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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俏 永效鸾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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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王府的探子一日五次地更新这么他们最新的动作。
谢鸣凰悠悠然地听着他们如何将乾王府层层包围,连带乾王派系也陷入困境之中。可以说,如今的京城已经掌握在陈丽云的手中。
墨兰实在按捺不住了,“小姐,你真的要放任她吗?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动手的。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如就让我动手让她遭殃吧?”她跃跃欲试。
谢鸣凰道:“你准备如何动手?”
“直接闯进宫。哼,我观察过了,皇宫那些所谓的大内高手,武功还不如伏万千呢。”
谢鸣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微微一笑道:“又是伏万千啊。”
墨兰面上一红。
谢鸣凰道:“你不让她出招,又如何知道她手中到底握有多少实力呢?”
墨兰愣了愣,道:“难道小姐是故意的。”
谢鸣凰但笑不语。
墨兰击掌道:“小姐想让她将自己的势力暴露出来,然后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么?”谢鸣凰摸着肚子喃喃道,“只是修剪枝叶罢了。”
墨兰看她脸上绽放光辉,知道她是想替孩子积福,便道:“小姐放心,有什么要担待的,我来便是。”
谢鸣凰点头道:“倒是有一件。”
“什么?”墨兰问道。
“帮我把桌上的补药喝了吧。”谢鸣凰一想到那味道就忍不住皱眉道,“实在太难闻了。”
“……我能反悔吗?”
谢鸣凰看着她,浅笑道:“能是能的,只是……你确定吗?”
在那不是威胁却是胜似威胁的目光下,墨兰移步到桌边,捏着鼻子,一口气将补药倒进嘴里。
谢鸣凰长长地舒出口气。
看到补药消失在别人的嘴巴里,她的心情大好。“去取纸笔来。”
“纸笔?难道要给王爷写信?”墨兰吐了吐舌头,补药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令人舒服。
“不,我想算一卦。”
“算卦?”墨兰惊奇道,“小姐的卦象不是很少算准的吗?”
谢鸣凰转头看她,笑道:“要打赌吗?”
墨兰精神一振,“赌什么?”
“赌……她什么时候会按捺不住动手?”谢鸣凰的表情与其说是担心,倒不如说是期待。
外头隐隐有喧闹声。
墨兰不悦地跨出门槛,高声道:“谁在喧哗?”
总管匆匆进来,“六扇门的捕快说有采花大盗进了王府,想要进来搜。府中几位客卿正在商讨如何应付。”
墨兰摊手道:“看来没得赌了。”
谢鸣凰从容笑道:“看来,太后的耐心比想象中还要差啊。”
来乾王府之前,秦天峰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后事。
对于这次行动的后果他是想得一清二楚的。太后不可能拔出乾王的势力,哪怕是京城。而乾王再怎么容忍,也绝不会容忍任何人闯进他的家里。所以,这件事总要有人被推出来当替罪羊,即便太后想保他,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是作为皇帝的臣子,他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本该高高在上,江山在握的人真的被架空成傀儡?
他来了,为的并不是太后许下的如镜花水月般的荣华富贵,而是他对大兰正统皇帝的一片忠诚之心。
乾王府的大门突然被打开。
总管站在门后,秦天峰正要说什么,眼角却瞥见站在总管身上的那对女子。只是一眼,他便分辨出谁是谢明凰,谁是墨兰。京中传言,乾王之所以拒绝乾王妃出席任何场合乃是因为她容貌绝世,不愿与人窥视,如今看来,此言不虚。昭昭如日,皎皎如月,端的是好相貌!
另一位女子相形之下,便黯然许多。
谢明凰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半天不发一言,眉头微微一挑道:“秦大人究竟是来捉采花大盗的,还是来当采花大盗的?”
秦天峰蓦然一省,这才发现自己的孟浪,忙道:“还请乾王妃恩准。”
“若是不准,秦大人身后这三百六扇门捕快便要冲进来了么?”她淡淡道。
秦天峰低头,并不接她的话,径自道:“这采花大盗在京城犯案累累,下官屡捉不得,好不容易寻着线索,实在不愿放弃。”
谢明凰道:“你可知有何后果?”她问的自然不是捉采花大盗的后果。
秦天峰抬起头,目光无比坚定,“下官得偿所愿,万死不悔。”
“说得好。既然如此……”谢明凰嘴角一弯,“我拒绝。”
秦天峰愣住。他以为谢鸣凰之前这么说是允许,没想到最后还是拒绝。
谢鸣凰下巴微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既然称我一声乾王妃,我又怎么能让你们随意进出乾王府呢?”
她话音刚落,墨兰便闪身挡在她的面前。
秦天峰面色沉重下来。
这个结果,实在是他预先料到最坏的结果。
清惠宫。
陈丽云端坐在软榻上,听着陈翀报告京中动静。当她听到秦天风已然按计划出手时,长久冰封的脸上终于展露出一丝笑容来。
陈翀纳闷道:“太后,我们为何非要进乾王府?”
