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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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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对汪壶的自杀也有疑虑。但,他想的更多的是目前的两个案子。故此,十几年前那件事,暂不提起。他拿出韩栋的照片给乔主任看,并问,这个人是不是韩飞扬。
乔主任说不清,毕竟隔了这么多的年。他带着林遥和司徒去了档案室,在电脑里调出那一届的学生资料。输入“韩飞扬”三个字后,马上弹出一页来。
“就是他!”林遥肯定地说。
这都能认出来?司徒瞧着林遥,都纳闷了。电脑上的照片是韩飞扬,二十几岁的年纪,面色红润,眼大有神;鼻尖微翘,唇红齿白。再看韩栋,整个一土埋半截身的病秧子。
司徒看了好几眼才确定这是同一个人,他们家大宝贝儿一眼就认出来。
离开了学校,这一路上林遥就见司徒摆弄着烟盒,琢磨着心事,眼巴巴地看着湛蓝的天空。他觉得这厮很古怪,就问你又在想什么?
司徒哼哼冷笑两声,说:“你觉得那家科研所有没有猫腻儿?”
“当然有。”林遥不用推理分析就可以肯定,“首先说那场火灾,极有可能就是那些学生引起的。但是研究所没吭声,也没追究,反而屁颠屁颠的道歉带着学生检查身体。这里面文章就大了,我估计,那家研究所肯定手续不全,违法。”
“你啊,这都过了三十了怎么还是那么天真呢?”
林遥白了司徒一眼,觉得这厮最近有欠虐的倾向。但是,林遥也不得承认,说起琢磨人心,看透恶意,司徒比自己更高一筹。
其实,司徒也不像林遥说的那么“眼毒”他只是习惯了什么事都先往坏处想。他跟林遥说:“现在的科研所防火设备没得说,别说闸门,有点火苗瞬间就能被浇灭。但是十六年前啊,郊区的一个小破楼啊,哪来那么好的防火设施?你说那么一个普通的科研所,怎么会准备闸门那种东西?那可绝对不是防火的。你回忆一下乔主任的话,他说着火了,科研所的人不是忙着救火,而是赶紧往外倒腾东西,你觉得怪不怪?”
“不怪。”林遥反驳道,“在科研人员的眼里,那些东西可能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这一点不值得奇怪。而且,乔主任并非亲眼目睹现场,他的讲述未必属实。这个问题,我们还得跑一趟消防队查查。还有你说的那个闸门的事,也很正常。及时隔断火灾源头,才能更有效的灭火,同时,还可以保护没有被火波及到的地方。我说完了,你来否定我吧。”
“这个我还真没办法否定。但我坚持,那是一场人为性的恶意蓄谋。”司徒说的口渴,在车里拿了一瓶水。自己喝了一半,把剩下的给了林遥。他抹了把嘴,继续掰扯,“科研所的人老奸巨猾。火灾发生之后,他们说不是学生的错。但我怀疑,那时候他们已经正握了学生引起火灾的确凿证据。等半年后,学生们患病要找他们算账,这帮孙子直接拿出了证据。你们想找我们算账,我们还想找你们算账。你们家孩子这一闹,毁了我们多少研究成果?”说到这里,司徒哼哼冷笑,“小遥,你想想,这事要真闹到法庭,谁吃亏?好了,我说完了,你来推翻我吧。”
林遥扬扬眉,斜眼瞧着司徒,也跟着哼哼的冷笑,“司徒,你觉得咱俩说的不是一个事么?你我都清楚,科研所肯定有问题。咱俩说来说去,不是说‘它’没问题,而是它到底有什么问题!”
“屁个问题!”司徒一瞪眼,“科研所还能干什么?肯定是病毒和违禁药品啊。”
病毒?毒品?神经毒素?一连串的恐怖字眼儿在林遥的脑子里蹦来蹦去。他有点急了,忙不迭地说:“不行,我得赶紧找到当年那几个人。”
司徒拍拍林遥的肩膀,诚恳地说:“你加油。”
哈?林遥瞪着眼睛,没明白司徒到底为什么给自己加油。
几天后,林遥明白了!
