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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状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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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北面王!漠北和柔然从今日起三年不用向王都进贡。北面王族人全部按亲王族人称呼,王妃们称为可敦。来,大家向北面王和可敦敬酒!”
婉贞和两位王妃也站起还礼。
颉利最终听从婉贞的建议,没有成为大亲
酒宴继续开始,气氛似乎轻松了许多。果然,查庭也不希望他人分权,更何况自己兵权较弱,颉利的退让正中下怀。
颉利回到座位上时向婉贞微微一笑,婉贞却沉思不语:自己的干预真的对他好么。漠北苦寒,成为北面王也只是名字上好听,颉利改变突厥的想法如何能实现呢?也许,我该应该离开了。
忽然,掌中一热,是颉利递给婉贞一杯温热的酥油茶,轻声笑道:“怎么了?不是你说的,英雄应该开拓和守护。漠北是我的家园,我将守护它,开拓它。”
婉贞抬头,看到对面的莫卓正向颉利和她举杯,笑逐颜开。婉贞接过酒杯,以茶代酒回了礼。天,莫卓来到府上,醉了酒。酩酊之时,他还似醒非醒地说:阿婶,昨天多亏有你,王叔才改变主意的吧。真是凶险。
婉贞不解。莫卓说道,昨天大堂附近备下了刺客,若是王叔成为了大亲王,离开宫廷时便行刺,然后嫁祸给已经逃走的库赤罕,就宣告是二王子的余党所为。封号已经给了,也可以说大汗守了诺言。
婉贞问颉利知不知道,颉利言道,如何不知?昨天在宫外蒙言带着上千死士等候,万一有什么异样便攻占王庭。
会怎样?
颉利笑道,要么我们一起死,要么你当晚就是突厥的可敦了。
婉贞不信他,颉利笑道,人总有一博,只看值不值。即使是突厥的可敦可能也留不住你,但漠北的大地却等着我回去。葛织和乌尔日娜的家,我们的孩子、子民,都是我的责任。这比成为突厥可汗更让我看重。更何况,没了我守漠北,他伊犁可汗的汗位只怕也坐不稳!
第五十一章 焉得羽翼兮将汝归 十三拍(上)
…
暮春时节,天朗气清,万物向荣……
王都喀什噶尔北面王府中也是忙碌非凡。半个月之前被封为北面王颉利再有十天就要启程回漠北了。大家都明白,这一去,再到王都恐怕不知何年何月了。由茹茹王妃葛织照顾着,府中人为远行做准备。
府中另有两人也为远行准备着,不过她们不是北上,而是南归。
婉贞已换上汉人男装,将一些整理出来的突厥史料叠好,放在木匣中。这次意外地来到突厥,纵使无功,也总要有些收获。本着这个想法,婉贞利用养病的时候,将颉利书房里大部分关于突厥的书籍翻了个遍,并作了详细的笔记。
正在忙碌时,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着长袍马靴的俊美少女,眉目之间,英姿勃勃。不同于婉贞的英气中的文秀,这少女自有一股舒展奔放的美丽,白皙的肌肤和浓眉大眼显示出塞外的豪放端丽。
“又忙成这样,不是说你在养病么?不能乱动。”一开口就是流利的汉话,她边说边皱眉。
婉贞笑道:“没那么金贵呢。不过是看看书,又没动到伤口,难不成要闷死我?”这几天赛燕一看她在看书写字便要唠叨。这丫头,比起德云更难打法。
赛燕哼了一声,道:“我的李大人,你就行行好,老实点吧。看看你来突厥之后折腾的。我自以为惹是生非,无人能出其右,见了你,算是领教了。这伤、还有之前的毒,趁早养好。不然留下病根,我怎么回去交差?”
婉贞笑而不答,埋头又写了半页纸。赛燕无趣地坐在一旁。翻看了几页婉贞记得字。半响,婉贞说道:“我想。三天后便走。”
赛燕抬起头,应了句:“好。可要我准备什么?”
婉贞道:“不必,本来就身无长物,安安静静地走就好了。你也一起回去吗?突厥的事可料理好了?”
