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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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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和先生有所质疑,其实是很符合常理的。其实李如松也只是他众多化名之一,这个人相当狡猾,很少以真面目示人,其实我们很早就到了这里,一直潜伏在暗中观察事态发展,只是没想到对方的行动会如此之快。”罗繁雨就像被洗了脑一般,对我的提问,是有问必答,可是偏偏他之前留给我的印象不太好,加上他有过想要谋害我的不轨之心,所以如今他的坦白看在我的眼里,仍然觉得古怪别扭。

“你的意思,这个妖僧就是主持死亡之旅活动的幕后主使者?”子夜听得有些糊涂起来。

“不是这样的,我们怀疑妖僧和主持死亡之旅活动的那个人是一伙的,而且这一路上我们都在分析,从上海开始,妖僧的行为举止,都像是在谋夺人的魂魄,我们认为他的这个行动应该是受死亡之旅活动的指使,可能是为了策划灭世成功而奠定的一个基础。”李梦然摇了摇头,便将后续自己的调查说了出来。

“其实从在北京和你碰面开始,我就没有停止过对妖僧的追踪和调查,虽然当时我们身边发生了很多怪异的事情,可我的目标始终都只有一个,那便是妖僧。”李梦然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听她这么一说,我反倒有些不解了,毕竟易水派并不是以驱妖降魔为己任的。

“因为妖僧偷走了易水派的一件至上宝器,这里面涉及本派的一些机密,所以关于这件事我无法再告诉你更多。”李梦然最终说出了原因,却把我们的思绪搅进了更深一层的迷雾中。

 第一百五十四章 误入圈套

这一个原因倒是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虽然这个原因可以解释李梦然为什么这么执拗地追寻着妖僧的踪迹,可是却并不能很好地解释她为什么会和罗繁雨在一起合作。对于罗繁雨,我仍然是有很强的戒备心理,毕竟对于一个想要置之你于死地的敌人来说,很难有人能这么快放下戒心。

而且我总觉得李梦然的解释哪里怪怪的,似乎缺少了一块什么似的,这种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既然你说是来跟我们合作的,那就得表现出合作的诚意来,可你们却又什么也不肯多说,我们又怎么合作呢?”想来此时子夜的心思是与我不谋而合,他这番说词很恳切也很委婉。

子夜话里表现出来的拒绝意味是比较浓厚的,李梦然开始面露为难之色,她将眼光不由自主地又投向了罗繁雨,这种信任与依赖的表现绝不可能是普通人之间会有的关系,这让我对李梦然和罗繁雨之间那种关系有了新的猜测。

“之前我们之间确实发生了一些让彼此印象不好的事,如果你们是为那些事在意,我可以道歉。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一次我们所说的绝没有掺假,而且这事会发展得很快,快得超过你们的想像,如果我们还不能团结,还在这里胡乱疑心,到时只怕2012是真的要世界末日了。”罗繁雨看起来也有些着急。

“我相信梦然姐姐。”楚卿在一旁应道。

“你没有发言权。”我点出了重点。

阿松由于余毒刚退,正在休养,不过对于我们的对话他也是很留心在倾听,只是很多事情他都不了解,故此他并没有开口。

所以决定权便落在了我和子夜身上,其实并非李梦然和罗繁雨的话无法让人信服,只是我对李梦然解释的那个原因,实在不能成为说明他们俩合作并出现在这儿的一个合理原因,而且我认为李梦然还是对我们隐瞒了一些事情,就冲这一点,我便不能这么轻易地同意与罗繁雨的联手合作。

“好吧,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罗繁雨飞快地看了李梦然一眼,随后颇感无奈地又开口说道:“你们在查的司徒焱并非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关于他的真实身份我们虽然还在取证,不过能肯定的一点便是,他绝对不是人。所以你们如果要单独面对他的话,会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如果我们合作的话,虽然我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一定成功,但至少可以把成功率提高到百分之八十左右。”

说到这里,罗繁雨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接下来的事情。想了一会儿,他还是说出了口,他告诉我说之所以他会和李梦然联手,乃是因为李梦然之前误伤了他,而要医治他的伤就非要找到易水派的那件宝物不可,所以说好听点是为了救天下的人,说白了也是为了他自己,他必须要和李梦然联手。

当然,光和李梦然联手还不够,他还得和我们联手才行,这便是他和李梦然合作的原因。

“是这样吗?”我心里有些暗喜,总算问出点什么来了,只是脸上仍然装得不是很相信的模样。

见罗繁雨都说到这份上了,李梦然也点头附和道,说是必须借助罗繁雨的特殊感应,才能发现那件宝物的大概位置,这便是他们各自需要合作的理由。

我深深地看了李梦然好一会儿,我知道她还是没有说老实话,不过我想剩下那部分她不愿意说的理由,也许真的是和她易水派的机密有关。我也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于是这次我便没有再多说什么,算是勉强让他们过关了。

