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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国传-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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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能开怀畅饮上一番之外,平时根本就碰不到酒。还有啊,上次在徐州击破吕布之时,某有幸得主公恩赐了不少夷州果酒,那可真是甜美香醇,令人欲罢不能。后来听说这种果酒全是先生取海外夷州特产的鲜果酿制而成,放眼中原亦只有先生这里才有,某数次想来先生这里讨几杯喝,却又怕有违主公将令……”
张辽忙不迭的把许褚给扯了回来,再向姜游尴尬的笑了笑,姜游则回以一个微笑表示理解。事实上姜游早就知道许褚也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很多时候说是个单细胞动物都不足为过,典型的单纯加热血,相对应的在不少场合就像个孩童一般。
当下姜游便笑道:“既是曹公之令,在下又岂敢不从?二位且稍坐,我这就命人去取几桶上好的果酒来给二位开怀畅饮。”
过不多时,三木桶的果酒送到了大堂之中。汉时的粟酒、米酒一般都是以陶、瓦制的瓮、坛来装盛,不过对于酿制方法类似于啤酒、发泡酒的果酒来说,瓮坛有点不太适合,所以李雪用的是木制的啤酒桶。反正夷州的木材资源有得是,这也可以算是因地制宜、就地取材。而取酒用的则是杠杆式的水泵,就是类似于以前提取地下水的那种水泵了。
有从人在席旁助取,而许褚最是等不及,手中的那一碗满了之后向姜游与张辽胡乱的敬了一下就仰脖开灌,数秒之间一大碗的果酒就被其灌下了肚中。姜游与张辽相顾失笑,这才举碗致敬,相对来说斯斯文文的喝了那么一些下肚。
再看许褚也可能真的是太久没碰过酒了,大概是二十升左右一桶的果酒,也没等到厨下把下酒菜送来,他居然就喝光了一桶。只是话又说回来,这种果酒的酒精度数虽然不高,大概是在十到十二度之间,但一则是汉时的米酒其酒精度数实在是低得可以,一般来说普遍都只在三、四度,十度左右的果酒就显得很高了;二则是这种果酒也很有几分后劲,后劲一上来度数不高也很醉人,所以许褚把这一桶酒灌下去之后也没过多久就向后仰倒,口中还在含含糊糊的念叨着“好酒好酒”……
姜游与张辽喝得慢,又有冷菜热菜的垫着肚子,自然没有像许褚醉得那么夸张。眼见着许褚醉倒在地,姜游与张辽对望失笑,各自摇头。
酒过数巡,也聊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这时张辽看了看堂外的夜空,扭头向姜游道:“先生可知主公为何差某与仲康来向先生取酒为赏?”
姜游这会儿其实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是这会儿实在是不敢表现得太过聪明。不看清楚形势就在老曹的面前摆聪明,那实在是和自寻死路没什么分别。故此姜游是苦笑了一声再叹了口气道:“曹公是准备拿我下狱,还是准备……”举掌比刀,在颈间虚砍了几下。
张辽摇头笑道:“主公所料不差,先生此刻正以刘备脱走一事而自危。其实主公乃贤明之主,于气愤之时固然会有所失智,但气愤过后便会立时醒悟。先生乃无罪之人,主公又怎么会迁怒于先生?只是主公虑及若以常命而召先生入府劝慰,先生于自危之下怕有何过激之举,故此命某与仲康来先生府中饮酒,再命某是时劝先勿忧。”
姜游听过之后,亦真亦假的长松了一口气大气:“这就好,这就好。想我也是几经周折,现在终于能得仕于朝庭,也算是达成了先师夙愿,真不想再节外生枝……文远兄,曹公真的不会因刘备一事而迁怒于我?”
张辽笑道:“主公若欲降罪于先生,那此时某当执刀剑或索绫而来才对。”
姜游点点头,但随即又苦笑道:“话虽如此。只是文远啊,你也知道在之前的数月之中,我与刘备的平日言行几乎就相差无几。刘备是躲在府中种菜,明无大志之态,暗中却是在行韬晦之实,至于我却是每日都游手好闲……万、万一曹公以为我这也是在行韬晦之计,我、我怕我的项上人头会保不住啊!”