赛燕道:“我在突厥,就是帮忙探听一些突厥贵族的动静。战事结束也就回幽州那边了。这次难得梁大哥也过来了,我又想去中原看看,自然要跟得紧一些。碎叶公主那边,我已经解释了。只因公主这几天也要事缠身,不然准会来王府看我们地。”
婉贞微笑道:“这样便好。”又忍不住问道:“梁振业和你们兄妹三人是什么关系?我看你和慕鹤越鸽并不相像。”
“我们三人是孤儿,由一个师傅养大,就像亲生的一样。我的父母在去世之前把我托付给师傅,那时慕鹤大哥和越鸽就已经在那里了。而师傅当年是梁兴将军地部将,曾受将军救命之恩。将军遇难时。梁大哥被人救出,曾在师傅家中住过一段时间,我们四人很投机。那些乱七八糟的外号、名字就是梁大哥给我们取得,现在也还用着。后来梁大哥到处游历拜师。也能时常回来看看我们。就是这几年少了点。再后来,就听到朝廷地大军来到。先锋官就姓梁。”赛燕眨了眨眼,微笑道,“不光自己来,还带了女扮男装、风流潇洒的状元公,也真是稀他们都还不知道,你可千万别说漏了嘴。”婉贞笑道,“回去之后可要更加小心呢。”
“知道。”赛燕正要继续说,就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说着:“请问,可以打扰一会
开门一看,却是茹茹王妃葛织,后面站着靡靡王妃乌尔日娜,左手还领着个小男孩,正是那日的小世子。葛织道:”冒昧了,有些事想和陆小姐谈一下。“
婉贞连忙站起身,说道:”两位快请进。“
赛燕眼珠转了转,便说下去准备茶水,轻轻把房门带上走了,留下婉贞一个人。
看着眼前的两位王妃,一个端丽,性情沉稳贤淑;一个美艳,品行刚烈赤诚。不知为何,婉贞面对她们的凝重,竟有些手足无措。想在朝堂之上,无论那些高官大员多么咄咄逼人,婉贞都能够从容应对,谈笑自若。同为女子地处境,却似在她一直泰然的心境中体会到阵阵波澜。
众人坐定之后,葛织温和地问道:”身体可好了?这几日忙着收拾东西,恐有怠慢。“
婉贞道:”王妃哪里的话,承蒙照顾,已经没有大碍了。“”今日一来探病,看到您身体康复我们也安心了。二来,那日世子蒙您搭救,还没有道谢,实在是过意不去,今天就让世子向陆小姐致意。“
话音刚落,乌尔日娜拉着小世子的手走到婉贞面前,就要行礼。
婉贞忙站起拉住,道:”王妃太客气了,这个在下实不敢当。有惊无险,这也是小世子的福气。乌尔日娜正色道:“不,我们乌孙人的规矩,救命恩人视如再生父母。阿莫,行大礼。”
那个四五岁大小的男孩,虎头虎脑地看着大人们,听到母亲的话回过神来,老老实实地就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字正腔圆地用汉话说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从今日起,阿莫敬您若亲生母亲,一定好好孝敬您。婉贞听了,心中一动:这不像孩子能说出的话,应该是大人授意地。偷眼察看了两位王妃的脸色,均是郑重其事。婉贞心神闪动,拱手还礼,说道:”小世子鸿福,在下不敢居功,只望世子能够平安成才,惜福爱民。“
扶世子站好后,乌尔日娜又说道:”陆小姐不计前嫌,舍身救犬子,请受我一拜。婉贞连忙拉住:“这又怎么说着?王妃太过多礼了,叫在下怎么敢当?”说什么也不让乌尔日娜下拜。
葛织见状起身,来到两人面前止住争执,道:“两位能如此明理也是亲族之福。陆小姐,乌尔日娜这也是一片真诚心意,她知道汉家极重身份名位,下拜之后便是尊你为姐姐了。不过我们大漠儿女本不在乎这个,大家能和和气气地相处最好不过。”
听到此言,婉贞心中豁然开朗,轻轻点头道:“在下祝福两位王妃和王爷今后幸福和睦,国泰民安。”
两位王妃对视了一下,乌尔日娜颤声说道:“可是顾及我心肠狠毒?我……”
婉贞摇头打断她,向葛织问道:“二位今日前来,可是颉利王的意思?”葛织平静地说道:“不,是我们地意思。”
“我和王爷结发夫妻,他的心思,我能猜到。那日,你要涉险去救世子,我说地话,可还记得?”
