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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秦]假日惊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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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果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他觉得自己也在越发地靠近真相。可即使知道了真相又怎么样?凶手会停止杀人吗?这里还有一个曾经的医生和两个护士!吴江和晓瑟晓淼姐妹,他们三个人一定就是凶手下一个目标。而自己和余光,还有翁蓓蓓、老刘、阿娣只是阴差阳错来到了这个旅行团。
正当伊果推理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尖利的叫声,很熟悉,好象是余光的声音,正大叫着:“蓓蓓——蓓蓓——”
声音是从山谷下方传来的,这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惊怖。
伊果的心骤然抓紧,像有小猫在腹腔里挠着自己的心脏一般。
天!余光还活着!可为什么他在尖叫?翁蓓蓓出了什么事?
(08)
余光绝望地大叫着翁蓓蓓的名字,可她就像水蒸气一般蒸发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就如同她从来就没有到来过一般。
余光冲出了别墅,大声呼唤着翁蓓蓓的名字,他再也不用担心是不是会被这别墅的主人听到,他不能失去蓓蓓,不能失去这个在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女人!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山风夹杂着流水的声音,四周空然无声。
余光绝望得想要死去,他宁愿拿自己的生命来换回翁蓓蓓的归来。
余光站在平坦的园坝中,泪水渐渐模糊了他的视野。四周静寂无声,围墙外挺拔的松树随着风轻轻摇曳。天色逐渐黯淡,夕阳泛着血一般红的光。
蓓蓓,你到底到哪里去了?是谁掳走了你?
余光心中忐忑不安,像万爪挠心一般。翁蓓蓓的失踪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多半就是这里的主人干的好事。而蓓蓓一点挣扎的痕迹也没有,更没发出呼救的声音,这说明这里的主任很有可能使用了乙醚之类的麻醉药。
这神秘的别墅主人到底要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掠过几只乌鸦,大声地呱噪着:“呱呱——呱呱——”
这乌鸦根本不理睬园子中站着的余光,径直飞向了别墅的后面,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就扑打着翅膀直落而下。
余光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乌鸦是吃死尸的飞禽,这可怕的鸟,有着惊人的嗅觉,它们从远处飞到这里来,并且径直飞向别墅后面,是嗅到了什么?难道是死尸吗?如果是死尸,又会是谁死在了这里?难道是蓓蓓?
余光的心被狠揪了一下,深深的刺痛从心脏处慢慢蔓延至全身。
他跌跌撞撞地绕着别墅来到这白色的歌特式建筑的后面。这也是一块平地,在倚靠着围墙的地方修了一个茅草屋,这茅草屋修得十分简陋,跟气派的别墅完全有着天壤之别。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粗糙的茅草屋修在这里呢?余光暗暗纳闷。
这几只乌鸦围绕着茅草屋不听叫唤着,想要飞进去。可茅草屋的门紧紧扣住,乌鸦找不到飞进去的通道,只好急促地狂叫着:“呱呱——呱呱——”
余光挥舞着粗壮的手臂想要赶走这可怖的飞禽。可当他挥动手臂的时候,乌鸦只是稍稍飞起了一点高度,依旧不愿意离开这里。难道这里真有着它们等待的美味佳肴吗?
