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不是你想悲-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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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须佐能乎压根不是一个水准，凤合鸣人之力没能给斑什么打击，但是斑的须佐如果再这么近的距离给凤正面打击，毫无疑问会直接将凤的须佐打穿。

果不其然，斑一刀捅下去……

然后就发现眼前一阵刺眼的白光，眼前的须佐能乎四分五裂，然后变成了和须佐能乎体积相媲美的、难以计数的成群的黄鼠狼，四散着跑掉了……

“真遗憾，我其实更擅长幻术，还会一点飞雷神之术。”来不及为那如同海水一般奔跑着的黄鼠狼群惊讶，斑就听到近在咫尺的凤的声音，以及抓住了自己手臂的冰冷的触感。

“结束了。”宇智波凤的藏在袖子里的手上复杂的咒文因为查克拉的催动正散发着耀眼的光，但面上却露出一个微笑，“死人就该有死人的样子，和我一起去死吧！”

不好！

虽然斑没见过那种符文，但是直觉还是第一时间告诉他那东西于他而言十分危险。

和原来见过的漩涡水户画的封印符文极像！

斑连忙挣动了两下，连须佐能乎都不知不觉的解开了，但宇智波凤本来在近身体术上就比他强，此时终于被他找到了彻底抓住他的机会，怎么可能挣得开。

于是斑眼睁睁得看着那只意味着会让一切都结束的手一寸寸向他靠近，却也没有办法。

斑的余光里，听到了凤的话之后，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叫着凤的名字正要冲过来阻止凤的鼬和佐助，不过，原本就来不及，此时被仿佛海浪被来回奔跑的黄鼠狼群一拦，就更加来不及。

斑也只得恍然，没想到，最后居然真的就这么败在这个远不如他的小鬼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小鼬之海

171秋后算账

鼬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可是哪怕知道凤其实已经死了；知道他不会复活；却也还是从他在自己怀中咽气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搜寻起复活他的方法。而此时；他也明知道他现在无论如何都赶不及去阻止，此时却还是心里却只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这是第几次了？

这就是你说的，最糟糕也不过是封印罢了？

如果说上一次他还能骗自己；给自己一个继续活下去的理由，这次你亲手把这个理由抹除，他该怎么做？

哪怕知道还有母亲和佐助需要他照顾；可鼬这一瞬间还是心如死灰；哪怕一次也好；他能不能不用顾虑那么多，仅凭他自己的意愿决定自己的去留？

卡卡西距离凤和斑相较于鼬来讲要近一些，发现情况不对，手上的动作竟然比脑子转得还要快，第一时间根本没能顾得上以他第三部队队长的身份和立场，阻止凤封印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立刻就飞出了几枚带着起爆符的手里剑，期望爆炸能够将那两人分开。

封印需要精细而连续的查克拉控制，卡卡西也只能祈祷，那爆炸会让凤发生失误——虽然依照卡卡西对凤的多年了解，他觉得这可能性不高。

毕竟按照凤的个性，能够拿到这种场合最后用来对付斑的术，术的速度一定很快，而且凤肯定也有过完善的准备。

就在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场中那两人的时候，电光火石间，抢在起爆符爆炸之前，两道耀眼的绿光飞到那两个人身上，然后宇智波凤胳膊上刚刚手臂上那已经光芒大作的符文，又恢复了成了一片黑色的纹路。

随之，就是“嘭”的一声巨响，起爆符在斑和凤近身处爆炸，两个人影从滚滚的黑烟中滚了出去。

看见这封印的结果居然变成这样，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但毫无疑问，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属于狂喜的范畴。

宇智波凤也没想到就在这节骨眼上，居然出了这么多意外，他没想到，除了斑自己，忍者联合军里面居然有人会阻止他封印斑，算是一半儿被气浪掀开的，一半儿是自己就势从起爆点就滚了出来。

