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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剑卖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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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瞪大如牛铃,挣扎着低语,“这里是祠堂,我娘……唔……”他的嘴被她强悍的进攻堵住接下来的话。
刚开始他紧闭着嘴抗拒着她,让她的唇舌狂热的舔吮他的嘴角,她越吻越上瘾,感觉到他自制力逐渐涣散,她邪恶的舌趁机钻进他颤抖的唇瓣,听着他喉中发出深沉的沉吟,她露出狡猾的微笑。
“这是不道德的。”他拚着最后一丝理智,吐出粗嘎沙哑的申吟,饱含着情欲。
“嘘,我喜欢吻你。”她滑溜的舌似水蛇在他口中游走,空气中弥漫着属于他男人的麝香,点燃情欲的火。
猛地抽气声自他喉中深处迸发,她毫无预警的被他压倒在地,放肆的双手被他铁钳似的大掌抓住锁在她头的两侧,她心脏猛地撞击胸口,来不及反应的脑袋瞬间空白,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反击。
“你这该死的小魔女。”潜伏在他体内的野兽被她唤醒,他深沉的黑瞳簇着火焰,灼灼闪亮,一眨也不眨的顶着她,她贴着地板的背脊升起一股无可名状,交杂着兴奋和害怕的战栗。
他这狂野一面是她从未见过,她瞪大了眼,心里打个寒颤,一种奇异而喘不过气的惊悚自胸口升起。
“看看你做的……”杜寒飞目光如炬,沙哑的低吼,钳住她的手移下到他下腹男性的亢奋,当她柔嫩的小手隔着薄衫拂过那坚硬,他喉中逸出破碎的喘息,他的头无力的掉下抵着她的额。
那是什么?念君圆睁着烟,小嘴圆张。她记得好象也曾经摸过,只是没有此刻如此肿胀巨大。
“这都是你造成的,想想你该怎么补偿我。”看她愕然的表情,一抹邪佞的肆笑跃上他炯亮的黑瞳。
“放开我,你不是杜寒飞。”念君悚然一惊的抽回手,无法言喻的不安袭上她疑惧的心灵。
她快变得不认识跟前平常怯懦软弱的笨书呆,这一刻的他仿佛变了一个人,精明狡诈,猛鸷彪悍而且邪恶。“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不是想要我吗?”他缓缓俯下头。
“不——”她挣脱他的钳制,反射性的挥出掌,似乎看穿她的意图,他轻易的扣住她的皓腕,嘴顺利地占据她的嘴。
他粗暴而野蛮的掠夺她口中的雨霖,饥渴的吸吮几乎抽干她肺中的空气,狡猾的舌尖以高超的诱惑摩挲她的舌,她脑袋昏沉,体内的力气像被吸光似,她竟无力抗拒他的挑逗。
直到她差点窒息,他才放开她的唇,凝睇脸泛桃红的她低笑着,“对你真的一刻都不能松懈。”充满魔性的双瞳勾魂摄魄,透着炙人的欲火。
她感觉整个灵魂要被卷入那团火严重,燃烧,焚毁。
“你……你想做什么?”
“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你是我的猎物。”他继续的舔咬她的喉线,顺着雪白的颈来到她耳畔,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勾揉吸吮,钻入她耳廓,她猛吸了口气,致命的战栗冲刷她四肢百海
“我是你的!”她星眸含着情欲氤氲,仿佛被催眠似的,无意识的抬起手抚上他深邃的五官。
他嘴角勾着一抹诡魅的笑,刚强的手臂猛然收缩箍紧她的水蛇腰,腾出手在她腰带使劲一扯,粗暴的扯断她的腰带,掀开衣襟,艳红的衣服在她周围像一团红云包围她,衬托她粉嫩的肌肤如赛雪凝脂,她双瞳更加暗黑深沉,呼吸变得浓浊。
在他炽热的视线中,念君感觉口干舌燥,浑身虚软,阵阵的热流从她脉搏奔窜到全身。
杜寒飞附耳沙哑低语,“是你挑起的欲火,你必须负责浇熄。”他昂藏阳刚的身躯坚定的复上了她。
激情点燃了寂静的夜空,燃烧到天明。
第七章
哀怨的叹息,迎接早晨的曙光,杜寒飞羞涩的坐在地上,抱紧衣服遮掩赤裸的身躯。
“少爷,你有什么好哀怨的,又不是你失身。”念君不疾不徐的站起身,慢条斯理的穿回衣裳。真糟糕,腰带被扯坏不能系,眼一扫,他的腰带还横躺在地,她毫不客气的捡起来用。
他大掌捂着脸。无颜见人。“天哪!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做出这种事。”而且还是在他母亲的牌位前。
事情怎么发生的他完全不记得了,榻榻米上一抹刺眼的殷红血渍在提醒他,是他一时冲动铸下的大错,虽说是她挑逗在先,但他没把持住,被欲望激情焚毁了冷静意识,浑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等他恢复理性,他已经占有了她的清白。
而他身体男性坚硬的部位仍在她体内抽松,本懊恼的想抽身,却被勾着颈警告他不许停下,他只好咬紧牙关,大汗淋漓的做完它!