余光心里急了,他看到了茅草屋的大门,一把抓住了把手,一用劲,门开了。为了不让乌鸦也跟着飞进来,他连忙闪身进了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关上了门。
当大门关上的一刹那,屋子里立刻陷入了不可救药的黑暗之中。
从外面的世界突然走进了黑暗的屋子中,眼睛难免是不适应的。余光也不能例外,在他的眼前只有点点金光,这是刚才外面的光线在他的视网膜里留下的残余景象。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在暗中向他袭击,他根本就不能有任何还手之力。于是他紧紧护住了自己的头,就算有人攻击自己,只要头不受伤,就有还击的机会。
天幸,没有人对他进行攻击,只是半分钟,余光就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他看到从头顶上茅草屋的天花板,有一缕阳光渗了进来,原来天花板处的茅草中有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洞。
这缕阳光正好落在了屋里,耀到一张桌子,正好摆在屋里的中央。在阳光直射的地方,桌子上正好摆着一盏油灯,是很古老的那种油灯,灯壁被煤油熏成了乌黑的颜色。在油灯旁还摆着一盒火柴。就像是特意为余光准备的一般。
屋里涌动着怪异的味道,腥臭难闻,又泛着一丝甜意。余光是个有经验的人,他知道,这是血腥味!他此刻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最差的预想。他明白,蓓蓓很有可能已经遭到了毒手,凶多吉少。
他很快就分辨出这血腥的气味来自与这桌子的下方,在眼力可及的范围内,他看到了一只脚,穿着一只断了跟的高跟鞋,趴在地上。
余光走上前,摸到火柴,点燃了油灯。
屋里马上放出了光明。余光也看到了桌子下的这幅身躯。
这躺着的人,身形苗条,让余光很是熟悉。背露在了桌子下,但是头却埋在了更深的地方,看不到脸。
但是余光看到了背!这是一具女性的身体,身上还穿着褴褛的绿色碎花洋裙。在裸露的背上,遍布点点淤痕与血斑。这简直是太熟悉了!余光几乎崩溃得晕倒。
蓓蓓!果真是你吗?天啊!!!
余光觉得天旋地转,极度的昏眩席卷全身。他有点站立不稳,身体摇了摇,连忙抓住了桌子的边沿。
最后,余光安慰自己:“说不定,这不是蓓蓓,只是正好有人和她穿一样的衣服。”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说法。
余光蹲下了身,拉住了这具身体的脚踝,然后使劲一拉。
这具女尸被余光拖了出来,油灯的光线正好照耀在她的身体上。余光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头,天啊!
巨大的惊悸占据了余光的整个大脑,他箱是懵住了,脑海一片空白。
他摇晃着站起身来,一股呕吐的感觉从喉咙一直弥漫了全身。
他半弯下腰,喉头急速地涌动抽搐着,黄赫色的液体喷薄而出,甚至连绿色的胆汁也呕吐了出来。
拉出的这具尸体,根本没有头!在肩膀之上,空然无物。只有一个血盆般的大口,乌黑的血液正顺着这大口汩汩涌出,发出一阵血腥的恶臭。
“我的天!”余光大叫,翁蓓蓓果然遭到了毒手,这凶残的罪犯真是残暴之极,竟活生生地砍下了她的头!连一具全尸也不留下!
余光捏紧了拳头,他绝对不能放过这变态的杀手!他拉开门想要去寻找这凶手,他发誓一定要割下这变态的头,拿来为蓓蓓祭祀!
血液充斥了余光的视网膜,他已经顾不了太多!
当他拉开门的时候,几只乌鸦撞了进来,尖利的大嘴啄到了余光的脸。余光伸出手来在空着挥舞着,竟在空中抓住了一只正想要往里面飞去的乌鸦。暴怒的余光双手抓住乌鸦的两只腿就是用力地一扯。
乌鸦发出一声哀号,一片鲜血喷薄而出。
余光冲出了茅草屋,屋外的天色几乎快黑了。在他冲出屋里的一刹那,迎面撞上了一个柔软的身躯,是一个人!
他定睛一看,愣住了……
(09)
伊果听到了余光的叫声,心里隐隐不安。可他却不知道这声音出自于哪里。只知道是来自于遥远的山谷下,可具体的方位却无从知晓。不过,他依旧坚定地握着拳头说道:“我要去救余光!他现在一定有危险!”
