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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贤妃唐宫日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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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头雾水,“陛下,妾身并无不适。”
太宗有几分着急,又不知如何解释,“朕是问你……问你那个!”
“嗯?”
“就是朕没有,你有的那个!”
徐慧幽幽地看向了太宗的胸口。
“朕说的不是这个!”太宗突然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老脸一红,细声道:“朕是说……你的月事完了没……”
徐慧恍然大悟,低声答道:“嗯,都干净了……”
“好了就好!”太宗兴冲冲地拉她起身,“走,咱们去拉弓!”
“诶?”被拖着走的徐慧吃惊道:“可是,我不会……”
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别说拉弓了,摸都没摸过。
“知道,朕教你。”经过教徐慧游泳的事情后,太宗现在特别喜欢教她学东西。
特别是徐慧不擅长的。
这样才能显得出他堂堂大唐天子的威严嘛,哈哈哈哈!
李二特别自得地想。
到了校场上,就见宫人呈上两张截然不同的弓。
一张小得可爱,不过半臂长短,瞧着就像小孩子的玩具。
而另一张大弓,足有六尺长,唤作“巨阙天弓”,乃是太宗年轻时随身兵器中最称手的一件。
传说陛下年轻时力大惊人,“巨阙天弓”一出,立马吓得敌军屁滚尿流,作鸟兽散。
可如今……
王德和吴庸在旁看着校场上的两人,眼中不免有几分担忧。
好几年没拉过这张大弓的陛下,您确定不是……来丢人的?
若搁在平时,已是不惑之年的太宗自是轻易拉不起这张大弓了。可是现在能一样吗?
小美人儿就在旁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这可是他拉弓射箭的源动力啊!
察觉到徐慧的目光,太宗一下子就浑身使劲儿,好像穿越回了二十年前。举起大弓,用力一拉,朝着远处的靶子一射,“嗖——”的一声,中了!
在场众人纷纷鼓起掌来,太宗却不理会,只是扭头直直看向徐慧。
徐慧抿唇一笑,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皮肤白皙得有些透明。
“陛下英武,徐慧佩服至极。”
她这话夸赞是真,却有三分应付的成分在里头。
如今徐慧算是看明白了,陛下这样苦心安排,她要是不夸上太宗两句,免不了要被怨念上一天。那就太不值当了。
不如轻飘飘两句话,哄他开心,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省了麻烦。
太宗听了果然很高兴,刚刚逞能时抽的筋都不疼了,兴冲冲地跑过来教她拉弓。
与游泳不同,徐慧对拉弓射箭是真没什么兴趣。她这双手原本就是用来写字画画的,娇嫩得很,哪里是个练箭的材料。
可他特意画了图,让人给她制了符合她身材比例的弓箭,瞧着费了不少的心,她总不好辜负了陛下这番情意。
于是徐慧顺从地被他自后揽在怀里,摆出拉弓的姿势来。
“放松些,对,就这样……”他摆弄着她的手指,微微弯下腰来,嘴唇几乎贴着徐慧的耳朵,弄得她痒痒的,却不好躲开。
“好了,用力拉,然后对准靶心……”他扶着徐慧的双肩,帮她瞄准后,说道:“松开手试试看!”
徐慧手一松,弓是出去了,可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围观的吴庸等人看了都想笑,但见太宗眼风一扫,所有人都立即乖觉地闭上了嘴巴。
呵呵,谁敢笑话他家慧儿试试看?
先问问他的弓答不答应。
倒是徐慧自个儿先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地同他讲,“好难喔。”
“不急,慢慢儿来。”太宗温柔地道:“你先学着,等到了冬天,朕去狩猎的时候,就可以带上你了。”
“冬狩?”
太宗颔首,“去年惫懒,便没出宫打猎,今年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见徐慧点头,王德等人不禁在旁腹诽道:陛下骗谁呢!分明是想出宫泡小姑娘!
