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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不是你想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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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于凤如今一听见“你打算怎么向我这个主治医生解释”这句话,就会有理说不出,并且十分心虚。
于是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四个人,竟同时将谴责的目光投注在凤身上。
……所以说,这个诡异的重逢算怎么回事!凤无奈的想:无论是场合,还是他现在的形象,以及现场的气氛都很不对劲。
可是,那种有心而发的喜悦却做不得假,凤细细的感受着心里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微微翘起了唇角。
刚刚握住鼬的手腕时的那种触觉,和握着一个小孩子的感觉不同了。
可凤却出了最初那一眼,再没敢去看鼬,和鼬相比,他太狼狈了。从身到心,都是如此。
如今得知他成长成了一个如此出色的少年,得知他还愿意叫他一声“尼桑”,凤已知足了。
蠍尚在怒斥凤:“你是怎么答应我,在我不在期间凡事听阿雪和鬼鲛的话的,是他们俩让你半夜冬泳强健体魄的?还有你游的挺快的啊!来说说,凤大人,5000公里三分钟就过来了,好凶残啊你。”
果然好凶残,卡卡西闻言,隐藏在面罩下的脸狠狠的抽了抽;而鼬压根没有去留意蠍在说什么。
今夜的一切都想做梦一样,遇见晓的成员,得知哥哥的死讯。让他先是惊喜,然后瞬间万念俱灰。
可随机,他哥出现了!这是他日思夜想了近六年的兄长,哪怕那么久没见过,他都可以清洗的描摹出他的模样。
鼬生怕眼前的一切不是真的,他眼珠都不敢错的仔细打量着凤。可即使他哥现在的形象和以前总是从容优雅的模样差了太多,鼬却知道,这是真的凤,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冒充的。
刚刚轻拍他后背时那温柔的力道,叫他“itachi”时熟稔和亲昵的语气,还有听着那个驼背男人训斥,却从容的微勾的唇角弧度——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熟悉。
可是凤似乎也和记忆中不同了,那个记忆中能背着他和佐助,背负起一切重担的肩膀,原来并不如记忆中那般宽阔。
明明他哥还要比他高半头有余,可是身形却似比他还要单薄。
凤那仅着了一件淡绿色的睡衣被海水大事后裹在他身上勾勒出的是怎样一具近乎形销骨立的身体?
而在那条多出来的碍眼黑色眼罩的衬托下,他哥瘦削的脸色更显苍白。
还有印象中总是温暖的手,刚刚那一握之下,却让鼬觉得冷得像冰一样。
是的,他哥还活着,但还有多久呢?
有那双眼睛在看着凤的时候明显带着眷恋的眼神却同时落在了两个人眼中,造成了两个人的两番想法。
蠍的训斥终于在凤一个响亮的喷嚏后中止,双方即刻休战,立刻忙活起来打算去找个地方将病号同志先安置好。
最后蠍拍板:“就在大名投宿的青楼好了,方便我随时进行刺杀。”
你听听,谁家刺客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在护卫面前说这种话。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卡卡西抽抽嘴角,然后回答:“如此甚好,也方便我和鼬去探望凤。”
蠍和迪达拉不置可否,可脸上明显的闪现了三个大字:“不欢迎”。
鼬欲言又止,似乎想要去找凤,被卡卡西拖走:“你先让你哥好好休息,他身体挨不住这么折腾,等他有精神了,你再去找他,他不会不辞而别的。”
“我知道你很激动,可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差这一两天吗?”卡卡西连忙把鼬推进他俩的卧室。
鼬终于在卡卡西的劝说下,暂时放弃了去找凤的打算,只是尚不放心,跑到楼下去找了青楼老鸨要姜汤。
眼前正是天要拂晓的时候,青楼里却很是热闹,卡奇老鸨做了这么年生意,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在青楼要姜汤的,可有钱的都是爷,立刻指使了一个小厮出去买姜,满面堆笑的说道:“我一会儿让他把煮好的姜汤给您送去。”
鼬略一思索,想他若真的去了,恐怕会扰了他哥休息,说道:“送去刚刚入住的二楼西侧那间房的客人。”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动作放轻一点,如果他已经休息了,就算了。”
老鸨接过鼬递过来的一大沓子钱,立刻喜上眉梢,“您放心,我一定会小心安排的。”
鼬点头,才复又上楼。
卡卡西正双臂环胸靠在他俩的房门口,见他回来才叹了口气,带着鼬进了屋。
“鼬。”卡卡西看着鼬坐在他身边,想起刚刚看到的鼬眼睛里那不可错认的眷恋,突然开口:“你喜欢你哥?”
