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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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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惟规规矩矩的站立着,低眉顺眼也不出风头,在问道谁可以毛遂自荐担当钦差的时候,也随大流的推举了刑部尚书,毕竟他是皇上的人,举荐他正得圣心。

“诸爱卿还有何要事要奏?”韩缜坐在上方,不怒而威。

唐季惟站出来,恭恭敬敬的垂手,说:“启禀皇上,微臣有奏!”

韩缜眼底放柔了片刻,说:“唐卿有何事奏报?”

唐季惟拱手弯腰,说:“臣辜负皇上信任,对于江氏一案许久没有定论,臣自感愧对圣恩。故臣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近日仔细再翻阅江氏一案的案卷,不负圣恩,终于让微臣找到了赃物和账本!”

韩缜好奇的问:“哦?可是又什么要证要呈上来?”

“正是!”

唐季惟拿出账本,李昇从侧面下来接过来,恭敬的递给了皇帝。

韩缜随意翻阅了一下,剑眉打结面色不悦,冷笑着说:“爱卿果真是国之栋梁,没有辜负朕的嘱托,看来,江氏一族可以定案了!”

唐季惟心下一凉,没有动作,低头盯着脚尖不言不语。

韩缜注意到他的动作,将账本摔在了案牍上,起身而立,说:“江氏一族辜负皇恩,江天一罪行滔天不容饶恕,朕念在江氏祖上有跟随太祖打下后秦江山之功劳,留他全尸,赐毒酒罢了!”

刑部尚书站出来,拱手而立,说:“不知江氏其他族人如何发落?”

韩缜气场全开,一双眼睛似鹰一般锐利狠辣,直把在朝的官员全部都给震慑得冷汗直流才作罢。

“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此案移交大理寺处理,刑部就不必插手了!”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季惟手心里汗涔一片,走下了玉阶还是心里打突,事情进行的太顺利,让他有一种恍然不可置信之感,这并不是韩缜的作风,他清楚的知道韩缜的诡谲和狠辣,这符合一个帝王平衡权术的作为,却不是韩缜的作风。

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从唐季惟身边经过,一不小心就莽撞的撞上了唐季惟的后腰。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太监被吓得一个机灵,立马匍匐到地上瑟瑟发抖。

唐季惟不知他为何如此惊慌,自己也不像是洪水猛兽般可恶的人,居然害怕成这样?

“没事,小心一点便是,起来吧!”

唐季惟出言让他起身,而后抬脚便走。小太监连连磕头道谢,另一个年长的太监从后面赶上来。

“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么时候改改?皇上都大发雷霆了你还如此不当心,小心的脑袋搬家!”尖锐的嗓子刺透唐季惟的耳膜,让他稍感不适,还未走远,实在是听得一清二楚。

小太监连忙告饶,又贼兮兮的问:“为何侯府丢了东西皇上会如此生气,奴才进宫这么久还没有看到主子如此震怒呢!”

老太监戳着小太监的脑袋,说:“不该问的别问,这些事情岂是你能打听的!”

唐季惟走得远了一些,依稀听到侯府和丢东西什么的,便也没有在意。

唐季惟把典当之后的银子收在了书房的暗格里,一大笔银子的确是他重生后见过的最大数额了。

虽然对自己用了很久的镇纸有些不舍,但是能让唐德好过一点也无妨了。

“老爷老爷,老夫人晕过去了!”一个小丫鬟大声叫着跑进来。

唐季惟一惊,立马推开椅子就往外面匆忙的快步走去。

萧氏才听说唐德牵扯进了私盐的案子里,而今日早朝皇上震怒的消息也不胫而走,街头巷尾都是在谈论这件事情,萧氏这种社交的一等一的的高手又怎么会被蒙在鼓里呢!

唐季惟到了的时候,萧氏已经被掐人中醒过来了,恹恹的脸色苍白。

唐季惟立马坐到了萧氏的床边,担心的问:“娘,你这是怎么了?”

萧氏一行清泪就下来了,哭着拉着儿子的手说:“你二婶这次办了错事了,唐德哪是做生意亏本了呀,他这是贩卖私盐犯法了呀!”

