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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国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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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客套话之后,郑玄望向了姜游,话题却突然一变:“昔日伯喈以经籍去圣久远,文字多谬,俗儒穿凿,疑误后学。故于熹平四年(公元175年)中,与五官中郎将堂溪典、光禄大夫杨赐、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张驯、韩说,太史令单飏等,奏求正定《六经》文字。于时灵帝许之,伯喈便自书丹于碑,使工凿刻立于太学门外。于是后儒晚学,咸取正焉。及碑始立,其观视及摹写者,车乘日千余两,填塞街陌。只可惜老夫当时蒙党人之祸,不能身往洛阳而观之,今犹以此为憾。今幸得伯喈高徒至此,可否请思归贤侄执笔而书,以慰老夫思慕之渴?”
“呃……”姜游的头立马就涨得老大。他知道郑玄这其实只是于求知之下的请求,并没有半点的恶意,可偏偏姜游最不擅长的就是这些。换句话说,郑玄这是在无意之中来了个“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这里一面露难色,那边的郑玄与郑益可就看出些不对了。正想发问,座中的蔡琰清冷的接上了话道:“思归拜入家父门下仅年余,且家父所传授于他者,只是家父少有人知的弄笛之艺尔,于经籍之学,思归尚不曾学得。老尚书若不嫌昭姬拙劣,昭姬愿为老尚书篆写《六经》。”
“原来如此。”
郑玄稍觉恍然点了点头,不过求知的欲望使郑老学究马上就请蔡琰先背诵一段蔡邕更正的《六经》。蔡琰也没有拒绝,选了一段出来再站起了身,闭上双眼在厅中一边踱着步一边慢慢的背诵。
书在背诵,人在走动,而厅中的几个人的反应也各不相同。郑玄亦微合上了双眼,头在不住的轻点赞许;韩柔有些发痴的望定了蔡琰,脸上尽是对蔡琰的羡慕与崇拜之意;郑玄之子郑益的脸上满是惊呀之色,目光则是直勾勾的锁定了蔡琰……至于姜游本人,心里却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最初寄居在蔡邕府中时,蔡琰给姜游的映象不外乎高傲而又难以相处,然后就是见蔡琰一次面多半就要倒一次霉,所以那时的姜游对蔡琰是敬而远之,能不惹着就尽量不去惹;后来于一时气愤之下把蔡琰给强了,使得蔡琰的那份高傲消失不见,但清冷却依旧如故,只不过二人那时是要相互扶持着一起逃亡,多多少少的走近了那么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此外姜游那时的顾虑太多,怕再做出什么过份的举动会激得蔡琰怒气暴发而坏了逃命大事,再加上他知道蔡琰跟着他绝非本意,所以对蔡琰也仍旧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相对应的,蔡琰也总是默默的跟在姜游的身后,几乎就没有过什么稍显亲近的举动,之后又有韩柔的加入……简单点来说吧,这二位虽然在一起已经相处了一年有余,但基本上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对方魅力四射、光彩照人的一面。
但此时此刻,蔡琰在郑玄的面前得以一展所长,心中长时间的压抑也因此得到了几分发泄,于无形之中就把她那份文学少女的韵味给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尽管这会儿的蔡琰仍然是平淡朴素的布衣荆钗,没有半点的修饰,但那绝世的容貌,再配上那份直透人心的气韵,使得此刻的蔡琰是那么的清雅动人。
“我没看花眼吧?我怎么感觉蔡琰的身上在发光啊?”这是姜游现在心中的想法。
而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姜游不由得就在心中反思,自己再和蔡琰混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合适?如果再混在一起,那么蔡琰应该算什么?自己又应该算什么?
