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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纸匠-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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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来到堂屋烧纸,那纸燃起来,那烟打着旋的往上飘,二丫父亲知道这是爹在那头拿钱,便不停的烧纸钱,最后将家中的所有纸钱都烧光了。
二丫父亲心里想这应该可以了吧,又没法问,便去睡觉。躺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之间二丫父亲就看见了二丫爷爷,正和那四个黑衣人一起往外走,那四个黑衣人果然比一般人高不少,穿着一种黑色长衫,头顶上打着一把破烂的油布大伞。二丫爷爷走在四个人中间,走到半道上回头对他笑了笑,便消失在道路上。(完)!
接着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们村,我爸爸那辈我的一个堂爷爷过世,他死于五九年九月初五,在我们这里有个风俗,死了要在家里停几天才埋葬还要请道士先生来说道我们这里还要办酒席,当他死了之后,全村人就去为他吊孝,(因为我们基本都是一大家的)他死于九月初五,按照习俗初死了之后就要把死人抬到客厅里放着,每天都必须要有人守着。
而且那时没电,又怕他烂掉,一天24小时就有人给他扇风初六就要去请法师,我们这里还是土葬要法师说哪天可以葬才可以下葬,法师到了后说要等到初十才可以下葬,村民就要在那里轮流看守,法师每天都要做几场法事,直到初十那天早上村民把他装进棺材,这个死人都还像刚死的一样,没有一点变色,没有一点腐烂,随着法师一声令下,封了棺材,村民们抬着棺材就往山上去下葬,(下葬那天少说也有一两百人)村民们抬着抬着忽然棺材里面有声音,好像有人在敲打着棺材,胆小的有的都跑开了。
胆大的几个青壮年去打开棺材,里面的死人一下子就坐起来了,按道理说停了五天人就应该死了吧,五天不吃不喝不呼吸是人就做不到。但当村民打开棺材那人坐起来了,村民们吓了一退步,他起来第一句话就说你们要把我抬到哪里去,我是咋了啊,弄得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后来据那人讲,那几天他就感觉全身轻飘飘的的,像是走了很久的路。最后到了阎王殿门口,无常说他阳寿未尽,就放他回来了。事后老人家又活了好几年呢。
☆、第十九章 城中村血楼
我有个朋友叫小璐,是西安翻译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一年级学生。下面这个故事,是她前一阵子讲的亲身经历。
四月份课比较少,有天晚上,我和几个体育专业的死党在路边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吹着凉风,好不惬意,我是里面唯一的女孩子,但却不是那种小鸟依人嗲嗲卖萌型的,他们都叫我女汉子,姐我也默认了。几杯酒下肚,大家的话慢慢多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先把话题扯到了鬼魂这一方面。他们故意讲一些恐怖的鬼故事,什么夜半尸语啦,荒村古墓啦,姐根本不虚的好吗,接受新世纪唯物主义教育的我们,还怕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不一会,有人讲到西安的一个叫吉祥村的村子里,有一栋鬼楼的事情。这个故事以前我也听过,在西安还流传蛮广的。
在西安的朋友都知道,吉祥村是西安标志性的红灯区。但在这样繁华的城中村里,却有一栋无人居住的独立两层小楼,位于村子最西边靠近郊区的地方。听人讲,一到晚上,房间里总会传来哗啦啦的怪响,还有女人低沉的哭泣声,凄厉的惨叫声、厮打声、叹息声,还有像盖房子一样的砌墙声。
刚解放那会,这栋楼作为吉祥村村委会的办公地,住进去了几个村民。他们夜里经常会做一个怪梦,梦见两个穿大红色衣服的女人,直挺挺的压在他们身上睡觉。
第二天醒来,总会发现身上有莫名其妙的血迹,但却没人受伤。一到晚上,那两个红衣女鬼,又会在梦里找他们,一个女鬼每次都会在梦里砍掉他们的四肢,一个女鬼每次都会拿着一把枪,把他们嘣个头破血流。这几个村民不堪惊吓,不久就搬离的这栋小楼。
一直到改革开放的时候,一个外地的有钱人,买下了这栋楼。住进去没多久,家里莫名其妙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血迹,有时候一早起来,卧室的墙上会流下丝丝血迹,床上也是血迹,但是根本找不到血迹的来源。每天晚上都梦见两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在眼皮子底下打架。打来打去就变成两张薄薄的红色纸人,有鼻子有眼,嘴巴还一动一动。一觉醒来,总觉得背上凉嗖嗖的,不久就眼窝深陷,憔悴不已。后来终于受不了,就搬走了。
听到这里,借着酒意,几个男生闹着那个小楼看看,一个叫张晨的男生闹得最欢。他平时看起来有气无力,蔫蔫的,带个眼镜,像个斯文人,但是其实闷骚的很,几杯酒下肚,马上就变成了斯文败类。奸笑着问:小璐妹子,你敢不敢去?