“可别告诉我你后悔了。”没想到退去儒雅外袍的他像头饥渴的野兽,害她腰差点断掉,下体隐隐还刺痛着。
“为什么?”杜寒飞怯生生的觑了她一眼。“为什么你会跟我……”他脸红耳赤地说不下去。
“这样你就一辈子摆脱不了我啦!”绑好衣裳,念君俯下身,蜻蜓点水的吻了下他的唇。
“你该不会是为了得到刀才这样……”他的脚趾骨猝不及防的让人狠狠踩了一下,虽然不痛不痒。
“是是,你说的对极了。”笨书呆,大白痴!
“那么你已经决定好要嫁给我了?想想也是,在我们发生了关系之后,你还能嫁谁?”他应该没错什么,可是为什么他感受到一股冷飕飕的寒意爬上他背脊?
“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发生关系?”念君圆瞠着眼,咬牙切齿,瞧他说着什么话,好象她乏人问津?
他敢说错一个字,他就死定!
“不就是因为你想得到翡翠玉灵刀才跟我发生关系?”杜寒飞很快的回答,这还用问?“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推诿身为男人的责任,即使你只是为了刀才和我燕好,我还是会娶你的。”真是人不如刀。
很好!非常好0你说娶我就嫁?”听他说得那么委屈,仿佛娶她是迫于无奈,她噙着冷笑。
“你不嫁我还有谁愿意去你?”
“我决定……”嫁猪都比嫁他好。
“决定什么?”杜寒飞呆呆得望着蜕变成女人的她,更加娇艳动人,昨晚销魂的滋味仍让他意犹未荆
她慢慢吐出话,“做你家的丫环。”一方面可以偷学聂家祖传的铸剑术,而且只要变聂家丫环,还怕没机会摸到翡翠玉灵刀吗?比方擦供桌时不小心碰倒啦,将香炉打翻,刀身脏掉需要擦拭啦,多的是机会。
“而且你不准说不,听见没!”凶恶的瞪着眼前脑筋转不过来的大笨牛,念君气呼呼的踱着步伐离去。
杜寒飞下巴掉到地上,张大的嘴巴足以吞下一颗鸵鸟蛋。霎时,他从满怀笃定的希望天堂坠落平凡人间。
※※※※※
盎然的春意萦绕着这别有洞天,朗霁的晴空下,念君正蹲在湖畔温泉边清洗厨具和衣物。
这是钟婶在得知她想当丫环派给她的第一件工作,当钟婶知道她要当聂家奴婢似乎没多大的讶异,看来她知道她昨晚的偷窥。
原来这家真正厉害的人不是钟叔,也不是少爷,而是一家之煮的钟婶,光华内敛,锋芒蕴藏在她布满岁月皱纹,充满智能的双眼中,无怪乎当年鬼锁链钟铁锹也甘拜下风化作绕指柔。
于是,她找上钟婶,秉烛夜谈了一晚,钟婶也赞成她的决定。
“你其实不用那么辛苦。”选择嫁给少爷不就得了。
一早杜寒飞就徘徊在念君身边,心中对钟婶答应念君的提议,当聂家丫鬟,仍讶异不已。钟婶跟着娘多年,除了主人外,对任何外人都是冷漠有余,生疏有礼,当年钟叔为追求钟婶就吃了不少排头。钟婶对于自己工作的领域更不允许任何人侵犯主权,像伺候娘决不假他人之手,即使生病也要爬起来,这种意识一直让他很钦佩,也不敢冒犯她,她就像另一个母亲。
可是钟婶居然同意让念君帮忙,学习当丫环,这怎么不叫他吃惊,更令他惊讶的是向来不赞同他留下念君的钟叔竟也不反对。
“你在做什么?”专注的念君没搭理他,杜寒飞忍不住探看,嫩薄的脸皮霎时涨红,头顶冒烟。
“洗衣服。”正搓洗衣服的念君不引以为意,也不过洗衣服,就当洗刀剑一样就好啦……“啪!”第二件衣服在她手中洗破变抹布。
“这是我的衣服。”杜寒飞苦笑。自幼娘就训练他独立自主,任何事都不假他人,棉被自己折,内务自己料理,包括衣物自己洗,怎么钟婶会把他的衣服交给她?