婉贞想了想,记得那天葛织中途改口说地“太危险了,你又不是真的……又有重要身份”。“记得。”
“那时我就已经察觉了,所以那句不是真地王妃却也说不出口,王爷待你,也许只是迟早的。”葛织平静说道。
婉贞微微笑道:“王妃的贤良大度在下着实钦佩,只不过,有一句不得不问:当初靡靡王妃初到时,茹茹王妃的心情究竟是如何?”婉贞又面向乌尔日娜问道:“而当初靡靡王妃要嫁给王爷,得知茹茹王妃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一时间,三个女子陷入沉思,房间里静悄悄的,剩下世子阿莫闪着大眼睛看着她们。
是什么样呢?婉贞自己也不能给出确切答复,但无论那女子多么大度能容,却不见得是真欢喜,越是看中情分的,越是心伤。设身处地想,婉贞觉得,只有心酸。
送走两位王妃之前,婉贞说道:“陆婉贞现在女扮男装,甘犯众怒,为的是雪冤屈报家仇,完成父亲遗志,改变我朝政弊端。两位王妃的爱重,婉贞感激在心,只希望两位王妃与王爷齐心协力,共图伟业。”
第五十二章 焉得羽翼兮将汝归 十三拍下
…
天气有些阴霾,带着湿润的气息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城郊的原野上,两匹骏马尽兴地驰骋,一红一白,衬着骑手同色的服饰。马上之人都压低了身子,俯在马背上,像是赛马比快一样。远处一个牧人正赶着几十头牛羊回城,牧羊的狗儿撒着欢,却惊了一只才断奶的羊羔。那小羊拼了命地向前冲,眼看迎面而来的两匹骏马,更加惊慌。
跑在前面的白马被缰绳拉慢了脚步,身着梨花雪绸骑马装的男子,忽然弯下身去,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展开,奔着乱跑的羊羔扑去。羊羔慌了神,原地打转的功夫被一把捞了起来。
后面的红马也跟了上来,马上之人见状停了下来。鼓掌道:“王爷好骑术,在下甘拜下风。”声音清朗亮澈,却是个穿着嫣红袍裙的少女。
牧人前来到谢,看到那男子骑术如此了得,连连称赞。羊羔“咩咩”地叫个不停,牧人一面抱住安抚,一面喝斥还在一旁摇着尾巴的狗儿。之后,又拿起皮鞭轻甩着,唱着不知曲目的歌儿走远了。
那个男子转过身来,白色的袍挂上绣着金丝墨线五狼头,威风凛凛,却是突厥王室的标记。男子转过头,看着一直用男子口气朗声而言的少女,微微笑道:“这是我突厥的传统,自然要胜过你。”
少女笑道:“不错。在下一介汉人女子,如何能及得上王爷?王爷还特意借敕勒给我骑,不然输得更难看了。”
那男子道:“倒是敕勒想和你亲近一下,我么,就是想看看两次令我损兵折将的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其实,也没多大本事。”那少女笑道,“天色不早了。先回城吗?”
“不,和我去一个地方。”
突厥王室的祭堂。不在王都的宫中,却在郊外依山而建,在山体中开凿出洞穴,洞穴之中便是祭堂。每逢重要节日,王都地大小祭师伯克就要来到这里举行典礼。平时。这里也不允许进入,只有得到大伯克许可的王族,才能被允许进
贵族们要进入祭堂一是为了祭拜自己本族本家的亲祖,二是为了查阅典籍。
祭堂中,保存着上代修整好地各种重要典籍,为了避免因为争夺王位或是天灾人祸而导致重要典籍丢失,从十代以前的突厥汗王就开始这么做了。直到现在,连编写也常常就在祭堂中进行了。
祭堂里地典籍大部分都是有关宗法的氏族典籍。但,还有一部分。是史料汇编。
几天不见人影的颉利,这天拉着正在准备离开的婉贞来城郊跑马。跑着跑着,就来到祭堂的山脚下。
颉利翻身下马。婉贞跟在后面,不禁有些疑惑。她曾听赛燕等人说过祭堂地事情。知道这是突厥的禁地。“为什么来这里?”
