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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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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不想听的就是这答案;点手叫过两个兵盯着他道:给我打;他不说在哪就不停。
几拳下去这二公子就受不住了;到最后都听不出来是人在叫了;脚底下湿了一片;裤裆里更是骚气冲天;我捏着鼻子凑过去问道:这下该说了吧?。
那郑二公子连哭带嚎的道:当家的大人啊;我真不知道还有密室啊;你去问我爹;去问我爹;他全都知道啊。
我泄气的对那俩兵道:你们接着挖去吧。说完又找着那二公子踹了一脚;这才带着一肚子邪火又奔着郑县令那屋子来了。
到了屋里看了看那郑大老爷;只见他两只举印的胳臂都在发着抖;身上官服被扒了一半;那张正气凛然的脸都气黄了;脑门子上明显鼓了个包;见我进来那两只眼睛像喷着火一样看着我。
我冲他嘿嘿一笑;然后道:郑大人身体不错嘛;看来我还要去睡一觉了。说完又要走。
身后那郑大老爷忙气急败坏的道:你究竟想怎麽样啊?有话明说吧。
我转过身来吩咐众兵道:把众位夫人公子们带到别的屋去;小心侍候不可惊扰;再替郑大人把衣服脱了绑上绳子。
这一切都弄好后我让众兵都退到门外;关好房门后恶狠狠的盯着他道:接着装啊;你他妈接着跟我装啊。说完照着他脸上就是一巴掌。
第六十四章 惊人之秘
这狗官被我抽的原地转了个圈;勉强站住后怒道:我是朝廷命官;当今皇。
我没等他说完又是一巴掌;这下他真急了;大吼道:士可杀不可辱;。
话没说完我照他肚子又是一脚;踹倒他后抓过那大印往他怀里一扔道:想靠着这东西吓我吗?你起来;把他举高;你举的越高我揍你越重;等你过足瘾了咱们再谈。
这狗官不骂了;把眼一闭;头一歪;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我见他这样笑道:郑大老爷是不是以为我抓不着你把柄就搬不倒你呀?你以为你手脚干净滴水不漏?这府里你没破绽;外面也没有?别他妈做梦了;没凭没据的我能找你头上来吗?。
他还是不说话;但这次把眼睛睁开了;眼神中透着轻蔑;嘴角也撇上了;见他这样我脑门子的火呼呼往上窜;把心一横奔过去往他胸口一坐道:那木像再哪?再不说你可别后悔。
这狗官跟本就不理我;居然又把眼睛闭上了;我嘿嘿阴笑着轻声道:不说就不说;这样最好;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你外甥的仇人派来的;得的令是只杀你一个;万个得已才杀你全家灭口;现在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了;万不得已后老子还能顺便发笔财;你一家子下到阴曹地府去告状时可别找错了人啊。
我这话一说完他有些慌了;但仍硬着脖子道:你你没有证据;大唐法度森严;杀了我你也脱不了干系;你纵兵为祸擅杀朝臣;到时就不怕不怕我那外甥扒了你的皮?。
我看了看他那涨的猪肝色一样还在微微抽搐着的脸;然后笑道:法度?你私通外敌;人人得而诛之;情况紧急我才下的手;纵兵为祸?我祸害谁了?这里的百姓我一个都不会动的;至于你家被抄我也不会全抄净的;你一个小小县令又能有多少钱财;留点交给朝廷;多出来的嘛;我就笑纳了;也不能让我手下的兄弟白忙你说对吧;至于说证据;你看这是什麽?。说完把那块狼军令牌掏出来举在他眼前。
没等他看明白;我站起身来向外喊道:外面的人都进来。等这群府兵都进来后我举着牌子道:大伙认得这东西吗?。
那群府兵齐声道:是令牌。
我又问道:什麽令牌?。
那群府兵又道:是狼军令牌。
我转过身来把这令牌塞进这狗官的怀里;又拿出来道:在哪里找到的?。
这群兵痞子还真精;都齐声道:是在县令大人的身上搜出来的。