这几天下来,除了韩栋,他们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当年患病的学生。就连冯果都下落不明。林遥就纳闷了,怎么这几个人都不在本市呢?甚至联系都联系不上,就是故意的也没这么巧吧?
不止林遥和司徒这边碰壁,监视调查韩栋的工作也毫无进展。主动要求跟踪这条线的司徒彦吃了个哑巴亏,叹息连连,回过头来问葛东明,V市那边对王铮案的调查有什么新发现吗?葛东明继续头大如斗,田野跟樊云娜搭档,这几天几乎用光了所有的耐心。田野那么没心没肺的人都被樊云娜搞的焦头烂额,可想而知,那边的工作也是进展缓慢。
司徒捧着子希借给他的书一页一页的啃,啃到俩眼珠子都发绿了。这也没用啊,各方面进展停滞,就算他看出什么门道,也没用武之地。虽说破案这事急不来,可他们家那祖宗忒能闹腾。一天到晚在外面跑找线索,不到下半夜绝不回家!有时候干脆在外面睡车里,一夜不归。这还了得?结婚了,有家了,你不回家你男人怎么办?说他两句吧,人家小脸一冷,小鼻子一哼哼,整个一油盐不进。这把司徒愁的。
不行,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这日上午,林遥又准备偷偷溜下床,司徒果断地把人扯进怀里,俩人在被窝里撕吧开了。林遥约了个人,急着去见面,司徒死活不放手。见他认真又无奈那样,林遥觉得特别可爱。快来,亲一个!搂着司徒的脖子使劲亲一口,估摸这一回能放自己走了,结果不然,司徒抓着被子,把俩人都蒙在了里面。翻身压在林遥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小裤裤,欲行那不轨之事。
林遥笑嘻嘻地躲着他到处乱摸的手,“你干嘛?”
“回味幸福生活。你这几天不着家,不见人,我都以为回到单身生活了。不行,我得找找感觉。”
被摸的也有些那个意思,林遥算了算。俩人上次亲热好像是十天前的事,怪不得司徒这么心急火燎的,憋着了。
“哎!你,你别使劲啊,刚硬起来,轻点揉。”林遥被司徒揉捏的舒服,也放软了身子由着他又亲又摸的。
司徒呼哧带喘地把林遥的腿分开,撑起的被子里一片旖旎。提了枪,跨战马,准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身下的人也有点迫不及待了,揉着司徒的后腰,哼哼唧唧。
“宝贝儿,上回把你/操/哭是什么时候来着?”
林遥半眯着眼睛,不在乎他欠抽的嘴,“我约了人家十二点半,你速战速决吧。”
司徒正要树立点夫尊,忽听门外传来霍亮的叫嚷声,“赶紧的你俩,我要进来了,线索来了。没穿衣服赶紧穿。”
林遥顿时没了心情,一脚将司徒踹开,掀起被子把俩人赤果果的身子盖的严严实实。司徒那边骂人的话都没出口,房门已经被霍亮推开!
☆、第22章
司徒和林遥肩并肩趟在床上,被子都盖到下巴了。一起怒视着他!霍亮就知道这个时间还没起,师傅和师母没干好事,幸亏进来之前吼了几嗓子。
“你觉得自己命太长了是吧?”司徒阴森森地盯着徒弟。
林遥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手从被窝里抽出来,跟赶苍蝇似地赶霍亮,“去去去,外面等着,我们穿好衣服再说。”
“谁有时间等你们磨叽。”说着,霍亮大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林遥腿边上。说:“冯果在V市。”
“在V市?”林遥乍一听这消息,当时就坐了起来。结果,差点爆了不该爆出来的地方。他自己是毫无知觉,霍亮倒是不好意思地赶紧抬眼看吊灯。
司徒那边已经没啥力气发火了,扯着被子把林遥包裹的严严实实,他自己却是大大方方地光着出来。林遥不乐意了,说:“就算亮子是你徒弟,你也不能在他面前光着啊。”
司徒都乐了,“我们俩一个水坑里洗过澡,一个睡袋里睡过觉。两个一号谁看了谁能怎么样?你吃什么飞醋?”
