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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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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之前的事。”司徒点燃一根烟,坐在叶剑羽对面,“刚才那女人说的情况,你怎么解释?”
“跟踪姚志?怎么可能。”叶剑羽不屑地笑道,“这么说吧。以前的姚志虽然爱玩,但是不会忘记工作。最近半年,他玩的很过火,工作上出了不少错误。之前,我暗示过他几次,他没往心里去。差不多是在他身体出现问题那时候,我找姚志正式谈了。”
当时,叶剑羽很明确地指出,如果你再这么胡混下去,你在经纪公司的董事长职务就会不保。现在,董事会已经有很多董事对他不满,但是碍于姚志父亲的面子,都只是在私底下抱怨两句了事。
说到姚志的父亲,叶剑羽更是露出了无奈的神情。他说:“姚志的父亲早年旅居国外,把经纪公司交给姚志管理。我跟姚志是表兄弟,他父亲是我姨父。原本我是有自己公司的,但是姨父临走前不放心姚志,让我过去帮忙。这一帮就帮了五年。”
姚志的父亲叫姚俊星,现已知道儿子被杀一事。但是姚俊星身体情况很糟,医生说经不起舟车劳顿。说白了吧,这老爷子回来,基本就回不去了。
所以,姚俊星让两个女儿回来办理此事,并拜托叶剑羽追查到底。
接受了叶剑羽对姚志案的关注点。可说到姚志跟哪个同事有了冲突,对方甚至找人跟踪他这事。叶剑羽也不甚明了。
林遥觉得很奇怪。就跟司徒说:“田野他们去经纪公司调查过姚志的人际关系,并没有得到这个消息。如果说,经纪公司的人不了解详情,这一点线索就要继续查下去。但我并不认为有多大的价值。”
“为什么?“叶剑羽不解地问。
司徒接过了话题,说:“案发现场很特殊,初步推测凶手不大像正常人。你们公司有那种神经兮兮,性格古怪的人么?”
“没有。”这一点,叶剑羽倒是可以肯定。最后,叶剑羽说在公司里能跟姚志发生正面冲突,并对他动手脚的人并不多,也就那么两三个人。他把名字写下来给了司徒,方便他们调查。
送走了叶剑羽,林遥和司徒等霍亮回来,好开车回家。司徒给霍亮打了电话,问他还有多久能到家。霍亮在电话那边就哼哼地笑,说:“你俩要是不愿意住那就打车回去吧,我在他她娱乐城呢。”
“你跑哪干什么?”作为师父,司徒处处关心徒弟。
霍亮说:“最后陪死者的那俩妞儿不是没来上班么,我来问问联系方式。”
“行。那俩妞儿的事交给你了,有了具体结果再告诉我。”
说完了跟霍亮的电话,司徒还是决定打车回家。虽然他这人没有洁癖,但不代表他愿意跟林遥趟在那张刚刚有人滚过的床上。林遥也想回家,顺便仔细盘问一下司徒跟叶剑羽到底怎么认识的。
☆、第08章
“怎么认识的?”正在开车的司徒吞吞吐吐,“我都忘了,好几年前的事,没记住。”
林遥低头摆弄手机,没搭理他。
“好像是通过朋友认识的吧。”
林遥开始用手机磕打车窗,照样不搭理他。
“具体的真忘了。”
林遥的手机换了地方,开始磕打司徒的脑袋。
“行了行了,我都告诉你。”司徒欲哭无泪。这个怕媳妇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呢。
司徒不愿意说主要还是怕林遥生气。跟叶剑羽认识的时候,他才刚刚跟林遥勾搭上,不过连人家的小手都没摸到。说到具体时间,就是琉璃失窃案那会儿。那会儿,司徒还没想过要为林遥守身如玉,该玩的时候他照样玩,有自己送上门的,他也是照吃不误。
有一次跟几个朋友喝酒,酒席上就有第一次见面的叶剑羽。当时,朋友的朋友带来了几个小明星,长相身材都很不错。其中一个就看中司徒了,司徒也有那么点意思,在酒桌上俩人的眼神勾搭来勾搭去,终于勾搭到了一起。可还没等司徒下手,叶剑羽那边先掀了桌子。
原来,那个小明星是叶剑羽公司旗下的二线演员,走的是奶油小生的套路。叶剑羽平时不怎么去公司,一直都是幕后操作,所以一个二线的奶油小生不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大老板。叶剑羽在当时就把话挑明了。我要是没看见,你就是玩N/P我都不管,可这事我看见了,我觉得膈应,你就给我老实点!