颉利转过身,站在高高的石阶上。笑得高深莫测:“还不是为了你!”
见婉贞迷惑不解,颉利道:“你的一些事,我能猜到一些。以我对汉朝的了解,你会女扮男装不单是为了逞能吧?我派人查过,十年前汉朝有过一次大冤狱,你是那时的遗孤?不管怎么说,这是你们的朝政,你应该也会有兴趣。那场冤狱的源头,就在突厥这里。怎么样,要不要看看?”
婉贞愣住了,湿润的气息压似乎压在心头。看着这个男人笑得风轻云淡,英挺地眉目之间却有些温和回护之意,心头不禁涌起暖流。了山门口,有仆从迎出来。见过大伯克的信物后,婉贞和颉利被让进存放典籍的内室。饶是外面地大堂倒是富丽精致,这存放史料的地方却十分简陋,犹如堆积地杂货物一般,几口大箱子摆在中央,旁边有供人坐地椅榻矮桌,都没什么装饰。
“突厥人不注重史料的修编,这点比不得汉人地精细。突厥贵族的子弟,要么去谋个战功,要么领个商队游走大漠,边游玩边和其他国贸易。就算是有人来学看典籍,希望成为祭师,也大多去看宗室文典。对于史料,一般是和当作先代汗王用过的物品一起,保存在这里。”
婉贞点点头,塞外民族不重文典修砌也有所耳闻。
颉利翻开一个箱子,道:“这里面的东西就是这十几年突厥的一些记录。要我帮你译读么?”
婉贞有些踌躇,颉利又道:“算了,还是我帮你译读吧,你自己可能看得不明白。”
“有劳。”婉贞道,“从十二年前的突汉之战开始就好了。”
“好。”颉利拿出一些书,还有部分书信和竹简,放在桌子上。两人面对着坐下,山洞中有些暗,颉利拿出火折点起了油灯。
从都蓝可汗召集长老院商议战事开始,颉利将与战事相关的一些笔记书信读给婉贞听,十年前的一些点滴渐渐浮出。
都蓝可汗有雄图,希望在此把幽州地区肥沃的平原收入版图,正逢当时的幽州牧排斥游牧而居的突厥牧民,幽州境内起了几起匪事,州牧便下令去除游民,都蓝可汗伺机而动,带兵征讨。
当时的都蓝可汗已经年岁甚高,几个王子都已成年,这次战役至关重要,胜败之数便可以定下即位者,于是大王子图门王子众望所归,出兵雁门关。
但是镇守边关的梁家军作战勇猛,大将军梁兴与图门王子交手,三战三胜,汉军事情高涨。而突厥国内却不免有些非议,可汗很是恼火,图门王子本人更是惴惴不安,万一战事再失利,自己王储的地位可能不保。
这时,汉人方面有人传递消息说,希望能与图门王子联手,做一笔交易。
颉利读完这封汉人来信,递给婉贞。婉贞查看了信件的时间,正是突厥三败之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距离父亲陆明峰上书建言战事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那么,这笔交易定是做成了。怪不得后来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梁家军两次被偷袭,粮草折损大半,原来是出了内奸!”婉贞冷言说道,很是不耻这种行径。
“那么猜猜看,是谁写的这封信要与图门联手的?”颉利道。
婉贞皱着眉,料想当时的魏列夫已经权倾一时,看到梁家坐大必然要有所行动,但,竟会里通外国么?里通外国?这正是当初父亲等人被定下的罪名!婉贞眼前一亮,看来果然是确有其事,但来人将其栽赃给梁将军,就有了后面的事端。
但魏党会直接做这种事么?婉贞凭借自己这些时日的观察,老奸巨猾的称呼此人绝对当之无愧。那么到底是谁,因为梁家军崛起触犯了利益,竟要如此行事?
颉利看着她,道:“所谓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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