☆、第66话
比冬猎更早到来的,是晋王的生日。
说好了今年不要大办,太宗就真的没大宴后宫,就在甘露殿里摆了一桌,叫了薛婕妤和徐慧,还有晋王的胞妹晋阳。统共他们五个,和上回吃锅子时一样。
既然是过生日,自然要送礼物。太宗送了晋王十匹贡马,薛婕妤送了一套孤本,晋阳送了两个亲手绣的香包。轮到徐慧,她送了晋王一幅字。
晋阳和她相熟,就打趣徐慧,“徐姐姐未免太敷衍了些吧,你每天都要练字,随手抽一张送给九哥就算完了!我为了给九哥做香包,可是准备了好些日子呢。”
徐慧是后妃,送晋王东西,那叫“私相授受”!当着陛下的面送,那也就罢了,还能送什么太费心的不成?
众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晋阳是在逗她,便都没当回事。
“公主真是冤枉我了。”徐慧柔柔笑道:“我为了写这幅字,可是练习了十余年呢!”
晋阳听她这么说,真是憋屈的要死——她统共还不到十岁呢!想不到徐婕妤竟然这样耍赖!
这种调戏别人不成反被调戏的感觉,好想哭!
晋王也想哭,他特别喜欢这种小范围的聚会,让他有一种被家人关爱着的感觉。比起往年一群人凑在一起,心口不一地说些漂亮话,实在无趣得紧。
送完礼物之后,宫人呈上精致的糕。乳黄色的糕蒸得柔软香甜,两个小姑娘吃得尤其开心。
在唐朝,糕是非常精美的主食,一般老百姓只有节令的时候才能吃。于皇家而言,却不是什么稀奇的吃食,御膳房的大厨用麦面、米粉混着揉好,放到大蒸锅里一蒸,费不了多少力气,转眼间香喷喷的冒着热气的糕就做好了。
晋王的生日过后没多久,徐慧的生日就到了。
她生日那天,杜掌膳也呈了冒着热气的糕上来。结果出乎徐慧意料,今天的糕格外难吃,硬的跟石头一样。
徐慧强忍着嚼了嚼,咽下一口就不肯再吃了。
太宗特别失望,轻皱着眉头问她,“怎么,不好吃吗?上回雉奴生辰,朕看你喜欢,才……叫人多做了些。”
徐慧诚实地回答,“嗯,特别难吃。还是吃面好了。”
李二默默地泪流满面。
晚上临睡前,徐慧轻声叫他,“陛下?”
太宗正在脱衣服,闻声也没抬头,就随口“嗯”了一声。
“我的……礼物呢?”她记得陛下说过要送给她一份特别的礼物的,可是眼看着她的生日都要过去了,也没见他送她什么呀!
“朕后悔了,不给你了。”他像个孩子似的,赌气地说。
徐慧好笑道:“什么样的奇珍异宝,竟让陛下不舍得了?”
他脱了衣服上床来,像只被遗弃的大狗般,可怜巴巴地说:“朕的贞操算吗。”
“噗……”徐慧难得没形象地笑了出来,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陛下,您的笑话真好笑,这个礼物不错。”
“谁跟你开玩笑了?”李二幽怨地望她一眼,轻哼道:“不稀罕就算了……”说罢钻到被子里去,今天连书也不看了,就要睡下。
徐慧忙放下手中的书,轻轻推了他一把,“陛下等等再歇,先熄了灯罢。”
她睡在里侧,熄灯不便,床帐子里放灯又不安全,一直以来都是他负责熄灯的。
最近太宗被调教地愈发乖顺起来,闹着小脾气的同时还挺听话,乖乖下地吹灭了蜡烛。
殿内瞬间暗了一截,却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夏日里轩窗半敞,月光伴着晚风柔柔地倾泻进来,撒落一地银辉。
月夜正美,太宗却莫名看得有几分心烦。他随手将遮光帘帐一扯,顿时与世隔绝,形成了一个独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小天地。
“慧儿……”他抓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捧到手边,挨个指头轻吻。
徐慧被他弄得有些痒,低低地笑,“陛下别闹了……”
他却纠缠地愈发厉害,顺着她娇软的玉臂一路轻吻,直至印上徐慧的唇。
她被他压在身下,双眸紧闭,不自觉地轻轻发颤,像是晨风中的花儿,待人采撷。
太宗按着徐慧的肩,轻抚着试图让她安定下来。安抚了没几下,便染上几分情欲的味道,情不自禁地剥落她薄薄的衣衫。
“陛下……”她模模糊糊地唤他,娇柔婉转,一声声直直地撞到他心尖儿上。
太宗只觉得怎么疼爱她都不够,恨不能将她生吞下肚,或是嵌入骨髓,永不分离。
“朕想要你。”
他鼓足勇气,终于说出这句话来。一颗心砰砰直跳,好似随时都要蹦出来。明明那么大个人了,却好像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般,紧张的不行。
她不答,只是在他的抚弄下低声哼哼着,听得太宗血脉喷张。他拨开她的上衣,埋头其中,含糊地催问她,“行吗?”