张辽道:“先生如此,却是在杞人忧天矣!”
姜游摇头:“我也是不担心不行啊……要不这样吧!文远,你能不能念在你我好歹也算是有几分交情的份上,帮我一个小忙?”
张辽神色一凛:“先生,某奉劝你一句,勿生脱走之念!”
姜游苦笑道:“说我不想跑那是假的,但问题是我现在又能逃到哪里去?话又说回来,我也同样的不想跑,好不容易能得仕于朝庭为朝庭出力,今日错过以后可能就再无机会了。日后若是长眠于地下,我又有何面目去见先师?”
张辽点头:“先生所言甚是!男儿在世,求的便是青史功名。”
姜游摊了摊双手:“可是现在出了刘备这么一档子事,曹公对我必然会心生疑虑。我若不能令曹公对我释疑……唉,能不能真正的出仕与朝的事就不提了,我的这条小命都危险啊!所以我想来想去,想请文远你代我向曹公代禀句话,将我拘入监牢好了。”
“啊——!?”张辽懵了头。那年头又有谁听说过愿意自己去坐牢的?
楞了好一会儿,张辽才回过神来,惊呀不已的问道:“先生你这是何意?为何竟欲自监于牢?”
姜游指着自己的鼻梁,苦笑依旧:“文远你又以为我真的愿意啊?可是你不妨设想一下,我现在如果下了狱,苦可能是会苦上一点,但至少我的小命无忧。曹公经刘备一事,心中必然会对我有所疑虑,但再怎么样也不会疑虑一个关在牢里的人吧?”
“……”张辽无语。不过细想一下,姜游说得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却见姜游又接着道:“我也是个流离了数载的人,本以为这辈子再没有得仕于朝的机会,所以一度想迁居去海外异域。但是现在阴差阳错的有了这么个机会,真的不想放弃……人生往往就是这么两难,我既想得仕于朝,可现在却又怕曹公会因为心生疑虑而杀我。为求两全,想来想去的就只有这个方法才最合适。”
“……”张辽又无语了好一阵子才试探着问道:“今若下狱,先生又何时才得出牢?”
姜游也“苦思”了许久之后才道:“这得看曹公的意思了。不过我想最好是在击杀了刘备之后,或是到朝庭急需用人的时候吧?”
张辽迟疑道:“先生,这样真的合适?须知主公着某来此,就是并无怪罪于你之意。”
姜游叹道:“我是自己想求个心安呐!曹公会不会怪罪于我,我自己根本就吃不准。相比之下,我去牢狱里蹲着反而能自在不少。再一个,以现在的情况,我怕我真的会于自疑之下逃离许都,那时就真的无法再挽回了……文远,帮帮我吧?”
张辽心说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咱曾几何时又帮过这种忙来着?抓人下牢房张辽很在行,毕竟原先在长安带兵的时候这种事做得不会少,可帮人进牢房这却还是大姑娘上花桥的头一遭。想回绝吧,却也不好回绝,毕竟姜游这是在好声好气的求张辽帮个忙。
再者说了,张辽与姜游之间虽说没什么很好的交情,但是姜游好歹也算是对张辽有点恩情,像救走吕玲绮的事就有令张辽觉得不负吕布,劝张辽差不多的时候就投降老曹的事则使张辽找到了出人头地之路等等。
除此之外,张辽还是比较尊重姜游的为人的。诚然,姜游在许多人的眼中就是一个贪生怕死、胆小怕事的人,但张辽在吕布的麾下的时候,却毕竟称得上是曾经与姜游算是有过直接关系的人。他知道那时候的姜游其实有多为难,而且对姜游那时的“老好人”作派……确切的说,从张辽的眼光来看,姜游一直是在为了刘、吕两家的大局着想,自己却吃了不少的苦头。而吕布如果真的听从了姜游的劝谏,未必就会有下邳之败。
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吕布后期的过份自私,张辽还是很有几分不满的。相对的,姜游却总是在为他人着想……可别忘了姜游最多的时候照应着过万的四方流民,这在当时的任何人的眼中可都是仁义之举。同样的,张辽虽说在吕布的麾下,劫掠百姓的事也没少做过,但张辽也是个有为世人所赞扬的英雄梦的人,就像关羽对张辽的评价是“公为忠义之人”,张辽对以前劫掠百姓的事心底有着排斥之心,但是因为受命于主却也是不得不为之,也常常是在以“行大事者不拘于小仁小义”的借口来自我安慰。而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姜游能够拼着老命一般的去赈济百姓,自然就会生出一份尊重之心。
所以所以,这会儿张辽见姜游这么求自己帮忙,沉吟了许久之后终于向姜游点了点头……
——————
次日晨间,老曹的府坻。
一众人等商议完了正事之后,老曹看了看张辽和许褚便笑道:“仲康,昨夜在姜思归的府坻之中可曾尽兴?”
