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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刘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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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毫不犹豫的将手指伸入了少年的身体,感念到少年瞬间的僵直,安抚性的轻吻了少年的唇瓣。食指在少年的身体中缓缓转动,感受着少年逼人的紧致温热,强自压抑的欲望几欲崩溃。迫不及待的伸入了第二根手指,俩个指头在少年的身体中缓缓转动,试图打开少年过于紧闭的身体,却让少年的疼痛愈发激烈。身体僵直的犹如已经晒干了的干鱼。直直的绷着。细碎的挣扎摩擦着已经□到极致的欲望,让刘彻彻底崩溃。

几乎蛮横般的将自己的欲望直插进少年还没有完全扩充的□,如被利剑撕裂般的疼痛让少年犹如被伤害的小兽般哀鸣出声,晶亮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冰凉的泪滴让刘彻已然退去的理智慢慢浮了上来。

“据儿……据儿……”刘彻低喃着,细碎的吻不停的落在少年湿润的眼角。

“疼,好疼……”刘据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体被撕裂的痛楚袭遍全身。

“据儿乖,不哭了。”刘彻有些笨拙的拍打着刘据光滑的后背安抚着。身体感觉着刘据的温热和紧致,却再也没有了驰骋的欲望。看着少年不断落下的泪水,心疼的安慰着。

“呜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是我父皇啊……父子相奸……你究竟置我于何地?”刘据抽搐着,眼睛哭的都快肿了。原本强自压抑的屈辱和不安在刘彻耐心的安抚下全部爆发了出来。“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直接杀了我好了,干什么要……”

“没有没有,父皇喜欢你,父皇喜欢你!”刘彻有些尴尬的从刘据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已经疲软的小刘彻,有些哀怨的看了径自哭了不停的刘据一眼。自十二岁有情事到现在,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果然自己的儿子不同一般啊!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刘据继续抽抽嗒嗒的指控道。

“我以为你已经同意了。”刘彻有些心虚的辩解。目光闪烁的看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刘据,细致的吻不断安抚着。

“……”

情绪慢慢稳定下来的刘据睁开红肿的双眼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刘彻,心底的委屈被强制压了下来。整理好思绪后,刘据定了定神,缓缓开口道:“父皇恕罪,儿臣失控了。”

“……”

刘彻一时间有些无语,看着神色强自镇定,但眉宇间依旧有些茫然无措的刘据,一种名为“心疼”的感觉漫步全身。刘彻轻笑出声,一双大手慢慢圈住少年已经瘫软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刘彻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父皇不知道该怎么说,父皇对你的感觉和后宫的嫔妃是不一样的。父皇希望你能陪父皇走到最后。站在父皇的身边,以伴侣的名义走到尽头。据儿,在你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可以说不愿意吗?

看着刘彻不断把玩自己手指的一双大手,刘据哑然无语。这个世间就是有这样的人,兴之所至,肆无忌惮。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全然不顾虑别人的想法和挣扎。他们永远的高高在上,永远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和思维要求你必须配合他们。

可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关系的东西,难道就因为弱小,就因为无力反抗,挣扎就必须要妥协吗?

泪水渐渐满溢,刘据竭力仰着头让泪滴无法掉落。却抑制不住由心底油然而生的凄然与悲凉。

就算是重活一世又怎么样?依旧要战战兢兢,依旧无力回天,依旧要恬不知耻的迎合着,妥协着。为了这一条命和所谓的坚持苟延残喘,步步退让。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理想所有的决定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是如此的苍白可笑。

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有种人,天生就是不争气的,天生就是懦弱不堪的。就算上天给了你一次补过的机会,你依旧无能为力。因为那些埋藏在骨子里的无能,就像身体上洗刷不掉的胎记一样,如影随形,时时刻刻提醒着你。命运的裁决之剑就这么清晰的悬挂在你的头上,你就算不抬头,也能感觉到他的锋利。似乎冥冥之中总有这么一个声音告诉你——

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随地,必死无疑!

