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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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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要说谎呢?其一,有可能这次事件她参与了其中,担当着某种我们想像不到的角色在里面;其二,这一切根本就是她和朋友拿我们恶作剧,为了那些变态的恶俗的趣味,只是用这样大的手段来恶作剧,这个可能估计不会很大。
我的脸色很难看,楚卿说到后面也扯不下去了,她也沉着一张脸,看上去似乎在生气。这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毕竟受骗的可是我们,她又没什么损失,有什么气可生的,这也未免太做作了。
“我看大家也累了,不如休息一阵再说吧。”阿松看了我们几个一眼,说道。
楚卿没有吭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去。
“你们看看,就她这态度,能谈事么?”就在楚卿冲出门的那刻,我的这句话说得也特别大声。
“天和,你也别太认真了,我想楚卿是有难言的苦衷,才会说谎骗我们的吧。”李梦然上来劝道。
“我倒不这么想。”阿松盯着楚卿冲出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觉得她说得未必都是假话,你也太冲动了些,这和平时的你可不大一样。”
“这话怎么说?”我承认自己是冲动了些,只是每一次事情都这样,我感觉自己离真相很近,到最后却始终在边缘徘徊,这心里也焦躁得很,也因为楚卿对我的不信任,让我这几次面对她,都一度失控了。
“你太专注于事情的真相,反而忽略了一点,其实楚卿在说话的时候,从始至终都很在意你的看法,也许作为当事人的自己你并不知道,可我这个旁观人却看得很清楚。”阿松有些无奈地说道:“首先,不管楚卿有什么需要去骗我们的动机,但我看得出来,她并没有想要伤害我们的念头。这个动机的产生,有可能就像李梦然说得那样,她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我相信只要我们稍微耐心一点,是完全可以摸清楚的。”
接下来的话阿松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我却清楚,是我太过于较真导致了这次讨论的败笔,而且在这之后,我如果想要再和楚卿好好谈话,不是不可能,只是难度就又增大了许多。
果不其然,午饭的时候,楚卿虽然还是和我们同桌吃饭,可是基本上一顿饭下来,她就没怎么说话。即使李梦然有意在中间和她搭话,她也是显得心事重重的模样。
见此情形,我几番想要插话,却被阿松暗地里拦了下来。
我知道这并不是好时机,只是我们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可以消耗,既然有外敌,我们更不该在此刻闹内部矛盾,不管是不是误会,我都希望在第一时间把它处理好。
只是急切的我忘了一件事,我要处理的并不是一件单纯的事件,我是得和一个人,一个和我完完全全不同的人打交道,所以我还得要考虑这个人的情绪和接受程度等因素,鉴于前几次的败笔,这一次我压抑了自己,打算听取朋友们的建议和忠告来行事。
在阿松他们几个的建议下,我认识了自己的错误。就拿以前我在天涯上弄了一中医贴,给大家诊病这事来说吧,虽然我的初衷是想要帮助更多的人,或者减少他们身体上的病痛困扰,或者给他们普及一下更多的中医知识,当然我也有为我自己帖子打广告的嫌疑,事实上很多对我有误解的人,都认为我在天涯上的义诊就是在打幌子,那时候跑来责骂我的人也不少。
对照楚卿的情况,我觉得我自己真的是没有沉住气,或许就像李梦然说的,关心则乱。其实我只是潜意识里比较在意楚卿,也就是说比较拿她当自己人看,自然也就待她比较严苛,但实际上我并不像我表现出来的那么对她充满敌意,只是楚卿不知道而以。
于是在几个朋友的帮助下,他们给我和楚卿制造了一个很好的单独相处机会,这也是让我自己去化解误会和继续打听楚卿隐藏起来,没有告诉我们所有事实的好机会。
“早上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冲着你大吼大叫的,我只是很着急,你这个人吧,反应又不敏捷,人又不聪明,我是怕你被人利用。”如果李梦然听到我这几句话,估计是要晕的,我想道歉并不是我太擅长的事,大概也有些自尊心在作祟,结果我的开场白就变这样了。
“谁说的?我可聪明了!”果然,楚卿听到我这几句不伦不类的话,眼睛就瞪圆了,而且很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白起来。
“是是是,您最聪明了,要不然哪能骗到我呢。”见她说话了,我的心里也放松了一点,赶紧接过话头半开玩笑地附和道。
“我,我其实真没有骗你。”楚卿收起了笑脸,转过头很认真地看着我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就好好跟我说说吧。”我这时的心里还是急,不过已经有些能体会楚卿的感受了。
接着,楚卿讲了一段小时候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故事,这个故事和她之前告诉我那个双胞胎妹妹楚灵的事有关。
据说在楚灵的事告一段落以后,楚卿的心情沉闷了很久,那段时间她见谁也不说话,直到有一天她在祭拜妹妹楚灵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少年。
那天下着阴雨,来扫墓的人本来就不多,楚卿是背着家里偷偷出来的,等她祭拜完妹妹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少年,这个少年一直盯着楚灵的墓,没有吭声。
楚卿起初以为这个少年是楚灵的朋友或是同学什么的,正想问的时候,那个少年却告诉楚卿,她们姐妹迟早有一天还会见面的。
若是在发生楚灵诡异事件之前,楚卿是不会相信这种话的。可是楚卿已经亲眼见证了一场诡异无比的事,所以她不认为那个少年说得是疯话,正因为少年说了这样的话,楚卿更是缠着他,要他说清楚说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这个少年告诉楚卿,当楚卿的使命得以达成的时候,就是她和妹妹楚灵重逢的时候。可是不管楚卿怎么问,这个少年都不肯告诉楚卿,她的使命是什么,只是说时机未到后便飘然而去。
这是少年和楚卿第一次见面。
我想了一下,猜测着问道:“难不成那个少年就是司徒焱?”