饶是如此，凤还是觉得被那距离极近的爆炸搞得血气翻涌，一口血就涌了上来，随即感觉到有个人飞快得扑到他身上，牢牢得护住了他的头和背等要害，后续接连的爆炸虽然还在发生，却已经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

等等……血气翻涌？

凤愣愣得感觉着嘴里的血腥味，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唇角，然后在发现了一抹暗色后，愣住了。直到爆炸声停止，身上护着他的人也发出一声闷哼之后，凤才回过神来。

现在明显不是感叹这一次攻击失败的时候了，大家都只是看了一眼，就由五影带头，继续和斑缠斗起来。

但在这混乱的战场一隅，却有些人完全没有动的意思，凤感到环在他腰上肋得他都快要断气的胳膊的颤抖，哼都没敢哼一声，只在闻见鼬近在咫尺也带着血腥味的咳嗽之后，才急忙问道：“鼬，你没事吧？”

鼬立刻感觉到异常：如此近的距离，鼬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怀中人的气息，渐渐有了温度的身体，胸腔中搏动的心跳，以及……

正想先检查一下凤的情况，就听那边和斑缠斗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呼：“他的眼睛呢？”

鼬闻言大惊，赶紧从被他护在身下的凤身上起开，去看他的正脸。

却见宇智波凤一双暗红色的写轮眼好好得镶在眼眶里，甚至能够从他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明亮而有神。

但是，脸上那不甚美观的裂纹却已经不见，眼睛也恢复了

鼬此时当真是百感交集，如果发生那一瞬间他来不及想很多，只下意识得就将人护在了身下，那现在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摸了个清楚。

卡卡西刚刚的举动足够为他惹来麻烦了，不过，抢在他之前，刚跑回来的取来了剩下一只轮回眼、铲除了绝本体这些后顾之忧赶回来的带土，竟然使用了轮回天生复活了凤和斑，就此彻底打断了凤查克拉的运行，让刚才的封印被迫中止。

此时，大家都以为卡卡西是敏锐得察觉到了不对，想要破坏带土施术但还是失败了的英雄，倒也没出乱子。

凤明显也是恍然，不过明白是一回事，作为死而复生的当事人，冲击不可谓不大。至少他完全没有斑那知道自己活了，眼睛还没了，却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立刻一个跟头又开始独战群雄的心理素质来。

因为，正看着他的鼬和佐助的脸色明显阴沉得可以。

一想到凤挨个骗他们最坏不过被封印，他们两个还信以为真，结果居然是这么个封印法儿之后，鼬和佐助的心情真是可想而知。

可现在凤居然真的复活了不得不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不高兴是绝不可能的，甚至可以说，平时性情淡泊的鼬和一向傲娇别扭的佐助，都甚至觉得完全可以表达一下自己的欣喜若狂，可之前那股愤怒伤心到了极点的情绪，也没这么快消失。

尤其一看到凤明显心虚的表情，鼬就气不打一处来：“宇智波凤……回家再跟你算账！”

这绝对是凤在有生之年里，记忆中鼬唯一一次咬牙切齿地直呼自己全名的时候，而且内容居然是要和他算账。

佐助毫不同情的看了凤一眼，并且从鼻子里发出“哼”得一声表达凤完全就是罪有应得。不仅没打算替凤开脱，甚至还想着如果鼬尼将来又惯性对大哥心软，他反而会上去督促鼬严惩于凤。

不过此时明显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们三个能不能回家都还要看眼前这场战争的走势。

小樱作为医疗忍者已经连忙跑了过来，鹰小队也跟了过来，看着小樱给凤和鼬施展医疗忍术。虽然鼬有心让小樱给凤检查一番，不过场合和形式都不允许，也只得作罢。而鹰小队因为是亲眼看着凤命丧于雨忍村的，此时也是不知该作何面目，不过很快想到佐助绝对是只有高兴，也就觉得这的确是好事。

“为什么斑的眼睛不见了，但凤尼的却没事？”佐助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到底还是高兴的成分居多，嘴角不知不觉就翘了起来。