或许现代的草根一族都会有这样的心理,就是什么大明星啦、知名人物虽然感觉不错,甚至很想把对方一搞而后快,但如果真的是呆在一起,自己却没有相应的身份、地位、财富,就会觉得自己呆在对方的身边其实什么都不是,甚至还会涌出一种在“傍”对方的感觉。在这种观点上女孩子可能还好,扮作一只依人的小鸟还能凑合,可换在男孩子的身上就很不是滋味了。但凡是有点脾气的男孩子,只怕都不愿自己成为一个“吃软饭”的角色吧?哪怕自己明明就是,在口头上也往往不愿意承认。
很不幸的,姜游就是这么一号草根青年。现在他望着眼前魅力四射、光彩无限的蔡琰,突然感觉自己与蔡琰其实很遥远、很遥远。而之前与蔡琰相处在一起的事,现在回想起来根本就是一场梦境。换句话说,蔡琰就是个大明星,而自己只能是个小“傍”。特别是现在已经把蔡琰送到了这里,姜游甚至能预料到自己作为蔡邕的入室弟子,却什么诗辞歌赋都不会,那么肯定就会被郑玄门下的弟子所取笑,然后就说他根本就配不上蔡琰。天天都被这些人指着脊梁骨的说三道四,自己又真的能承受得了?
一念至此,姜游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了口气,心道:“算了,反正她本来就不愿意跟着我的,我又何必再去强求什么?再说了,当初我答应蔡老爷子也是出于无奈,本来都根本不想管她的,实在是一连串的意外下来,莫明其妙的把她给绑到了身边。现在把她送到了郑玄这里,我自己也曾经有过放她一马的打算,到今时今日,不如就干脆结束了这段孽缘,这么一来她好过,我也好过是不是?反正师傅拜托我的事,我也算是完成了,而且再怎么说我也搞过她,还是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我不亏什么的……”
他想到这里时,那边蔡琰已经背诵完毕,郑玄则连连击掌的赞叹道:“好好好!伯喈虽身故,但有女如此,亦可算后继有人矣!啊……思归、昭姬,你们既已至此,就在老夫这里安心的住下,只是不知今后你们有何打算?”
蔡琰向郑玄稍稍欠身道:“家父狱中遗命,命思归将昭姬带离长安,并于安宁之所安身之后,昭姬当下嫁于思归为妻……”
“等等!!”姜游突然站了起来,再望望略显惊呀的郑玄与蔡琰,忽然咧嘴一笑道:“大小姐,至今时今日,有些事我应该说出来了。”
厅中数人都疑惑不解的望向了姜游。
姜游深吸了口气,神态显得很是自然:“大小姐,那卷血书是我伪作之物,你还一直都被我欺瞒着呢。”
蔡琰:“!!!”
姜游向几个人拱了拱手道:“虽是伪造,但我当时也实在是事出无奈,因为师傅虽命我无论如何要将大小姐带离长安,却没有留下任何的信物给我。即便是留下了,依大小姐的脾性也不见得会跟我走。无奈之下,我只好作伪书一卷,诈称师傅欲将大小姐许配于我,因为也只有这样,大小姐才会在遵从夫命之下跟我一起离开长安。”
蔡琰懵了:“你、你此话当真?”
姜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头:“我姜游是什么人?山中猎户出身,拜入师门求学也只一年而已,师傅又怎么可能会将大小姐的终身交托给我?郑老尚书,你又如何看待此事?”