楚卿点了点头,又继续告诉我,说当时她并不知道少年的身份和来历。只是每一次她单独去墓地祭拜妹妹的时候,总会碰见这个少年,每次在这短暂的碰面中,少年都会选择性地告诉她一些事,这些事很多都是楚卿从来没听说过的,甚至还有些事是当时没有发生,可后来却发生了的,由少年口中说出来的预言。
所以,在年幼的楚卿眼里,那个少年是一个很神奇很了不起的人。
少年和楚卿有个约定,不论少年告诉了楚卿什么样的事,楚卿都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即使是她的家人,甚至就连她最好的朋友,也不能告诉。
而楚卿在妹妹楚灵死后,有一段时间经常陷入那个关于阴阳眼的恶梦中,可自从认识了这个少年后,楚卿的人生轨迹开始正常起来,她的梦里也不再有妹妹楚灵的影子出现了,所以她把这个陌生的少年当成了她最好最亲密的朋友。
可是有一天,少年突然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了她的梦里,并且告诉楚卿,说他即使要先一步走向进化的阶段里,所以在进化成功之前都不会和她见面了。楚卿很着急,她说她完全不明白少年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清楚一件事,少年要离开了,她很心慌很舍不得,就像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剥夺了一般。
第一百六十章 十字符号
不管楚卿有多么不情愿,从那天以后,少年便再也没有出现在楚卿面前,就像他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留给楚卿的也只是一个无解的谜。
我心里还有个疑问,楚卿难道是在第一次接触司徒焱的时候就认出,他便是当初那个少年吗?
楚卿摇了摇头,说自己并没有认出司徒焱来,他和那个少年的容貌已经大不一样,而且那时的楚卿差不多已经将记忆中的那个神秘少年给忘记了。可是在司徒焱将她击晕以后,待她极不错,她自己也很疑惑,一直还认为是不是司徒焱将她错认成了某个谁。
只是,事情完全不像她想得那般,这层窗户纸是司徒焱主动捅破的,他告诉了楚卿,自己就是当初的那个神秘少年。
楚卿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大反应,就又说道,说她自己当时也怀疑过,但是司徒焱把她和那少年曾有过的对话内容说得差不多是一字不差,她和少年的事从来没有告诉过给别人知道,所以她便信了。
随后她又想起当初少年离开时所说的话,于是她便问司徒焱,所谓的进化是怎么一回事?司徒焱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这个疑问,倒是说了很多地球变暖跟环境之间的关系,并告诉楚卿,只有进化成功的优秀人类,才可能抵御世界末日的伤害,得以幸存。
说到这里,楚卿又停顿了下来,似乎在思索要不要继续说后面的事。见此情形,我赶紧宽慰她,表示她可以继续说,不用在意我。
接下来楚卿说得事便是和她自己有关的,司徒焱还告诉楚卿,说他已经进化成功,现在要帮助楚卿的进化。楚卿当时听得云里雾里的,她表示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基本没有什么进化的可能了。
可司徒焱却说楚卿并不是普通人,只不过隐藏在楚卿身体里的能量还没有开始觉醒,它需要的是一个媒介,或者说是一个引导体,而根据司徒焱的判断,我正好能充分承担这个媒介的主要责任。
听到这里,我简直是觉得司徒焱的理论荒谬之极,我很想就此提出反驳论证,可想一想还是忍住了,毕竟楚卿是在基于信任我的基础上,才告诉我这一切的,如果我此时没有按捺住,对楚卿而言,会被她看作是一种不被信任和被嘲笑的表现,所以我没有说话,表情也很平静。
事实上也证明,我对楚卿的尊重,更能取得她对我的坦白。
楚卿告诉我,关于她如何进化这一点,司徒焱并没有明确地告诉她,只是说很快会发生可怕的事,她会为此而迷惘恐惧,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实质伤害,大概说得有点类似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
楚卿表示司徒焱所说的内容,太多东西都超出她所能理解的地步,所以她的心里确实怀有恐慌,那是一种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未知事件的恐慌。楚卿说,她心里有种不详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还和我是挂钩的。
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楚卿说得并不是很有条理,我感觉得出来,她是真的恐惧,又担心我的安全又恐惧接下来司徒焱口中预言的那些即将发生的事。
“之前那个少年真的能预言没有发生的事么?”看着楚卿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口。
楚卿点了点头,并把之前少年曾预测过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说给了我听,这些事情有些是和楚卿有关的,有些则毫无关联,而且发生的时间、地点和详情完全没有误差。