林遥出脚踹他,却被他抓了脚踝塞进被子里。这厮特别严肃地说:“你不行。老实裹着,别乱动。”
于是,林遥除了脑袋,身子都被包裹在被子里,乍一瞧,跟个刚出锅的大包子似的。霍亮假模假式地伸手要调戏林遥,被司徒一巴掌扇在后脑勺上,差点给扇失忆了。
“我还真能把他怎么着?”霍亮揉着脑袋控诉,“你看你紧张的。你干脆把林遥栓裤腰带上得了。”
“你当他不想?要不比翼双飞怎么出来的?”想到司徒重新定做那两块表的价格,林遥就磨牙,“败家爷们。”
“你说什么?”司徒斜眼瞥他。
林遥赶紧眯眼一笑,“没什么。”这时候最好不要撩拨欲/求不满的男人,相当危险。
一家三口的小插曲过去后,司徒一脚将霍亮踹出去,提着裤子走出卧室。
师徒俩在客厅说话,司徒问他:“你怎么知道冯果在V市?”
“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这个以后告诉你。司徒,你们过去么?要过去,我也跟着。”
司徒想了想,那必须要过去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过去怎么行。这时候,林遥也洗漱好了,准备去特案组跟葛东明打声招呼,下午就去V市。至于中午的约会,显然没有冯果重要。
走到半路,他们接到了叶慈的电话。很简单的一个内容:来吃饭,顺便把小朋友给我带走!
琢磨来琢磨去,林遥跟司徒商量,想把司徒彦也叫来。抓紧时间互通一下线索,还可以就“如何应付樊云娜”跟他取取经。
司徒没意见,让林遥给司徒彦打了电话。
很快,一家三口到了扣豆角,熟门熟路地摸到包房里,一推门,嘿!邪了!
正坐在圆桌旁大快朵颐的不是别人,而是多日不见的小朋友——温雨辰。
温雨辰眯眼一笑,放下手里的螃蟹,起身乖乖叫人打招呼,“林遥好,司徒好。”然后,看着霍亮眨了眨眼睛,“你也好。”
霍亮噗一声笑出来,“你好。”
“哎呀,你是亮子。我记得你的声音。”
霍亮一挑眉,心说:这小子这跟司徒说的一样,听力超绝。时隔这么久,他还记得自己的声音。
几个人落了座,林遥继续问温雨辰怎么会在这里。温雨辰就说,是唐朔跟踪自己的时候被他发现了,反正都要跟着嘛,干脆一起比较方便。
听到这里,司徒的心咯噔一下。唐朔什么水准他知道,别说温雨辰,就连叶慈都很难察觉到唐朔跟在后面。这个温雨辰是怎么发现唐朔的?
说这话的时候,包间门开了,唐朔笑嘻嘻地走进来,后面的叶慈冷着脸对着司徒勾手指,要单聊。司徒乖乖出去,被叶慈拉着往楼下走。
“有事门口说啊,下楼干嘛?楼下乱哄哄的。”
“走远点,那孩子听力太好。”
司徒:“……”
找他们来吃饭其实真正的用意是让司徒赶紧把温雨辰弄走。其原因,谁来话长。唐朔被温雨辰发现,两个大脑回路都不怎么正常的熊孩子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唐朔还把温雨辰带家里住了几天。第一天晚上,叶慈抓着唐朔滚床单,第二天一早,温雨辰顶着俩熊猫眼说不住了,要回家,因为他从头听到尾。叶慈当时就有点懵,他们住三楼,温雨辰住一楼,这都能听见?好,今晚不出声!
第二天晚上,叶慈没忍住,又拉着唐朔滚床单,这回俩人都不吭声了。第三天一早,温雨辰还是顶着俩熊猫眼出来,说要回家。因为,哼哼嗯嗯声是没了,那床的吱嘎声闹的他一夜没睡。因此,唐朔决定,跟叶慈分居!
司徒捶着桌子笑出眼泪,等笑够了,问叶慈,“小唐不可能只是觉得温雨辰好玩,才让他去你们家住。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叶慈点点头,说:“他发现,还有人在跟踪温雨辰。”
司徒挑挑眉毛,大有嗅着了什么气味儿的意思。
包间这边,司徒彦也来了。一看屋子里这么多人,终于露出点笑脸。他知趣地坐在霍亮和温雨辰中间,正面对着林遥,说:“找到冯果,你们下午准备去V市?”
