醒来,众位太医的命还没有完全拿回来。
韩缜疾步走去,坐在床沿上看着睡得一脸安详的人,说:“怎么还不醒?”
老神医出现在皇上的身侧,说:“回皇上的话,唐大人中毒太深,能就回来就是万幸了,这醒不醒得了就不是老臣能担保的了。”
韩缜回头,两眼寒霜冰封,看着殿里的一干人,气势凛然的说:“你让朕接受一个活死人?这就是你们忙活半天给朕的回复么?他是朕的臣子,若一直这样睡下去那和死人有何分别,朕的江山和黎民百姓都需要他,你们准备就这样给朕交代?”
即使有人擦汗在心里腹诽,一个四品官员怎么就让天下非他不可了!但是,碍于皇权和皇帝的威严,没有敢辩驳,纷纷跪倒在地高呼“臣等有罪!”
唐宓跟在后面进来,一下子就啜泣出了声,韩缜有些烦闷的不愿理会她,现在唐季惟还生死未卜的躺在这里,他也不好处置他的妹妹。
老神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要让唐大人醒也不是不可以……”
韩缜就知道他是个不下狠招不肯站出来的人,立刻就目光凶狠的说:“废话少说,该怎么治!”
老神医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大推医道,背了半天的医术,看着皇帝的脸色渐渐泛黑了,身边跪着的太医也都软了脚,才慢慢悠悠的说:“这逼毒最好的地方就是从头开始,额,要把余毒逼清让大人醒来的话,就,就只有把头发剃光在头上的几个穴位施针了。”
唐宓知道现在过于夸张的话反而失真了,收起了哭腔,看着躺在床上苍白的堂兄,她心里也渐渐有点难受了。
韩缜剩下的半边脸也黑了,看着老神医那颤颤巍巍的样子也不好大发雷霆把他吓晕过去,但好歹也是一种方法,比起头发命更重要。
只是不知道唐季惟醒来之后,看着光头的自己会不会恼怒了。
“皇上,唐大人的母亲在宫门外求见!”魏琳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进来,一身铁甲刀枪不入。若不是唐季惟的母亲的话,他肯定不会为了这种芝麻大的小事来打扰皇上的。
韩缜沉吟了片刻,说:“让她进来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总要让老人家有心理准备才行。”
“是,末将遵旨!”魏琳抱拳告退。
院首看了一眼盯着床上的人的皇上,才悄悄的侧身到老神医的耳边说:“您说的是真的么?”
老神医老神在在的眯眼,傲慢的哼了一声,说:“再给我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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