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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动物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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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花间小心地过去看,难道大师兄把他打死了?他犯什么错了?
“花间、无痕、翩翩,你们赶快化成原形,躲到我袖子里,小白,御风,你们也一样。”
哇耶,从来也没见过大师兄这般凝重的模样,看上去好酷也好帅。
花间有点犯花痴,忘了大师兄是二师兄的禁锢。
无痕最胆小,立刻变成兔宝宝的模样跳着高钻进洛云衣领里,才不和那些猛兽在一起,他们会把人家吃掉。
翩翩变成美丽的蝴蝶,停在洛云肩头。嗯,人家也不和那一猫一虎在一起,他们老是扯我的翅膀。
小白对着无痕喵喵叫:出来出来,不准你在这,我要在这,你进袖子里去。
无痕大耳朵一动一动:才不才不,谁先来的就是谁的地方,你现在没法力,不能再欺负我了。
御风怒叫:“洛云,让我变身,我可以帮你。”
洛云根本无暇听他们乱吵,放下淡若,一把将花间御风和小白塞进袖子,再次咬破手指,用力将鲜血挤出,在身体周围滴洒成一个圈。
然后一道青光射向墨石,软泥般的墨石身体猛地弹跳起来,一阵墨色慢慢地从他口鼻处逸出,如脱衣般从头向尾翻卷。
薄雾般的墨色很不情愿,看上去在挣扎,偶尔反扑就好象将青光吞噬。青光慢慢地加强,墨雾最终从墨石身上全部消褪,雪白的尾尖露了出来。
随着墨石完全脱离了墨雾,青光猛然大增,黑雾中竟然冒出阵阵青烟,黑雾扭曲变形,给人的感觉极其的痛苦。
西方的黑色突然加重,很快地铺过来。
洛云脸色青白,长发泻下。再撕衣角,用手指鲜血急迅地画着符号,上前一步,对着那团翻腾的黑雾拍下。
黑雾剧烈地翻滚,西边的黑云也剧烈地翻转,再也无法向前再逼近。
洛云闭目,嘴中念着一个咒语,手指鲜血在额间一点,眼睛突然睁开,一道金光从额间急射而出,登时将黑雾打散,再一抬头,金光射向西边的暗云,暗云中似乎传来一声惨叫,翻沉起伏,忽然消散,西边整个天空重新明亮。
墨石也醒了,呜呜叫着只是无力爬起。
翩翩重新化成人形,好奇地看着刚才有黑色的地方。无痕也跟着跳下来,小心地用鼻子在那块地方嗅嗅,嗅嗅。
墨石发现无痕正在自己身边嗅着什么,立刻呲了小犬牙汪汪叫两声。
下一刻,一直被狗妖欺负的兔子现出人形,一脚踢开那只呈奶娃状的狗宝宝。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死兔子,你敢这样对我?!
“大师兄原来你还会捉妖啊,真是好崇拜你哦。”杂毛狐狸窜出袖子,直立起来,两只小前爪搭在洛云腰上。
唉!我家花间也是只没长大的狐狸,变成人还好,一化成原形就成了那只几个月大的小银狐。
“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了,二师兄你快来看看大师兄他怎么了?”
御风和小白争着看谁先钻出袖子,两个谁也不让谁,偏偏现在体形差不多,相比之下还是小白占便宜,小猫爪子打小就尖利,小老虎怎么也比不上。
洛云便在惊叫声中软软倒地,摔倒的时候小老虎和小白很不幸被压在底下,惨叫着险点没变成虎肉饼猫肉饼。
好不容易从洛云身下爬出,御风扑到他脸上定睛瞧,只见洛云脸上惨白,嗯,比被他强暴时还白,嘴角挂了一丝鲜血,额头被鲜血点出的那个红点显得越发的触目惊心。青衣上也染着斑斑血痕,手指的伤口还在往下滴血。
“洛云洛云!”御风急得在洛云脸上使劲地抓,抓出了条条红痕。幸亏他的爪子没有小白利,不然洛云非得破相不可。
“淡若,你赶快给我现身,现在只有你最懂药性,能把洛云给救回来,死淡若你赶快给我现身!”