徐慧冰凉的小手,轻轻勾住太宗的颈,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兴奋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在半明半寐的寝帐里,像是条眼冒绿光的狼。
这样的架势,难免有几分吓人。徐慧有几分退缩,本能地将双手护在胸前。
春光正好,太宗自是不依。双手拉开徐慧的腕子,满含柔情蜜意地同她说:“慧儿,你这样美,又何须遮掩。”
几个月来,她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愈发敏感起来。相比于头一回亲密接触,徐慧胸前的两只小馒头鼓起许多,像是即将成熟的蜜桃,犹然带着几分青涩,对男人而言,却已是致命的诱惑。
在得到徐慧的许可后,太宗这一回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睡裤。
她羞涩地扭动起双腿,不肯叫他轻易得逞。
带着剥茧的大手在光滑如丝的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带着几分强硬,却叫人讨厌不起来。反倒隐隐……有些期待?
徐慧被自己这个想法羞红了脸。难怪出嫁前母亲不让看那种书,当真是看不得的,好好儿的姑娘家,都被教得生了绮念。
但说到底,此时此刻,徐慧心里还是害怕占了多数。听说女子破身时会很疼,年纪小的女孩子尤甚。她一方面希望成为真正的宫妃,另一方面,心底却隐隐有些担忧。
她太小了,不仅年纪小,身子也柔软娇弱。她……当真承受得了高大健壮的陛下吗?
好在太宗对徐慧十分耐心,左右已经等了那么久,其实他并不急于这一时。他对待女人,向来不喜欢强迫,你情我愿才好。既然抱着和徐慧做长久夫妻的打算,那便更是如此。在床榻上,不能只急着解决自己的需求,要让她也开心才好。
既然喜欢她,就该尊重她。
太宗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徐慧心里害怕,太宗心里也隐有担忧。他那物什有多大,他自是再清楚不过,只怕会伤了徐慧。他只得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她敏感处轻探着,让她习惯些才好。
可是头一次发展到这一步,徐慧事到临头就后悔了,夹着腿不让他再进去。异物侵入的感觉,不但不好受,而且十分羞耻。即使那人是朝夕相处的陛下,她现在……还是做不到。
“你这坏丫头……”他被她折磨得不上不下,身体某个部位简直要裂开一般。赤裸的上身难受的冒出一层薄汗,在黑暗中有种雄性健硕的美。
徐慧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太宗心中一软,掰开她的腿,柔声哄道:“你别动……朕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便撑在她身子上,将那羞人的东西塞到她两腿之间,前后磨蹭。
徐慧羞红了脸,只觉自己就像那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他摆布。原本冰凉的双手,早已灼热得隐隐冒出汗来……
等到他终于结束,轻轻趴在她身上时,徐慧长长地松了口气。可与此同时,身体里竟有种空虚失落的感觉,好像方才的激情,还远远不够……
经过晚上这么一茬,徐慧早就把什么生日礼物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还是第二天王掌史和杜掌膳她们说起,徐慧才想起这么件事儿来。
几个宫女里头,有个叫玉荇的,性子活络些,在宫里头结交了不少兄弟姐妹,消息最是灵通。徐慧用完早膳,在看秋装的花样儿时,就听玉荇在旁说:“昨儿个婕妤生辰,各宫都送了好些东西过来,唯独不见陛下送什么,当真奇怪。”
各处送来的珍宝如流水一般,都是要在门口唱了名才能登记入库的。可徐慧身为陛下的宠妃,唯独没有受到陛下的赏赐,此事的确透露着古怪。
“好几个宫的姐妹都瞧瞧地向我打听,问我陛下赏了婕妤什么呢!我说不知道,她们还不信,说我藏奸。”
杜掌膳“嗤”了一声,挑眉道:“她们懂什么呀?陛下送咱们婕妤的,是心意。”
心意?
