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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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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维苦笑着:“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吃你的吧。”
高安在餐厅外面徘徊了许久,回来的时候手里攥了一包烟,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本想着说有事先走了,但看到面前的两道菜时,他却忍住了。
蒋维温吞一笑,点了一根烟靠在椅子上,痞气道:“如果我记的没错,厚多士和三杯鸡是你的最爱。”
高安攥着烟的手又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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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话不多说,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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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大戏
蒋维想起一段话,出自哪里他忘记了,按照自己的想法改编了一下,‘不成功的男人可以为了喜欢的人而去死,成功的男人可以为了喜欢的人低贱的活’。原本这两句话是用来形容男人对事业的态度,经过蒋维这么一改编,反倒有了一种幽怨的凄美感。
那顿饭对于蒋维来说,并不尽兴,散局时,高安耷拉着脸,张全跟在身后一个劲儿的说改天继续,他们哥俩儿先回队里醒醒酒,因为夜里还要换岗执勤。
蒋维笑脸欢送,目送两人上了出租车。
“咯……”蒋维打了个嗝,一股子浓浓的酒气从口腔里蔓延出来,他厌恶的皱起眉头,伸手挥着面前的空气。
今儿蒋维和张全没少喝,两人三瓶牛栏山二锅头,顺带了四瓶啤酒,饭桌上张全倒也机灵,一个劲儿追忆警校的那段时光,添油加醋的爆料蒋维与高安做过的糗事。至于高安,全程都是陪看的,偶尔附赠个违和的笑容,用两个字足以形容他的存在,丫就是一‘摆设’。
“嗳”蒋维长叹一声,拿起桌上那条纱巾出了餐厅,绕过门口摆放的施工警示牌,晃晃悠悠的慢步着:“枪挑了汉营中数员上将,虽英勇怎提防十面埋藏!传一令休出兵各归营帐,此一番连累你多受惊慌。”
这唱词儿乃是《霸王别姬》选段中的一句,同时也是蒋维最爱的一句。蒋维的妈妈是个京剧热爱者,在世的时候,除了刮风下雨,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约上三五个戏友到楼下吊嗓子,那时候的高安特喜欢往蒋维家窜,为的就是听他妈妈唱戏。
推开窗户,一同探出脑袋,边啃着苹果边听着。
那年还是大二,迎新晚会时,蒋维报了个节目,还是瞒着高安报上去的。为的就是圆了高安的梦。
当高安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好似没了主魂儿,提心吊胆不知所措。
蒋维看的乐呵,蹲在椅子上啃苹果。
“大爷的,你想玩死我?我哪里会唱戏啊?”高安坐立难安道。
蒋维咬了一口苹果,鼓着腮帮子说:“你不是总说我妈唱戏好听,有机会也要试一试,眼下不就是一个大好机会吗?”
“操,我那是场面话,难道我要说,阿姨,我们这代人根本就听不懂什么是戏了?”高安翻了个白眼,焦急的想着应对的策略。
“德行,也不知道谁成天跟在我妈身后,非要学唱戏来着。”
高安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节目已经报上去了,你说怎么办?你丫就是没事找事,皮痒痒欠揍。”
蒋维玩味一笑,无声道:“我不是欠揍,我丫是欠‘操’。”当然,蒋维嘴里的这个操,是主动的。
距晚会还有十三天的时候,蒋维带着高安开始逃课了,为的就是在家里修炼,有自己个儿老妈坐镇,学的倒也快,从吊嗓子到亮身段,糊弄糊弄那些不懂行的大学生,还是轻松加愉快的。
这时,高安闹了情绪,嚷着不要唱‘虞姬’的角儿,倒是蒋维乐此不疲,一个劲儿的说:“虞姬多好啊,大美人一个。”
“好个屁,大美人怎么不见你来唱?”
蒋维连忙撸起袖子,展示那强壮的肱二头肌说:“你见过肱二头肌如此壮硕的虞姬吗?”
