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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之承乾 (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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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皇上希望发生什么事情……”长孙无忌压低声音,深深的看着李恪,“殿下如果相信臣,就跟着臣好了。”
李恪心头一震,定定的盯着长孙无忌,半晌,嘴角才扬起,“那,玄麟就跟着老师好了。”
长孙无忌微微点头。
李恪转头,朝回廊边走去,刚走两步,李恪忽然转头,对身后的长孙无忌温和一笑,“对了,老师,如果你要把玄麟卖掉的话,麻烦说个好价钱啊。咱俩三七分成!我七你三!”
长孙无忌一滞。随即瞅着那张笑得无比温和无辜的脸,终于忍不住,瞅着四下无人,两手使劲的捏了捏李恪的脸颊,压低声音,有些咬牙,“殿下放心,要卖也不是卖殿下你!那太欺负买你的人了!”
李恪只是仍由长孙无忌蹂躏自己的脸,眼睛眯成一条缝,多日的郁闷不虞似乎都在瞬间化解。
因为李恪再笨也知道,长孙无忌刚刚那句“皇上希望发生什么事”是绝对不能说的禁忌!
而长孙无忌跟他说了。
所以,母妃前日跟他说的那句“长孙无忌不怀好意,不过是在控制你为魏王壮大力量罢了!”还有,母妃李愔时常念叨着的那句,“长孙无忌姓的可是长孙!”……也不尽然全对是不?
哪怕是对的……
但——
看着蹲□子,眉眼深处透着怜惜摸着自己被捏红的脸颊的长孙无忌,李恪也想去相信。
哪怕真的会被卖了。
谁叫他是老师呢?是从小就明白自己的老师……
趁机扑进长孙无忌的怀里,李恪眼眶微涩,狠狠闭眼,逼回就要掉落的眼泪,心里一直都藏着一个奢望:
老师,为何,我不是你的儿子?为何我不是长孙冲?
**********
“父皇……,昨天突利可汗没事吧?”承乾坐在卧榻上,看着在红玉和珠儿服侍下着服的太宗帝,忽然想到昨晚的事情,便开口问道。
那个碧儿说的主人到底是谁呢?
太宗帝微微摇头,示意红玉珠儿退下。
看着红玉珠儿被挥退,承乾才惊醒,心头有些后悔,自己问的时候怎么不看看环境呢?这种事情可是朝廷隐秘之事,自己怎么能随便发问?
心头懊恼,自己莫不是被父皇宠过头了?!都有些肆意狂放恃宠而骄了是不是?!
“父皇,儿子不该问的。”承乾低声道歉。
太宗帝弄好腰带,听承乾这么一说,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承乾低头一副诚恳认错的态度,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不由低笑。
他倒不怕起晖殿会走漏什么,毕竟,整个起晖殿里,除了小银子小金子珠儿外,其他的都是他断断续续安排进来的人。
怕是连观音婢都不知道吧。心头有些得意,面上却深沉一笑。
上前,抱起承乾坐到桌案边的垫子上,见承乾乖乖巧巧一副诚恳认罪的样子,心头痒痒,忍不住抬起承乾的脸,俯首,细细亲吻承乾的额头,半晌,才眷恋不舍的移开,低笑道,“乾儿要问的不是突利可汗的事情吧?
承乾不排斥像这样亲吻额头的亲昵,对这样经常性的亲昵,他也很喜欢,可是,承乾却每每都有些不自然,特别是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哪里不对劲?承乾却有些说不上来,只好默默的忽视心头的不自然。
想着,或许,是因为自己毕竟不是真的十二岁吧。
“父皇……,儿子问了,您会说吗?”承乾抬头问道。努力忽略心头的不自然。
太宗帝盯着承乾一脸认真严肃,微微勾起嘴角,“你说呢?乾儿。”
承乾盯着太宗帝半晌,转头,摆弄起桌案上的茶碗,“父皇,晚上还要再陪突利可汗用膳吗?”