我不否认,中外历史上确实有一些人具有不可思议的预知能力,但是我怎么看,也不觉得司徒焱象是具有这种能力的人,而且也无法证实他就是那个神秘少年。
“对了,他还写一首诗给我,说时机到的时候,我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楚卿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便开始在抽屉里翻找起来,很快她找到一个笔记本,她翻了几页后,便将其中写有几段文字的地方拿给我看,上面写着:
想像的恶梦和死亡的阴影不会持续太久,
变革总是随着暴乱而来,
当神灵用心俯视大地的时候,
人间将辗转磨难。
这几句没头没尾的诗,说起来我看了好半天,一点儿线索也摸不着。我有种坏的猜想,如果司徒焱并不是神秘少年,那么她告诉楚卿的这一切也许只是信手拈来,那么我们在这里苦苦思索的一切都是泡影。但从他目前的动作来看,我想像不出会有这样的人,制造这样的恶作剧。
通常人每做一件事,乃至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决定,都是有其要源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所以关于这所有的一切,我决定从楚卿身上先着手,再缓慢地推演司徒焱真实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时,李梦然在门外敲了敲门,一脸凝重神色地走了进来。她告诉我们,在刚刚不久前,她用易水派独有的联络方法,和本门派的弟子取得联系,得知了一个重要消息,说是又有几个宗教界的前辈们,在参加死亡之旅活动以后,遇害了,而且他们遇害的手段很蹊跷。
接下来,李梦然召集了我们又重新聚在了一起,将手机上传回来的一些照片拿给我们参看。
照片上的几个人我都不认得,据李梦然介绍那几个人都是很厉害的人。拍摄照片的人看得出来是偷拍的,这几个遇害人额头上都有一个圆圈,圆圈里面画着血色十字,整个造型都深入见骨,看起来有点像某种符号,李梦然告诉我们说,那便是他们的致命伤。
要想造成这种伤痛,必定是正面近距离的,当然也不排除这些人先被迷晕以后再被刻上这样的印记。
十字符号是最古老的符号,象征生命之树。外面的圆圈代表太阳之轮,通常对十字符号的崇拜,以西方国家较为常见普遍。在中国看来,十字符号呈现的则是一种大地,可以说这个符号在不同的宗教意义体现也不一样。
“这个能看成是宗教团体犯罪吗?”子夜问道。
“应该没有这么简单。”我摇了摇头,有些无从着手的无力感,只得向李梦然询问,在事发现场是否还有什么别的异常标志。
李梦然接着告诉我们,在遇害者的尸体周围,发现有大量的白色颗粒,后经证实,那其实是一种粗盐,这些粗盐被分散地摆放着尸体外围,形成了一个包围圈,除此之外,整个现场都找不到任何指纹或是任何凶器。
“如果真的是宗教团体犯罪,我猜这一定和司徒焱正在进行的进化有关,我觉得我们有必要重新回到那个地方去看看。”阿松缓缓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这个时候回去,他们说不定早就不在了。”楚卿不认为再回到那个地方,会有新的发现。
我却了解阿松的意思,就算司徒焱他们又挪移了地方,不过应该可以在那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只不过这一趟回去,危险也比较大,毕竟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离开,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万一这个猜测偏离了中心,那么我们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所以,我建议如果真的要回去探查,那么参与探查的人数一定不能超过两个,以防对方在原地守株待兔。考虑到这个可能,子夜认为让楚卿去探查是最为合适的,毕竟不论司徒焱他们人在不在,对于楚卿来说都是没有威胁性的。唯一的败笔在于,楚卿为人比较神经大条,由她去侦查,恐怕会不够细致,从而忽略掉很多重要的线索。
最后商议的结果,是由子夜同楚卿一起去。子夜为人小心谨慎,而且他并不是司徒焱的主要目标,所以由他去也是比较合适的。而阿松和李梦然则留下来,保护我的周全。我们约定的是,他们即刻前去,不论有没有结果,都要在天亮之前赶回这里,与我们汇合。
临行前,我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小型袖箭,递给了楚卿,并教给了她使用的方法,让她以备不时之需,这个作为保命防身的武器,虽然勉强了点,不过若使用得当的话,可以让她有足够的时间逃跑了。
拿到袖箭后,楚卿很是新奇,我估计这玩意儿她大概只听说过,从来没亲眼看过吧,这东西是我出师的时候,师傅送的,很有纪念意义,要不是实在担心楚卿,怕她应付不好,我也不会拿出来了。
毕竟按她的话来说,那里她已经熟门熟路了,所以有她的引路,再有子夜的细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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