“嗯。”林遥捧着饭碗,吃的香,“那什么,你去不去?我不想见樊云娜,有你在,我估计她就不会往我们面前凑乎了。”
“去。”司徒彦也开始大吃大喝起来,“我建议你们也把韩栋带去,让他跟冯果见面。”
闻言,林遥一愣,抬眼看着他,“你不会是想要搞囚徒困境那一套吧?”
“囚徒困境是什么?”一旁的温雨辰好奇地问。
唐朔就给他耐心地解释:所谓“囚徒困境” 指的是如果嫌疑人之间彼此合作,不说真话则全体无罪开释。但在彼此无法交流信息的情况下,例如被警方分开审讯。如果出卖同伙可为自己带来利益,那么很多人都会选择出卖同伙,获得己身利益最大化。
司徒彦的意思是,目前为止,两起食人案肯定与十六年前那一场事故有关。而作为当事人,他们手里只有冯果和韩栋,所以,冯果自然也被怀疑之列。别管这个怀疑靠不靠谱,先给他下个套再说。
但是,林遥不同意。他们连冯果这个人还没见到,下套儿这种手段未必阴险了点。司徒彦耸耸肩,表示这只是个建议,采不采纳你们自己看着办。
司徒进门就嚷嚷:“去,韩栋带过去,我要看看那小子见到冯果是什么反应。”言罢,指着正在跟鱼刺战斗的温雨辰,“小朋友,你也去一趟。”
“为轰么?”温雨辰的嘴里塞满了食物,小松鼠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司徒看着有趣,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给叔叔当个窃听器。”
混玩意儿的就知道胡闹!林遥不爽地叫他,“司徒!”
“啊?”
“啊?”
两个司徒一起答应,林遥扶额头,好想揍人的心情强烈。他感慨地看着两个司徒:“我觉得你们俩都挺缺德的。”
两个司徒面面相觑,同时扭脸看别处。那个司徒想:像么?差别很大啊;另一个司徒想:亏着某方面不像,要不多坑爹啊。
商量好了行程和人员,众人甩开腮帮子填饱肚子。司徒吃的快,八分饱之后,就问司徒彦,“兄弟,来,给个实话,你怎么在韩栋那边吃了哑巴亏?”
司徒彦看了他一眼,随即笑道:“我没学过刑侦,跟踪他肯定会被发现。所以,我打着出版社的编辑的名头跟他接触。一开始,觉得进展顺利。到了第四天,我才察觉到,在我试探他的时候,他也在试探我。不着痕迹,恰到好处。”
事实上,司徒彦以编辑身份接触韩栋,是让他翻译一本国外关于犯罪心理的书籍。也因此,跟他讨论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第二天,韩栋把翻译的一部分交给了司徒彦,算是让他看看自己的水准行不行。司徒彦一看仅有五页的翻译内容,就知道韩栋绝对接触过犯罪心理!一些深奥的,晦涩的专业性用词他都搞错了。但事实上,以他从事翻译工作这么多年,是百分之百不会搞错的。这小子故意的,就是为了打消司徒彦的怀疑。
严格意义上来讲,韩栋把最重要的部分都翻译错了,肯定不能用他。但是司徒彦另有目的,想要抓住韩栋必须假模假式地引导他。但是韩栋说真没什么信心,这种书籍涉及的专业知识太多,他搞不定。韩栋也没直接拒绝,说考虑考虑。等着跟司徒彦分开,韩栋直接找到了那家出版社的主编。
听到这里,司徒忍不住笑了,“兄弟,你跟那家出版社打招呼了么?”
“打了,能不打嘛。”司徒彦没精打采地说,“那个主编没出卖我。但是韩栋很婉转地跟主编说了他不想接受这份工作的心情,还顺便很文明地损了我这个新编辑几句,让主编叮嘱叮嘱我,别再找他了。这回好,我是跟踪不成,假身份也不成。我要是再换个身份那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司徒特别喜欢看“兄弟”吃瘪的样儿。拍打了两下司徒彦的肩膀,特别不厚道地问:“怎么就露馅儿了呢?”
司徒彦说:“首先,他通过跟其他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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