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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牛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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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事儿出来了,贺少他们都赶过来,我就明白了。”他往前趴在桌子上,在桌子上写字。

“你还有什么话见不得人不成?”赵钱孙李问他,看他手指在桌子上划的心痒痒:“不如在我手上写好了。”

周吴郑王收回手,很是不给面子。

坐他面前的赵钱孙李,多正常啊,和二十多年后的赵署长相比简直堪称活泼可爱了。

除了性向似乎扭曲了之外,都正常的很。

他之前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第一次看到贺明德来日月明的时候带着吴陛吓了一跳,随后就有些着急,导致失了进退,平素里的沉稳都少了大半。

吴陛可是就在这些日子死的。那个时候他还没出生,只是日后听别人说的。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吴陛是死在赵钱孙李跟前。

怪不得日后赵署长会对他格外好些,连脸色都略温和几分,他还当是自己表现优越,源头却在这里。

赵钱孙李吸毒他信,即便这个人过敏,可以他那不要命的性子,只要图个爽,过敏算什么。

只是这人作践自己的性命作践的快活,却从不作践别人的性命,杀人,绝不可能。

贺明德和其他几个太子爷们进门的时候他就转过来弯了。

消音器虽然不可能消音的那么厉害,但他在楼上也就听到咚的一声,若不是他对此十分敏感,恐怕只会把这个当做是哪位大(。电子书)姐打扫卫生动了东西的声音。

更何况这些人是在地下层里,声音往下传可比往上传难多了。就不说那些玩乐室的隔音了,这些人谁会为了莫名的小动静跑出来?

其实手段还不错,毕竟是同等级的人较量,手段粗劣点达到效果就行了。只可惜他周吴郑王夹在里面,就变成了炮灰。

还是个很有分量的炮灰。

不过,他到底知道了吴陛的死因。

若不是亲眼见到,只怕他还会一直信了是因公殉职呢。

亏他还以为在一个太子爷跟前当差,恐怕没什么好涉险的。

他要是把自己的发现说出去,恐怕事情就不了了之,赵钱孙李没什么事,对方也没什么事,赵钱孙李要是陷进来,就更不要指望对方有事了。

思来想去,结果居然只有自己炮灰的更彻底的选择。

也许是他的一番表演太给力,整个案子都没什么外力插手,大概对方也放下心来,毕竟赵钱孙李又不是赵家的主力股,被抛出来也是很可能的事情。

想虽然是这么想,可看着赵钱孙李站在他跟前,他却有些恍然起来。

到底是为了吴陛的缘故多一些,还是为了这个家伙多一些呢?

这个不知收敛的,神经病的,并且还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家伙。

“你这么神经病,放出去撒野怎么办啊。”他略有些苦恼的说,最后在赵钱孙李巴巴的伸过来的手上写了一个字。

贺。

28风月涩

赵钱孙李看着这个“贺”字,有一瞬间的怔然。

随后却露出理所当然的笑容来。

“也合该是他。”

周吴郑王收回自己的手:“你什么时候得罪的他?”他有些感兴趣的问:“就算要对付赵家,也没理由对付你啊。”

赵钱孙李瞥他一眼,微皱起眉头:“你这是鄙视我的分量吗?”

“没,我只是在表达我的合理怀疑罢了。”

在开口之前,赵钱孙李先想到了别的,讥讽的道:“真是个笑话,到最后最安全的地方,居然是这里。”

“赵家和贺家八竿子打不着,还素来交好。”他坐在周吴郑王对面,一边理清思路一边慢慢道:“说到底,没有利益之争才是交好,有了利益,自然会出问题。”

“大约是最近要换届的缘故吧。”说到这里赵钱孙李啧了一声:“只是贺家也太迟了,这大局已定,只凭借着听到的些许风头,就想兴风浪,未免也太有失水准。”

周吴郑王没料到他会把这些隐秘肆无忌惮的说给自己听,一时间也有些震惊,半晌之后才道:“你还真是聪明啊。”他笑着靠上椅背:“也着实放心我。”说到这里周吴郑王笑了一下:“难不成是觉得我在这里出不去,所以才这么放心地说出来?”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赵钱孙李脸色一变。