这狗官当时就急了;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豆大的汗珠淌了一脸;哆嗦着青紫的嘴唇道:你栽脏;我要我要。
我伸手拍了拍他肩头道:你别要……要的了;今晚我在把那20几个狼军的尸体往你府中一运;你就安心上路去吧。跟他说完后对那群兵道:把郑大人全家老小都捆了;推到前厅去;再让刀斧手们准备;一会活计做的利落点。
那群府兵齐声喊了个尊令就去了;我走到这狗官身后一边推他一边道:郑大老爷;您也来吧。
没想到那郑大老爷群突然一拧身;居然在屋中一张椅子上坐下了;又张嘴吐了一口带着血的吐沫后道:你当我郑某是什麽人?三岁孩子?被你几句话就唬住了?那令牌又怎麽样;那些尸体又怎麽样?就凭这个你就敢治我个满门抄斩的罪?当今皇帝可不傻;我那外甥更是个精明人;现在你杀我全家我认了;但回头就不怕你也落个满门抄斩?不光是满门抄斩吧;恐怕到时还要夷你三族。
我听完他话后心下急转;暗暗想;这老东西真是只成了精的老兔子;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看看。
想到这里我先转过身来目光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关上房门;然后靠在门上缓缓坐在他对面的地上;先是用手在脸上摩擦了几下;才一字一句的说道:郑大人;事到如今你还看不出来吗?你肯定过不去今天了;我这次奉的将令就是杀你;不把你杀了我连明天都过不去;你不用问我要杀你的是谁;我不知道;我只是一把刀;刀把子却是握在别人手上啊;你说的我都懂;证据不足;事后上头追查下来我也好不了;狡兔死;走狗烹;这道理我早就知道;可是没办法;我的全家老小也在他们手里呀;不杀你我全家连明天都过不去;杀了你也许还能多活几天。说完长叹了一声将脸埋在双臂间偷笑着不出声了。
偷笑了半天也没见他说话;我又把脸仰起来看了看他;还是死咬着嘴唇不说话;脸色蜡黄;脑门上全是汗;腮帮子直哆嗦;但两只眼睛却直勾勾的像死鱼一样一点光彩都没有了;我暗叫道:有门;在给他加点料。
心里这把小算盘又拨了几下;想好后我说道:郑大人;现在屋中没有别人;我说句掏心窝的话;你行行好;就认了吧;那狼军确确实实跟你有关系;你死的不冤;只要你招认;我就不必杀你全家灭口了;到时上面追查下来你已死了;你那外甥和他上头的人在帮你说说话;不见得就落个满门抄斩的罪;至不济也能多活几天;你这边灭不了门;我那边也能好过些;到时我沾不上这草菅人命杀人灭口的边;最多落个越权擅杀的罪;也轮不到满门抄斩;横竖是个死;不如来个一人做事一人当;刚才我见你还有两个怀里抱的吃奶娃子在;我家也有一个呀。
那郑仁君这次眼珠会动了;缓缓转过头来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忽然又像被蛇咬了一样猛然哆嗦了一下道:不行;不行;我不能招。
看到他这样我真被惊住了;他心里藏的东西恐怕说出来就是一场腥风血雨;不然绝不会到这地步还敢死扛的;我凝神盯着他不动;心里却在想;你越是这样;我也就越感兴趣了。
第六十五章 死贪活贪
他究竟在怕什麽?还是要保护什麽?从眼前的情况看绝对与狼军有关;但要说为了保护狼军他不惜破家灭门;以他这样的为人来说;不像啊;没听说过哪个贪官有赤胆忠心;高风亮节的;那他是在怕?这都什麽时候了;眼瞅着就要满门抄斩了;还有什麽可怕的;那他是担心此事一泄天下百姓受战火之苦?这不是扯蛋吗;就他那人性;不趁机发国难财都不是他了。
想到这里我脑袋都大了;坐在地上摸了摸发烫的额头;看了看他;他还在喃喃自语;显然是正在反复的给自己打气;我叹了口气;然后慢慢说道:郑大人;我佩服你;古人云;心之所向虽刀斧加身亦不改其志;我不问你了;一会就要行刑了;你在这附近有没有能信的过的人;我想法子把你那两个孩子送走?。
这下他回过神来了;眼中的神采一现;紧接着又警惕的道:这不是小事;一但败漏罪名就大了;你为何要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我两眼直直的盯着他的脸;然后苦笑道:为何?我想积点德;也想给自己留条后路;你孩子不是白放的;你现在给能收留你孩子的人写封信;让他照顾好你的两个孩子;然后在写上过几天还会送去一个;就说是你亲戚家的。
