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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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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当心,要是有一天想出来了就递消息给我。”唐季惟说。
唐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提着宫裙盈盈下跪,唐季惟伸手去扶也停在了半空。
唐歆正正经经的磕了三个头才起身,唐季惟苦笑着扶她起来。
“真是在折我寿了!”
唐歆笑着并不在意,只是想起某事面目庄重的说:“我昨日在选宫女的场子里看到了一人,回来时你又在兵部办事,故而没有相告,我思量再三觉得还是应该告知与你。”
唐歆少有吞吐之时,唐季惟也不得不严肃起来,带的却是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哦?还有我认识的人吗?”
唐歆捏了一把拳头,仰起头皱着眉说:“是唐宓,我听张婆子说是给了五两银子才到手的名额,我猜她家里是拿不出这么多银两的,多半是上次你给二婶的罢!”
唐季惟被吓到,面容上倒是丝毫未动,眼底流露出惋惜的情绪,对唐歆说:“本该是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娘不久前还说凭着我的依傍她以后也可寻个好人家了,可见现下是彻底无望了。”
“您不生气?”唐歆疑惑的问。
唐季惟斜挑了一下眉毛,说:“比起我被骗的十两银子,被赔上后半生安稳幸福的唐宓才是最可怜的吧!”
唐歆佩服于唐季惟的豁达思维,也只是点点头不再多言。
当马车把唐歆带上那个未知的深门时,唐季惟就已经隐隐觉得往后提心吊胆的日子是少不了了!
“怎么?媳妇儿跑了不高兴了?”赤脚大夫从后面走出来,看着唐季惟一副望着远方的情景,打着趣儿说。
唐季惟是懒得理他这些没正形儿的,也怨不得唐老娘选择了唐老爹,起码,在成熟稳重方面他身后这个踩着草鞋一身邋遢的人都远远不足了。
回了状元府,唐老娘听了唐季惟的话,气得摔破了最喜爱的青瓷茶杯,胸膛上下起伏得恨不得马上去撕了唐二婶的嘴脸。
唐季惟抚额,说:“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全是二婶的错,要不是唐宓自己同意谁又能逼迫她?”
唐老娘气得梳好的发髻都歪在一旁了,恼怒的说:“要不是她撺掇,宓儿能这样去做吗?为娘的怎么这么不醒事,那皇宫是一般人能够全身而退从里面走出来的吗?唐歆去了我拦不了,无亲无故的我也不能硬把她拴在家里,可唐宓算怎么回事?他二婶就生生的把我们蒙在鼓里,真是要毁了宓儿的一生哪!”
“唐德呢?他也死了吗!他怎么没来告诉我!”唐老娘跳脚,想起了唐德这个臭小子。
唐季惟摇着蒲扇给唐老娘消气,说:“我打发人去问过了,说是看上了扬州的丝布生意,唐德早就南下去了。”
唐老娘扼腕,狠狠叹气说:“怪不得!要是唐德在也不会让他娘和他妹妹这样乱来。夭寿啊!这是做的哪门子孽出了这么个混蛋娘亲,把自己的女儿生生往火坑里推啊!”
唐季惟安慰她,说:“人家自有考量,二婶这么会算计的人怎么会让唐宓当一个小小的宫女?”