“这个……”郑玄犯起了难。按常理来说,蔡邕是不太可能把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交托给一个只入门一年,而且还什么都没学到的弟子。
姜游走到了蔡琰的近前,压低了声音道:“大小姐,当初事出无奈,我为逼迫你随我离开长安,不得不对你作了一些很过份的事。不过事情到现在已逾一年,你所担心的那件事已经不会发生了,所以你大可安心。你不说,我不说,也没人会知道。”
说着姜游又放大了声音道:“当初我受师傅遗命,护送大小姐离开长安,今日既已送至郑老尚书门下,我已不负师命,了无牵挂矣!想郑老尚书德高望重且学富五车,亦与师傅神交已久,足可为大小姐之师长。正所谓师长如父,我也相信郑老尚书一定能为大小姐寻得一位才学过人的才俊之士为夫。”
“你、你……”蔡琰已经傻了眼。之前虽说蔡琰有查觉到姜游可能会把她安顿下来之后就甩手不管,可是想想姜游以前的淫/邪好色,蔡琰也多少有些认定姜游没什么可能会放弃如此美丽的自己才对,却没想到今时今日姜游真的会来了这么一手。
郑玄这时也多多少少的回过了一些神,指着姜游惊道:“思归贤侄,你这到底是……”
姜游抢过了话头道:“当初大小姐不肯与我离开长安,我在不得已之下是将大小姐打晕了之后强行架离的,后来又欺瞒大小姐说她已是吾妻,当遵从我命。之后于逃亡路上相互扶持,虽难免会有些肌肤相亲之举,但我从来就没有与大小姐有过夫妻之实,因此大小姐仍然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到是我……其实已与一个劫掠良家女子的贼人无异了。今已至此,在下不敢再败坏大小姐的清白之名,故此才道尽此中详情。只是虽已道尽,但在下深觉无颜在此,当就此离去。只望郑老尚书能看在师傅面上,好好的照料我家大小姐,日后再为大小姐择一才俊佳婿,如此我也算不负师傅所托。再就是韩中郎之女韩柔,亦请郑老尚书一并照料……在下告辞!”
也不等郑玄反应过来,姜游便转身而去。走出几步,姜游的心中忽然有种无比舒坦的感觉,心中暗笑道:“耶!我终于又成为了无忧无虑的单身汉……这俩小妞我真的是照应不过来,把她们扔到合适的地方,咱良心上也说得过去……这下我可自在喽!找个太平点的地方过咱游手好闲的日子去,反正咱手上有的是钱!”
真的如此吗?其实连姜游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嘴角虽然挂上了几许微笑,但却笑得有那么点的苦涩。
(《草根三国传》预定为每日两更,每更一般为三千或四千字左右,每天大概就是六千字打底吧。偶尔瓶子碰上点什么事要出门可能会只有一更,但会在每天的更新中说清楚。另外最近本瓶的作息时间有些变动,每天的更新时间改在晚上的十点至十二点之间,望书友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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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九回 回来一个
徐州城与南城山栖迟岩之间的某个村落,某间竹木庐舍。
“少爷,我回来了。哦,此间族长收了我们二十金后要我转告你一声,说那二十金的赁金足够我们在这里住上一年。”
姜游正在竹篱院中摆弄着手上的麻绳,听到陆幽的话之后微微一楞:“什么?二十金就能租赁这所居院足足一年?我没听错吧?怎么徐州一带的房价这么便宜?”
陆幽道:“我一开始也以为是听错了,后来问了一下才知道,先前曹孟德攻伐徐州的时候杀戳太过,好几座城池都被屠了城,以至于徐州周边地区的人丁锐减……”
姜游打断了陆幽的话:“这些我当然知道,可这块地方又不是曹军当时的进兵之道。”
陆幽道:“少爷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此间虽不是曹兵的进兵之道,可是曹兵来犯时,徐州从这里征集了不少青壮为卒。后来几场仗打完,那些个青壮就没几个回来了的。所以现在这里是地广人稀,很多房舍都闲置着。”
“原来是这样。”姜游撇嘴笑了笑:“早知如此的话,先前让你带十金去可能就够了。我们现在租赁了这里暂居,还等于是帮他们照看着居院呢!或许应该反过来,让他们付给我们照看与清扫这里的薪酬才对。”
“……”陆幽无语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点什么,环视了一下周边之后向姜游问道:“少爷啊,我们现在好歹也算有了个立足之地,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把大小姐和韩姑娘接过来?”
姜游的手微微的颤了颤,下一刻就抬眼瞪住了陆幽道:“接她们过来干什么?”
陆幽楞住:“少爷你……”
姜游又望了陆幽一阵,这才低下头去继续摆弄手上的麻绳:“让她们呆在郑老尚书那里,比跟在我的身边强。再说了,我有事没事的就带着两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在身边,我引贼呢我?”
