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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 "三部曲"作者:远月-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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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温柔点?”
明明他已经很不舒服,明明他的脖子、肩膀已经被我掐得红红紫紫,但这家伙就是不肯叫我停止。
“我看今晚是你的手废了,还是朕的肩膀肿了?”又一炷香过去,北天帆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一副跟我斗到底,到死方休的样子。
“李叶,你承认倾慕朕会死?”他朝我吼。
“本宫对你没半点意思,承认什么?”我也朝她吼。
“滚——”他吼一声,音量加大。
一听到他说滚,我以最快的速度下床,然后一支箭地往门口冲,但刚到门口,就被他扯回来,一把将我抵在门前,两人的身体就这样贴在了一起。
“想干什么?松手——”
“先是委婉向朕示爱,最后又不承认,李叶,你莫非是想欲擒故纵?今天就给朕说过明白。”北天帆看着我,他的胸膛肆无忌惮地压着我,甚至轻轻蹭了一下,这死人——
“李叶,说——”两人靠得太近,彼此的呼吸萦绕,他死死盯着我,似乎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猛跳。
他这鬼样,似乎对我有意思多点?不会看腻了姹紫嫣红,对我这朵山茶花——
“北天帆,你倾慕本宫?”
070:谁是禽一兽
听到我这样问,北天帆显然愣了一下,死死按住我的手松了开来,趁他走神的当儿,我冲开他的桎梏。
“嗯,如果朕说是,太妃当如何?”北天帆答,我只是随口问问,我想他要不失口否认,就是对我百般嘲讽,但他这样的回答,让我愣住了,我这一愣神,他再次将我抵在门口,两人身体相碰,姿势暧昧而羞人。
“喂,松手,你说过不轻薄本宫了,北天帆守点信用好不好?”紧贴的身体让我猛地醒悟过来,我开始努力挣脱他,我踢他,他不动,我咬他,他不疼,这里是龙腾宫,我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敢闯进来,真真气死人了。
“太妃当如何?”北天帆问我,眸子碧波荡漾,软软的声音充满挑逗,此刻的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就连见过美男无数的我,也禁不住喉咙有些干,我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不过也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后宫的女人,甚至我苦心安排的人,明知他对她们并不真心,但还是如飞娥扑火那么般盲目地掉进他的温柔陷阱,原来这家伙即使不说甜言蜜语,就一个动作,一个深情的眼神,已经足够勾魂。
这家伙要权有权,要貌有貌,要才也有才,要女人更是三宫六院任他翻牌,他就是看腻姹紫嫣红,也有无数山茶花等着他采,狗尾巴草等着他摘,怎会看上我?
北天帆这样做,目的只有一个,那想用美男计将我迷得神魂颠倒,等我不能自拔的时候,将护龙司拱手相送,这可不费一兵一卒,他这如意算盘打得还真不错,这演技也一流,好在我小叶也不蠢。
“皇上的确是一代美男,但听到皇上倾慕本宫,本宫实在惶恐,本宫可一直把浅浅当做女儿,把你当作儿子,这如何是好啊?”我一本正经地说。
“当作儿子?”北天帆笑,但笑得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自然当儿子,莫不成皇上还以为本宫对你有兴趣?本宫就是缺男人,也不会打自己儿子的主意,你说是不是?”我笑着问。
“朕只不过跟太妃开过玩笑,想不到太妃还真信以为真,人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要不被人说蠢笨如驴,那就不好了。”说话间,北天帆松开按住我肩膀的手,身体也离开,我正大大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像被什么绊倒,重重朝我撞来,撞得我心窝火辣辣的痛。
“不好意思,脚滑,不小心撞到太妃了,是不是撞到这里。”我一句骂人的话,还没有出口,他的手已经覆在我高挺的胸前,还轻轻揉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快如闪电,快得我无法思考。
“是不是这里疼,朕再替你揉揉?”我五内喷火,脚滑?猾他一个死人头,摆明是我说他是我的儿子,心里极度不爽。
“北天帆,你是不折不扣的禽一兽——”我一边骂,一边提起膝盖,往他的下档狠命顶去,我今天就要废了他,让他做太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但这家伙的反应实在太快了一点,眼看成功,还是被他闪了开去。
“是我禽一兽,还是你禽一兽?这事你都干得出?”北天帆不怒反笑,我禽兽?他似乎忘记刚刚他的行为有多低劣丑恶?