众人皆笑。其实老曹也常常会这样在会后开点玩笑,算是活跃一下气氛,放松一下大家的神经,偶尔还会扯起些是男人大多都感兴趣的话题,所以也没谁会太过在意,只当是在听笑话而已。至于许褚是否尽兴,大家都知道指的是什么。
不过许褚是个直楞楞的人,听到老曹的问话之后就直直的回应道:“尽兴尽兴!好久没能喝得那么痛快了!一整桶的果酒,那是何等的畅快!”
众皆哂笑,当然也有几个好酒之人的酒瘾被勾了出来。老曹是有禁酒令的,平时大家都没酒可喝,对嗜酒的人来说那可是很难受的。老曹当然有体谅到这些人,偶尔会弄个素酒薄宴什么的算是解解瘾,但都不许喝过头,酒也都是些旧酒,新酿的也没有,不然老曹也会不好交待。
几句闲话说完,张辽犹豫着站了出来向老曹礼道:“主公,末将有一事上禀。”
“文远但说无妨!”
张辽咬了咬牙,终于把话说了出来:“末将斗胆请主公下令,将姜游拘下监牢。”
老曹楞住,但细眉马上就锁了起来:“怎么文远有查觉到姜游有脱逃之意?”
张辽摇头:“非也!正是因为他并无脱逃之意,所以才向主公恳求下牢……”
(总算是补完了今天的章节。汗;真的一身是汗。求票求收藏求推荐啊!)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二回 沉浸酒色
徐州,连云滩。
在经过了一连串的事件之后,连云滩这块地头眼下是糜竺在主理。由于姜游与李雪的离去,连云滩的造船业已经是处于了一个基本停顿的状态,原先造出了那十艘海马级海船的船坞也几近于荒废,眼下只有少数当初不肯去夷州的工匠还留在那里,以为渔民们制造与维修那些小型的渔船为业。
糜竺不懂船业,加上连云滩原先的主力工匠团队都被李雪带去了夷州,所以是想搞也搞不起来,更何况以刘备这股势力目前的处境,也没有什么时间让糜竺去搞。因此糜竺是将连云滩的重心放在了盐业与渔业上,以期为刘备提供大量的钱粮以便整军备战。
这时的时间已经到了建安四年的秋八月末。
秋季是收获的季节,而连云滩地区虽说没有什么像样的农田,但海里却正是秋鱼正肥的时候,所以在连云滩的码头上是人声鼎沸,买鱼的卖鱼的都忙得不亦乐乎。若是再细看整个的连云滩,亦会发觉连云滩的居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大量的腌制咸鱼。
像连云滩这种渔盐双收的地头,在入冬之前大量的腌制咸鱼可是一种粮食与经济的双重储备,早先姜游与李雪还在连云滩的时候就大力提倡,并且对旧有的腌制工艺进行了改良,所以几年下来连云滩的百姓早都习惯了……
俗话说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姜游与李雪虽然已经离开了连云滩,但他们当初兴建的许多设施仍在,而糜竺此刻就站在主码头的一栋灯塔之中,望着鱼市中繁忙的景象轻叹不断:“唉……若是姜游尚在连云为吏,又会不会使这般景象更加的兴旺上几分?可惜啊!”
正轻叹间,忽有家丁禀报道:“当主,东南方向的海面上有船队正在靠近,外观船形应是夷州来的船队。”
糜竺楞了楞便反应了过来,急忙下令道:“速着人去码头清出地界,好教船队靠岸!”