陆幽:“……”
姜游接着道:“记得在逃亡的那段时间里,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话不知道会有多么轻松,有事没事的弄匹快马,稀哩哗啦的就能到了地儿,可身边跟着位大小姐,却总是在担心她会被人盯上。弄得一路上都在躲躲藏藏的,真TM累得慌。现在把她们送到了郑老尚书那里,有人照顾有人疼的,师傅当初交待给我的事我办得漂漂亮亮,不负师傅之托,我自己又得了清闲自在,不用再去担心什么的,已经是一举数得了。之后我再想做点什么事也无牵无挂的,干嘛还要把她们接到身边来?再说了,她们若是跟过来就只能是跟着我吃苦受累,我有事没事的还得为她们担心,大家又何苦来哉呢?”
“……”陆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话是不错,可是少爷你又为何不留在郑老尚书的府中?有郑老尚书的庇护,我们也可以清宁度日……”
姜游道:“去去去,咱大老爷们儿一个,有手有脚的却硬要躲在郑老尚书的家里,那咱又算是什么?再说郑老尚书门下的弟子那么多,几乎个个都有事没事的就会拉着你谈些诗辞歌赋什么的,光是想想都烦,哪比得现在咱们这么自在?”
陆幽犹豫道:“可是少爷啊,主公的临终之托……”
姜游俩眼一瞪:“别再提这事儿了行不行?我和大小姐一向就合不来,她也根本就不愿嫁给我。俗话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和她又何必那么勉强的凑合到一块儿去?我放了她的同时,她也一样的放了我,现在这样其实对我、对她都好。”
“那韩姑娘呢?少爷你与大小姐一向就合不来,这我知道,可是韩姑娘她……”
姜游手里的竹签向陆幽飞了过去:“你有完没完?哦,我昨天留下个蔡大小姐,却把小柔给带走,这像话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是在见异思迁呐!”
陆幽顺手接下了竹签,口中喃喃道:“我看你本来就是……”
下一刻陆幽便领教到了姜游那想杀人一般的目光,急忙双手乱摆道:“少爷你在这儿忙,我去看看能不能弄点什么野味回来。”
姜游闷哼了一声,也懒得去理会陆幽,继续的忙起了手里的活儿。不过做着做着,姜游的心里也泛起了一股很莫明其妙的失落感:“没错啊,现在我是自在了,可是这心里面没了点要去牵挂与担心的东西吧,突然觉得很不适应来着……没办法,她们俩这也是初来咋到的,什么人都不认识,呆在郑玄那里彼此作个伴、有个照应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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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舍里空空如也,连些起码的生活用品都没有,而眼下的时节已即将入冬,不准备些相应的物件肯定是不行的。因此姜游与陆幽先是将就了几天之后,姜游便留陆幽看家,自己背上背包再驾起骡车,去徐州城内的集市上购置点东西回来。
无关紧要的闲话也少说点,只说姜游是天刚亮的时候出的门,到下午约三、四点钟的时候回到了居所。推门入院,姜游便感觉居所中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这院子里干干净净的,显然是有人清扫过,之前自己摆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垃圾也被归笼去了院中一角。
抬鼻一闻,姜游有闻到米饭的香气;再抬腿步入舍中,却见舍中各处都干干净净的;简陋的竹榻之上在姜游今晨出发时本来堆满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现在却已经整整齐齐,连被褥都叠得四四方方……
“呵呵,有意思啊!这陆幽平时和我差不多,生活作风就是个标准的单身汉,从来就不会好好的收拾一下,怎么今天却知道该好好的收拾了?呃……俩单身的大老爷们住在一块,到让我想起了混大专时,和那帮孤朋狗友合租宿舍的日子。那哪叫宿舍啊,根本就是垃圾场……”
回想起自己学生时代的那点事,姜游忍不住来了个会心一笑,摇了摇头去骡车上搬捡东西进屋,口中亦唤道:“陆幽,在干什么呢?出来帮忙搬东西!”
屋内有脚步声响,姜游也就没有在意,只顾着把东西一件件的摆放到廊阶上。到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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