发狂的御风此时恨死了洛云,如果不是他把自己打回原形,以自己的法力,一定能将他救醒,而现在,不得不依靠那个花精。
“你们别看了,快快把大师兄抬到屋子里去!”在御风的稚嫩的怒吼声中,花间赶紧变成人形,和翩翩小白一起将洛云抱头抱脚,抬进刚才收拾打扫了一半的屋子。
屋子真是破旧,屋角蛛网还挂着,床上只剩木板,幸亏刚才让花间用块破布擦了擦,看上去没有那么多尘土了。
“花间,你快去找床被褥,这么冷的天,你让大师兄睡光板床?”御风又在吩咐。
花间摇着忘了收回去的大尾巴,冷冷地说:“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二师兄啊,你以为我现在还怕你啊,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小心我吃了你收你内丹!”
13 花间之初遇篇
完全没有了威势的御风再怎么发怒吼叫也没人理他,嗷嗷叫了一会无趣地跳上床,在洛云身上可怜巴巴地趴着。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一天,被几个平时在他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的师弟欺负。(芊:欺负?人家还没踢你揍你呢,你忘了以前你是怎么对待人家的?花间:就是就是,当初他差点把我吃了,还是大师兄救了我呢。芊:那你还不赶快去找床被子给大师兄盖上,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哪。花间:……)
哼哼,等我法力回来,看我怎么对付你们!哼哼!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洛云,你怎么还不醒?那个妖真的那么厉害吗?小老虎看着脸上青白的洛云,上前去舔他嘴角挂下的血丝。舔着舔着,忽然想起洛云清醒时老是不让他舔自己,趁他没醒,多舔几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一点点暗了。不到月亮升起的时候,淡若还无法变身。御风急得不住跑过去用爪子拔淡若的叶子:怎么还不变身?嗯?怎么还不变身?快点变!再不变身,就把你的枝呆全扯下来!
折磨完淡若,再跳上洛云的身体去舔洛云。可怜的洛云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嘴巴被御风舔得红红的。
花间抱着床被子嘻嘻嘻哈哈地跑进来,一进门就把被子扔到洛云身上,然后在地上打滚,笑得爬不起来。
无痕看了他半天,见他有笑到抽风的迹象,问:“五师兄,你笑什么?”
笑得肚子疼的狐狸哪有什么心思说话,笑还笑不够呢。
我们这只漂亮的杂毛狐狸虽然嘴巴里说得凶,把最近比较倒霉的老虎臭骂一顿,心地还是挺好的,骂完了就跑出去给大师兄找被子。
院子里破败,院子外面的山上也是一副水瘦山寒树干草枯的模样,寒风嗖嗖,连天也是阴的。
从哪里找被子呢?记得以前在凌霄山偷偷跑出山偷鸡吃的时候,跑到人家里,有时候隐了身到人家屋里玩,顺便偷点东西搞点破坏啥的,那时候见到过被子,迭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上,有的放在箱子里。他还钻进去滚来着,嗯,比较舒服。
大师兄也有被子,可是那只老虎看得比较紧,他没敢钻进去玩过。
想到这就恨不得再踢那只老虎几脚,哼!有仇不报不是我狐狸的性格,不过等他以后法力恢复了怎么办?大师兄对他还是比较偏心的。
呜呜,走了这么远,怎么还没找到有人的地方啊,嗯嗯不管啦,反正现在没有人,人家要用法力啦。
大尾巴摇一摇,眼前景色就变了,树多了,到处都是树,咦?这是什么地方?摇摇尾巴换个地方,是平地啊,到处都是枯草,荒凉得很哪。再换!
哈哈,茫茫野色中有个很大的房子。
花间摸摸尖耳朵,再摸摸毛尾巴,把它们都收回去,整整衣服,小心翼翼地向前走。
前面有个人在慢慢地走,就是他啦。
一路尾随着,蹲到草丛时,藏到树后面。到了房头。那人冷不丁一回头,花间没躲开,正正地暴露在那个人面前。
“你跟着我干什么?”那人粗声喝道。
在被人发现的一霎那,花间想使用隐身术。啊啊啊怎么会这样?怎么用不成呢?