“总能让你出来的!”他神色狠厉,之前一直保持着的态度温良这一刻都消失不见了。

摆摆手,周吴郑王让他放松下来,开口:“不必白费心机了。”

“你现在和贺家比,不,只和贺少比,也差了几分吧。”

他说的是事实,赵钱孙李一直无意于政治,最多只带着官三代的身份,回国创业也是经商,本国同他国有些不同,相较于别国大多数是商本位来说,本国则偏向于官本位,家有万贾不如顶戴在手,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

同已经开始按着家族的步调从政的贺明德相比,赵钱孙李着实差了太多。

赵钱孙李自己也想到这个,脸色顿时变的更不好看,他虽然生的英俊——但比周吴郑王也稍有不如——平日都带几分艳色,此时却阴郁的很,咬着自己的指甲道:“总会把他踩下去的。”

他冷哼一声:“我可不是被人骑到身上还不吭声的人。”

“现在可是骑在我身上啊。”周吴郑王出声。

赵钱孙李斜他一眼,突然神色一转冲他抛了个媚眼:“欺负了你,就跟欺负我一样。”

对他几次三番的示好,周吴郑王也不表态。

对周吴郑王而言,不说以前,即使是这些年做男公关的经验,被人示爱也是常事,若是每次都放在心上,他还要不要上班了。

“你当真这么喜欢我?”

本来意兴阑珊,但是时至此时,他再怎么说同赵钱孙李没什么感情,已经为了这个家伙身陷囹圄,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要脸红的,因此多嘴问了一句。

赵钱孙李自然点头:“我说出来过。”他脸色冷淡起来:“我说过的,都是真的。”

“我一定会把贺明德踩下去,把你捞出来的。”

“说说你的办法。”周吴郑王说这话,却并不是询问的语气:“也要去从政?”他露出几分为难:“赵家是军勋世家,向来军政分开,你想要从政,可难的很。”

同贺家不同,贺明德可以依仗贺家的助力,赵家的家世平时可成为赵钱孙李的依仗,但当他想要从政,这却只会成为他的绊脚石,此消彼长,赵钱孙李想要扳倒贺明德,难上加难。

赵钱孙李咬了咬嘴唇,难得露出几分青年的生涩来。

“就从第一步开始,爬也能爬上去。”他咬着牙:“我还年轻……”说着这个话,他望向周吴郑王,眼睛里都是抑郁。

这抑郁却不是为了他的仕途艰难,周吴郑王觉得自己真是奇怪,居然能够立刻了解,这个家伙,十有□是觉得他这样打算虽然可以,但是对自己而言却太慢。

“没关系,我也还年轻。”周吴郑王道。

他别的都少,自从回到这个时间,什么都抓不住,刚刚找到的联系,也就断在自己跟前。

留下的都是遗憾。

但是唯独时间太多,多到可供浪费。

“探监的时间到了没?你要走了吗?”

“怎么,你要赶我走?”赵钱孙李露出不满的神色。

“岂敢,还请陛下赎罪。”

周吴郑王虽然嘴上讨饶,神色却没半分生怯,只是神情古怪的嘱咐了一句:“若是出去,替我给吴陛上柱香。”

“我怎么知道他葬哪?”赵钱孙李登时脸色不怎么好看,死人的醋他也吃:“他又不是你杀的,就论嫌疑也是我最大,怎么,你还真以为你坐牢是为了他啊?”

周吴郑王看他咄咄逼人的教训,不由莞尔,只是笑容像昙花一现转瞬即逝:“也不远,就在中明公墓,问问就能找到。”

虽然神色不满,但赵钱孙李还是不由的点头,他点了半晌之后才突然惊觉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自出事周吴郑王就和他一起被关了起来,他还是先出去的,也不知道这消息——虽然他也不太关心就是了——怎么周吴郑王一个犯人就先知道了?

难不成公安还向他透露这个期盼他去忏悔?