小明星被骂的面红耳赤,司徒也有点不自在了。就跟叶剑羽吵了几句。司徒也把话挑明。我看上谁,带谁走,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要是想把带走我也不拦着。但是你不能在这地方给人下不来台。你一个人的原则导致整个包间的朋友都他妈的不高兴,你说你是没教养,还是太任性?
当场,叶剑羽也急了!心说:我又没冲你,你还来劲了?你勾搭我家孩子我都没说什么,你叽叽喳喳的显摆什么能耐?
于是乎,俩人对上了!见他们吵起来,朋友们赶紧劝架。俩人觉得吵的不过瘾,干脆出去在大厅要了酒,继续掰扯谁任性,谁没教养的事。司徒那天心情不爽,就想跟人吵架;叶剑羽也是个认死理的人,俩人越吵越来劲儿。
吵到最后,居然成了朋友。
林遥冷飕飕地笑,“说说,跟我认识之后,你上了多少人?”
“别把我老公说的那么不堪,我从介入袁可欣那案子后再也没找过别人。”
“谁信啊?”
司徒不禁失笑,“我说你今晚怎么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拿来说。”
“不平衡。”林遥赌气地说,“我从头到尾就一个前任,你呢?数的过来么?这些事我都懒得想。”
“我知道你想什么,不就是想上我一次么。”
林遥那眼睛顿时亮了!可马上又怏怏地把脸扭到一边,“反正最后我都没得逞。”
见他如此可爱,司徒伸手把人搂进怀里,亲亲额头,“乖,这事你就死心吧。”
林遥气闷地把脸扭到一旁,一眼瞧见了远处的自家小区中心那座高高耸立的雕塑灯,当初司徒选择这里就是看中了周围和园区的环境,绿化、清新的空气以及安安静静的生活条件。虽说,在衣食住行方面不方便了些,好在他们有车,倒也没什么大碍。林遥的确是喜欢的,这几年开车上下班也习惯了。
跟自家小区遥遥相对的就是Sman garden……
司徒把车速放慢,笑道:“要不,咱俩去现场看看?”
林遥笑了笑,说:“不看了,回家。你好好睡一觉。”
他不是个温柔的人,平时还总是对司徒拳打脚踢的,但也是真切心疼司徒。司徒在外面跑了两个月,吃不好睡不好,刚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被自己拉出去查案。怎么说呢?谁家的爷们谁心疼。
司徒怎会不明白林遥的心,握紧他的手,无言地感谢。时至今日,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什么。
回到家里,俩人洗洗涮涮上了床准备规规矩矩睡觉。还没等司徒把人抱进怀里,林遥习惯性地钻啊钻,搂着司徒的腰,把一条腿挤进他的俩腿之间,蹭了半天,才满意地安静下来。
“宝贝儿,我过几天可能还要回一趟V市。”黑暗中,司徒一本正经地说,“那边的案子我不能放手,争取在老黄回来之前把基本情况都摸清。”
“王铮的案子你不打算交给黄大哥办?”
