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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剑卖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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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他好想自打嘴巴。

“嗯哼。”念君摆出凶恶的晚娘脸。

杜寒飞心惊肉跳,忙不迭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就是……就是你遭人扒走钱袋的那一天。”

“我被扒?我好象有点印象。”念君迟疑的想了下。

不会吧?发生那么大的事还只有一点印象。杜寒飞哭笑不得,他的清白几乎全毁在她手里。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扒手被我逮着后扭送衙门,现在大概还在吃牢饭,等等,你怎么知道?”

“小生就是当日被姑娘误认为贼人……”当街被霸王硬上弓的可怜男子,全招了,真想骂自己笨!

念君如遭当头棒喝,抚掌一拍,“啊,我想起来了,原来就是你,你那时候怎么不吭一声就走了?”

“这这……小生急着赶路回家,因此没有和姑娘说一声。”他根本不想和她纠缠不清,一看到她,脑海就自动浮现那令人窘迫的一幕。

“我还没跟你道歉。”

“不用了。”也不过是被摸身体而已,没有几个男人有他这样的霉运,光想他身体还不由自主地产生燥热。

“这事一定要的,我仇念君想来敢做敢当。”她上前一步。

杜寒飞连忙退后,“那,那就以这次姑娘的救命之恩跟上次的事一笔勾销,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这样呀……”见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忌惮模样,仿佛她身上带毒,念君莫名的胸口扎疼了下,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那么厌恶,她也不想自讨没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应该说大部分的人都不想见到她,免得莫名其妙的被当沙包打。

“那么小生告辞了。”杜寒飞一楫,准备走人。

“且慢。”念君大叫地唤住他的脚步,“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你知道铸剑世家聂家在哪吗?”

杜寒飞心猛地一跳,神色自若的摇头,“小生不知。”她该不会跟刚刚那群夹着尾巴走了的匪徒一样心存不轨吧?

“想也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她只是个书呆子。

“姑娘上山是为了……”他谨慎的问。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他的身份,她肯定不会放过他。

“我的月牙弯刀在上次与人打斗后有些受损,普通的铁匠根本没办法修理,我猜想说看看能不能麻烦聂家的人。”将弯刀抽出刀鞘,霎时,白炽的光华比白昼还灿烂夺目,可惜的是刀口缺上一角,破坏了弯刀德完美。

“就是这把刀?”他谨慎隐藏起黑眸中的惊艳光芒。

“嗯,这是我及笄时,我爹送我的礼物。”握在掌心,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倒映着月牙弯刀的刀光,没有他人的影子。

“这刀不错。”他干笑。

“当然,在我所有私藏的名剑利器中,就这一把我握的最顺手,只可惜被那晚的家伙给弄伤了。”

至今她还不晓得跟她对打的是何方高人,夜太黑让她根本看不清对方轮廓,但一方面也因为她不善记人模样。

念君小心翼翼的将刀收入刀鞘里,眼神变得黯然,“算了,像你这样的读书人怎么可能懂什么叫好剑好刀。”

莫名的心揪了下,他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或许可以帮得上忙。”杜寒飞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他在干么?怎么会说出这种蠢话,万一弄不好身份曝光就糟了。

“你能帮的就是离我远一点,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懦弱无能窝囊的书生。”她轻蔑的话就像一把刀狠狠插进他胸口。

“懦弱无能窝囊?!”她难道不知道这几个字对男人是一大侮辱?士可杀不可辱!

为了男人的自尊,他深吸了口气,“我也是个打铁师傅。”差点被她激得忘了钟叔的耳提面命。

“你?”念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即扑哧的笑出声,“像你这种书生只怕连抓鸡都有问题,还说那菜刀,别鸡没抓到,到切到自己的脚。”

“走。”杜寒飞额头挂着黑线,气坏的拉起她的手就走。

“去哪?”