随后罗繁雨又用了一种秘术之法,将那个弄开的洞口给封闭了起来。并告诉我们,在这个墓穴里活动的并不是什么妖魔鬼妖,而是一种带有剧毒的蚊子,这种蚊子个头特别微小,而且它用来接触人体的毒刺也很细,基本上是不会让人有任何感觉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种特殊的蚊子是通过人工饲养的,它的目的是用来传递消息。

“这不太可能吧,用这样的手段来传递消息?”我倒不是认为这种方法过于古老,而认为不太可能,只是现代科技这么先进,如果只是为了传递消息,对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呵呵,如果是旁人自然是不太可能,可那个人他根本就不是人,你又如何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他的行事标准呢。”罗繁雨笑了笑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从罗繁雨的巧妙的言谈之中,发现了如此的暗示,它可以理解为:司徒焱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目标。

或许,这就是罗繁雨想要传达给我们所了解的一个信息。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们都窝在徐夫子家休养,为周六晚上的死亡之旅活动做最后的准备。

这个活动被安排在一家新开的酒吧里举行,酒吧已经被全场包了下来,我们到的时候,里面的伴奏音乐正尖厉而晦涩地发出各种乐器的敲打声,布景和灯光被布置得昏黄暗淡,和今天的主题很衬景。

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都在天南地北地聊着,除了我们同去的几个人以外,很难从里面认出谁是谁来。按我们之前事先商量好的,进去以后我们便挨紧坐在一起,保持十分的警戒。

没一会儿,侍者端来了一些饮品放在桌上,我们谁也没动。可这时,我却发现楚卿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李梦然说她上厕所去了。

我正想说怎么她一个人擅自行动,还准备让李梦然去看看时,表演舞台中间的灯光打亮,台子上站着一个年轻女孩,由于灯光和阴影的交错下,我看不清楚女孩的面容,只能看到她穿一件酒红色未及膝的短裙,耳朵上各挂着一枚珍珠耳坠。

虽然她的打扮看起来并不鲜艳夺目,可是就在灯光打向她的那个时候,全场喧闹的人群便安静了下来,随后女孩拿着话筒,说着欢迎我们来参加死亡之旅活动的开场白。她的声音似乎用了变声器,空洞而又苍白,在这样的酒吧里诡异无比。

可是,所有的人似乎都被她的声音吸引了一般,就连同行的子夜他们脸上都露出了迷恋的神色,只有阿松和罗繁雨仍低着头,浅浅地啜饮着桌上的饮料,对于我脸上的错愕,他们也只是淡淡一笑,什么也没有多说。

此刻所有的人都集中了注意力在表演舞台上,只有我还在念叨着楚卿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入口处闪过一张脸,那张脸的主人正是楚卿,和往日不同的是,她整张脸上透露着一股冷漠,她就站在入口处朝酒吧里张望了一眼,然后向着表演舞台正中央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迅速地消失不见了。

我朝那里看了看,这才发现,事实上在致开场白那女孩身后有一张幕帘,在幕帘的后面隐隐约约有一个影子,从身形上来看是个男人。楚卿刚才点头的动作,很明显是冲着那里而为的。

我随即用眼神向阿松他们示警了一下,并低声询问他们是否有所发现。可阿松却将我欲撑起来的身体给按了回去,示意我少安毋躁。

舞台中央那个女孩的开场白已经说完了,此刻她正用双手引导着所有的人进入深层睡眠,一时之间整个酒吧里异常安静,只听得见大家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这情景乍一看,象极了某个催眠大师的直播现场。

这个时候如果有什么异动的话,应该是比较容易惊醒其他人的。可是就在这样一个时候,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向我袭来,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越是安全的地方越是隐藏看不见的危险,所以一举一动都不可掉以轻心。

其实在众人闭眼做这个深层睡眠的时候,我就没有闭上过一秒的眼睛,可是当我感觉出不祥预感的时候,站在舞台正中央引导的那个女孩却不见了,连她身后那块幕帘也不见了,那个隐藏在其身后的男人,正端坐在一张木质板凳上,双手平放于胸前,作拥抱状,就这样的一个姿势保持着一动也不动的状态。

而这时,我却收到了李梦然发来的隔空传单,她告诉我,他们几个不知是着了什么道,已经无法动弹,甚至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无法自由其主起来,并告诉我说,坐在台子上的那个男人就是死亡之旅的幕后主使者。

接着,李梦然转告了我,关于罗繁雨的意思。大概据他们分析,这个男人用了某种方法,牵制住了所有的人,但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受到了某种制约无法动弹。李梦然让我取银针,绕到男人背后,将银针插入他的后颈,便可制住他,因为银针上面他们已经做过特殊的法术处理了,就是用来对付这个男人的。

我有些不能相信,于是伸手碰了碰坐在身旁的子夜和阿松,果然他们都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而且他们表皮的皮肤正在干涸起皱,这是一种脱水的表现,但绝不是一个好现象。