“不大想。”司徒说,“他那新媳妇跟家里的关系不好,很久以前就没联系了。老黄他们俩结婚都没通知女方家。我估计,老黄要插手这事,那们家老人不一定愿意。我是想,老黄为了我爸守了十几年的单身生活,他好不容易放下了,我不想他在接受新生活的时候再遇上点家长里短的麻烦。反正这案子我已经接手,也很有兴趣,干脆就一查到底吧。”
黄正究竟是不是为了司徒文涛才死守了十几年的单身生活,这件事林遥以前也问过司徒。司徒总是没有明说,今天倒是给了一个明确的答复。脸颊在司徒的肩上蹭了蹭,说:“看看吧,如果有需要,咱俩一起回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八点,司徒被林遥的手机铃声吵醒。他看到是葛东明的号码,只好认命地接听。
“我知道你回来了。司徒,唐警监刚才跟我说,让你跟着小林半小时后直接去现场。”
司徒一愣,当即答应下来。
林遥也觉得纳闷,唐警监不是没干过召集大家到现场开会的事。可姚志的案子不至于让他这么看重吧?这里面好像飘散着浓郁的猫腻味儿。
司徒拖拖拉拉快一个小时才出门。林遥也不催他,其实他也不想早到现场听那些老神仙啰啰嗦嗦。等俩人都吃完了早餐才出去,以正常速度赶到绿林外的时候,司徒打量了周围几眼,哼哼地笑了几声。林遥问他笑什么,他也不说话,拉着林遥的手走进林间。
林遥走的比较快,司徒磨蹭着走在他身后。马上要到案发地点,忽然被一股大力扯到了一旁,司徒瞪着眼睛看对方的脸,哭笑不得地说:“老爷子,您别吓我啊。”
抓住司徒的老头儿正是唐朔的父亲,唐忠军!这人一身警服,脸上也是严肃认真。他瞥了眼已经发现他的林遥,点点头,示意林遥先过去,他有话跟司徒单聊。
司徒纳闷,老爷子这是要干嘛?要跟他开小会儿?
唐忠军拉着司徒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低声说:“特案组成立两年,虽然口碑很好。但是还有很多微词。”
“还有人对您指手画脚?”
“话不能这么说。”唐忠军笑道,“毕竟特案组是我力排众议成立的,有什么舆论我都要承担。特案组不可能解散,但是面子还是要给人家的。”
司徒马上嗅到了阴谋味儿,“老爷子,您直说,他们几个意思?”
“借着这案子评估特案组。并且还调来一个专家,官方说法是:协助破案。其实,就是来看情况的。他们都知道你和小叶的事,你也不用有顾虑。但是你要叮嘱小林,他那个脾气,很容易跟人起冲突。”
司徒点点头,“放心吧,小遥做事有分寸的。话说,那个专家干什么的?”
葛东明带着林遥走到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说:“这位是协助我们办案的犯罪心理专家,司徒彦。”
林遥一愣。这也太巧了。好吧,司徒这个姓虽然少见,可也不是多么稀有。可他们家爷们姓司徒,就不许别人也姓这个?
司徒彦笑了笑,“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不。”林遥伸手跟他握了握,“你好。”
司徒彦很年轻,看上去三十刚出头。一派斯斯文文的作风。他礼貌地跟林遥打过招呼之后,就继续跟刚刚被从小屋里揪出来的王永斌说话。林遥扯着自家组长去一边咬耳朵,问问这个司徒彦究竟什么路子。
葛东明把情况说明,林遥就开始皱眉头。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同样是空降下来的苦瓜脸“刘汉周”,真是要多烦有多烦,最后那苦瓜脸还差点害死小唐。
林遥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可也不能跟葛东明发什么牢骚。
现场那边,胡苗钻进车里补眠,王永斌陪着司徒彦走进小屋。林遥和葛东明聊完之后,怀着特别无奈的心情被扯了进去。进到案发现场,便看见司徒彦站在被勾勒出的尸体轮廓前,手里拿着一个DV拍摄。
司徒彦主攻犯罪心理画像。也叫“犯罪现场画像”,这样的人才有个很好听的名字——侧写师。
林遥就站在门口,他不想进去。或者说,他对“侧写师”这个职业就没抱有多少兴趣。他始终认为,在刑事案件的侦破过程中,侧写师只是起到辅助作用。说的仔细些:侧写师的工作是诊断性,而非调查性。如果你想安全依靠犯罪心理画像来破案,那是不切实际的。
显然,这么想的不止林遥一个人。方才钻进车里补眠的胡苗就跟王永斌嘀咕过:“我讨厌侧写师。”
但是,作为空投下来的特殊专家。司徒彦的表现着实让大家惊了一跳。