“乾儿不问了?”太宗帝抬手抓起承乾摆弄茶碗的手,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笑眯眯道,“父皇还等着乾儿的问题呢。”
“父皇!”承乾皱眉,抽回自己的手,瞪眼,“父皇根本不会跟儿子说,乾儿问了也没用。”
“那可不一定呢。乾儿怎么不问问看?”太宗帝又抓回承乾的手,戏谑笑问道。
“那儿子问了。”
“问吧。”
“碧儿说的主人是谁?李恪真的去务农了?突利可汗昨晚有遇刺吧?”承乾噼里啪啦的问道,“最后一个问题——父皇,您在计划什么?”承乾盯着太宗帝,神情严肃,心头却很紧张。
这,只是他的一种直觉。
直觉父皇似乎在计划什么,父皇好像什么都知道,但却又放任不管,这不是父皇的作风,于是承乾大胆猜测,父皇,应该在布什么局吧?
若是前世,即便他猜测着,也不会这样直问,可刚刚,他就脱口而出了。
此时心头有些后悔,他真的是肆意了……
但太宗帝只是赞赏一笑,伸手摸着承乾的头,低笑,“乾儿好好看着就对了。”
承乾愣了楞,“父皇?”
太宗帝笑笑,站起身,悠然道,“乾儿,这就好像是下棋……,观棋不语。知道吧?”
承乾一僵,心头苦笑,可是,父皇,您好像也把儿子设计在局中了……不然,昨晚那件事作何解释?碧儿怎会那么容易就接近儿子?不是有人暗中保护吗?怎么还会靠近?教乐坊的宫女筛选那么严格,碧儿一个被放出宫的宫女怎么可能再进教乐坊?还进了宫中?
在太宗帝即将走出寝室时,承乾还是低低声开口了,“可是父皇……儿子现在不也是你的棋子吗?”
太宗帝的脚步一顿,身子一震,半晌,才抬起脚,却是大步离开。
承乾忍不住闭上眼睛,心头有些说不出的窒闷,但眼前却偏偏盘旋着昨晚的一幕幕……
********
今日是突利可汗到访的第二日。
李泰和李佑奉旨陪同突利可汗游玩长安。
承乾在太宗帝离开起晖殿前往甘露殿处理政事后,也想出门去立政殿看望长孙皇后。但却被红玉和珠儿拦下。
红玉和珠儿一脸严肃不可反驳的说,“皇上有旨,殿下今日只能待在起晖殿。”
承乾看着红玉和珠儿一脸坚决,小银子和小金子一脸沉默但也坚持着拦在门口时,只好打消主意,但细细嘱咐了小银子一番,要小银子前往立政殿去看望长孙皇后。
小银子刚想转身出门,前殿就有人禀报,长孙皇后到访。
长孙皇后一见承乾,就眼圈一红,快步上前,紧紧搂住承乾,“乾儿,乾儿……”哽咽低语着,“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承乾努力安抚着,“母后,您看,乾儿什么事情都没有,您别担心!”
长孙皇后这才轻轻放开承乾,仔细打量了一下,才放下心,转头叮嘱着枫叶赶紧把补品什么的拿出来,当承乾看到那一碗一碗摆上桌案的补品时,顿时心头无力,“母后,儿子喝不了这么多……”
“怎么喝不了?才七碗而已!”
“……”
好不容易,好说歹说,再加上红玉枫叶一旁婉转劝说,长孙皇后才肯让承乾只喝两碗,其他的,留待晚上再喝!
细说了几句,长孙皇后就示意枫叶红玉等人退下。
后殿,只剩下长孙皇后和承乾。
“乾儿,以后……对你父皇……不要太靠近你父皇了。”长孙皇后斟酌着用词,最后还是模凌两可的说道,实在无法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可看昨晚皇上那个样子,那种凌厉无情,那种凝视着承乾背后的疯狂……
长孙皇后实在无法忍耐!