唐老娘被点醒,坐在椅子上叹气,也不再大嚎了,只说着各人有各人的志向,既然唐宓妄想成人中龙凤,她这个做伯娘的也不好阻拦,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也就知道了,反正败落了府里也有她一口饭吃,麻雀变凤凰了他们也不得去求她什么。
唐老娘心里记着唐二婶不跟她说实话,还左右拿着唐季惟的官声威胁她,唐老娘也不再多言了,有些人是一步一步的让自己人寒了心的,也怨不得别人冷漠已对。
作者有话要说: 忙着回学校的事情,没有存稿的哀家冷落了众位爱妃~真真是哀家的罪过了~【甩手绢~
说好的收藏呢?哀家可没有忘记哦~
爱我你就收藏我~【娇羞脸~
☆、番外之舍下
上书房内铺着地龙一向是温暖如春的,外面凛冽的寒风和飘散的雪花倒是一点没有让在里面读书的小人儿们感到寒冷,皇帝重视子嗣的教育读书问题,特地选了大鸿儒宋辞任先生,选了一些大臣家里年龄相仿的男儿送进了宫给众位皇子当伴读。
顾贞观生得好看,才十二岁的样子还未长出以后的英气来,只是粉嘟嘟的样子很是惹人爱怜,鉴于他并不热心的性格,到没有多少人愿意跟他玩笑,今日也只是穿着浅蓝色绣花袍子很是可爱精神,却因为书房太过暖和而用单手支着脑袋认真的打起瞌睡来了。
宋辞也不点破他,毕竟让他这种满腹才华的儒生来给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孩儿上课,他即使是认真教授也是有些不乐意的。他哪知道,这儿的头号刺头儿让他真是哭笑不得,顾贞观半眯着眼睛打瞌睡的样子让他气极反笑,真正该骄纵的皇子一个个却认认真真的记着笔记,还不时的提出疑问请教老师,也就他这个伴读胆大妄为。
“顾贞观,你来说说你的理解!”宋辞沉着声音看着右手边支着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顾贞观。
顾贞观被四皇子踹了一脚,嘶嘶作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才晃着身子像是牵线的木偶一般站起来。
懵懵懂懂的样子,却气定神闲的问了一下旁边四皇子太傅的问题,四皇子不喜他在宫中横行的模样自然不会回答他,他也不在意的扯了一下嘴角,宋辞即使是修养极好的老师,也不禁后牙根磨得咯吱响了。
宋辞提醒他:“《孟子》的《尽心章句下》,谈谈你的理解!”
顾贞观哦了一声,而后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对面的韩缜,才说道:“学生不知!”
宋辞被气得一个倒仰,幸亏早有防备才不至于太过失态,双眼冒火的盯着顾贞观,这个小不点儿可是彻底砸了太傅应材施教的牌子了,难怪一向淡定宠辱不惊的太师也被他气得脸色发黑。
“下学之后留下来,为师再说与你听!”宋辞铁青着脸说。
顾贞观又哦了一声,点点头坐下继续支着脑袋研磨玩儿。
下学之后,大家都散了个干净,四皇子嫌弃的扯过被顾贞观压住一旁的长袖,皱着眉拂袖而去。
韩缜收拾了书本儿,贴身的太监李昇立刻接过书稿来仔细的收在了怀里,才引着韩缜出了门。
宋辞不想自己被一个才十来岁的孩子气得失了风度,觉得对付顾贞观这种软硬不吃的就必须软硬兼施,刚才落了小孩儿的面子,现下也得给他安抚他几分。
宋辞这样想着起身看着一旁的顾贞观,顿时脸又黑了一半,那个挥着狼毫涂得满纸都是不明物的熊孩子到底是谁送进宫的?宋辞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黑气。
顾贞观没注意已经把老师气得变黑了,睡饱了的他无聊的在宣纸上舞龙画凤,还嫌不够乱似的,把砚台里的上好香墨全部给倒在了上面,开始弯着腰呼呼的吹着玩儿。
宋辞心疼那一方好墨被如此糟蹋,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被邻居的臭孩子一阵乱揍一样。看着这个头疼的孩子,他觉得顾丞相一代名相怎么会生出这种妖孽来,还敢把他送进来当伴读!
“顾贞观,你今天要是不讲清楚上课的内容就别想吃饭了!”宋辞威严的踱步到顾贞观面前,看似狠辣的说。
顾贞观小时候长得极为漂亮,扑闪着黑幽的眼睛说,“不怕,娘亲会让人给我准备点心吃食的!”
看着顾贞观那一副“太傅你别担心我吃不饱”的样子,宋辞就觉得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不信自己治不了这么个熊孩子,立刻把他从案后面揪出来立在一旁。
“讲不出自己的理解来今天就别想回家了。”宋辞威胁他说,但想了一下好像不够严重,又立刻补充到:“你母亲也不会来接你,你父亲还会揍你!”