——————
“大哥——!!”
“小妹!?”
由七艘海船组成的远航船队中的旗舰尚未完全靠岸,船舷甲板上的糜贞便在向糜竺挥手而呼。再过了一会儿船停锚落舢板搭好,糜竺就急急的奔上了船来。至这对兄妹走到一块儿,方欲兄妹之间见礼时,糜竺看清楚了糜贞身上的装束,整个人就当时的楞在了那里——
眼前的糜贞身上是一身轻飘飘的衣裙,飘逸漂亮是不假,但露的地方也多。什么肩头、颈下、小臂、小腿,全都看得见肌肤……也别想歪,其实糜贞这会儿穿的就是一身短袖的连衣裙罢了。
“小妹,你你你、你这是……”
糜贞看看周身上下,知道糜竺是在为什么事而吃惊,当下便摇了摇头向糜竺解释道:“大哥不必如此,你是不知道夷州那边的天候有多么炎热。秋冬之季还好,一到入夏时节……哎呀,不提也罢。至于小妹身上的服饰,其实到与南越女子相似。”
南国的天气异常炎热糜竺是知道的,再听说糜贞身上的服饰与南越一带的女子相似也就为之释然了,都说入乡随俗的嘛!再说了,这会儿再仔细的看看糜贞身边的几个带剑的侍女,装束个个如此,多看数眼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各自的向手下人吩咐了一下装卸货物的事,糜贞就把糜竺请到了主舱之中,茶点奉上之后糜竺问道:“怎么今番的船队是由小妹你来率领?不是说改由陆幽统领的吗?”
糜贞把陆幽转驻去了吴郡的事说了一遍,糜竺听过之后楞了半晌,犹豫道:“小妹,我糜氏族人在淡水怎样?”
糜贞道:“大哥你放心,我糜贞族人主居淡水城东,陆氏族人主居淡水城南,彼此之间两不相干。开垦出来的土地在收获两次之后,便归各族所有。我糜氏族人去得早,现在已有桑谷良田千顷。实在是因为人力有限,不然想抢多少都有。”
糜竺的耳膜剧痛:“多少多少?桑谷良田共计千顷?”
糜贞点头道:“大哥,你没有听错,是千顷。按说我糜氏一族眼下在夷州不过六百余众,是耕种不了千顷的良田,不过紫炫有帮小妹想办法,这千顷良田除去稻田之外,还包括着桑园、果园、酒厂。哦对了,夷州果酒的酿制紫炫全都让与了我糜氏宗族,他族所酿只可自饮却不可转卖,否则连船都上不了。”
糜竺皱了皱眉:“如此说来,她到确实是挺照顾我们糜氏宗族的,毕竟我糜氏宗族与她有着姻亲之实。”
糜贞笑了笑:“大哥啊,紫炫是个多厉害的女子,你该早就心中有数才是,至少小妹对她是自叹不如。啊,这是这次船队所载货物的清单,还有这个是这次所需的货物清单,大哥且看看有没有什么难处。”
两卷纸卷递给了糜竺。糜竺那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一看见纸就楞了楞道:“这是蔡伦纸!夷州现在有纸出产?”
糜贞道:“为数尚不多,主要是用在政令行文之上。小妹这次有带两车来,不过是要送往许都作礼献之用。”
“许都礼献?”
糜竺又皱了皱眉,当下就把刘备逃回了徐州的事说了一遍。本以为糜贞会有点什么惊慌之态,却不料糜贞只是略显无奈的笑了笑道:“大哥放心,此事紫炫早有料到。依她所说,眼下刘皇叔兵马未齐,尚不便与曹公交战,面上仍需示之以恭顺,所以对礼献商队不会有所阻拦。非但不会有所阻拦,只怕还会着人护送。大哥,现在旁话不说,请大哥安排一下车马,好送柔姐姐去往许都与夫君相会。”
糜竺闻言又楞:“送韩柔去许都?”
糜贞点点头:“不错。大哥啊,不这样做,只怕到时曹公与刘皇叔相争,必会殃及夫君,真到那时小妹又该如何?”有些事糜贞不能向糜竺明说,所以只能是用这些话来压住糜竺的话头。
“……好吧,我去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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