“丫操性,总之我不唱。”
蒋维笑脸迎合:“行了,别闹啊,都已经骑虎难下了,唱一次虞姬有什么的,到时候我们双宿双栖。”
“滚滚滚,谁丫和你双宿双栖。”
这怨念的情绪一直持续到登台表演,两人上了油彩,穿着从京剧团租来的戏服,手里拿着纸糊的道具,还有后台那群老头老太太,敲锣拉弦对眼神儿……
“虞姬唉……”
“大王唉……”
往事历历在目,如同一把钝了的杀猪刀,在它并不锋利的刀刃下,仍旧残留着一些美好,惹人难以忘怀。
“汉军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蒋维勒紧嗓子,一曲唱罢,顺便摆了个抹脖子的姿势,正巧身旁经过一姑娘,她惊恐的望着蒋维,在蒋维看向她的时候,只见她两腿一抖,连忙钻进了旁边的胡同。
蒋维躺在床上,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晃悠回家的,总之现在酒醒了,脑袋疼的像似要炸开的地雷,随时崩个血肉模糊。
“嘶……”蒋维揉着太阳穴,难受的直皱眉头,在看身上那套新买的衣服,早已经皱巴成了抹布,衬衫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一块黑。
“操,白买了。”蒋维下了床,解着衬衣扣子,一面往卫生间走。
经过客厅的时候,蒋维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心下一惊,连忙跑到那张老式藤椅上坐下,故作痛苦的模样,嘴里闷哼不断,抬手放在脑袋上这顿揉饬。
高安进门时就听见蒋维那半死不活的声音,跟着脱鞋进屋,钥匙依旧扔到客厅的茶几上,扭头看着蒋维说:“我爸明天想见你。”
“什么?……你想见我?”蒋维眯着眼睛,装的和没醒酒似得,晃悠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茶几旁的时候,还故意踉跄一下,他以为高安会上来扶自己,结果看到的是他无动于衷的目光。
蒋维并不气馁,反正漫漫长夜无心睡眠,那就来出戏吧。
蒋维慢慢走到他身边,睁开醉酒桃花眼,双手扯开衬衣,微微清了清嗓子,哀嚎道:“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大半夜抽什么羊角风?如果还没醒酒,就滚屋里睡觉去。”高安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卫生间走去,然而他的嘴角却是带着笑意的。
“小安子。”蒋维装疯卖傻,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张开双臂狠狠抱住高安:“小安子,你感觉不到我的幽思吗?”
高安向后猛的踢腿,蒋维深知如果接了这一脚,那么老二铁定要疼上个几天,他急忙一扭屁股,那脚正好落在大腿内侧,蒋维连声倒地,捂着身下哀嚎着:“小安子,你大爷的……”
高安哂笑着回过头:“我大爷早死了,你丫该干嘛干嘛去。”
高安回身进了卫生间,隔着模糊的门玻璃,蒋维看到他正脱着衣服,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衣服,当下心一横,直接走过去推门而入。
我推……我在推……蒋维用力推了两次,可那门却如此坚固。
“蒋维,你丫有多远滚多远,别把老子给惹急了。”高安关了水龙头,冲着门口吼着。
滚?我滚哪去啊?这里是我家才对吧?
蒋维管不了那么多,继续装疯卖傻,不停的拍着门:“小安子,你开门……咯……开门,我要尿尿。”
里面没吭声,看来要用杀手锏了,蒋维噗通靠在门上,顺势下滑,不停拍打着门:“我要尿尿,我要尿尿,你要是在不开门,我就尿裤子里了。”
如此绘声绘色的表演,蒋维就不信他不开门。
果然,高安开门了,然而他手上却端着一盆水,不等蒋维反应过来,他已经顺头浇下。蒋维打了个机灵,抬手抹掉脸上水,傻笑道:“怎么下雨了?哈……”蒋维扶着墙站了起来,作势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鸟就要放水。
高安扔掉手里的水盆,伸手抓住蒋维的衣领,一把将他扯进了卫生间。
蒋维赤脚踩在瓷砖上,脚上一滑,整个人顺势倒在坐便旁边,脑袋还与坐便来了个亲密接触,只听砰的一声,蒋维抱着脑袋直打滚:“小安子,我操你大爷……”
高安低头瞧着蒋维,整只鸟露在外面,两颗蛋被内裤的边儿勒着,这种场面,想不笑都难,但高安却忍住了,厉声道:“蒋维,你装够了没有?”