顾贞观撇嘴,什么大儒嘛;明明就是街头老混混,威胁一个小孩儿很有成就感呵
但是一想到母亲为自己无奈神伤又轻言细语责备的样子,顾贞观就不得不肃穆正色以待,立刻甩开宋辞的手滔滔不绝起来。
“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 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意思是说,百姓最为重要,代表国家的土神谷神其次,国君为轻。所以,得到民。心的做天子,得到天子欢心的做国君,得到国君欢心的做大夫。国君危害到土神谷神——国家,就改立国君。祭品丰盛,祭品洁净,祭扫按时举行,但仍然遭受旱灾水灾,那就改立土神谷神……。”
“我不是让你解释,我是让你用自己的意思解读!”宋辞眯着眼说。
顾贞观瞥了他一眼,说:“我还没说完老师你急什么?”
宋辞咬牙,说:“那你继续!”
“孟子认为国君和社稷都可以改立更换,只有老百姓是不可更换的。所以,百姓最为重要。“民”是一个集体概念,“民”作为一个集合的整体是贵的,重于国君的,但“民”当中的每一个个体,普普通通的一介小民又怎么样呢?孟子这里没有说,也就很难说了。 不过,就我们的了解来看,个体的小民是不可能与国君的重要性相抗衡的,不仅不能抗衡,而且还不知道要轻了多少倍。但学生所见与孟子略有差别,学生认为一个好的君主是更为重要的,把百姓放在第一位却没有能力去帮助,这也是一个庸君。学生认为,在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前提是必须有一位德才兼备的皇帝才可,不然,民反了,君自然就轻飘飘的了!”
宋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顾贞观前面的话和几个皇子的话别无二致,倒是后面的言论值得深思,将门无犬子,顾丞相的儿子怎么会只是一个纨绔子弟呢!
“你很有想法,那我方才问你之时你怎么不作答?”宋辞不解的问。
顾贞观哼了一声,说:“先生是糊涂了罢,在场都是以后储君的备选者,我作此言论岂不是让人遐想?学生惜命,不愿意卷入其中!”
宋辞笑了,老狐狸碰上小狐狸,小狐狸自然是没有老狐狸善于遮掩的,宋辞拍一下顾贞观的肩膀说:“我看你和大皇子走得很近,你想必是早有想法的吧!”
顾贞观年纪轻轻抱胸挑眉,轻笑着说:“怎么?走得近了些就是要表明立场了?太傅此言偏颇哦!”
宋辞自然不会被一个小孩诓倒,只是看着顾贞观稚嫩的面孔和不俗的见解才华,叹息着说:“选他自然是不会错的,只是观儿,大皇子年少老成城府极深,你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以后飞鸟尽,良弓藏,想必你这个小人儿也懂!”
“我若是跟他站在一起又怎会有对手之说?太傅怕是错了。”顾贞观皱着眉说。
宋辞也不愿意和他多做解释,在他看来前事多磨,往后之事变幻莫测,顾贞观也许只是一时和大皇子玩得比较来而已,并无此意。而一生眼光卓绝的宋大师也绝不会想到往后自己一语成谶。
韩缜靠在外面的海棠树上,目视前方,眼光空远而深邃。顾贞观出了殿门看到他身上落的积雪,想到太傅的嘱咐也只是哂笑就不在意了,在他看来以后的日子还长,况且他也永远不会跟大皇子站在对立面。
顾贞观笑着走过去帮韩缜拍落了肩上的积雪,说:“外面这么冷怎么不进殿里去等?”
韩缜牵着顾贞观暖暖的手,故意冰了他一下,顾贞观被冻得一缩,力气没有韩缜大的他也只得被韩缜紧紧攥在手里。
“李昇那奴才怎么这么眼力见儿?主子冻成这样了不知道煨个暖炉来吗!”顾贞观脾气大得很,一贯平和淡然的他在韩缜面前是半点也憋不住气的。
李昇听了立马苦了一张脸跪在地上说:“小公子是不知道,主子不要奴才也不好捧在手里自个儿取暖啊,这不立马放回去了吗!要不,奴才再拿过来?”