轮回几世的怨恨自身体深处慢慢溢出,被誉为“心魔”的东西悄然而生,刘据可以清晰的觉察到那些压抑多年的怨恨慢慢纠结着,在心底慢慢扎根。却放任不理。

也许,入魔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再如此瞻前顾后,妥协退让的让人恶心。

“据儿!”刘彻敏锐的察觉到刘据的不对劲,体内强大的天龙真气顺着握住的双手蜿蜒而出,径直探入到少年的身体,将刚刚凝聚的怨气一冲而散。又在少年的耳边念了两遍清心咒,这才放下心来。

“父皇,我已经没事了。”回过神来的刘据低眉敛目,浓密的睫毛掩盖住心底所有的思绪。清浅的笑容下意识的浮上了面庞。

看着少年云淡风轻的模样,刘彻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伸手将少年凌乱的衣衫穿好,刚要出声安慰几句,门外侍候的郭舍人传出声来:“回禀陛下,廷尉张汤求见陛下!”

刘彻沉默片刻,看着已经平静沉默的刘据。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刘据身上点了点,封住刘据的六感,让刘据好生睡去。一边开口吩咐道:“让他进来。”

“诺!”

门“吱嘎”一声响起,张汤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走到地中央处直接跪地叩首,口中说道:“微臣张汤,见过陛下。”

“免礼。”刘彻随意摆了摆手,示意张汤起身。

“谢陛下。”张汤闻言,依旧恭谨的拜了拜,这才起身站好。视线不小心落在刘彻怀中的身影,迟钝了一下,不着痕迹的移开。

刘彻满沉如水,默不作声的看着张汤眼中一闪而过的异色,扬眉不语。

“回禀陛下,李息谋反一事,臣已经查证过了。实属有人构陷。具体事宜微臣已经写好了奏折,呈给陛下。”张汤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恭敬的递到刘彻身前。

“恩!”刘彻淡淡的应了一声,将奏折接过,随手放到桌案上。看着低头谨慎小心的张汤,沉默不语。

察觉到刘彻凝视着自己的若有所思视线。张汤鼻息凝神,沉默不语。生怕打扰到了陛下,让他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空旷的大堂内,刘据因为突现心魔而被刘彻封住了六感昏睡过去。刘彻目光灼灼盯着张汤沉默不语,张汤屏息凝神深怕一个不小心惊动了陛下性命不保,三人俱都无声。气氛一时间分外静谧。压力重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

不知过了多久,刘彻缓缓开口问道:“张爱卿,你认为朕和太子如何?”

张汤额头上的冷然瞬间滑落,小心翼翼地拭去落在睫毛上的汗水,张汤躬了躬身,小心说道:“回禀陛下,陛下文成武略,英明神武,自是大汉明君。普天之下,陛下威名远涉五内。太子殿下温和仁厚,至孝纯良,心思缜密,国之储君,当之无愧。”

“……”闻言,刘彻拍了拍怀中昏睡过去的少年,沉默片刻。若有所思的说道:“朕说的是‘朕和太子’,‘朕和太子’如何?”

张汤闻言,知道有些事情糊弄不过去了。当下跪地不起,声音急迫却故意压低了说道:“陛下饶命,微臣什么都不知道!微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陛下饶命啊!”

刘彻在案桌后面直起了身子,看着前面跪地不起,不停叩头的张汤,神色讳莫如深。手指在椅子扶手旁无意识的敲打着。直到张汤额头见血,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若是朕现在让你知道呢?”