蒋维靠在坐便上,喘着粗气说,眯眼看着他:“你不是喜欢演戏吗,那我就奉陪了。”
高安没应声,光着身子慢慢蹲下去,拉住蒋维的衬衣说:“脱衣服。”
“脱衣服干嘛?”蒋维笑道。
高安板着脸:“脱不脱?”高安举起紧握的拳头,锐利的目光像似警告着蒋维。
“成,我脱还不行吗?”蒋维摆着手,在高安松开衣角的时候,蒋维快速脱了衣服,连带裤子内裤都脱了,堆放在一边儿。
高安拧开淋雨,浇着自己的身体,而身上流下水,几乎都掉落在蒋维的身上。
蒋维分开腿,叉过他的双脚,方便能接到更多的水。
高安洗过头发,扭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蒋维,小声说:“我今天过来,是想告诉你,我爸明天想见你。”
蒋维点点头:“你不说我也会去的,但不是这两天,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高安讥笑道:“你不是一直都说很想我爸吗?怎么现在见一面都不敢了?”
蒋维叹气道:“我不是不敢,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情,该不会是什么违法的事儿吧?”高安关小了淋雨,方便能听清蒋维的话。
“占时不能告诉你,等事情办成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高安盯着墙壁,冷声道:“无所谓,你不说我也不想听。”
“你……”蒋维算是服了,服的五体投地。
“我什么?”高安低头看着他。
蒋维咂咂嘴:“小安子,今年是你服役的最后一年吧?”
高安一愣,失落的目光落在水流滑过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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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宠忽然发现,这个文大家都在养肥吗?怎么都不肯留个言,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盯着这个文。
喵,继续码字去了,养肥好让你们宰杀。
☆、饥渴难耐
特种警察是具有服役性质的,分为三、五、七年不等,而蒋维与高安进入特警队的时候,均是五年的期限,如今一晃五年将近,两人却要面临不同的境遇。
蒋维担忧将来从事的行当前途。
高安考虑着转业后的工作去向。
“你不待见我,为什么今天还过来?”关灯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蒋维指间夹着烟,零星的火光在蒋维挥动的手指间闪烁着。
高安瞪眼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就是我爸想见见你,我只是来传个话儿。”
蒋维吸了口气烟:“很矛盾是不是?”
高安没吭声。
“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就算不说,我也能了解你的想法。”蒋维回手把烟丢在地上,轻声道:“转业后打算去哪工作?”
高安双手扫过头顶:“不知道,暂时还没想好。”
蒋维点点头:“那师傅怎么说?没给你什么意见吗?”
高安微微笑着:“他现在除了下棋,几乎什么事都不管了,其实这样也好,省的我妈成天替他担忧。”
“做我们这行的,永远都是愧对家里人的多些。”蒋维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干笑道:“是你们这行儿,现在跟我没丫一点关系了。”
高安扭过头,看着蒋维的侧脸:“好好混,以你的实力,就算不在警队,也能闯出点名堂。”
蒋维笑着扭过脸与高安对视着:“你就这么相信我?”
高安略显尴尬,急忙转过头:“睡觉吧,明儿我还得执勤呢。”
“睡不着,我现在全身都是伤,两个‘头’一个起了包、一个火辣辣的疼。”蒋维把话说的要多可怜就多可怜,但凡有点感情的,也会为之动容的。
“你丫自找的,活该。”高安翻身背对着蒋维,忍不住想笑。
“唉……”蒋维长叹一声:“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进去三年就憋了三年,好不容易放出来了,还没等找个机会好好享受享受,丫就这么一脚,彻底断了我的念头啊。”
高安忍俊不禁道:“如果我不赏你这一脚,你还打算做点什么?”