周吴郑王叹了口气:“他你也介意,都是死人了。”他说的十分淡漠,和当初吴陛活着的时候对对方的热切截然不同,赵钱孙李不明所以,但到底有几分高兴。

“当然介意,他还喊你周王呢。”赵钱孙李哼声。

没想到周吴郑王忽而一笑,张口就道:“不要叫我周王,叫我纣王大人。”

赵钱孙李打眼看他不说话。

周吴郑王也不介意没人捧场:“吴陛人都死了。”他这就权当安慰了。

是啊,你和吴陛计较什么呢?周吴郑王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年轻有为,虽然有些神经病,但前途不可限量几乎是看得见的。

不,他已经看见了。

而吴陛,吴陛已经变成了一坯土,化做尘埃,埋在公墓里了。

明明其实两个人差不多大。

就因为一个贺明德。

想到这里,周吴郑王对贺明德的恨意又涌现出来几分。

总算叫他延续了吴陛的血脉,总不至于叫这过去埋没,面前这个家伙不会对赵家事不关心近十年之后才匆忙应战,而吴陛,吴陛也不会就此悄无声息。

他叫周吴郑王,生前是,死后也是,他的父亲姓吴,母亲姓周,是个因公殉职的军人的遗腹子。

一直到底他都这么认为的,和他的母亲一起生活,当了警察。

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和自己,都成了这些权利倾扎中的炮灰。

吴陛会死的那么冠冕,想必是贺明德上辈子没扳倒赵钱孙李,才匆忙收尾的缘故。

而这一次,他绝不会叫这事情就这么完了。

看着面前不说话的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扬眉。

“想来我如今身陷囹圄,都是因为你的缘故。”他半开玩笑的道:“你要是个女人,倒是堪称我的妲己了。〃周吴郑王低低的说,带着几分戏谑。

赵钱孙李定睛看他,丝毫没被他的调侃打动,就在周吴郑王想说点别的东西的时候,他动了。

这个青年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绕开桌子,走到周吴郑王跟前,然后跨到他身上俯下身来,贴在周吴郑王的耳朵边,咬着他的耳垂低语。

“那就把我当你的女人。”

29听

赵钱孙李舔舐吮吸着周吴郑王的嘴唇;粗糙,干裂,还有些死皮;大约是这几天被关押的缘故,待遇想必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赵钱孙李却沉迷的很,欲罢不能;他将周吴郑王推在椅子上,一心要撬开对方的嘴唇;神态间满是痴迷;好似人世间最美妙事物,也不过如此。

周吴郑王的嘴抿的紧紧的,由的赵钱孙李搂着他;只一开始略皱眉头;后来也不过分推拒反抗,只是赵钱孙李怎样都无法撬开他的嘴唇,逐渐动作都开始粗暴起来。

对于他的这番动作,周吴郑王也没什么表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态度冷硬,半分没有平日同他人调情时的浓情蜜意。

僵持了半晌,最先软化下来的却也是周吴郑王,他松下肩膀,伸手将赵钱孙李搂了半坐在自己身上,赵钱孙李后面抵着桌子,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他上面。

“你……唔。”周吴郑王才开口,就被赵钱孙李的舌头给堵住,他欠了下眉头,流露出几分无奈,但到底没那么抗拒,也就顺势张开了嘴。

总不能咬了这人的舌头吧。

他这么半推半就,用现代大部分男性的话说,叫做三不原则,乃是男性对待女性的普遍态度,即为不主动不表态不拒绝,虽然广大女性大多唾弃为渣男,但到底屡禁不绝。

只是周吴郑王实在没这个必要,他勾勾手指,便能勾搭到心怡的人——当然是在入狱前——投怀送抱者不知凡几,从来不必委屈自己。

实在是对赵钱孙李心情复杂。他二人渊源颇深,周吴郑王上辈子受赵钱孙李——当然是中年的那个——照顾不少,而这辈子因为种种缘故,两个人又有些纠缠,因缘际会一言难尽。

周吴郑王于接吻一事不怎么热衷赵钱孙李立刻就感受的到,毕竟是他硬生生的将这个人给推在椅子上了,他还没忘就是几天之前,这个家伙还宣称自己是直男呢。

想到此处赵钱孙李伸手,往周吴郑王□摸去,周吴郑王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往后靠了靠勉强与赵钱孙李拉开距离:“你莫不是存了要我断子绝孙的主意吧。”