脑中突然闪过搬家前大师兄说过的一句话:“从现在起,在人间寻一处向阳向光风景优美的院子,以后咱们就在人间修行。只是不能在人前使用法术,以免被人发现。”
啊啊啊不会这样吧,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们是妖就不能在人前使用法术,呜呜呜,这样人家会被人杀掉的,呜哇哇哇。
花间此时想起自己的家人,被猎人一窝端,自己因为贪玩跑得太远掉到石缝里才逃得一命,等好不容易爬上来回到狐狸洞时,才发现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全被吊在树上,身上的皮都没有了,只剩下血淋淋的身体。
这一幕对他的刺激实在太深刻,直到几百年后还记忆犹新。
对人类的残忍和自己法力消失的惊慌使花间突然无比的惊恐,他抱着头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哇哇哇哇,不要杀我呜呜呜呜不要剥我的皮嗷嗷嗷嗷嗷──”
那个人也吓了一跳,想着这人不会是个疯子吧?
等了一会,那个看上去有十七八九岁的疯子还在哭,而且还存在哭得越来越凶的迹象,抓抓头开始检讨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凶,不然这个家伙怎么能吓成这样?
检讨完了同情心也就起了,用脚尖碰了碰那个哭得让自己看不下去的家伙。
“喂!你别哭了,我又没怎么着你,你哭什么?”
“呜呜,你会剥我的皮,我就要死了,当然要哭啊啊啊嗷嗷──”花间抬起哭得一塌糊涂的脸,望了那个人一眼,继续哭。
“……我剥你的皮干什么,又没有用……”
“当然有用啦,你可以拿去卖钱,也可以拿来做衣服。哇哇哇哇嗷嗷嗷嗷──”花间已经想象到那个人身上穿著自己皮毛缝成的裘衣过冬了。
(某芊:切,就你那一张半大小狐宝宝皮也不够啊)
那人脑门上蹦出一道青筋:“你又不是狐狸,我要你的皮做什么?!”
“哇哇哇,人家本来──”痛哭的声音突然消失,好悬,差点自己就说出来了,就是啊,我现在是人身,他怎么能知道我是狐狸精呢?笨蛋!
心里唾弃着自己,然后脸上立刻露出媚笑,伸出两个小爪子抱住那人的腿,嗲声说:“你好凶,快把人家吓死了,嗯──你赔我的眼泪啦,人家小纹纹都哭出来啦,你赔我~~~”
喝!这变得也太快了吧,一眨眼的功夫眼泪就没有了,不过脸蛋上还带着点,嗯,想起戏里经常听到的一句唱词:一枝梨花春带雨。
虽然俗了点,可用在花间身上还是很贴切地。
那个人的脸红了,身上一阵阵发凉。这这这这哪是人发出的声音啊,让人听了肉皮上的小疙瘩一个一个往外冒,这肉麻的,让人听了腿软。
“起来吧,你跟着我到底有什么事?”那个人努力做出正常的样子。
小杂毛虽然比不上淡若的淡雅如仙,可还真是粉漂亮粉漂亮地。
“嗯~~现在快到冬天啦,人家冷,都没被子盖,会被冻死。”
一恢复正常,花间说谎不变色的本领又回来了。
????打量了打量花间,衣服是普普通通的,没打补丁,有点脏,估计刚才哭的时候在地上蹭的。看上去没什么钱,也不像很穷的样子。(狐狸噘嘴:都是大师兄啦,不让人家穿美美的黑白红三色皮毛大衣,非让人家穿这么土的袍子。)
打量的时候目光又停在那张脸上好一会,唉!真是好看的一张脸啊,这么漂亮的小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算了,自己刚嫁过来的老婆跑了,家里几床被子也用不着,干脆送他一条吧,也算是刚才吓到他哭赔给他的。
“来吧,我送你一条被子。”
“真的啊,那咱们去拿被子吧。”
……真是不懂礼貌,连个谢谢也不会说。
顺着高大围墙墙根走,走到一个小门进去,七拐八拐,拐到一个独立的小院子。说新不新,说旧不旧的一个厢房,旁边两个小耳房,窗户上还贴着破旧的红喜喜,院里还养着几只鸡。哇耶!口水流出来了。
那个人看了一眼花间,这么大了怎么还流口水?是个傻子吧,真是可惜。
花间恍然不觉,脚步自动跟着鸡走,那鸡似乎闻出狐狸的味道,吓得到处飞。
“这里,你跟着我的鸡干什么?”