开神马玩笑,姐我可是女汉子,俗话说,女汉子手上能站人,壁上能走马。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踩北头幼儿园。走就走!谁怕谁!
另外两个叫刘凯和周明,也同意一起去看看。四人趁着酒意,就决定闯一闯鬼楼。我们买了几把手电筒,就出发了。
坐车转车,来到吉祥村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村里灯红酒绿,异常繁华。我们心想,这样繁华的地方,难道还会闹鬼?
走进村里,找个人问明了那栋楼的地址,就走了过去。
远远的,就看到了那栋两层旧楼,就在村子最西边,隐没在了一片黑暗荒野中。四周没有任何人家,和远处的繁华灯火格格不入,像是从另一个地狱世界来的一样。我们越走越近,明显能感觉周围的空气在变冷,几个人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终于走到了楼下,我们仔细打量起了这栋楼:这是一栋有着民国时期风格的旧楼,上下两层,总体呈圆柱形。第一层有两扇木门,紧紧的闭着。墙壁上有几扇半开着的窗户。木门前边就是一个很小的院子,四周插着很细的石柱,每个都斑驳不堪,排列成一个不规则的图案。借着昏黄的手电光,我们看到每个石柱上都刻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石柱上刻的是索魂咒。院子里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草野花,还有点点青光,不知道是虫子发出的光还是鬼火。
周围一阵冷风吹过,我不仅不仅打了个冷颤,酒也醒了个几分,周明说他也觉得阴冷异常。刘凯有点踌躇,回头往有灯火的地方看了看,道:今晚很冷啊,要不我们回去吧?张晨满嘴酒气的说:操,大哥活了二十一年,连女人的手还没拉过呢,肚子里全是干柴烈火,就算有个女鬼来了,也得掂量掂量她的小身板能受得了我不,你们要是怂了就说。
刘凯解释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我们都喝酒了,酒后做事不太靠谱,我看你也醉了,话都说的乱七八糟,不如改天再来吧。
听了这话,张晨大怒,摘下眼镜,对着刘凯吼道:u can u up,no can no BB!刘凯听了也是血气上涌:草泥马怎么说话呢,去就去,谁怕谁啊?
周明这时候过来打圆场:火气这么大啊?我的小伙伴们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去就去嘛,多大的事,发什么火?