“不行!你怎么救他?”吴江最先发出了疑问:“你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怎么去救他?我们这里还有四个女孩,如果你走了,凶手正好来了,我和老刘怎么保护她们?这林峰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他还和陈蕾蕾毕竟的夫妇,说不定他也是凶手中的一员,你叫我们怎么放心得下?”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一定要去救余光!我是和他一起来的,也必须一起回去!”伊果急了。
“让他去救余大哥吧。”说话的是王晓瑟:“现在我们遇到这一切,都是我们去年那次旅行没有做到我们应该做到的事,才引起的。余大哥和伊大哥都是无辜的。我们必须面对应该面对的事,即使是死亡,我也不在乎的。”
“就是!就算那变态来了,有你和老刘,还说不定谁杀谁呢!”王小淼跟着说:“你看,老刘的身体这么好,一路上押林峰到这里来,气都没喘一下呢。”
老刘也说道:“是啊,你尽管去,这里就交给我和吴江,要是凶手来了,我手里的菜刀一定不给他好结果!”他挥了挥手里的大号菜刀,做出了一个勇往直前的姿势。这姿势满怪异的,惹得晓瑟晓淼姐妹俩忍俊不禁。就连眼光涣散的阿娣也不由得发出会心的微笑,同时,她那红扑扑的脸也不禁为伊果担心,而露出了忧虑的神情。
“可是,你怎么救余光呢?你怎么才能找到余光所处的地方?”吴江依旧忧心重重。
“我有办法!”伊果道:“余光和蓓蓓是从那条山洪冲击而出的岔道滑下去的,而刚才我们都听到了他的叫声,这说明了从那里滑下去是安全的。我会折返到岔路,然后顺着岔道滑下去,看看到底能通往什么地方!只要我和余光会合了,就算再厉害的杀手我们也是不会害怕的!”
“好吧!你一路顺风……”吴江默然地拍了拍伊果的肩膀,然后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这是男人之间的拥抱,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就这短短的时间中,他们一起遇到了最恐怖的凶杀,一起承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噩梦一般的历练。现在他们要分别,还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活着再见面,一想到这个,他们拥抱得更紧了,就连老刘阿娣晓瑟晓淼也走上前来,大家搂在了一起。
在这空地上的风更大了,几只乌鸦呼地一声掠过天空,向着山谷下窜去,像是又嗅到了它们赖以生存的血腥气息。伊果心里一沉,不好的预感袭上心来。
他必须得尽快赶到山谷之底。
站在岔道顶端,伊果的脚下生出一丝寒意。他犹豫了片刻,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双手抱住了面部,身体放松,轻轻往前踏出了一步。
耳边是刺耳的飕飕风声,背和地面摩擦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坡度突然平缓,接着他就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就明白了此刻的处境,他曾经是个军人,又是个写恐怖小说的作家,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远比其他人高,分析问题的能力更是超过了普通人。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的情形,就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只过了几分钟,在天刚刚暗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了这白色别墅的院坝中。
他细细地辨别着院子里的微小声音,他听到了有飞禽翅膀扑打的“扑哧扑哧”声,立刻就知道了声音发出的方位。当他绕着别墅的墙根走到后面的空地上时,他抽动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伊果的鼻子向来灵敏,以前在野外生存训练中,他用嗅觉来查找水源,一次一个准。这次他也没例外,马上就确定了这气味来自于空地一隅的茅草屋。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捏了捏手中的砍刀,他很担心会有人突然从茅草屋中冲出来。
在茅草屋的大门处,在黑暗的天色中,依稀可以听见几只乌鸦正冲击着大门,试图冲进屋里。
伊果踱到了大门旁,手里拽住了把手,正要使劲拉时,突然门被撞开了,一个影子径直撞到了他的身上。