“有什么关系,破了顶多再补就好啦。”
念君将破掉的裤子扔回竹篮,拿出另一件努力搓揉拍打,“刹嘶……”一件上好儒袍在她手中化作布条。
见她拿起男人贴身中衣,杜寒飞一张脸刷得涨红,赶紧抢过她手里的衣物。
“我看还是我来洗,你到一旁休息。”再看她洗下去明天他就得光着身子了。
“你的手伤才好,还是我来。”
“这是我的衣服,我习惯自己洗。”
“这是我的工作,不要你多事。”念君不悦地想抢回来。
“没关系,那我帮你。”杜寒飞不放手。
“少爷,你快放手。”这家伙发什么神经。
“不要叫我少爷!”“啪!”随着他突然低吼,一件衣服在他们手中断裂成两半。
念君呆了下,难得看他抓狂。
该死的!自诩脾气温和和冷静的他竟然失控了,都是因为她。
他深呼吸一口,“抱歉。”将衣物放回竹篮里,狼狈的转身离开。
留下的念君忍不住噗哧的笑出声,“笨书呆就是笨书呆。”笑声如银铃悦耳。其实早在他拉住她的手那一刻,她就心动了。
杜寒飞羞恼的回到四合院里,到厨房找到了钟婶,“钟婶,我的衣服我会自己洗,你怎么让她……”
正在炒菜的钟婶回过身,不禁莞尔,“少爷,你误会了,那是她自己的意思,她想做,她说既然身为你的贴身丫环自然的为你做些什么。”呆头鹅!聪明反被聪明误,姑娘家的心思岂是男人可捉摸。
他两道浓眉纠结在一起,“那……那也不需要把我的衣服拿去洗,她根本就什么都不会。”
“少爷,她正在学不是吗?”钟婶意有所指的瞅着他。
有什么好学的,直接嫁给他不就什么都不必做,他真搞不懂。“钟婶,你曾跟她私下谈过,她都问你什么?”
“怎样才能做一个好妻子。”
“妻子?”杜寒飞音量陡高,“他问你这干么?”
钟婶耸耸肩,“少爷,这你应该自己去问他呀!”
该不会她已经有对象了?想到这,杜寒飞胸口像挨了一记闷棍。
※※※
他是在搞不懂姑娘家心态,他喜欢她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问题是她呢?
他没胆问她,却也不敢开口示爱,免得热脸贴冷屁股,而且最近她火气挺大,他可没胆在母老虎嘴上捻虎须。
一般姑娘家不是应该在乎贞操名节?为什么她还能一副什么|Qī|shu|ωang|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悠游自得?
觑了觑正在专心打扫整理他房间的她,他大气不敢吭一声。
“脚移开。”
“噢!”杜寒飞赶紧闪边。
“大少爷,你别站在这妨碍我做事。”扫帚又扫经他入石柱的脚边,念君没好气横他一眼。
“噢,对不起。”他赶紧跳上椅子,抬起双脚的蜷缩在太师椅上,睁着一双无辜又可怜的大眼睛望着她。
念君深吁了口气,“少爷,你到底想干么?”对人从不费心去思考的她,对他就是无法狠下心视而不见。
“呃……你的月牙弯刀我已经帮你修好了。”吞了吞口水,他小心翼翼的打开话题。
“这钟叔昨天就告诉我了。”不想看他那幅小狗无辜讨好主人的神情,她低头继续扫地。
气氛一下子又陷入沉闷。
生怕又说错话,杜寒飞战战兢兢的低问,“钟婶要我来问你……你为什么想学习当个好妻子?”