唐季惟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估计是唐二婶看事情败露也瞒不过人了,全盘托出好让唐季惟搭救一把吧!

“娘,你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唐德不会有事情的,你就安心罢!”

萧氏擦了眼泪,疑惑的问:“当真?你是从何而知?”

“张陵得到了消息马上就来告诉我了,我已经安排妥当,只有唐德按照我说的去做,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唐季惟说。

萧氏恼怒的拍了一下唐季惟的手,愤愤的说:“不早点说!害你老娘出了这么大的丑,老娘是多少年没有掉过眼泪了啊!被那个熊崽子给吓出了个好歹到不值当了!”

唐季惟笑着说:“您多喜欢唐德呀,看把您吓得!你告诉二叔二婶,要保住唐德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萧氏自然明白,唐季惟说了能救出唐德肯定就是有十足的把握的,要是唐二婶再四处炫耀吹嘘的话,估计连唐季惟都要有个包庇纵容之罪,狠了说的话估计还得被拉入浑水当中治个欺君之罪。

“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二婶的嘴巴我肯定把她给缝上!”萧氏拍着胸脯保证。

唐季惟把她扶起来,说:“既是如此,就看您的了。”

李昇把宫里的下人全部轰了出去,自己一个人战战兢兢的站在角落听候差遣。

韩缜面色疲惫不堪,撑着额头呆坐在书桌后面,目光痴迷而恍然。

李昇见他如此也是很不好受的,只得悄悄让人请了长公主过来。

韩缜盯着书案上的折子一言不发,眼眶泛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人是听不到外界的响声的,韩缜便觉得这世间就独留自己一人了,多么孤寂冷清啊!

韩缜想到飘落一地的画纸和画上的人,清冷孤寂的面庞,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洒脱超然,自己这沾了污血的一身,是怎么也不敢草率触碰的。

韩鸢匆匆赶来,环佩铃铛,一下子就把韩缜拉回了现实当中。

“皇姐怎么来了。”韩缜的嗓音略微嘶哑。

韩鸢风姿绰约,长身玉立,静默在一旁看着这个坐拥天下的帝王,露出了最柔软的情绪。

“听李昇说,侯府里的东西丢了?”韩鸢问。

韩缜寒了李昇一眼,李昇扑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说:“奴才该死,奴才多言了!”

韩缜不想跟他追究,也没有说话让他起身。

韩鸢叹气,她实在是懒得收拾这个烂摊子了,便也没有多言,只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罢,人都没了,东西也留不住多久的!”

韩缜赤目充血,一把扫开了案牍上的折子笔墨,一脚踹翻了檀木的案桌,双手握拳,不甘心的仰起头任血泪倒回。

韩鸢也耐烦了,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流露出的伤心和失望,愤怒的说:“你这是做给谁看?当初是谁自己做下的孽现在就该偿还的时候到了。你不是要当一个只手遮天留名千古的帝王吗!你不是冷血冷情的韩缜吗!你不是不在乎兄弟情吗!你现在又是在做给谁看?谁又能看得见!”

韩鸢气极,脸上眼泪肆意,威严十足的指着韩缜哭着大骂。

韩缜平视韩鸢,眼睛里的血气吓得死人,说:“一定是他回来了,是他舍不得朕,他要找我报仇的!”

韩缜言语混乱,已经分不清是朕还是我,只是一味的相信是顾贞观的魂魄回来了,是他放不下。

韩鸢不知是该可怜他还是该恨他,作为一个皇帝,他绝对是手段卓绝的,可是作为一个人,他又是最失败的,一个连自己的爱人兄弟都不相信的人,是极其可悲啊!

“他已经死了,你再不能相信他也是死了!你即使每夜都抱着他的骨灰入睡,他也是死了的!你看着他的骨灰你都不后悔害怕吗!韩缜,你是我的弟弟,你不是这么可恨的人哪!你何时变成了这么可怕的人,你就算把顾贞观的骨灰放在身边一辈子!他也是一堆灰而已,只是一堆灰而已,你明白吗?”韩鸢大声的怒吼,即使这位仪态万千的公主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即使在知道顾贞观死了的时候,她也没有如此放任自己为他哭一哭。

韩缜说:“我只是想让他陪我久一点而已,我太怯懦了,既然狠心杀了他就应该一错到底,不是这么的痛心难眠。”

韩鸢擦干泪痕,站起来说:“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他,你是被权术蒙蔽了心吗?他是顾贞观啊,你怎么就下得了手!”