鼬也是关切的看向凤，在凤连忙举手表示：“我看得到！非常清楚！”之后，反而更加担心，将目光投向了小樱。

小樱简单检查了一下之后点头，才真的是信了凤的话。

凤发觉自己真的已经毫无信誉可言之后，也只得不再提自己的事情，将斑没了眼睛的猜测说出来：“大约……是因为他的轮回眼是在秽土转生之后也变化而成的，并非一开始就有，所以才消失。也或许，这世界上不能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东西，带土用的轮回眼其实就是斑原先留给佩恩的，至于我原先的眼睛，因为已经融合成永恒万花筒，和这双也不太一样吧……”

总而言之，现在讨论这个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等小樱给两人治好伤之后，哪怕情况依然危险，他们也还是立刻加入了战圈。

172距离美感

带土出手的时机极其精准；不仅强行中断了凤的封印术，解了卡卡西的尴尬，就目前为止，也还没能够引起斑的怀疑。

而忍者联合军的各位也是真的和斑交起手来；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人和自己之间等级的差异——哪怕骤然没了眼睛，斑应付起他们来依然游刃有余。

“尼桑；如果是你的话；失去眼睛也可以这般战斗吗？”看着前方鼬和斑的交锋，佐助为斑流畅的动作所惊讶，这无论怎么说；都不太正常。

彻底看不见；和由于雾气遮住敌人的身形这完全是两码事，哪怕可以依靠查克拉感知，却也难以想象能够这种程度。依靠增强其他方面的感官来弥补视觉上的缺陷，但是不可能完全替代实力，除非是经过大量的训练。

“……可以。”宇智波凤当年在没想着能够拥有止水的一只眼睛的时候，就是打得如今斑这样的主意——至少也要坚持到顺利脱离木叶暗部的追捕，成功叛逃木叶村，并且安定下来寻找到可以移植普通人的眼睛的安全的场所为止。因此，倒是也有过这样的训练。

原来他曾经一度认为，斑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是通过争夺了泉奈的眼睛获得的，如今看来，竟真是如同族史上记载的一样，是宇智波泉奈主动献出自己的眼睛的结果。

斑通过对敌，第一时间就察觉到眼前和他对抗的是鼬：“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了能够和柱间相媲美的忍者，就算是千手纲手，即使身为柱间的孙女，既不会使用木遁，医疗忍术也大大不如初代。”

“可以看得出来，你对你哥有着很深的执念，不过那也只是徒劳。他活下来，也不过是一时运气好，很快还是会死去。这个世界，真正可以依靠的唯有力量。柱间死后所留下的不过是依附在我身上的生命力，弟弟死后所留下的不过是我双眼的瞳力，如果有东西能被继承，那就是仇恨而已。想要保护什么就会失去什么，不管对方是谁，朋友、兄弟，甚至是我的后代。”

“只是瞳力而已？”鼬蹙起眉毛，他不知道斑是否真的这么认为，但至少他本人在得知自己的永恒万花筒是由兄长用自己的眼睛换得的时候的那种心情，绝非斑话语中那样平静。正相反，在他心中，瞳力反而是他从这双眼睛中获得得最不重要的东西。

“是了，以他的天赋，刚才居然是第一次使用须佐能乎我就该想到，他生前就已经把眼睛给了你。”斑双手环胸，“难道你不是这么觉得得吗？在他死了之后。”

“……”鼬抿了抿唇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凤道：“原来如此，我早就奇怪你当年为什么要留我一命？如今看来，从当年的幻术之中，你早就看出来了。”

就在这时，空气中一团烟雾突然出现，烟雾散去，就看见一只赤红色的大青蛙叼着烟斗披着蓝色的和服，一副痞子相的立在山头，青蛙的头上有一个有着白色长发的健壮男人，不仅如此，旁边还有一个逆光的人影，那人有着金色的头发，身上的御神袍随风摆动。