按照他的想法,最主要的还是控制京中分属乾王派系的大臣,诸如楚苍之之流,让他们在宣布皇上亲政时,不跳出来反对才是上策。至于乾王府除了乾王之外根本无人能上朝反对,动与不动,影响不大。
陈丽云冷笑道:“你以为谢鸣凰会同意让他们进府吗?”
陈翀茫然地看着她。
“我就是要她不同意。”陈丽云的手紧紧攥住身上的衣料,眼中厉光一闪,“你可曾听说她已经身怀六甲?”
陈翀吃了一惊,随即皱眉道:“那又如何?”
“天下母亲总是为自己孩儿打算的。纵然萧逆行原本没有登上九五之尊宝座的念头,有了孩子之后,他的想法或许会动摇。”
陈翀想了想,也觉得并非不可能。
“所以哀家要将这种可能扼杀于摇篮。”
听到这一句,陈翀才真正大吃一惊,“难道太后想……”
“哀家什么都没想。秦天峰所作所为都是他个人之事,与哀家何干?”陈丽云甩袖,“当然,他是生是死,哀家也无权过问。”
陈翀听得一阵心凉。当初陈丽云笼络秦天峰时,他也在场。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没想到一转眼,她竟然已经做好弃车保帅的准备。
“叔父。”陈丽云轻唤。
陈翀回神。
“你要记得,天下只有一半是萧家的,另一半是我们陈家的。”陈丽云望着他,野心和**在那双明眸中一展无疑。
有太监突然在门外急切道:“启禀太后,大事不妙。”
“放肆。”陈丽云此刻最听不得“大事不妙”四个字,她沉了沉气,道,“何事惊慌?”
“乾王回京了,淄洛守将已经负荆请罪!”
陈丽云脸色刷白。
京中风云(四)
六扇门的捕快素来视秦天峰马首是瞻,哪怕此次也不例外。
乾王府的侍卫在人数上远远不及,很快便退向内院。
谢鸣凰一直站在王府侍卫的包围圈里,手指缩在袖中,冷眼旁观双方争斗。
墨兰则在刚开始就按捺不住,下场一显身手。
论武功,谢鸣凰敢保证,墨兰绝对名列当今天下前五,但秦天峰与另一个捕快联手竟然能与她平分秋色,可见身手不凡。
战况对乾王府越来越不利。
谢鸣凰眉眼深沉,手指捏着黄纸,眼睛紧紧地盯着秦天峰的方向。
所谓擒贼先擒王。陈丽云居于内宫暂且不提,要稳定当前局势,必须先拿下秦天峰不可。
墨兰手中剑猛地一扫,秦天峰下意识地朝旁避去。
正是此时!
谢鸣凰正要扬手,就见一个捕快急匆匆地跑进来,“秦大人,大事不好!淄洛军打进来了。”
秦天峰闻言眉头一皱道:“他们来做什么?”计划中,淄洛军是以备不时之需的。如今局势还在他们掌控之下,淄洛军实在毫无喧宾夺主的必要!
那捕快正要说什么,就听外头脚步声纷至沓来。
秦天峰心头有不好的预感,虚晃一招,退出战圈,朝外冲去。
谢鸣凰冲墨兰喊道:“先回来吧。”
墨兰最担心她的安危,而不恋战,轻松跃回她的身边。
秦天峰出去没多久,又退了回来,而且脚步仓皇,像是遭逢大变。
墨兰低声道:“他怎么了?”
谢鸣凰嘴角突然浮起一丝笑意,缓缓朝前走去。
墨兰怕她有什么闪失,连忙挡在身前。
其他捕快见秦天峰脸色苍白,双眼无神,惊疑道:“秦大人?”
秦天峰被他们喝回了神,双肩猛然松垮下来,摆手道:“住手。”
“大人?”有几个捕快仍不甘心。
“我说住手就住手!”他有些急了。
那些捕快这才退到他身旁。
乾王府的人见谢鸣凰没有示意追击,也退了回来。
秦天峰冲着门口,大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一切都是我一人的主意。还请王爷不要怪罪这些身不由己之人!”
随着他的话语,一抹漆黑的身影从门口风尘仆仆地走进来。
“乾王?!”
捕快们大惊。
萧逆行径自从他们举起的刀剑中走过,在谢鸣凰面前停下,然后伸出手。
谢鸣凰配合地将自己的手腕放在他的掌中。
萧逆行默然半晌,对早就在旁候命的总管道:“去叫宫里的御医来,开几副安胎的药方。”
“是。”宫里的御医不是随便什么人能请得动的,所以非萧逆行亲自下令不可。。xsLong。
萧逆行放缓脸色,对谢鸣凰道:“你先回屋休息。”他说着,手指从她袖中一抽,数张黄纸尽在手中。
谢鸣凰挑眉道:“总要留一张保命。”
萧逆行眼中冷意乍现,“本王的王妃自然有本王保护!”