我们统一意见之后,决定进鬼楼一探究竟。
进了院子,打着手电筒,张晨走向通往一楼的一个木门,轻轻的推开了它,破旧的木门发出了吱呀一声响。我们轻手轻脚进了木门,第一眼看到的是直通二楼的一排台阶,然后是一条走廊,两边是几间房子,房门紧锁,走廊的尽头是一间柴房,估计是给佣人住的。我们用脚踹开了几间房门,里面都是一些杂物杂货,并没有特别让人害怕的地方。
于是我们有回到楼梯前,抬头看了看楼梯,黑洞洞一个大窟窿,仿佛是通往地狱的黑洞,从楼梯上面还时不时的传来的滴水声。
说实话我真是有点害怕了,但张晨借着酒劲,一马当先,踏上了楼梯。我们随后跟着。
在漆黑的楼道里,手电光显得格外刺眼,这一段楼梯也显得格外的长。
突然,“滴答”一声,一滴水滴在了我的脚下。又一声“滴答”,这次却滴在了张晨的脸上。刘凯的手电光不经意之间照在了张晨的面部,却好像见了鬼一样,用手指着张晨说不出话来。周明看见了,也发出一声大叫:见鬼了啊,两个人哇的一声,往回跑去。差点把我撞下楼梯。我不仅也把手电打向张晨脸上,却发现张晨眼神充满恐惧,鲜血顺着他的脸流下来,衣领也是鲜红一片。
这时,又传来“滴答”一声,这次却滴在了我的脸上,我感觉脸上黏黏的,用一模,借着手电光一看,竟然是鲜血!我这下我能理解他们几个的感受了!莫名其妙满脸是血,换了谁都害怕。
我刚想往下跑,张晨却突然转过身,一把拉住我,脸色铁青,眼神却充满疑惑:不对!这不是我们的血!这血是从楼上滴下来的,刚好滴到我们脸上而已,有人在耍我们!
我喊住张晨和刘凯,用手指了指楼上,果然,一滴滴血从楼梯上面滴了下来。这三个大老爷们怒了:麻痹的,可能有人知道我们要来,在玩恶作剧!
我们往楼上跑去,很快就到了二楼,出了楼梯口,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幽黑无比,仿佛没有尽头。走廊两边是几间房间,我们走到了走廊尽头,是一个阳台,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找不到任何恶作剧的迹象。张晨道:肯定有人躲在房间里面,我们要把他找出来,揍他一顿!
刘凯和周明这时候也是怒火攻心,想找个人发泄一下。这时,张晨的手电光无意中照到了地上,却发现了一排脚印,这脚印特别小,很像古代那种女孩子穿的小脚鞋。这脚印通往走廊中间的一间房间,于是我们走向了那间房门,冲了进去。
进去之后,用手电照了一下,家具全都破烂不堪了,破床破椅子破梳妆镜,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时,我觉得这里越来越冷,周围也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呜咽声,于是有点怕了,对他们几个说:算了吧,我们回去吧,反正已经进来过了!张晨却不甘心的说:再找找,这里一定有猫腻!
无意中,刘凯的手电光扫过中间的那张床,大叫了一声:卧槽尼玛,神马情况?
我们看去,只见那是个老式的青砖砌成的土炕,不到一米高,炕上露出一层抹灰,抹灰上全是血迹,借着惨白的手电光,血迹好像还在慢慢流动。
这时,周明突然大吼一声:妈呀,真的有鬼啊,你们快看墙上!众人看去,只见炕头位置上方的墙壁上,也渗出点点血迹,顺着墙壁流向了墙根。墙上慢慢的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轮廓,那轮廓越来越清晰,突然,出现了一张扭曲恐怖到极点的女人脸,那女人脸竟然冲个我们张大了嘴巴,露出一排尖锐的牙齿,阴森森泛着白光,让人毛骨悚然。
我们四个人都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觉得脖子后边仿佛有人在吹冷气,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卧槽,真的有鬼啊!快跑!!!我们什么也不顾的往楼下跑去,后边传来了女人的哭声和叹息声,一些零零碎碎的字眼还传进了我们的耳朵里:我……出去……闷……别跑……
一路狂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院子外边的,一直跑到城中村有灯火摊贩的地方,四人才瘫倒在地,路人惊奇的看着脸色惨白的我们,像看一群怪物。一直过了好久,我才缓过神,慢慢的站起身来,往鬼楼的方向看去,只见鬼楼依然静静的立在黑暗处,我们这边的繁华灯火和它比起来,好像是来自两个不同的空间。相隔几百米,却是地狱和天堂的差别,一时之间,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第二十章 终