“北天帆,你不想跟宫中的太监称兄道弟,你的手脚就给我放规矩点,否则有你后悔的。”说完我摔门而去,北天帆这回没有追上来,但却能隐约听到他那让人愤恨的笑声,如果真变成太监,我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
这人的恶趣味让我既无奈又愤恨,因为这个彻底翻脸,代价又太大,任由他这样欺负,又实在气难平。这天之后,我好些天都没有去看北浅浅。
“太妃,皇上请你去龙腾宫,有事相商。”北天帆跟前的公公,已经第五次到我的碧水宫,我知道是北浅浅想见我,虽然我也很想她,但这次我忍住了,一步退,步步退,都差点被北天帆欺负上脸了。
“太妃,皇上请你去龙腾宫,有要事相商。”得不到我的回应,公公又重复了一次,他反反复复跑了这么多回,虽然脸上依然带着谦卑的笑,但我绝对相信,他心里一定在骂着我。
“嗯,本宫这就去。”我笑着说,态度极好,但却是不去。
“太妃,老奴在这里恭等。”如此几次之后,公公也学精了,居然提出要在这里等。
“好,那本宫去换套衣服。”说完我慢悠悠地进了寝宫。
“大小姐,你要换哪套衣服?”小婷跟着进来,我摆摆手,然后悠闲无比地躺在床上,我进来就没打算出去。
“我不出去了,那李公公走了,你进来告诉我。”小婷听命出去,李公公在外面催了几次,我每次都说快了,等了两个多时辰之后,李公公终于扛不住走了。
“皇上驾到——”不出所料,北天帆亲自来了。听到北天帆过来,碧水宫上上下下都来接驾,而我也站起来,在众人面前,我还是会尽到自己礼数。
“朕今日有事与太妃相商,都退了吧。”北天帆淡淡地说,宫人立刻弯着腰静悄悄地离开,只那么一会,就剩下我跟他。
“太妃,好大的架子,朕都请不动了。”北天帆的声音虽然冷飕飕,但却没有我想象中的盛怒。
“皇上,有什么事要与本宫相商呢?本宫这段时间精神特别差,不是太重要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我揉了揉头部,装出一副劳累的样子。
“皇姐想见你,都吵了好些天了,宫娥都拿她没办法,你不是说当皇姐是女儿吗?哪有娘这么狠心丢下自己的女儿那么久不看一眼?”
“浅浅公主冰雪聪明,本宫怎配当她的娘,人贵在要有自知之明,皇上你说对吗?”我笑着说。
“太妃何必因为一句话耿耿于怀?”
“本宫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久陪,皇上自便。”
“李叶——”北天帆想伸手拽住我。
“皇上请自重。”我冷冷地盯着他,他的手伸向半空,就停在那里,不敢再碰我,这回终于学乖点了。
“李叶,你真的不去?”北天帆的眸子迸射出狼的凶光。
“不去——”我仰起头,迎着他的目光,这次我绝不向他退一步。
“你——”北天帆佛袖而去,临走时那一记寒光,让人通体变冷。
“小婷,叫御膳房弄多点好吃的,本小姐今天胃口大好。”这天心情大好,风卷残云吃了一桌子,结果吃撑了,真是得不偿失。
这天之后,北天帆每天都有赏赐过来,这些赏赐都是稀世之珍,估计是心虚,想刻意讨好我,我全收了,但我依然不去他的龙腾宫。
如此支持了半个月,北天帆终于再次光临我的碧水宫。
“太妃,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你又吃又拿是不是要有点表示?”听到他的话,我心中偷笑,这段时间,送了那么多奇珍异宝给我,无异割他的肉,估计都心疼死了。
“皇上的赏赐,本宫能不要吗?”我笑着说。
“皇姐说很想你,又哭又闹的,你就去看看她吧,她没别的朋友。”北天帆看着我,声音绵软,竟带着几分哀求,我这次真是抓住了他的软肋,这天下估计也只有北浅浅能让他如此低声下气。
想到北浅浅孤独的身影,我的确心软,但我不能再让步。
“本宫这段时间身体都不是很好,迟些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本宫想进去歇息。”
“你——你——你目无君王,放肆——”盛怒之下的北天帆,浑身上下散发着凶狠的气息。
“你现在记得自己是一国之君主了?你当日做那些下流的举动之时,怎么不记得你是北国的君王,你怎么不记得本宫是太妃?是你放肆,还是本宫放肆?”我也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你真的不去?”
“不去。”北天帆再次拂袖而去,走时那脸难看到极点,我以为北天帆这次之后,会有十天八天都不过来,但不曾想当晚他就来了。
“你怎么来了?”
“你不来龙腾宫,朕只好碧水宫,朕今晚就不走了。”不走了?我心下沉。
“你怎能留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太妃想听什么曲子,朕今晚弹给你听,可好?”说完也不等我回应,他就已经弹了起来。我走去院子,他就拿他的萧在一旁吹奏,我困得受不了,昏昏入睡的时候,他不是弹得如哭如诉,就是琴音凄厉得让人毛骨悚然,要不就大气澎湃,如千军万马直奔而来,不吓死都好了,哪能睡觉?