他慢慢围绕着小屋内走着,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忽然开口。口气中不夹杂任何私人的情绪。他说:“凶手是男性,年纪在三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偏瘦;他有某种缺陷,身体方面的可能性很大。他有良好的教育背景,受过至少十八年的教育;性格偏激,头脑灵活清晰,时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丰富的知识和清晰的头脑以及性格的偏激,造成他有稳定、系统的自我价值观;并伴有逻辑参与错觉。”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司徒彦忽然抬起头来,盯着林遥,说:“凶手是个头脑清醒的疯子。”
或许,众人中唯一没有惊讶的只有林遥。他看到司徒彦投过来的目光,很淡定地问:“麻烦老师解释清楚。”
闻言,司徒彦笑了。
☆、第09章
“昨天我已经详细看过资料,还反复看过你对凶手的分析。我赞同。凶手在身材和体力上远不及死者,所以才会在背后下手。那么,我们来看看死者的情况。”
身高178公分,体重80公斤。凶手的体重身高标准若是低于死者很多,那么是无法将一个大块头扛进案发现场。这是其一。
其二,凶手在吃掉死者脑浆的时候使用了一次性餐盘和刀叉,这说明他接收过良好的教育,不然的话,可以选择碗、汤匙,更甚的可以直接用手。使用刀叉也是需要技术的,不熟悉西餐礼仪的人所拿刀叉的位置、使用力度,跟受过这方面教育的人所留下的划痕、磨损度有着一定的区别。
司徒彦举了一个例子:比方说一个不习惯吃牛排的人,切割牛排时他的双臂肘会翘起,刀叉在餐盘上发出声音;而一个习惯并熟悉西餐用具礼仪的人,他的双臂肘会下垂,刀叉不会发出声音。两者的刀叉,在餐盘上留下的摩擦痕迹也有明显的区别。
那么,来看看诸位找到的一次性餐盘上的痕迹吧。很少,没有反复式的擦痕。这些就说明来了凶手习惯使用刀叉,并有一定程度的对西餐餐具的使用知识和经验。
从以上一点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凶手接受过良好的教育。
凶手将死者引致林间偷袭,这说明凶手的头脑清晰,犯罪时沉着冷静。
司徒彦慢慢起步,走在小小的充满了不良味道的现场里。一边走着,他的手一边比划着什么。他的眼睛好像失去了方才的光彩,眼神迟缓,没有焦点。他走到门口,转回身来,看着尸体的位置,忽然低声说:“将食物带进来,就像进入一个只为他服务的高级餐厅。将食物放下。”
司徒彦走到尸体位置上,缓缓蹲下身,手,虚空地做着抚摸的动作,“他打开他的脑袋,将里面的脑子取出。使用随身携带的餐具开始用餐。”说着,司徒彦的手里仿佛捧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坐在地上,“吃的津津有味。慢慢咀嚼,珍惜难得的美食。这说明什么?在凶手的概念里这不是犯罪,而是一次为自己准备的盛宴。在我们看来,凶手的行为以及思想跟社会产生了极大的偏差,甚至会认为他是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人。但事实上,他非常清醒。”
众人看着司徒彦像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他的口气,表情,都不是几分钟之前的那个人。谭宁不禁猜想:这就是侧写师么?
忽然!司徒彦的眼神变的锐利起来。他抬起头,举着手里的证物袋,那里面装着凶手使用过的餐具。司徒彦恢复了常态,说:“上面的划痕很少,但是每一刀都特别清晰,没有来回切割的痕迹。他吃的时候有条不紊。不在乎身边的尸体,不在乎房间里没有灯光。脑子一旦被他取出,尸体对他而言就毫无意义。换句话说,我们在吃猪肉的时候还会为猪感到伤心么?”
杀人本身就是犯罪,但是凶手同样不在乎。他熟知这个社会的法律,却毫不放在眼里,甚至连藐视的心态都没有。过度漠视周围的一切,让他以自我为中心,不会关注周围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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