那郑大老爷听完眉棱骨跳了一跳;然后说道:那个孩子是谁?你家里的?。
我没答他的话;咬着牙道:郑大老爷;你恨我吧?其实我更恨你;你是罪有应得;就冲你贪脏枉法私通外敌的罪名;灭你满门就不冤;你不冤;但我冤;我没做过你那些孽;一家老小却一样要陪着你挨刀;你是皇亲国戚;又家财万惯;就算死了只要两个孩子逃过此劫一样有钱有人安置;但我怎麽办?我的家人就不是人?就该白死?。说着我蹦起来将他从椅上踹倒后发疯一样的打上了。
他倒在地上极力的抵挡着;嘴里却说道:你也可以这样办啊;找找你的。
我心中大乐;明白这老小子已经踩进套里一只脚了;手中不停嘴里骂道:你他妈放屁;我能跟你比吗?我可没有个嫁到皇帝家的妹子帮说话;还没钱;到时谁敢不要命的帮我?。
他听完我这话后拼命压住我的双手道:我懂了;你;;;你先停停手;咱们商量;;商量一下。
我挣开他握住的手后又往门边一坐;嘴里说道:商量?除非你招认;否则也就剩这一招了。
这狗官从地上爬起来强撑着坐到椅子上道:给我松绑;我招;咱们好好商量一下。
我答道:有话你就说吧;绑不能松。
郑大老爷也没坚持;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就有人帮吗?我那外甥跟本就是头畜牲;在他眼里;我就是条狗;连狗都不如;知道我刚才为什麽都要灭门了还不敢认吗?哎我还是从头跟你说吧。
我见他说出这话来心里一阵狂喜;表面上仍是满脸悲愤;站起来随手解开他绳子后又往地上重重的一坐道:我就不明白了;事情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嘴硬干嘛?大不了就是一死嘛;要换成我,只要家中老小平安千刀万剐我都认了。
那郑仁君笑了;笑的比苦瓜都苦;活动了一下手脚又搽了搽嘴边的血后说道:你以为我不明白这道理吗?我也是个堂堂七尺高的汉子;招了死我一个;不招全家都死;这道理是人都懂;可是不行啊;你不知道;我就是招了全家也活不了;我这边一招回头就有人来杀我全家;这还不算;我哎知道我为什麽不招吗?因为我大儿子就在他们手里呀;你杀了我全家;好歹他还能留条命;我要是全说了;不但救不了家人连他也完了;所以我招不得呀。
他这话说完我心里也直翻腾;这是谁呀;好歹毒的手段;光看手段就知道办这事的人算得上是心毒手狠非同一般了;而且绝对不是他那好外甥能办的出来的;现在我自己也有点害怕了;怕这郑大老爷说出的东西我根本就无法应付;但害怕又有何用;都到这一步了;再凶险也得扛着。
想到这里我装出生气的样子道:你这不是耍我玩一样吗;跟我说这个干嘛?你大儿子能保住命所以你不招;你想告诉我什麽?你们郑家绝不了后?所以你才不怕死?所以我全家都该替你垫被?我他妈现在就活剐了你这老王八。说完我跳起来又要往上扑。
那狗官见我扑来忙摇着手道:你先别急;听我说;听我说。
见我停手后他说道:我大儿子被他们带去有两年多了;一直也没回来过;也没来信儿;我怀疑他早就不在了;就是还活着;无论我跟你说不说他恐怕也保不住命;这些人实在是太太毒辣了。
听完后我也叹气说道:你把我吓着了;知道吗?我现在是撤底死心了;听完你招的密事后我肯定非死不可;行啊;到这步我也认了;你快说吧;说完咱俩赶快拿主意;想法子让家里人能跑一个算一个吧。
他点了点头说道:送那两个孩子的事你万不可失言啊;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心中暗笑口中却道:做鬼也不放过我?也好;黄泉路上也有个伴;那两个孩子你放心;送走他们后我去找俩差不多大的补上;这样就不露马脚了。