承乾却是误会了。有些惊讶母后竟然也知道了父皇用自己为引子,但想着母后素来精明,也没多问,只是,要他不去靠近父皇,那……
他沉默了一会,才抬头看向长孙皇后,认真道,“母后,儿子知道了。但父皇永远是父皇,儿子敬重他,信任他,儿子相信,父皇做这些事情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长孙皇后苦笑一下。道理?很想很想将一切都说与乾儿知道,可……
凝视着承乾眼眸干干净净,一如雨后的天空,干净明亮的让人不忍玷污,长孙皇后心头艰涩,如此信赖着皇上,若有一天,乾儿知道……。
忍不住伸手将承乾搂进怀里,长孙皇后柔声低语着,“乾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记住,母后永远在你的身边!”
承乾一愣,十二岁的男孩子如果还赖在娘亲怀里可是会被笑的,但承乾此时却不舍长孙皇后温暖的怀抱,脸上露出淡淡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笑容,慢慢闭上眼睛,心头快乐安心,暗暗低语着,母后,儿子一定会努力让自己活得好好的,所以您也要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送到,二更争取晚上八点前送到,如果八点未到,十一点前肯定到。
PS:悲催的发现,这文可能要比清歌长……TAT。
52、金钗错
此时,李泰与李佑正陪着突利可汗在春风楼里喝酒。
喝完酒,突利可汗突然对外头的摊贩感兴趣了。
于是,李泰和李佑就陪着突利可汗走在街上,一路走走停停看看。
事情发生的就是这么的突然。
十几个本是摊贩的人突然掀翻了摊子,拿着刀剑冲了出来,跟随的护卫立马冲了上去,李泰脸色一变,李佑也大惊失色,但李佑很快的就闪到了一边,而李泰正欲拉着突利可汗逃走时,突利可汗却反而甩开李泰的手,就要朝忽然出现的刺客扑去,李泰惊呼,眼看突利可汗就要撞上刀的时候,杜构和长孙冲一人一边将突利可汗给扯到一边,随之,李靖带领人马出现了。
突利可汗被杜构和长孙冲拉开后,像萎靡的皮球一样忽然软跪在地。
李靖一脸闲适的笑容走向突利可汗,笑容满面的蹲下,“可汗,何必这么急着寻死呢?您还得回突厥做您的郡王呢!”
李泰有些茫然。
而突利可汗却苦笑着摇头。
李靖心头满意的点头,起身对杜构和长孙冲道,“送突利可汗,魏王殿下,齐王殿下回宫!”
李泰经过李靖身边时,低声问道,“李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靖恭敬微笑,“殿下,这个臣也不是很清楚。”
李泰深深的看了李靖一眼,不清楚?!哼!李泰转身,心头有些愤怒的离开。
而李佑脸色有些怪异,看了李靖一眼,什么都没问,转身也紧跟了上去。
此时,凌霄山庄的士兵们已着好常服,面容肃穆的站在李恪和长孙无忌跟前。
李恪背负双手缓缓扫视一圈,才转头看向长孙无忌,“老师,您来说吧。”
长孙无忌点点头,上前一步,淡漠的扫视众人一圈,才沉声开口,“此次抓捕突厥奸细关系重大!尔等需谨慎,不可辜负皇上信任!记住:不扰民!不声张!一发现奸细立马逮捕!若有为难处,准许尔等就地处决!但是,最好,尽量抓捕活口!”
长孙无忌说罢,挥手,一管家模样的老者端着盘子走了出来,长孙无忌指指盘子里的东西,淡淡道,“这上面就是奸细的画像和现在的所在地,各位上前领取,注意,若处决了,也务必要带回人头,以便清算处理。”
顿了顿,又沉声喊道,“张三!李四!”