“不,不是喜欢。”青楼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暧昧的香味,让人心浮气躁,可鼬却很平静,听到卡卡西这么问,一点掩饰的打算都没有。
“是啊……”卡卡西叹口气,那眼神怎么会是喜欢,那分明是爱到骨子里去了,“多久了?”
“……不记得了。”如果说,意识到自己爱上哥哥是什么时候,鼬是记得的,可若是说从何时开始,鼬自己都搞不明白。
兄弟间的羁绊就是这样奇怪,血缘将他们从出生那一刻就牢牢的拴在一起,他们生活在一起,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的所有优点和缺点,这般亲密的姿态,让所有的一切都无法遁形。
所以从一开始,就奠定了他们互相理解,互相包容的基础。喜欢凤,是一种本能。
可是从什么时候变了质,鼬又如何知晓。
他一直知道他哥对他的好,他哥的温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改变,他也不曾想过会有人超越他在凤心目中的地位,因为哪怕世间的人再多,惟独他一人是凤的弟弟,他很安心。
这种安逸,却在佐助快要出生的时候,被打破了。
佐助出生之后,将同样拥有“凤的弟弟”这样的身份。他开始害怕,怕哥哥的目光会被佐助分走,他将不再是凤最重要的人。
同时,他也突然意识到,如果哥哥对他好,仅仅是因为他是凤的弟弟,那该多可悲。
他渴望得到凤的爱,渴望凤爱的是鼬,而不是弟弟。
那种感情的转变,似乎极其不可理喻,却又理所当然。
卡卡西看着眼前的鼬,却突然就想起了止水。大约十年前吧,他发现了止水对凤的爱慕,那时候卡卡西是惊讶的。
“你们两个是表兄弟,止水。”他曾经这么在私下里对止水说过。
“我知道。”止水看了卡卡西一眼,“可是每一个宇智波一辈子都只会爱一个人,卡卡西,你劝我也是没用的。”
“每一个宇智波一辈子都只会爱一个人吗?”卡卡西看着窗外升起来的太阳,止水用他那短暂的一生,践行了这个诺言。
“恩。”鼬应了一声。
“你觉得好,那便好了。”卡卡西突然笑了,“当年最后,我也是这么对止水说的。我希望,在你身上能看到不同的结局。”
虽然鼬在这件事上,不会为卡卡西所动,但是,能够得到自己唯一的朋友的支持,鼬还是很欣慰,嘴角难得勾起一个弧度,“谢谢。”
“你不必谢我,我的朋友们一个个的都离开我了。带土是,琳也是。如今你和你哥就是我仅剩的挚友了,看到你们都获得自己的幸福,是我的愿望。”卡卡西上一句话还带着暖意,下一句却又说出了残忍的事实:“可是,等你哥死了,你又该如何?”
“……”不等鼬回答,卡卡西又说出了下一句,“如果你哥已经有了爱人,又当如何?鼬,我承认,你是你哥心中最重要的存在——在六年前。”
鼬垂眸,他当然考虑过,“如果这样,我会祝福哥哥的,但我不会放弃的,卡卡西,哪怕看着哥过完他的一生,也是好的。”
卡卡西默默的注视了鼬良久,才叹道:“宇智波啊……真是个神奇的宗族。你和止水简直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错别字?啊哈哈,那是什么?