韩缜捏碎了茶杯,瓷片割得血肉翻飞也丝毫不觉,目视前方,就像看到了以前一样,说:“朕已经做了,说再多也没用了。朕这一辈子不欠天下人,只欠顾贞观一人而已。”

韩鸢气极反笑,抚平了裙上的褶皱,伸手扶了一下已经偏到一边的发髻,撂下一句话:“韩缜,你活该!”

说完,头也不回的拉开殿门就走出去了,姿态决绝而毫不拖延,就像在为顾贞观抱不平一样,她也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的。如果提前进京两天,如果那日没有遇上山石塌方的话,估计,今日的景象就全然不同了。

韩缜转头,看向一旁跪着的李昇说:“朕真的觉得他没死,他肯定没死!”

李昇跪行过去,拉着韩缜的衣角,哭着说:“主子,您醒醒吧,侯爷他,他已经不在了啊!”

“滚开!”韩缜一下子提脚踹开了李昇,愤怒的大吼。

李昇被踹得心口发麻,却仍然哭得泪流满脸,一遍一遍的说着:“侯爷他不在了,主子您忘了吗!他的骨灰还在您的床头啊!”

韩缜心里一窒,喉咙一股腥甜之气相似被掐住不能呼吸一般,噗的一声就一口鲜血喷涌出来!

李昇捂着胸口看着那个威武健壮的帝王就那么直挺挺的倒下去,瞪圆了眼睛嘶哑的大吼。

“来人啊!”

韩缜丧失意识的前一刻,他感觉到贞观死的时候的感受了,被勒住脖子不能呼吸的恐惧和万念俱灰。

就那么撒手人寰的贞观,让他爱得失去了理智的贞观,原来,那个时候你是那么的痛苦,原来,我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那一天

“李昇,朕不能让他死,他不能死啊!”坐在上位的皇帝突然推开面前的镇国公一下子就冲出了宫殿。

李昇苦笑着看了一眼呆立的镇国公,说:“您也看到了,皇上他重情义,大人还是请回吧!趁着皇上还没有想起来追究大人私自用刑的大罪!”

镇国公恼怒的瞪着李昇,说:“你敢威胁老夫?老夫还有错了?”

李昇不便多言,只是匆匆的跟在韩缜的后面往地牢的方向去了。

韩缜一路想着自己是多么的丧尽天良,一边又想着怎样才可以向贞观告饶,原谅自己把他下到牢里受苦的罪过。

韩缜觉得这一次,他一定要说出来,不管顾贞观怎么打他怎么恼怒他,甚至离开他!感受过了一次失去他的恐慌和心悸,他再也承受不起了!

“人呢?快带路!”韩缜翻身下马,心急的大吼。

李昇匆忙赶到的时候,一切已成定局。白衣如雪,鲜血溅满了那位绝世风姿男子的白袍,而他的主人,早已闭上了双眼停止了呼吸。

李昇不敢去看韩缜的表情,他怕,他真的怕,跟真着韩缜二十年了,他从未像今日这么恐慌的怕见到韩缜的表情。

李昇全身脱力,一下子就顺着墙滑倒了在地上,郑大人跪在他的前方,而李昇已经看到了他的死亡之路。

韩缜像一只失去翅膀的雄鹰,孤立无援而面色惨白,他只觉得下一刻定要随他一起去了才好,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他对贞观做了何等可耻的事情!为什么贞观就倒在了他的面前再也不起了呢!

韩缜向前走去,想拥抱着他的爱人,想感受他的温度,想证明他没死,却神思恍惚的一脚踩空从上面的楼梯跌落。

“皇上!”李昇大吼

原来,随着顾贞观的死去,还尚存一点温度的韩缜,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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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绝壁不是洗白!这只是真相而已。。。。。

窝要开始虐渣攻了,这只是开始而已,小虐小虐!