伊果不愧是特种兵出身,一个漂亮的擒拿手,就把这人结实地摔在了坚硬的地上。伊果握着砍刀就要往下砍,当他手里的砍刀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形时,手停住了。
“余光!怎么是你?蓓蓓呢?”伊果这才认出,从茅草屋里窜出的竟是自己正在寻觅的余光。
“蓓蓓?”余光木然地看了一眼伊果,接着双手捂着脸号啕大哭起来。
“蓓蓓怎么了?”伊果追问道。
余光什么都没说,他无力地抬起手指了指茅草屋,眼中噙满了泪水。
伊果已经预感到了最坏的设想,他的心子降低到了最低的地方,一股热血窜上了他的脑门。
(10)
两个人坐在地上,天已经黑尽了,地底如冰一般凉,凉得沁进了骨头里。可两个人依然一动不动,他们的脑子都苍白得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这山谷的底部,天气甚是怪异。刚才黄昏的时候还看着像是要下雨,可当天黑透了的时候,月牙却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天边露出了头,月光像水一般均匀地洒在了地面上。就连苍穹也如幕布一般,上面点缀的点点星光,却像是一只只眼睛默默注视着地上这两个伤心的人。
流动的溪水依旧发出了潺潺的声音,可说也奇怪,当伊果和余光听习惯了这声音后,却把这流水的声音听若无物。一切都静止了,空气如凝固了一般。在他们耳边,听到了细微的沙沙的声音,这是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叶片与叶片之间互相摩擦着,令着黑夜更加诡谲。
溪流如利剑一般划过山谷,也使得山谷中的气流诡异莫名。空气中的风像魔鬼一般不遵循规律。
“哗哗——”风声突然从四周传出,叶片翻动着,风突然变大了。
在伊果和余光坐着的空地上,蓦然出现了无数小纸片,在风中不停飞舞着,像是起舞的精灵。这纸片不知道是从哪里吹来的,现在就在两人身边不断盘旋萦绕。
伊果抬了抬眼皮,一张纸片正好落在他怀里,他拾起这张纸片一看,不由得大骇。
这是张暗黄色的纸片,上面被剪刀铰了两条半圆的缝,缝的上方被人用朱笔点上了一个血红的圆点。这是一张自制的纸钱!
纸钱!只有在人死了的时候,又或是在祭奠死人忌日时才用的。为什么这里会有?是谁在抛洒?难道又有人要死了?
伊果禁不住发起了抖,身体不停颤栗。就在这个时候,一张更大的纸不知从什么地方卷了过来,正好罩在了他的头上。
伊果忙不叠地从脸上抓下了这张纸,放到了眼前。
这是一张报纸,还写着当日的日期。这是本地出的法制报,上面常常登载一些希奇古怪的凶杀案件和法制新闻。在头版上,有一条新闻被人用红笔勾勒出了一个醒目的匡。伊果仔细阅读起这条新闻。当他看完之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条新闻讲述的是在几天前发生了一起抢劫杀人案,凶手在月黑风高窜进了一套住宅,被事主发现。凶手挥刀杀死了前来阻挡的一个老太太。经查,死亡的这个老太太姓林,生前是一个医生。
伊果一看,心里顿时一凉。为什么这么巧合?也是姓林的?医生?老太太?莫非就是薛娓的母亲?难怪这条新闻会被红笔勾上!
这凶手真是太猖狂了,不仅仅想要杀死所有的人,更想让每个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在恐惧里慢慢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不过,我和余光没这么容易被屈服的!我们一定会抗争到底!”伊果暗暗捏紧了手中的砍刀。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眼前突然一片光明,面前的别墅屋里的灯突然大放光亮。刺眼的光芒从屋里的窗户划出,在伊果和余光面前,顿时被一团光所吞噬埋没。
这灯光来得过与突兀,两人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光线在两人的视网膜上造成了短暂的停留,只有半秒的时间,或许还不到半秒,两人突然听到别墅里传出了怪异的音乐。
这音乐有着奇怪的鼓点,像是西南某处的地方戏剧。花腔二胡没有停顿地拉着,像是钝了的锯子在锯一截坚硬容易铁的木头。弹拨的不知道是什么乐器,却又像是在弹棉花,丁冬作响。音乐还夹杂着人声,是个老气横秋的女声,憋着嗓子拖长声音唱着调门很悠长的戏曲。咿咿呀呀,像是永远都唱不完的陈词滥调。
听到这音乐,伊果觉得很奇怪,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戏曲?是谁在里面唱?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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