“修你的刀。”好歹他也是聂家唯一传人,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

第四章

穿过参天的古木密布的森林,来到一处深谷,自陡立绝壁俯瞰,万丈深渊底只见一条银带蜿蜒,从这摔下去不死也残。

不过这里好象来过?念君本来是可以甩开杜寒飞的手,不过想到或许常年居住在这附近的他知道聂家在哪,也就认他拖着走。

“走这。”他放开手,指了指崖边半人高的草丛。

迂回绕过重迭的岩层和浓密的芒草,忽然他不见了。她大惊失|奇…_…书^_^网|色,他该不会掉下绝刃深谷?没想到脚才踏前一步就踩空,只感觉身子往下坠,她惊声尖叫,闭上了眼,她该不会这样莫名其妙就成了鬼佛?

“小心。”见她红色身影从头顶的绝崖滑落,杜寒飞脸色一白,赶紧拉住她的手。

闻声,念君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正攀在盘踞崖边的古松,一手拉着她,而他站在崖边一尺见方突出的平台上,贴靠着绝壁石隙间凿岩为阶,延伸到瀑布,原来崖下还别有洞天。

“快抓紧我。”

“喔,好。”看不出他一个文弱书生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念君心砰得一跳,借着他的手蹬了下石壁一跃,跟他并肩站在狭隘的平台上,几乎免不了身体碰触,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男人阳刚的气息。

“呼,你不会等我叫,你在跳下来吗?”早知道她个性莽撞冲动,没有大脑,他有点后悔带她到聂家禁地。

“抱歉啦。”她吐了下舌,也知道刚才真是千钧一发,若不是有他带领,不熟地势者一失足成千古恨,只有再重轮回。

灵眸流转,她马上被四周壮丽的山景吸引,这是一个成倒漏斗形状的山谷,夹岸蟠松蓊柏,若自崖上观,只有断崖绝壁。

站在陡峭的岩壁上,云海涛涛,若置身仙境,飞瀑自陡壁,顺着嶙峋突兀的膳食轻泻而下,声如洪钟,下至谷底又被巨石所裂化作万缕银丝碎帛,翩然飞落碧绿不可测的寒潭中。

“你住这种地方?”

杜寒飞顺着崖阶走,“嗯。”为了躲避爹的追寻。

念君赶紧跟上,“就你一个人?”他也太神了,这种山梯是人工凿开,绝非三五年或一人之力开凿的出来。

“我和我娘,还有伺候我娘的钟叔和钟婶。”

“这地方不是天然的,你们是怎么发现这的?”这比恶虎岗还险峻。

“这是我娘发现的。”想起无法得到爹亲关爱以致抑郁而终的娘,杜寒飞眼神闪过一抹黯然。

“你娘该不会是隐士高人?”

“我不知道,她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他轻描淡写的带过。

“抱歉,我不该提的。”念君吐了下舌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他,她就忍不住好奇,跟发现有关上古神兵利器的宝藏图一样,这是以前未曾有过。

“没什么,都过去了。”走下千层阶,弯进半崖上两块巨大石头交错后方的狭缝,一般人若不细瞧,会以为没路可走而往瀑布跳。

“哇,这里还真隐秘。”映入眼帘是个宽敞通风的山窟,阴暗的信道不知通向何处,才走没两步,只见他在石壁上摸索了下。

地板出现隆隆的声音,露出一个大洞,洞里放射出白昼的光,照亮了他们脚底下的洞,又是人工开凿的巨石台阶。

“走吧。”

“真奇怪,你住在这么偏僻又危险的地方不会觉得麻烦吗?”她以为恶虎岗上她们四姐妹已经够怪,想不到还有人比她们更怪,居然住在这鸟不生蛋,乌龟难上岸的绝谷深壑崖壁上。

“习惯就好。”

总比两三天被人骚扰好。他可没忘记幼年时候,三不五时就有人不要命的上门讨剑要刀,就算聂家庄外布置了五行八卦阵,植满了毒藤邪物都防不胜防,贪婪的人前仆后继,就为了得天下争名利,这样真得值得吗?