“当然了,谢东明儿要给我带个妞儿过来,听说那叫一个漂亮,当时我就听的心里直痒痒,现在好了,什么事也办不成了。”蒋维哀怨的恨不得把肚子里那点苦水儿都吐出来给他瞧瞧。
高安轻声道:“这事儿怪我了,我要知道你明儿还打算开荤,我绝不会把脚伸过去的,真是遗憾呐,可惜了喽!”
操……这丫就是在幸灾乐祸。
蒋维清清嗓子说:“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你也别自责,不过你总得负起责任吧?”
“没问题,这责任我负了,不过也得等明天才可以。”
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蒋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说高安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还以为自己要去医院看病?想讹他一笔?
“睡觉了,明儿在说。”
不对……这里面绝对有猫腻,按照高安的性格来说,绝不会这么顺从的就答应了。
“小安子,你打算怎么负责任?”蒋维狼心不死,打算纠缠到底。
“都说了明儿再说,我困着呢,明儿说啊……”高安扯过毛巾被盖在肚子上,随后跟着一翻身卷着被子趴到床边儿去了。
蒋维扯着被角盖在肚子上,两条壮硕的大腿露在外面,那叫一个有苦难言啊。
高安仍是第二天五点多就走了,留下蒋维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心里的郁闷无法排遣,他猛的拽过被子压在身下,屁股猛的抬起、猛的落下,就好像身下压的不是被子,而是高安。
“小安子,爽不爽?”蒋维动作过快,累的气喘吁吁。
鸦雀无声……
“操性……”蒋维咒骂一句,趴在被子上说:“老子的大鸟早已饥渴难耐,丫就不能替我想想?”
事实上,高安真就替蒋维着想了,临换岗之前,高安就瞧见在路边儿有一家营业的成人用品店。高安偷偷和张全调了个时间差,借着这个空档,高安连忙窜了进去,以最快的速度捧着盒子出来了,外面还不忘用黑色的塑料袋罩着。
蒋维起个大早,把昨儿那套新买的衣服都洗了,挂在阳台上猛晒。到了中午,蒋维伸手摸了一把,还有点潮。他顾上这些了,拿了衣服套在上身便出了门。
蒋维打车去了分钟寺,到了谢东家门口的时候,那破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就连先前的猫眼都用纸给堵上了,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东子,我蒋维”蒋维轻轻叩响木门。
“哎……来了来了。”屋里传来谢东发干的声音,估摸着又是耍到半夜才睡。
“啊……”谢东打着哈欠开了门,头发乱的像鸟窝,眼圈黑乎乎的好似纵欲过度:“维哥,你怎么来了?”
蒋维笑道:“怎么?我还不能过来看看你了?”
“这话说的,兄弟欢迎着呢,赶紧进屋。”谢东穿着大裤衩让到一边,顺手挠了挠腚:“维哥,你找我有事?”
蒋维进了屋,刚越过谢东身旁,一眼就瞧见床上还躺着个人,还是果着的。
蒋维连忙背过身去:“操,东子,你丫就不能让她穿点衣服?”
谢东哈哈大笑:“维哥,你能别假正经?大家都是成年人,人家姑娘都不害羞,你这儿害羞个什么劲儿?”
“你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吗?看多了我容易长针眼,赶紧……麻溜儿的让她起来穿衣服,不然我可走了。”
“成成成,我让她起来穿衣服行吧?”谢东边笑边走到床边儿,抬腿照着女孩的脚丫上踢了踢:“媳妇儿,别睡了,来客人了。”
“别啊……让我在睡儿,我都累成这样了,你他吗的还让我接客,你还是个人吗?”女孩翻身背对着谢东,光滑的背脊好似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光芒。
“操,瞎胡扯什么呢,我哥们儿来了,赶紧起来。”
“哎呀,烦死了,睡个觉都不得安生。”女孩明显有起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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