李昇一番话打着趣说,顾贞观立马就笑骂了他一句狗奴才,看在他言语颇为得趣的份上也就放过他了。
韩缜冰霜着一张脸在顾贞观面前才柔和了几分,牵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大皇子今日可不一样了,平日不是嫌臣拉拉扯扯的不成体统吗,怎的今天自个儿犯上了?”顾贞观笑着说。
韩缜止住步子,周身的寒气似乎冲撞着空气中的冷寒,顾贞观看他面色不好了,也不出言打趣他了,偏着脑袋听韩缜的下文。
韩缜像是思索良久一样,才轻轻开口问:“贞观,若我想登上那位置,你会不会帮我?”
顾贞观笑了,掰了旁边的一枝梅花,摇晃着说:“这押宝风险极大,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臣胆儿小,大皇子怎么会想起强人所难呢?”
韩缜并没有生气,只是低声说道:“我以为我对你是不同的,贞观,我只是以为你是会站在我这边的。”
顾贞观想到方才宋辞说的话,也不禁心里一凛,但看着韩缜彼时无助落寞的样子又及时不忍,分辨不出这出自于什么样的感情和心疼,他就上前轻轻的抱住他劲瘦的腰,抱不住他的肩膀也只能屈就了,来自于一种本能的就这样毫不迟疑的温暖他。
“嘉义皇后去了,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安心!”顾贞观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他深知此时的韩缜境遇有多么艰难,有多么需要人支撑他在这一条你死我亡的路上走下去。
韩缜伸手回抱着顾贞观,轻轻的说:“贞观,若我有一日做出自己不愿意又不得不做的事情,那件事情会伤害到你,你会原谅我吗?”
顾贞观年岁比他小,自是比他矮了一截,埋在他的胸膛里低声闷笑。
“贞观,我说的是真的。若有一日我伤害你了,你会不会原谅我?”韩缜急切的寻求一个答案,推开顾贞观看着他亮晶晶的黑眸执着的询问。
顾贞观眉眼都是笑意,不在意的说:“那是为何要做伤害我之事,不做不行吗?我分得轻重,不会意气用事的。”
韩缜低头看着他,目光流连在他还为长开的脸上,有些激动的说:“母后就是因我而被人害死,外祖父一家也是为我争夺而落败,想要保护我的人最后都会因我而伤,我怕最后我会不得已而伤了你,贞观!”
顾贞观奇怪于韩缜今日的多言和愁绪,平素的韩缜像是冰块一样封闭着自己的世界,即使那个世界是允许顾贞观踏入的,但是有很多禁地是他不能通行的,例如,他的母后!他的野心!
韩缜得不到顾贞观的答案,只是心灰意冷的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怒气也没有伪装,就那么一个人背对着顾贞观在雪地里走了,顾贞观被吓得一个人站在梅树下,一动不动,却刚好被偷偷爬上树的三公主阳成摇晃着树枝落了满身的雪花。
“哈哈,顾贞观你终于被我整到了!本宫算是心得意满了,不打扰了,告辞!”
怕被顾贞观报复的阳成迅速的像猴子一样跳落在嬷嬷的怀里,忙不迭的跑掉了,还边跑边回身担心顾贞观追上来了。
落入颈项的雪花冷得顾贞观一个激灵,想到宋辞的忠告,又想起了韩缜临走之前还绝望孤独的眼神,顾贞观捏紧了拳头。
他认准的兄弟是不会轻易背叛的,既然已经进了这个局搅了浑水,全身而退不可能,助他一臂之力又何妨,反正韩缜也只是一时的忧思过重才出此言的,他不相信韩缜真的会伤害他。
毕竟,他们是这个世上唯一与对方如此相似相吸的人了,若是对待另一个自己都不能全心全意的话,在这个偌大冰冷的宫廷里还有何依傍呢?
得一良人愿白头到老,得一知己愿长随在侧,他顾贞观并不是扭扭捏捏的小女子,既然他爹都能长风破浪识得良主,他是他爹的儿子怎么能太过看重生死不敢下注呢!
“哎,大皇子,你等等我啊,我知道怎么回答你了!”顾贞观提着袍子一声暴喝,赶忙往前追去。
而最后大皇子也没有听到他这一席表忠心本该涕泗横流的话,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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