“你好象不爱讲话?”她问一句,他答一句,在恶虎寨里,她算是沉默寡言,没想到跟他这闷书生一直就像小巫见大巫。

“言多必失,谨言慎行,方能保平安。”

“你该不会接下来要给我来一段之乎者也孔老夫子的大道理?”果然是迂腐的书呆。

杜寒飞哑然失笑,“你不爱听,我便不说了。”山里没什么人可以跟他聊天,因此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人沟通,才会屡屡跟她发生误会,想起来就耳根子一热,“就这了。”

霎时,世外桃源呈现在她眼前。

小桥流水,碧潭秋波,杨柳低垂,一栋简朴的四合院耸立在湖畔。

“仇姑娘。”突然他停下脚步。

“叫我念君就好。”念君惊叹的看着眼前人工雕凿的人间仙境,在连绵不绝万丈千仞的峭壁悬崖环抱之中,飞鸟走禽都不易进入,何况是人。

“好吧,念君姑娘,你现在这等我一下。”他还不知道怎么跟钟叔解释她为何会出现在这。

“你去忙你的,不必招呼我,这里好美,我到处走走。”念君被眼前美景吸引,目不转睛的甩甩手。

杜寒飞点头,真不知道这有什么美,或许是他生活在这与世隔绝习惯了。

穿过弯曲的石桥,还没踏入四合院的篱笆,就见钟叔已负手站在门口,阴鸷的横视着出现在这密境的不速之客。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外人带进来。”

“钟叔,我正要跟你说。”杜寒飞含歉的瞄瞄面色不悦的他,“今天上山捡柴的时候,我又遇到一群来路不明的江湖中人拦路索剑。”

钟叔露出担忧的神色,目光逡巡着他身上下,“怎么又来了,那你有没有怎样?受伤了吗?”

杜寒飞咧齿微笑,摇摇头,“我没事,这还多亏仇姑娘出手救了我一命,多以我打算帮她修刀,报答他救命之恩……”

“修刀?”钟叔不苟同的打断他的话,音量陡升,“飞儿,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那可能是使身份曝光。

“我知道,但她并不知道我是聂家后人,我只告诉她我叫杜寒飞,是个普通的打铁师傅。”

“她不会起疑吗?”

“应该不会吧。”杜寒飞安抚的一笑。像她那么迟钝,脸见了他三次面,吃光他的豆腐,还不记得他长什么样。

“还是小心提防,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她是为何会出现在鬼佛山,你的心肠就是太软。”钟叔不苟同。

“钟叔,我自有分寸。”杜寒飞温和的口气透着坚定意志。外表敦儒斯文,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可当他决定某件事,就算一百头牛来拉也改变不了。

“你就像你娘一样……算了,老奴言尽于此。”

“我不会走上爹的后尘。”杜寒飞心里也清楚,钟叔是怕他最后像爹一样变成疯狂的铸剑狂。

“希望你谨记你说过的话。”钟叔意味深沉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进入四合院。“我会吩咐你钟婶把西厢房清理干净。”

“谢谢钟叔。”杜寒飞松了口气。

“寒飞,寒飞。”念君传过桥来到他身边,兴奋的两颊红扑扑,双眸晶灿,“你知道吗?我刚刚发现这湖底竟藏有千年玄铁,还有那山壁一挖就是铜石银矿,都是铸剑的上好原料。”

杜寒飞勉强的一笑,“是埃”

“那这座山是个宝库,难怪聂家传人会选在这座鬼佛山隐居。”念君目光轻轻一溜,似笑非笑,瞧的他心惊肉跳。

“为什么这样看我?”

“你说你从小就跟娘住在这山里,那么应该听说过鬼佛山上住有百年铸剑世家聂家吧?”

“嗯,听过。”他吞了下口水,低眉垂眸,生怕她识破他的心虚。

“那你见过他们吗?”念君兴致勃勃。

“因为我住在崖下,并不常到山里去走动,也就没有什么机会跟聂家的人碰头。”聂家其实仅剩他一人,当然碰不上其它人,他也不算撒谎。

“这样啊,真可惜。”念君眉不掩失落。

看到她黯然的神情,他胸口像挨了一记闷棍,不知为何他宁愿看她刀炎燃烧的娇艳,也不愿意见她不快乐的样子。

“不过,还有我,虽然我只个普通的打铁匠,比不上铸剑师傅聂莫邪,但还是会尽力把你的刀修好。”