“末将在!”两个年轻男子立马站出,应声道。
长孙无忌盯着眼前恭敬站着,却不卑不亢的两人,凝重道,“鲁王李元昌违抗圣旨私自来京,且勾结突厥,目前已被证实,抓捕鲁王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说罢,从袖子中拿出一块玉佩,“这是旨意。”
张三李四面容恭敬肃穆,神情甚为平静应道,“末将遵旨。”随后,张三上前,双手恭敬的接过玉佩。
李恪站在一边,好奇睁眼一看,不由心头咦了一声,那不是父皇赐予大哥的红玉风凤佩吗?
士兵们都领命而出。
待士兵们都离开了。李恪抬头问道,“老师,那刚刚好像是大哥的玉佩吧?”
长孙无忌低头,看向只到他胸腹的李恪,嘴角微微一扯,“那是皇上的贴身玉佩,也是,皇上的手谕象征,不过,四年前,皇上将他赐予了中山王……”
原来这玉佩还有这么大的象征意义?李恪心头一动。但父皇却把他送给了大哥?
“殿下……”长孙无忌看着李恪低头沉思,手不由微微一紧,忍不住出声。
“嗯?”
“殿下……可甘心?”长孙无忌紧紧盯着李恪,哑声问道。心头紧张,还有一些自己说不出的害怕。
害怕什么呢?
自己又在期待眼前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年什么样的回答呢?
李恪先是一愣,随即凝视着长孙无忌微笑,笑容依然温和,却多了几分狡猾,“老师呢?老师希望玄麟甘心吗?”
长孙无忌沉默不语。他希望什么呢?
当然是李恪最好甘心,然后就可以不必担心……但这话,他却不能说!
李恪盯着沉默不语面容僵硬的长孙无忌半晌,才呵呵一笑,背负双手,转身,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老师,你的希望就是玄麟的希望。”
**********
甘露殿上,太宗帝背负双手,站在窗台边,面容平静,但脑海里却反复回响着,“父皇,儿子现在不也是你的棋子吗?”
狠狠的闭上眼睛,手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肉里,血慢慢的从手指缝里渗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李福盯着地板上的那滴落的血迹,默默的侍立一旁,此时,甘露殿上一片沉闷气息。
直至殿外禀报“突利可汗求见!”
太宗帝才慢慢睁开眼睛,眼眸深处一片寒冰。“宣!”
突利可汗在前,李靖在后,进入了甘露殿。
太宗帝依旧站在窗台边,但转过身,看着突利可汗,嘴边扬起爽朗的笑容,“可汗今日可玩得开心?”
突利可汗苦笑一声,慢慢跪伏在地,“皇上,求皇上恕罪。”
太宗帝扬眉,“可汗此礼可是有些重了。你是突利的可汗,朕是大唐的国君,该平辈作礼才是。”
突利可汗身子一僵,却是缓缓的重重的磕头在地。不再言语。
太宗帝盯着跪伏在地的突利可汗,嘴边爽朗的笑容慢慢收起,微微冷笑,“突利,说实话,朕对你愿意用死来换取突厥的安定十分敬佩,但,不知可汗是否想过,颉利是否能遵守诺言?他真能放过你的部下和你的妻子儿女?你死了,很好,相信到时候你的部下肯定会为了给你报仇,加入颉利!但——,你就那么肯定颉利能赢?实话告诉你,这次,他输定了!而且,他会输得很惨!”说到最后,太宗帝一字一顿,阴冷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跪伏在地已经瑟瑟发抖的突利可汗,嘴边森冷的笑容慢慢加深,“这样的代价,你觉得值得吗?”
突利可汗一震。
“最后,朕可以告诉你,既然朕能让你死不成,朕也能让你死得其所……”太宗帝慢慢说着,语气轻淡,笑容依然阴冷。
突利可汗脸色一白。
“但,你放心,朕不会现在要你的命,突厥还需要你,从现在开始,你就在长安城里待着吧,等朕收拾了颉利,就回突厥,好好的管好突厥!”
突利可汗一愣,抬头,看着脸上平静,语气甚为淡然的好像说今天天色不错的太宗帝,心头震撼,难不成他就那么肯定大唐一定能打赢突厥吗?!
*********
此时,文华殿中。
沈君元正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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