 第一百五十五章 密室

子夜和阿松的表情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般。我悄悄从座位上挪移开来,走到李梦然那儿,从她口袋里把做过特殊处理的银针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然后我迈着很轻的步子,向着表演舞台中央走去。

越接近这个男人,我的心里越紧张,虽然李梦然是告诉我,说对方不会醒来,可是照罗繁雨之前说得那么厉害的话,那么对方醒来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事,我得做好随时可能和他正面交战的准备。

所以我的心情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当我成功靠近这个男人,并将他的面具从脸上拿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这个男人却并不是司徒焱,不过这名男子也很年轻,肤色相当苍白,当然这有可能是化了妆或是灯光反光的效果。

我将银针拿在手上,准确无误地将它插进了男子的后颈。

这时,我听到了一阵阴寒的笑声,从男子的嘴里散发出来。我心里一惊,但是男子却并没有回头,甚至连阻挠我的动作也没有。而银针在插入他的后颈后,只见一丝黑线延着银针向上,从男子的后颈直直攀延进我的手指里,一眨眼的功夫就钻进了我的皮肤里。

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便僵硬无比地横躺在了地上,我的意识是非常清楚的,可是却感到四肢麻木得不能动弹。我看见男子缓缓地站起了身,站立在了我的跟前,我想抬起头看看男子,却眼前一黑,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人在一个正方形的屋子里,这里很窄小,我被人扔在一个占据了室内一半空间的旧木桌上。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装了铁栅栏,室内一片漆黑,也很安静,我甚至有种错觉,认为自己还困在那个墓穴中没出来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扭了扭身体其他部位,感觉都很僵,我试着缓缓平衡了下身体,可以站立也能行走,于是我摸索着向着门的位置走了过去,这门被锁得很结实,虽然有些门缝,可透过这些门缝,望出去什么也看不见,外面也是一片寂静,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随后我又伸手朝那个小窗户摸去,我踮起脚跟,努力伸长脖子的话,我的手可以勉强够到窗沿,但是这里却不能让我看见外面的情况,只能看见墨黑色的夜空。到最后,我的胳膊因为用力过度而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我又只得转回旧木桌旁,靠在桌角下斜躺着休息,看来我的身体比我想像中要虚弱许多。

我虽然斜躺着,可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我正在努力回想和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在身上和四周一阵摸索,发现我的背包、手机,甚至连鞋子都被收走了,浑身上下的口袋里连张餐巾纸也没有给我留下。

从自己倒下到失去意识的那刻开始,我就在怀疑这一切是否只是巧合,还是我被人给算计了。只是抓我的人到底想要干嘛?还有子夜,阿松他们又身在何处?这个时候我倒不怀疑李梦然和罗繁雨了,因为如果是他们想要暗中对我使坏,不必要等到现在才动手,早在我被困在墓穴那会儿时,他们就可以等到我们在里面困得没有反抗之力时动手,但那时他们都没有,此时就绝对不是他们使的坏。

那这个使坏的人会是楚卿么?我想到在活动开始之前,她便借上厕所为名提前出了酒吧,甚至还和主持活动的那些人打着我看不懂的暗号,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对,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我仔细把前后的事情想了一通,最后我推测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些人一定是想从我身上了解或是得到些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否则早在我们这些人还没有集中碰面的时候,他们就有机会动手把我们逐一灭掉了。所以我现在还能活着,想来子夜和阿松他们必然也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他们肯定也被关在其他地方,在这些人得到他们想得到的东西之前,我们应该都是没有事的。

接着我便想好了主意,只要他们一来盘问,不管是问的什么事情,我都会给对方胡诌几句,敷衍搪塞过去,总之就是不告诉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真相。就在我瞎琢磨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响声。

随后进来一个身强体壮、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这男人两只手一用力就把我整个人给架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粗鲁,让我的脑袋又止不住地一阵阵发晕,胸口还感到恶心想吐,只是肚子里空荡荡的我,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接着昏昏沉沉的我便被架进了另一间囚禁室,与我之前所设想得不一样,这里没有等待审问我的人,只是这间囚室较我之前待的那个地方干净了许多,也明亮了许多,而且在门边附近还放着几块切好片的面包,以及一杯牛杯。

“这是什么地方?”我嘶哑着嗓音问了一句。

只是架我来的男人像是聋子一般,对我的提问没有任何反应。把我送到这里后,他就锁好门离开了。我撑着身体端起了牛奶,喝了个干净。喝完以后,我便躺在房间里的那张破铁床上睡着了,根据我自己的估计,这一觉我应该睡得并不长,也许有两三个小时,也许时间还更短,虽然时间很难估算,但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而我的精力也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即使是大白天,这里也安静得过份异常,连点声音也听不到,像个被遗弃的世外桃源。我醒来以后在床边上坐了很久,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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