谢鸣凰知道他正在气头上,现在说什么也只是火上浇油,便顺他的意往屋里走去。
等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后,萧逆行才缓缓转过身来。
从他一进门,众人便觉得他面冷如霜,让人望而生畏。但直到谢鸣凰离开,他们才知道,原来之前的神情已经是很温暖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只瞧一眼,便感到一道冰水钻进身体四肢百骸。
“秦天峰,你真是不负本王一手提拔。”萧逆行盯着他,眸光冷厉如刀子。
秦天峰从看到他的那刻起,就知道无论是他,还是太后,这盘棋都输得一败涂地,干脆豁出去道:“我不过是尽臣子本分!”事到如今,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把话说得痛痛快快再死!
但萧逆行并没有给他这几个机会,“刑部的路你应当认得。”
秦天峰奋力嘶吼道:“王爷,你究竟要挟天子以令天下到何时?”
萧逆行双眸平静无波,“何以见得,本王需要挟天子令天下?”
秦天峰浑身一抖,身体骤然发冷。
是了。半壁江山本是握在萧逆行手中的,而另半壁江山却是萧逆行亲自打下的。他本不必挟天子以令天下,他本就已经号令天下。
“但皇上才是真命天子!”秦天峰不甘心地呐喊。
萧逆行淡淡道:“因为我同意,所以他才是。”
话已至此,秦天峰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我只求你莫要牵连六扇门。”
“你为何不在动手之前想清楚?”萧逆行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往里走,任凭秦天峰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呐喊。
总管跟在他身后,“那些人……”
“叫刑部看着办。”
“那淄洛守将……”
“叫他自己看着办。”
“那太后……”总管话一出口,就自知失言,急忙收口,抬头却见萧逆行已经走远了。
墨兰侧耳倾听外头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中满意,“哈哈,没想到王爷王爷竟在关键时刻回来了。”
谢鸣凰躺在躺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躺椅的扶手,“未必是好事。”
墨兰瞪大眼睛,“怎就不是好事?”
谢鸣凰苦笑道:“你没听他一回来就让大夫开安胎药么?”
墨兰道:“王爷也是关心你啊。”
谢鸣凰叹气。她现在不怕没人关心,只怕太多人关心。
萧逆行从门外走进来。
墨兰识趣地退了出去。
“累了?”谢鸣凰见萧逆行默默走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半蹲下身。
萧逆行淡淡地摇头。
谢鸣凰感到他手中传来的力道,安抚道:“凭他们奈何不得我的。”当年千军万马她都视之等闲,何况今日跳梁小丑两三只。
“是本王的疏失。”萧逆行难得开口承认自己的错误。他之所以从来不动陈丽云,是因为陈氏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动一发,牵全身,会动摇大兰根基。
所以他不动,一来因为毫无必要,二来也是嫌动摇之后,朝中势力重新洗牌,未必就是好事。但陈丽云这次冒险进犯乾王府,连累谢鸣凰却是他未预料到的。
谢鸣凰反手握住他的手道:“其实你并没有错。”
萧逆行的想法她如何不知?他们本就是同一类人,对于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谢鸣凰想了想,岔开话题道:“黄水之患如何?”
萧逆行道:“暂时稳定了。”幸亏如此,不然他又怎么能一接到谢鸣凰来信告知她身怀六甲的消息之后,当即抢了一匹马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这恐怕是他一生当中最慌乱也最激动的一次。
谢鸣凰见他眼下两抹青色,忍不住将手从他掌中挣脱出来,缓缓覆了上去。
萧逆行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摩挲着。
谢鸣凰眼眸微弯。
萧逆行站起身,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
谢鸣凰往里缩了缩,等萧逆行脱了靴子躺上来之后,才在他怀里调整了个姿势。
双双无言。
但又有什么语言比得上此时一刻?
睡意渐渐袭来。
谢鸣凰和萧逆行都是浅眠之人,但一旦他们碰到一起,便有种睡到天荒地老也无妨的架势。
等谢鸣凰再度醒来,已是半夜。
她一动,萧逆行也跟着醒来,低哑地问道:“饿么?”
“想喝粥。”谢鸣凰从他怀里退出来。
萧逆行起身。
大抵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外头脚步声悉悉索索了一阵,过了会儿,总管的声音响起,“王爷。”
萧逆行打开门。清冷的夜风让他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反手关上门,“去煮两碗粥来。”
总管领命,但并未立即离去,“左相、林尚书、陈将军、楚大人……”他念了一长串的名单之后才道,“一起送来了一样东西。”
这张名单萧逆行再熟悉不过,因为全是他的嫡系亲信。
乾王府出了如此大事,他们有所反应实属正常。
萧逆行微微颔首。
总管便命人将一只木匣子抬了上来,然后当着萧逆行的面缓缓打开。
萧逆行的眼眸微沉。
总管看了眼,也是心头一惊。
只见黑沉沉的木匣子内赫然放着一段明晃晃的白绫。
东方渐渐泛白。
陈丽云盛装在殿中踱步,强忍着不安问道:“什么时辰了?”
太监答道:“卯时了。”
陈丽云一惊,“这么快就卯时了?皇上上朝了吗?”
太监不敢随意作答,派人去问了许久,才道:“皇上已经下朝了。”
陈丽云手指握着袖子,微微紧缩,“那朝中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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