我的节操?那绝对是被你们吃了=w=
62不负众望
卡卡西和鼬谈完了个人感情问题;开始分析起晓那三人的身份;一个是凤自不必说;另一个是据说和凤实力相当的驼背男,虽说鼬那是因为脑弦暂时崩断没注意到迪达拉对着戒指的鬼叫,但是卡卡西却注意到了。
“‘蠍旦那’;那个少年是这么叫的。至于那个金发少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应该是两年前叛逃土之国的叛忍迪达拉。”迪达拉的身份不难判断;他额头上带着岩忍的叛忍护额,又是新晋叛忍,长相和叛忍通缉册上的照片相差不多。
鼬点头表示赞同;倒是那个蠍有些意思;不仅实力强大,而且也没有佩戴什么标志身份的物品。而且,明显看得出,那个人和凤的交情不错。
“蠍……”鼬念着这个名字,仔细在脑海中搜索,“如果不是化名或者代号的话,貌似只有一名叛忍叫这个名字。”
“赤砂之蝎吗?”卡卡西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人,“如果是他的话,或许的确是有这个能耐的。”
活跃于第二次忍界大战后期的砂忍赤砂之蝎,年仅十五岁就成为了砂忍傀儡战斗部队的队长,创立了专属于他的红秘技流。他极其擅长制毒,可以说一般的医疗忍者都拿他没有办法,如果木叶当初没有纲手姬在的话,二战的结果还真的不好说,像这种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影响战局的人物,无论过多少年,都会有人记得。
只是后来,在三战开始之前,赤砂之蝎被发现有杀害同伴来制作武器的行为,被发现后赤砂之蝎立刻被砂忍判为S级叛忍,并至今杳无音讯。
“会医术,而且使用傀儡术,年龄也对的上。”卡卡西慢慢的对着他们知道的条件,“只是长相似乎和通缉簿上的模样差了很多啊,我印象中是个……恩,记不清了,反正不是这个标新立异的模样。”
“是傀儡外壳。”鼬的写轮眼的瞳力并非卡卡西能比。
“原来如此。”卡卡西点头。
两人说着说着,太阳就高升了,卡卡西瞧了一眼时间,揶揄的跟鼬说道:“成了,别一脸严肃了,心都已经长了翅膀飞走了,凤也该休整的差不多了,快去吧。”
鼬丢出一支苦无精准的将卡卡西衣领钉在了窗框上,不管卡卡西“咦?”的一声,转身出去了。
白天才是青楼沉寂的时候,老鸨和姑娘们都已经睡了,就连纵情声色的大名也已经休息,卡卡西表示未来几天大名由他守卫就好,鼬才得以放心的去找凤。
鼬走到凤房门口,侧耳听了听,感觉屋里的确有些动静,不似还在休息,才伸手轻轻敲了敲凤的房门。
“尼桑?我是鼬,我可以进来吗?”鼬深吸了口气才开口,随即鼬无奈的想,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感到紧张的一天。
眼前的移门“唰”的一下子被打开,蠍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走了出来,把门重新关上——显然没有让鼬进去的意思。但蠍的动作算不得快,鼬至少来得及看到他哥似乎尚在安眠,有一个看起来身形高大且同样穿着火云袍的男人背对鼬坐在凤榻边,似乎正专注地看着凤的睡颜。
并没有看到凌晨时那个金发上吊眼的少年,而那个高大的男人,鼬之前也未曾见过。如果放在平常,鼬恐怕会更关注敌人的情况,只是事关凤的事,便又不同。
想起原来凤十年如一日的早早起床修行,居然会睡到这个点钟实在太反常了,除了身体不适,鼬根本不作他想。
“我哥身体不舒服吗?蠍桑。”鼬想起这个驼背男人说过他是凤的主治医生,连忙关切的问道。
以凤那尚未完全康复的身体状况,冬天大半夜的去海里游了一圈,几乎消耗了全部查克拉,再吹吹冷风,其结果就是不负众望的发烧了。
而且那混蛋弟控连药都没带在身上,他和阿雪给他调的药里,有好几种药材都并不很常见,就算有他在可以现做,却也不是那么快能做好的,所以只得先治发烧。
看到现成的苦力,蠍很开心,把手里的药方给他,“你,照着方子去抓药,回来之后三碗半水煎一碗。”
鼬连忙接过方子,询问:“我哥还好吗?”