最近更新都是在晚上了,一大早起来的同学就可以看见了,蹲坑的就。。。。。拍我吧!

PS:谢谢瓜瓜和眼睛好累给蓝蓝投的地雷,么么哒!

再P个S:看文希望亲们能用正常的语言进行交流,提出恰当有益的意见作者是会采纳的,但是不要对作者进行言语伤害人身攻击!谢谢! 

☆、再现真相

韩缜坐在高位上,旁边是雍容华贵的太后和端庄贤淑的沈贵妃。下面一排又一排的入选秀女,不说个个倾国绝色,但是明艳不可方物总还是有的。

“皇上!”李昇站在旁边小声提醒。

韩缜回过神来,看着下面的脂粉俗物很是不喜,听着宣读太监的介绍,按照脑海里的名字指了几个,后宫的女子向来是用来平衡前朝势力的,韩缜对制衡之术颇为精通,虽然心里不耐烦,但总归面子上还是有着帝王的气度和风姿的。

被选到秀女的自然是喜不自胜,落选的秀女脸上是掩不住的伤心绝望。这能入宫的秀女名单是太后亲自过目,虽然在前沈贵妃也拿去看了看,但是太后要的人大部分都还是在的,韩缜一选,和太后的初中有些相背,但是太后也不能干预更不能因此发作,便也装作兴致颇高的模样贺了几句。

沈贵妃看着韩缜的侧脸,痴迷而神伤,那上挑的嘴角让她指甲都快要掐到肉里面去了,下面被选上的秀女都是年轻貌美的样子,自己这二十二岁的年龄怎么看都是比不过的衰败,只是幸好皇后被禁,中宫大权握在自己手上,否则,她真的是看不到一点出路了。

唐德一行人被押送回京,有了皇上的旨意,下面的官员自然是雷厉风行,不管是娇贵的少爷公子还是走南闯北的大户商家,全部都不留情面的被紧密押送。

唐季惟虽然担心唐德能不能安全过关,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自己也分不上心来操心那个臭小子了。

唐歆递出了消息,纸上的讯息让唐德一下子脊背发凉,长长的一串黑字,娟秀的楷体,只说了一件事情。

顾家夫妇失踪!

唐季惟自从交付了唐歆打听顾家的事情之后,就一直惴惴不安。而现在事实也告诉了他,他的猜想没错,韩缜怎么会那么容易的就流放了父亲母亲呢!

唐季惟等不了江天一诈死了,他必须亲自去牢里见一见他,只有江天一的情报关系网才能帮助他找到父母的下落,即使是一抔黄土,他也要跪在他们坟前告罪!

张陵一下子冲开了门,和唐季惟撞了个正着。

张陵慌慌张张的神色让唐季惟疑惑,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唐德那边出了问题吗?”

张陵一张脸惨白,身体微微发抖,抓住唐季惟的肩膀,说:“他要死了!江天一真的要死了!”

“是啊,皇上下旨的时候你不也在吗?”唐季惟不解他为何如此失态。

张陵靠着门一下子滑坐到地上,呆呆的痴语,说:“我完了,我不想他死,我居然不想一个逆贼死,我完了完了!”

唐季惟看他脸色有异,也听不清他的嘟嘟囔囔什么,只得说:“我要去牢里见他,你跟着我一道去?”

张陵慌忙摇头,连忙拒绝,他搞不清自己的状况,万一真的抱着江氏的大腿哭着不撒手的话,那可丢人丢大发了。

唐季惟也没空关心他,只是嘱咐他别乱跑,呆在府里等他回来罢。张陵本就心乱的很,无处可去才来找唐季惟的,自然是答允的。

借着唐季惟书房的满屋清香和窗外的梅花凌寒,他估计也能静下几分心来吧。

唐歆已经从贵妃宫里的小小的打杂宫女晋升到了掌事宫女的位置上,其中不乏她的精明能干和善于揣度人心。

起初接到唐季惟的请求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三确认了才开始琢磨,她再怎么聪慧也想不到真正的原因,只是猜测到可能唐季惟以前受过顾家的恩,现在得了势想要彻查顾家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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