回到学校后,我用了一个月时间才从恐惧中脱离出来。后来我们刻意打听鬼楼事件的来龙去脉,走访了一些吉祥村的老人,打听到这栋楼的第一任主人,原来是解放前国民党的一个少将,叫黄大杰。当时国民党派以胡宗南为主力的三十四集团军第七十八师驻守陕西黄河一带,这栋楼是黄大杰在西安的时候盖的,后来他的大老婆和二老婆相继死在了楼里,将军也搬离了这里。国共内战,国民党失败后,黄将军去了台湾。这栋楼也换了几任主人,但都是没住几天就搬了出去。
眼看就要断了线索的时候,我们遇到了村子西头的一位老人,向他问起那栋小楼的事情,他告诉我:你们几个娃来的真巧,听村委会的人说,黄将军的大老婆的孙女,几天前回到了吉祥村,因为她奶奶死在了楼里,所以她想去里面看看,顺便祭拜一下。我们给老人买了一包芙蓉王香烟,然后提出要见一见她,老人很开心带我们来到了村里一个比较高级的宾馆里,找到了这位女士。
她姓刘,叫刘华,大概三十多岁吧,长的挺漂亮的,斯斯文文,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我们向她说明了来意,并告诉了她我们在楼里面的恐怖经历,本来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没等我们说完,她的眼泪就下来了,弄得我们满头雾水。她提出叫我们再带她去楼里面看一下,我们急忙摆手拒绝,那晚的经历实在是太恐怖了,我再也不愿意回忆。
后来她再三哀求,差点给我们跪下,我们很奇怪为什么她一心想要去楼里看看,她才实话实说:她想去楼里收拾一下她奶奶的尸骨。我们听了大吃一惊,怪不得那天我们在楼里遇到了女鬼,原来她奶奶的尸骨真的在楼里啊!然后,她跟我们讲了一段悲惨的故事!
黄大杰,也就是她的亲爷爷,跟刘华的奶奶李月仙,都出生在陕西丹凤县的一个小山村里,两家大人的关系挺好的,从小黄大杰和李月仙就经常一起玩,吃饭上学放学都在一起,可以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考大学的时候,李月仙以丹凤县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西安女子学校,一时成了村里面的骄傲,前途无量。而黄大杰书读的不行,只能在村里放牛打杂。李月仙在学校帮别人做一些兼职,赚的钱都会寄回去给黄大杰用,丝毫没有因为身份的关系而忘掉旧情。
黄大杰却自惭形秽,认为自己没知识,配不上李月仙。于是就不辞而别,参军去了。李月仙为了找黄大杰,辍了学。她打听了好多人,用了三年时间,几乎走遍了整个陕西,都没找到黄大杰。
而此时的黄大杰,正在山西打日本鬼子。因为他打仗勇敢,头脑聪明,在几次小战役里面都立了功。不到三年时间,被提拔成了连长。后来立了大功,年纪轻轻就成了旅长。功成名就后,他忍不住对李月仙的思念,回去找到了李月仙,两个人结婚生子,过上了美好的生活。
本来故事到此,已经很圆满了,没想到,黄大杰的一个私人护士,叫周晓蓉,十八岁年纪,长得很漂亮,爱上了年轻英俊且已经是旅长的黄大杰。她照顾黄大杰日常起居,在黄大杰生病期间也寸步不离。黄大杰感慨周晓蓉对自己的一往情深,于是接受了她的爱意,并发生了关系。不就周晓蓉就怀孕了,李月仙一看,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没办法,只好让周晓蓉进了门。
后来,他们就盖了那栋两层小楼,一起住进了里面。喜新厌旧是每个男人的通病,黄大杰越来越溺爱周晓蓉,一连几个月不在李月仙房间睡一晚,对李月仙也不理不睬,李月仙慢慢的陷入了极大的抑郁和痛苦之中。这种痛苦越来越大,终于酿成了悲剧。
有一次,黄大杰出去打仗,李月仙趁着黄大杰不在家,在周晓蓉的饭菜里下了蒙汉药,然后绑住她,用水泼醒,再注射麻醉剂,将周晓蓉的四肢砍下,周晓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四肢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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