“啊啊,嗯嗯,人家看得你的鸡长得好看,想多看几眼啊。”擦擦越流越多的口水,花间强忍着吃鸡的欲望,挣扎地调转脚步,跟着那个人进了屋,临进门前哀怨地向鸡瞥了一眼──这次就放过你们,下次让我看到了,一个不留!
逃得了命的鸡们看见天敌进了屋,赶紧围在一起:主人把那只狐狸领进来干什么?是不是想吃了咱们?好象不是的,狐狸是不是在骗主人?
屋里,那个人把花间领到床前,喏,拿吧。
啊,被子有点旧了,人家不要,人家想要新的。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动弹。花间努力在眼中揉进一丝可怜的目光,哀怨地望着那个人。
……好吧,算我怕了你,好人做到家,开箱拿被子。这是那个和人私奔女人的被子,赶快拿走,省得看了心痛加心烦。
花间立刻笑逐颜开,抱了被子把脸贴上去左蹭蹭右蹭蹭,铺到床上再打几个滚,现在不滚滚,回去了就滚不成了。
那人一脸黑线,这这这,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看着年纪不太小了,个子也不太低,可行为怎么跟个小孩一样?说话也娇声娇气,像个女人。
花间滚得够了,跪在被子上冲那个人娇笑:“你那还有好几床呢,再送我一条好不好?”
……那人心里浮起一个念头:以后不能做好人,这家伙竟然得寸进尺。可是看着那张娇媚的脸讨好的笑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脸上又多了几条黑线,不情愿地在箱里再拿一条扔到他身上。
“啊,真是太好了,哈哈你真好。”花间立刻将两条被子裹在身上往外走。
那人的脸黑得像个锅底,就,就这样走啦?连个谢字也没有?
“喂!你就这样走啦?!”心里到底是不甘心,想着那家伙应该不是傻子而是骗子,要不怎么就这么着拿走自己两条新被子?
“啊,忘了。”花间立刻止步,放下被子,跳过来捧着那人的脸,“啵”,用力亲了一下。
轰!那人的黑脸顿时变成红脸。怎么会会会会这样???!!!
花间这还是以前偷鸡时跟人学的:那家的女人想要邻居家男的一个什么东西,男的不给,女的就亲了那男人一口,男的立刻把东西送给那女人。
这法子看来也不错啊,亲一口就能得到东西。
开开心心地照着做了,然后抱了被子往外走,想着找个没人的地方看看法术还能不能用,如果不能用就惨了。
那个人看着花间抱着被子来到院子里,对着那几只鸡流了一会口水,心里怦怦乱跳着,不知道怎么就张开了口:“那个,你,是不是饿了?”
和馋虫做着激烈斗争的花间立刻转过脸来,一脸的期盼。
“那个,我,请你吃饭好不好?”话说出了口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人此时暗骂自己,怎么回事?被人骗了被子不够还要请人家吃饭,真是笨蛋啊,不过,如果请他吃饭不知道他能不能──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心脏又跳快了几分,眼睛不由盯住花间红润润的小嘴。
“是啊是啊,人家想吃鸡──”花间冒着饥火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那只最肥的芦花老母鸡,吓得那只鸡拍着翅膀飞到主人身后──主人不要让那只狐狸吃我,我还能下蛋呢。
……不要这么明显啊……
怎么能这么直接呢?
可是看到那个又瘦又漂亮的不知道是男是女是大是小的人一脸的期待,只想请他吃粗茶淡饭的话又说不出口,瞪了半天眼,还是点了点头。
花间欢呼一声,窜进屋子,放下被子,再窜出来,身法如鬼魅,一把抓住那只芦花老绝母鸡,手一拧,那只母鸡发出临终前的一声惨叫,蹬了几下腿,登时断气。
这几下手法电石火光,那人想制止也制止不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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