“哈,你什么人不好比,拿自己跟一代宗师比,聂莫邪可以说是剑神,他铸造的每一把刀和剑都像有生命似的鬼斧神工,宛若神兵利器,你就算铸一百件也比不上他一件,要是我能拜他为师就好了。”那么要什么剑什么刀都唾手可得,她就勿须苦苦追寻名剑名刀。

“我也可以呀。”听她吹捧自己的爹,杜寒飞心中不是滋味。虽说爹的确是铸剑大师,但青出于蓝胜于蓝,若非娘遗命叮咛切莫步上爹后尘,凭他祖传家学,任何刀剑铸造术精通的他,绝对更出色。

“你?”念君不以为然的嗤笑,“大话别说太早,等你有能力把我的刀修好再说吧。”

“我……”“聂”字在舌尖打住,他差点冲动的铸下大错,违背与娘的誓约,“我带你去客房休息。”他及时转开话锋。

“那么就叨扰了。”

她嫣然一笑,杜寒飞失神的望着她唇边那末绝艳的芙蓉花,感觉心灵深处某根线轻轻被扯了下,一股奇异的热潮流窜至四肢百骸,连心跳也莫名的变得急促,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快带我去?”

“噢。”杜寒飞回神,忙跟上她步伐。

“老伴,你看那小子像什么样?被个大姑娘牵着鼻子走。”暗中躲在阁楼上窥看天井处两人一举一动的钟叔没好气地说。

“就跟你当年一样不是吗?”钟婶掩袖低笑。

“去,我怎么可能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追着姑娘屁股后面跑。”

“要不然你怎么会心甘情愿入赘杜府,跟着我伺候小姐?”

钟叔黝黑的脸庞泛着薄红,懊恼又不好意思地咋呼,“都已经是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么。”

钟婶摇头淡笑,“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飞儿都长大成人了。”喟然唏嘘,望着远方的眸光没有一个焦点,“是时候了。”

“是呀,时候快到,我们责任已了。”钟叔也长叹。

两老相视,嘴角浮出苦笑。

※※※※※※

落叶如柳絮纷落,在这地灵人杰的山壑,四季如春,可是湖水却异常冰冷刺骨,而山壁这方温暖如夏,甚至还有温泉水瀑。

念君不知道杜寒飞到哪里去铸剑,睡过一觉起床后就没看到他的人影,踏进厨房只见正在准备早膳的钟婶。

“早,仇姑娘,怎么不多睡一会?”钟婶热忱的打招呼。

“钟婶早,叫我念君就好。”

这诺大的世外桃源就只住了一身酸儒味的杜寒飞和亲切和蔼的钟婶,阴阳怪气的钟叔。

“嗯,过来坐吧,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吃。”

“怎么不见寒飞和钟叔?”念君东张西望。

“他们两个男人一早就去打铁房忙着呢。”

“那我等下可以去看吗?”

“当然可以。”钟婶微笑,“你过桥后沿着山壁走到瀑布边,那儿有条小径走进去就可以看到。”

“谢谢钟婶。”念君边吃早膳边想着昨天把弯刀交给杜寒飞,不知道他会怎样修理,希望别弄坏了。

一想到镇上老资历,经验丰富的打铁师傅看到她的月牙宝刀都再三摇头,而他一个书生连拿刀都成问题了,更别提修刀。

她越想越觉得还是不妥,抓起桌上包子边吃边往外走,“钟婶,我还是先去瞧瞧他们在干么。”

钟婶望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不仅摇摇头,不知道飞儿遇上这位明艳飒爽的姑娘是福是祸?但愿一切都来得及补救……想着她眼神黯沉下来。

而刚步出四合院的念君走上桥后才想到,“刚刚钟婶说的是往左还是往右?”她喃喃自语的东张西望。“不管啦,反正走就对了,总会走到的。”

顺着湖畔走,湖边种满各种山菜和药草,有些看过大姐种,只是不太记得名。不过,最记得的是被大姐下泻药时止泻的,还有常用做疗伤用的药草,因为常打架的关系,她身上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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