“……”张汤闻言,瞬间无语。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刘彻。刘彻依旧是帝王常有的面无表情。神色坚硬如铁,看不出个一二来。张汤也摸不清楚帝王的心思,当下低头不语,也不敢应话。

“朕问你话呢?缘何默不作声?”刘彻却难以考虑张汤的内心波动,看着默不作声的张汤,言语间透露着不耐烦。

大滴大滴的汗水掉落在青石砖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静谧的大殿内让人愈发紧张。张汤下意识的抹了一把已经被冷汗浸湿的脸,吞了吞口水,方才开口说道:“陛下和太子殿下是父子……”

说了一句,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父子又如何?”刘彻却不放过已经惊恐欲绝的张汤,依旧咄咄逼人的问道:“父子——又如何?”

“陛下——”张汤将颤抖不已的双手按在冰凉的青石板上,额头也抵上地面的青砖。企图如此能让惊恐的心平静下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是太子的父亲,太子的一切,自然都是陛下的。”

说完了这一句话,张汤突然轻松不少。身体松垮的跪在青石砖上,看着刘彻虽然面无表情却微微明亮了的双眼,知道自己这一番话算是没有触怒帝王。

只是——

视线有些迟疑的扫过陛下怀中的太子殿下。如此明显的抗拒……

算了,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太子的事,让他自己去解决吧!

“你起来吧!”刘彻不动声色的看着张汤,自然也清楚张汤心中所想。当下漫不经心的对张汤说道:“听说前日太子殿下召见你去太子宫中,什么时候张爱卿和太子的关系如此密切了?”

“陛下恕罪!”张汤闻言,刚刚站起来的身子又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只是召见微臣问了一下李息一案的事宜,请陛下明察。”

“哦,好好地,太子怎么想起来问你李息的事情?”刘彻有些质疑的扬了扬眉,问道。

“回禀陛下,是平阳侯曹襄拜托太子殿下的。”张汤随口说道。

“是吗?”刘彻看着张汤神色紧张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乏味。所有人,对他都是如此的战战兢兢。

“是!陛下明鉴!”张汤低头应道。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江充的事情说出来。既然已经决定示好于太子殿下,有些工作就不得不做。这种顺水推舟的人情,还是自己承下的好。今后有事麻烦到太子头上,也好有话说。

“……你说太子殿下对朕是怎么想的?”刘彻低头看了看怀中闭目昏睡的刘据,眉宇间还残留着对刚才事情的不满和惊惧,当下不由自主的开口问道。

“……太子殿下光风霁月,明月皎洁。又受朝中儒家大臣的惊心教导,自然是至情至性,至顺至孝的。”张汤低头说道。

言下之意,就是说以太子的性格,绝对接受不了这种父子相奸,乱伦的霍乱之事。

“张爱卿,朕听闻你和你夫人成亲以来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堪称是一对神仙眷侣啊!”刘彻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阵张汤,突然开口说道。

“啊?”被刘彻突如其来的问话弄懵了,张汤下意识的疑问出声,觉得自己没听清楚陛下的垂问。

“朕似乎记得你和你夫人成婚伊始关系并不和睦,几乎如仇人一般,怎么如今如此的……相敬如宾?”刘彻倾身向前,很干兴趣的问道。

张汤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陛下怀中昏睡的太子殿下,恍然大悟。只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回禀陛下,微臣和夫人年少之时心高气盛,互不服气,后来年岁见长之后就好了。如今又有了子嗣,自然更加……”

张汤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事。

“算了,你先下去吧!”刘彻看着张汤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发他离去。他也知道刘据和他的关系是不同的,只是一时有些心急罢了。原本也没想能这么快就弄明白。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暂时先慢慢靠着吧!

“诺!”张汤得了圣训,也顾不得是不是失仪,赶紧应声叩首,然后悄然离开。

刚走到殿门口,就被刘彻叫住了——

“慢着,今日的事……”

“陛下放心,微臣明白。微臣今日觐见只是将李息一案呈于陛下,之后便告退了。”张汤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说道。

“下去吧!”

“诺!”