赵钱孙李斜飞起眼看他,平添几分媚色,手也任由这个家伙抓着,只身子还在周吴郑王身上,他略咬下嘴唇,虽然刚刚没得手,但他看得分明,这个家伙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对着男人的身体,完全提不起兴趣,真是再标准不过的直男。

“你不喜欢看男人的身体吗?”赵钱孙李在他耳边呢喃,稍稍使劲挣开周吴郑王对他手臂的束缚,双手揽上他的肩膀:“没关系,总会叫你舒服的。”

他说话的时候热气冲着周吴郑王的耳朵里灌,叫周吴郑王不怎么舒服的皱眉,却也只能苦笑。

周吴郑王素来对这些性子特别激越的人没辙,十分苦手,此时也有些为难。

“我真不太热衷此事。”周吴郑王开口。

赵钱孙李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动作一顿,整个身体都僵住,嘴巴离开周吴郑王的脖子,惊讶的看他,眼神里满是不信:“你难道是不行?”他突然笑出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那我也可以来试试……”

话未说完,就被周吴郑王掐断:“对我的职业而言,这是交易。”虽然他从未这么做过,但到底这项服务在他们的出售清单上,因此他虽然有生理需要,却始终觉得感觉复杂,每每都有一种“父母孩儿已经不纯洁了”的惭愧感。

“就当是交易好了。”赵钱孙李却道:“说起来,这是你卖的第一次吧。”

“付费的啊。”坐在椅子上的人提醒他。

“我把我的一辈子付给你怎么样?”

因为赵钱孙李就坐在周吴郑王身上,因此两个人离得极近,周吴郑王定睛看他,青年脸上带着笑,一派高兴的模样,微微喘着气,大约是刚刚动作的缘故,平日里苍白的脸色都泛着红。

周吴郑王苦恼不已:“完全是陛下占便宜啊。”

赵钱孙李得意的一笑,吻上他的眼睛。

同尚且气定神闲的周吴郑王相比,赵钱孙李已经起了反应,呼吸都粗重起来,周吴郑王虽然不谙此道,但同为男性也知道对方的处境,多少有些心软,将对方搂过来。

乍一听到赵钱孙李说出“要做你的女人”的话来,真是吓了他一大跳,虽然有些感叹对方的怪口味,却也有几分动容。

如今也就不忍心看这人唱独角戏。

“真是让我为难。”他在赵钱孙李耳边这么说。

赵钱孙李却只是伸出一只手指放进自己的嘴唇,他在周吴郑王跟前表演的极为撩人,动作之间都是媚态,周吴郑王总觉得虽然十分勾人,却总有几分违和感,等到赵钱孙李微张嘴唇时才恍然大悟。

这人竟然是真将自己做女人一般开始前xi。

何以至此。

他虽然对不至于如赵钱孙李那般对对方用情至深,却也感觉异样,到最后只一身长叹。

赵钱孙李却微微往后退,趴伏到周吴郑王跟前。

周吴郑王刚想要制止他,就被对方的动作给弄的愣住,他的腰带被利落的解开,拉链被拉开,赵钱孙李剥开他的内裤,抬眼冲他一笑,就含住了小纣王来。

若真是有妲己若此,纣王也怪不得过的十分尽兴。

自始至终,周吴郑王都没怎么动,他对□之乐不擅长,而赵钱孙李的态度未免也太主动,因此赵钱孙李全程包揽,连替自己润滑都做了下来,虽然大概是由于没有经验的缘故有几分生涩——周吴郑王看他的模样,才意识到这个家伙即便是个GAY,却也是不走后门的——但是骑他骑的倒是很尽兴。

周吴郑王坐在椅子上,明明是上了人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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