徐慧看着她,忽然心里发虚。
昨儿晚上,床铺被他搅合得一片狼藉……早上收拾的时候,该不会是被她们发觉了吧?
徐慧脸上发烫,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什么心意呀?”
☆、第67话
杜掌膳哈哈笑道:“婕妤糊涂了不成,落进自个儿肚子里的东西,倒问起我们来!”
徐慧被她说得一头雾水,一脸惊讶不似作伪,“杜掌膳,你在说什么呢?”
“啊?”杜掌膳也懵了,“您还真不知道?”
见徐慧轻轻摇头,杜掌膳的神色变了一变,好像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特别无语地说:“昨日您吃的那碟糕,那可是陛下亲手做的。诶……?难道陛下没有告诉婕妤吗?”
徐慧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低声道:“不好了。”
“怎么了?!”杜掌膳紧张道:“莫不是陛下没做熟,让婕妤吃坏了肚子?”
徐慧抬起眼睛,后悔地说:“昨天……我好像同陛下说,那个糕特别难吃来着……”
“什么?!”此言一出,在场的宫人们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陛下乃是九五之尊,真龙天子,平日里都是被人伺候惯了的。难得亲自下厨讨一个小女子欢心,得到的回报不是以身相许也就罢了,竟然是——特、别、难、吃?!
“陛下是不是生气了?”王掌史最怕太宗生气,头一个问的就是这个。
徐慧回忆了一下,他昨晚好像是有点反常,不过生气啊、闹别扭什么的倒谈不上。
“应该没有吧……”
就算是有气,经过床帐间的那么一磨合,早也都消的烟消云散了。
今早上收拾床铺的玉蓉自认为最有发言权了,不过见徐慧一直给她使眼色,玉蓉非常识相地没有参与到这场八卦中来。
徐慧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昨天她吃到那么难吃的糕,就应该想到是他做的才对。陛下一番苦心,却叫她辜负了个彻底,实在是不应该。
她决定补偿太宗一下。
下午去甘露殿当值的时候,徐慧特意带上了自己做的糕点,献与太宗。
这 还是她头一回主动往甘露殿带东西。按理说亲自给陛下送吃食,这都是妃嫔争宠用烂了的老梗,太宗早应习以为常。可是徐慧送来的东西就不一样,太宗见她身旁的 玉藻提着食盒进来,别提有多高兴了。从王德等人的视角来看,若不是了解陛下对徐婕妤的宠爱,还以为他是看上了玉藻呢!
“快呈上来。”太宗笑道:“慧儿长大了一岁,就是不一样了,愈发的懂事了。”
徐慧轻轻抿唇一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退居一旁。
吴庸碰上食盒,打开了就要试,被太宗一个凌厉的眼风扫了过去,“干什么呢?”
吴庸一愣,正寻思着呢陛下这是怎么了,验菜不是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吗?好端端的,为何要骂他?
王德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吴庸一眼,忙上前道:“还愣着做什么呢,边儿去!徐婕妤送来的东西,还要你来验不成?”
吴庸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地退到一旁。他知道徐婕妤得宠,可……就算是四妃送了东西过来,那也都是要验的,他只是按照规矩办事而已,真是无辜得很呐!
他委委屈屈地看了徐慧一眼,心中暗骂自己不会做事,希望徐婕妤不要生气才好……
可惜事与愿违,接收到他的目光后,徐慧突然站了出来,柔声道:“陛下,就让吴公公验一下吧。您信得过徐慧,可一旦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谁都不好交待。”
此言一出,王德悄悄地松了口气。
他话虽那么说,可那只是给徐慧面子。他心里头还是怕出了什么岔子,有损龙体。
徐婕妤能这么说,那就是再识大体不过了。
徐慧的话,太宗向来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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