一身冷汗大难不死,张汤连郭舍人的寒暄都没心情应付了,仓皇失措的出了宫门,八月的暖风吹在身上竟让张汤感到了一股寒凉。强自定了定心神,对着宫门外等候着的马车说道:“去掖庭。”

“是!”

马车缓缓启动,向着掖庭的方向走去。

汉时的掖庭局,森然壮阔,大气磅礴,自有一股别样的气概。

张汤顺着阶梯往上爬,到了顶端的时候,混乱的思绪也就完全理顺了。挥手打发了下属的建立,张汤漫不经心的走了进去,对着身旁的下属说道:“李息怎么样了?”

“已经看所起来了,伤口也已经上了药。此时应该服用了安神药,睡下了。”身旁的下属听见张汤的垂问,连忙应道。

“是吗?”张汤有些心神轻松的环顾了一下掖庭局,这里是他自己的地方,只有在这里他才是完全放松的。“带我去看看。”

“是!”那位看守应声说道。便走在张汤的侧前方带起了路。

走过一道长长的黝黑的走廊,耳边凄厉的叫喊声哀求声不绝于耳。张汤的心神随着这样的呼喊声慢慢镇定下来。直到走廊的劲头,一道铁铸的牢门面前。

“打开它!”张汤神色淡然的吩咐道。眉宇间隐隐有了几丝兴奋。

“是!”那带路的看守从腰间拿出一把钥匙,仔细找了一遍,掏出一个对准了铁门上的铁锁,只听“咔”的一声,看守随手拿下了铁门上的锁链,将门推开。

“下去吧!”张汤看着半开的铁门,眼眸暗了暗,对着看守说道。

“是!”看守应了一声,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张汤推门而进,映入眼帘的是收拾的较为整齐的牢房,虽然依旧显得阴森潮湿,但是较之外面的血腥腐臭已经好很多了。

张汤缓步走到床前,上面躺着一个人。面容苍白,身体瘦削。往日里的温润圆滑已然退却的不留一丝痕迹。只剩下眉宇间的惊恐和屈辱。保养得宜的身体也布满了伤痕,稍稍靠近,一股药味扑鼻而来,苦涩得让张汤稍微皱了皱眉。

小心翼翼地侧坐在床边,张汤轻轻握住男子被绷带包裹的伤痕累累的双手,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要……放开我……你杀了我吧……别这么羞辱我……我没有谋逆……真的没有……别……我都招了……”男子睡得极不安稳时不时的呓语出声,张汤只好安慰性的拍了拍男子,却又害怕不小心碰到男子身上的伤口,稍显手足无措。只好不停的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男子本就睡不安稳,听到耳边的熟悉的声音,更是惊恐不安。猛然睁开双眼,看到一切噩梦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当下惊惧的推开。却因动作过猛扯动了伤口,疼痛遍布全身。

“张汤,你还想干什么,我都已经招了。”男子有些惊恐的咽了咽口水,连声说道。想要退开,却被张汤死死拽住。

“嗯!”伤口在推拒间被挣得裂开,男子下意识的瑟缩了身子,色厉内荏的问道:“张汤,你要杀就杀,我已经招了。你还想做什么?”

说着,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面红耳赤,眼眸中的屈辱惧怕一闪而过。

“干嘛这么惊惧,我又没做什么?”看着身边不断挣扎的男子,张汤好景以暇的放了手,看着男子不顾自身伤痛,瞬间躲到了墙角,霎时间有些好笑。

“李息,你的胆子还是这么小!”说着,身体向床里凑了凑,满意的看着李息再次缩了缩身子。

“你还想怎么样?你要的我都已经招了,你——”李息想到自己被牵连的几十口家人,眼圈不争气的红了红。可是一想到张汤的刑罚,又惊吓的惨白了脸。不知他没有骨气,那样的刑罚,他真的经受不住了。

“想什么呢?你的事情已经结案了,具体事宜我已经呈给陛下了。”张汤伸手握住了李息已经被鲜血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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