“高烧39度,你觉得怎么样?”蠍没好气的道,“于他而言,倒也算不得什么大病。”
鼬心里立刻紧缩着疼了一下,“我知道了,我尽快。”言毕就一个瞬身从楼里离开。
毕竟算不得什么补药,不用熬多长时间,但鼬不会煎药倒是真的,青楼也不预备那些煎药的东西。好一番忙碌,才端着药和一碗粥又上了楼。
蠍看了一眼那碗粥和开胃的酱菜,才算是对鼬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至少把他让进了屋里。
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是天亮之后才赶过来的鬼鲛,这一夜发生的一切,对于鬼鲛来说,都懵懵懂懂的。但是到了水之国找到同伴之后,鬼鲛的任务很明确,那就是照顾高烧的宇智波凤。
鬼鲛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见到一个几乎和凤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端着药进来,立刻意识到这就是凤的弟弟了,招呼了一声,“宇智波鼬?”
干柿鬼鲛的外貌特征也的确是相当明显了,整个忍界都再没人长得和鲨鱼一样了,鼬一眼就认出了他,点了点头。
但鬼鲛其实对鼬不怎么感兴趣,只小声叫着凤:“凤桑?凤桑,起来吃点东西喝了药再睡。”
“……恩。”凤蹙蹙眉头,觉得头晕目眩的不想动弹,但还是顺着鬼鲛的力道起来了。
青楼是典型的和室布置,榻榻米上铺上厚厚的褥子,便是床了。鬼鲛自觉给凤披上衣服之后用自己充当凤的靠背。
这动作来的无比自然,却让鼬一下子僵住了——这和直接从身后抱着他哥有什么区别?!
鼬从没觉得一个人这么刺眼过,明明鬼鲛的神情或举止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炫耀或做作的成分,但正是这份理所当然,灼伤了鼬的眼。
“如果你哥已经有了爱人,你当如何?”几个小时前,卡卡西才这么问过他。
那时他还信誓旦旦的说,如果这样,他会祝福哥哥。
可等他真的看到这一幕,他才知道这有多难!他的心仿佛被刀一下下戳着,已经鲜血淋漓却又没人可以看到。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让他把他哥从鬼鲛怀里抢过来,但鼬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即使他觉得鬼鲛根本配不上他哥,可随即鼬又苦笑,鬼鲛不配,自己就配吗?
在他哥不知道这样病过多少次的六年里,自己在哪里?
凤右手无名指上那只和鬼鲛手上明显是一对的戒指他没资格去质疑,他给凤留下的,只有现在乃至将来都再也消退不了的凤左手上那条狰狞的伤疤罢了;还有那没有眼罩遮掩,暴露在空气中有着不自然凹陷的右眼。
鼬放在膝上的手几次握紧又松开,才让他自己能平静的坐在凤床边去无视鬼鲛,同时也不至于因为过度自责而失态。
“鬼鲛,你下午随我去水之国的基地,药材和衣服都只有那里才有。”
鬼鲛喂凤吃完药,给凤重新盖好被子,看着他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有些忧心:“凤桑这个状态,身边不留人恐怕不行吧?”迪达拉不是会照顾人的类型,再说那他跟着蠍几乎八天不眠不休,这会儿早睡得不省人事了。
蠍抬头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鼬:“这不是人是什么?”
鬼鲛惊奇的眨眨眼,看看鼬脸上也流露除了些微“受宠若惊”的表情,感到很不解。但凤不甚清醒的时候,蠍的命令鬼鲛倒是也听得进去,于是点了点头。
蠍一仰头,“出来,我要和你谈谈。”
鼬闻言有些担心的看了凤一眼,但还是依言出去了。
今天凌晨发生的一切都很戏剧性,但这并不影响蠍事后去想明白一些事情:比如鼬对凤的态度,很明显,鼬并不恨凤,他或许已经知道凤当年灭族的苦衷。
再比如,鼬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已经得知凤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不然他昨晚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了他的话。
还有鼬看着凤眼中一时没来及收回的眷恋神情,昨天除了被卡卡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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