听完这话后他放心的说道:那我就说了;把所有的都告诉你,做这县令两年半;我贪了150多万两银子;又吓着了吧;你觉得不可能是吗?其实我都觉得不可能;两年多来我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成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我怕呀;这贪钱有两种贪法;分死贪和活贪;活贪讲究适可而止;万事都留余地;可我是死贪;现在就差没把这县城拆砖卖了;就这贪法早晚有一天我得挨刀;不是挨朝廷的就是挨百姓的;可你知道我存了多少银子吗?18万两;这还是偷着存的;其余的全交上去了。
我听完后说道:交上去了?交给谁了?是狼军吗?。
那郑仁君长长的吸了口气道:不是狼军;狼军算什麽;只是他养的狗而以;我交给的是当朝的四殿下;李元吉。
第六十六章 连夜回营
我真吃了一惊;没想他后头居然是这个人;想了想后问道:四殿下?他一切唯大殿下马首是瞻啊;那不就是说你是给大殿下干活的吗。
郑仁君苦笑道:起初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时间一长就觉得不对了;这事大殿下根本就不知道;全是四殿下和我那外甥暗地里干的好事。
夺嫡;这两个字闪电般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李元吉一直以来都是跟在大殿下身后的;没想到暗地里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如此敛财他要干什麽?为了享受?不像;是为了供养什麽?狼军?想到狼军时我后背的冷汗都出来了;这还了得。
忙又问道:他如此敛财与那狼军有关吗?你能肯定这不是大殿下暗地通过四殿下的手布置的吗?。
那郑仁君说道:我虽然贪;可也不傻;每次运送银两米粮时我都暗地里派人调查过;结果最后的落点都是四殿下府;或是和四殿下有关的地方;还有一次;大殿下的管家路过这安平县城;见到这里的情况后直接敲了我3万两银子才走的;我事后去问过我那败家外甥;他说这事他知道了;我问他这总管要是尝到甜头在来怎麽办?他说照给;要多少给多少;结果不久那总官就暴病死在京城了;至于狼军;我不是很清楚;但估计也是四殿下的人。
我沉默了一会;又问道:那这次狼军为何躲在你这里?还有那木像;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想了一下又说道:狼军没少来我这里;这都算得上是他们一处狼窝了;是我那外甥让他们来的;但他们几乎从不说话;走的时候也不跟我打招呼;至余那木像;早就不在我这里了;他们在城外就交给另一批人带走了;这些留下的狼军是为了等人到齐了一起走;我从他们的谈话里听是在等他们的少主子;别的;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他说完后我心里也琢摸出个大概了;可越琢摸就越觉得不对劲;是不是这老东西没全说实话?要不就是我漏下什麽了?既然想不通那就先不想;先办眼前事要紧;此地绝不可久留。
想到这里我猛然站起来后说道:你想不想活命;想就快跟我走;带上你的家人;咱们连夜走。
那郑仁君吃了一惊;问道:去哪?你不是要杀我吗?。
我嘿嘿一笑答道:先别提杀你的事了;不快走别说你那俩吃奶孩子;就是我和这300府兵都跑不了;狼军一但知道这里的事;倾巢杀出是必然的了;这里一刻都呆不得了;快走;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我拿项上人头担保你全家死不了。
郑仁君听完后额上又是见汗;咬了咬下唇道:你说的对;要快走;我这就去让家眷准备;马上就随你上路。说完抬腿就往外跑。
我见他出去了也急忙跟在后面;到了外面那郑县令就喊;来人;备车;叫太太小姐少爷们快收拾东西。
我这群兵全傻了;其中一个见他在那匝呼拿出绳子横着膀子就过来了,见我也出来了才望着我没动手;我在后面道:快放了郑大人家眷;备车。
这群兵见我发话了才忙闹哄哄的去了;徐连升把我拉到一边问道:这是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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