念君停下扫地的动作,“是钟婶要你来问的?”
杜寒飞点了下头。
“那你呢?”她一手拄着扫帚,一手叉腰,屏气等着他的回答。他敢答错一个字,她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我……我没意见,随你想做什么都随你高兴。”他哪敢捻虎须。
很好0出去!”脸一沉,她挥起扫帚。
“你想干么?这是我房间……”话声未完,忽然扫帚飞向他,他从椅子上惊跳起。
“滚!”
他慌得夺门而出。
看着手中的扫帚,想起刚刚他狼狈落荒而逃的情景,念君扑哧的笑出声,想不到向来冷静的她也会泼妇骂街。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庭院里,她幽幽叹了口气,这驽钝的呆头鹅不知道何时才能开窍?或许她是想得到翡翠玉灵刀,但可不至于为剑卖身,她想跟他发生关系就因为是他!能在她脑海镂下影子的只有他。
或许她从未费心与理解什么男女有别,男女之分,还有什么三贞九烈,三从四德的大道理,她只知道她对他动了心!
※※※
“你只要嫁给我,翡翠玉灵刀就是你的。”为避免她被人捷足先登,杜寒飞直接找她开门见山的道。
正忙着擦桌椅的念君没想到才做半天家事比练三天武还累,搞得她现在腰酸背痛,看来她还真没当贤妻良母的天分。
她以袖轻拭着额头的汗,心底偷偷窃喜着,漫不经心的扭扭腰,“我是想过啦,不过,能匹配我的男人要打得过我。”停了下,她轻蔑的睨他一眼,拉长音,“你——行吗?”她问完也不等回答的转开头。
像他这样的求婚方式,会有女人嫁给他才有鬼,把婚姻用刀剑拿来当交易,她要刀要剑不会自己收集呀,要不自己铸造,没事干么赔上自己一生幸福,如果他连这一点都想不透,那他真的没救。
“我……”他是行,只是他不能!
“还有我的相公对我决不能有任何隐瞒,你做得到这一点吗?”念君意味深沉的瞅着不自在的他。
杜寒飞忐忑不安,她该不会还知道什么吧?
“另外呢……”她声音顿了下,“我要的相公必须对我就像一把百炼成钢的宝剑,历久弥新。”一把好剑是刚柔并济,无坚不摧,百折不挠,只要有心,天下无难事,爱情也是一样。
“像宝剑?”他像鹦鹉的接下她的话。又是剑!人怎么像宝剑?除了……他低头看自己的小弟弟。
看他的举动,她险些笑出声,强憋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都点那么白,如果他还不懂,那真的是笨书呆,叔念多了果然会变笨!
杜寒飞研究老半天,连她何时离去都浑然未觉。
最后,他跑进厨房招上钟婶。
“钟婶。”杜寒飞局促又尴尬的低唤。
“少爷,有事吗?”钟婶挑眉,几乎可以猜得到这爱情迟钝的少爷想问的是关于什么,除了念君,没有人可以让他从温驯的狮子变的暴躁不安。
迟疑又窘迫的,他压低了声音,“钟婶,我;问一下,要怎样让自己那里变得像宝剑一样厉害?”他指了指下面。
她一定是嫌弃他那里不行!他直觉得认为一定是这样,要不然怎么可能在两人发生关系后还拒绝他的求婚,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
“哪里?”顺着杜寒飞的手指方向,钟婶视线下移,险些破功得迸出笑声,她快速的紧抿着嘴。
“就是……男人的宝贝啦。”杜寒飞懊恼又窘涩的点破。
涨红脸的钟婶拼命的憋笑,颤抖着声音好奇地问,“少爷,你为什么会突然认为你那话儿不行?”
“因为……因为念君老是嫌弃我,说我软弱无能,又呆又迟钝。”杜寒飞纳闷的咕哝,“我的表现真有那么差劲吗?”他该“硬”的时候绝不会“软”,该“冲锋陷阵”绝不迟钝。
面对他正经八百的问题,钟婶不敢笑出声,咳了几声清清喉咙的笑意,“念君说的不是你哪里,而是你这里——”她指着他胸口。
“这里?”他低头看,“这里是胸膛,根本没有像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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