“好色仙人，还有……四代目……”只是早已经知道四代目是自己的父亲，鸣人第一时间还是以四代目相称。

“我早就说宇智波留不得，兄长你就是太天真。”又有一个人已经从青蛙身上跳了下去，此时站在山头上，看见底下一群宇智波，立刻皱起了眉毛。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那么说话扉间。”另一个声音回应了那个白发人的话之后，立刻向下面挥了挥手：“哟！斑！好久不见啦！”

自来也和四代目都无语得看着那个传说中的忍者之神，幻灭得一塌糊涂。

莫非高手都是这样？自来也想想当初被他脑补的凤结果是个毒舌后受的打击，再看看这个怎么看怎么都“直爽”得一塌糊涂的千手柱间，就觉得距离产生美这一点绝对没错。

四代目笑着拍了拍自己师傅的肩膀，心中腹诽其实有自来也这个超级好色、喜欢偷看女人洗澡的小黄书畅销作家，以及纲手姬那遗传自初代的嗜赌成性做垫底，自己两个徒弟只是一个喜欢迟到时常懒洋洋得没有朝气，一个只是唱歌难听话说不留情面的弟控什么的，真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兜听了大蛇丸的解说，才明白宇智波凤之所以对他的控制反抗得如此激烈的原因。随着秽土转生之术的不断改进，被通灵出来的人越来越接近他们生前的力量，也因此，实力过于强大的人，很有可能会脱离施术者的控制。

这一点大蛇丸和兜都有考虑到，所以使用了木遁细胞做优化，事实上成效的确很可观，哪怕强如二代目，因为有了木遁细胞的压制，也没有办法脱离大蛇丸的控制。

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初代，千手柱间并不受改进之后的秽土转生之术的控制，如果不是他本性“直率单纯”，愿意听他们把现在的情况解释清楚，并且愿意来这里助忍者联合军一臂之力的话，大蛇丸也是完全没有办法。

这时，兜才后知后觉，宇智波凤生前，体内就已经引入了木遁细胞，虽然不能和初代相提并论，但是控制起来也格外困难。而宇智波斑就更不必说，他的木遁细胞还是从初代身上硬夺而来的，根本就不受兜的控制。

因此，大蛇丸才召唤了初代、二代和四代，希望能够一举将斑拿下。不过也的确是没想到，等到了现场，却发现斑和凤已经复活了。

“斑啊，你的做法我能够理解，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好好谈一谈。”就在所有人都在为初代的到来而振奋不已，期望看到初代火影带头将斑彻底打败的时候，却看到这个黑长直正欢快得在山头上使劲招手。

初代火影这么欢脱真的好吗？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凤仰头眨眨眼睛，然后问斑：“这就是那个唯一能够打败你的人？”

斑静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四代目本着初代和二代都在，怎么也不应该他抢先动手的原则，正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儿子和徒弟。

鸣人开着九尾模式闪着金光是极其显眼的，四代目没费什么力气就发现了他，看着少年已经从当年尚在襁褓中的小婴儿变成了如今耀眼得少年，四代目的心中一阵酸楚。

而站在鸣人身边不远处的人群里，就有自己的两个徒弟，卡卡西身上的颓废味儿已经越来越浓，眼看着已经要从青年向大叔发展。倒是宇智波凤正值当打年纪，相较于少年时期眉眼更显精致，端得是一名俊逸的美青年。

而在凤身边还有两名长相和他很有几分相似的宇智波，四代目想都没想就知晓那必然是鼬和佐助。不过宇智波鼬或许是因为脸上多了法令纹又很少笑得缘故，凤和他比起来倒是显得更面嫩一些，如果不是相熟的人，恐怕都要以为宇智波鼬才是三人中的老大。

几乎所有人都被跳脱得初代目雷得外焦里嫩，佐助也不意外，随即就发现四代目正低头看着他，只是看见他视线回望之后，就对他笑了一下把视线重新移开了。

佐助知晓四代目是鸣人的父亲，所以此时看见那名青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