“北天帆——”
“太妃叫我?”他朝我绚烂一笑,笑完继续弹奏,这一整晚,我没合过一会眼,第二天不是睡不着,就是发噩梦,脑海老是回荡那毛骨悚然的琴音,这就是他想出来对付我的办法?真是无耻到了极点,但我不能认输,绝对不能。
他是一国帝王,要早朝,要批改奏折,要处理朝政之事,白天没时间歇息,晚上如果再不睡,他不够我扛的,这样一想,我的斗志就来了,白天即使是发噩梦,我也逼自己入睡,我要留足精力跟他斗。
“皇上,这曲子不错。”几个晚上之后,虽然他强打精神,但已经看出他很疲劳,而我却品着茶,神采奕奕地欣赏他弹奏的曲子,即使他弹得在毛骨悚然,再刺耳难听,我也显出了极大的兴趣,看最后累死谁?看谁的手先废?
“皇上,刚刚的曲子不错,再弹一次吧。”听到我的话,北天帆双眼喷得出火来,这天他破天荒半夜就走了,估计扛不住,而我舒舒服服睡了一觉,这次之后他应该会知难而退了吧?居然想跟本宫斗?
但我想不到第二天这家伙竟来了,还真是坚韧不拔。
“李公公,你一会将朕的被褥奏折一并送过来,朕以后不走了。”北天帆说,语气自然平淡得像在闲话家长,把被褥带过来?
“你——你——你怎能这样?”我气急败坏地站起来,虽然宫里人都猜我跟他关系非一般,但他这样明目张胆地将床褥送过来,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不要脸的家伙。
“朕为什么不能这样?请不到太妃,朕纡尊降贵总行了吧!太妃今晚睡哪,朕就睡哪。”
071:改变
对上北天帆那坚定的目光,听到他斩钉截铁的话语,我知道这家伙是铁了心跟我斗到底,其他人我不敢说,但这家伙真的做得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因为更下流的事,他也干过了。
“北天帆,你怎能那么无耻!你可是一国帝王,你这样公然抱被褥过来,就不怕天下臣民嘲笑?你就怕遗臭万年?”我愤恨地看着他。
“是朕无耻,还是你狠心?我是一国帝王,你何尝不是堂堂太妃,你一个女子都不怕天下臣民嘲笑,朕怕什么?有你陪朕遗臭万年,朕乐意。”北天帆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带着破罐子摔破的决绝。
“你——你——无耻——卑鄙——下流——”其实我知道这家伙已经铜皮铁骨,我就是怎么骂,他也是水火不入,但我就是再咽不下这口气,这个脸面我还是要的。
“你不去,皇姐天天不肯睡,定要坐在门前等你来,不肯吃不可喝,犟起来没有人能劝得了她,朕怕她像上次那样高烧不退,如果不是逼到这个份上,你以为朕愿意三番两次来求你,看你脸色?你以为朕很想跟你睡?你以为全北国的女人死光了,就剩你一个?”北天帆声音带着怒火,但眸子却带着深深的无奈。
“去看看她吧,朕的亲人已经不多,皇姐是朕最珍视的人。”北天帆的声音变得绵软,语气带着请求,他这样低声下气的时候不多,并且每次只为了一个人,那就是北浅浅。
“想让本宫去看你皇姐,日后就放尊重点。”听到北浅浅这样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我于心不忍,并且将这家伙逼急了,还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来,这次他也算得了教训,应该下次不会这般放肆了。
“嗯”北天帆应了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
当天我就去了北浅浅的寝宫,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冲过来,紧紧搂着我,似乎搂得轻,我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一般。
“娘,我以为以后都见不着你了。”泪眼朦胧的浅浅显得很脆弱,看向我的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让我动容,在那一刻,我有点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但如果不是北天帆这死人这般放肆无礼,我又怎会忍心让她这样。
这天之后,日子又恢复到以前,我又可以素颜朝天,赤着脚在草地跟北浅浅追逐嬉戏,我又可以洗去那让人讨厌的脂粉,脱掉那些华贵复杂的衣裙,随意绑一下头头发,就像猴子一样爬上树,有时跟浅浅画画,弹琴、下棋,有时看星星,虽然还是在深宫里,但我却感觉是自由的,起码四周没有那么多窥探的目光,起码我能干我想干的事情。
经过这次,北天帆显然是得到了教训,对我客气而有礼,手脚都放规矩了,即使是在屋檐看星星,他也躺在北浅浅身边,离我远远的,平时两人更是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这个改变让我很满意,只是偶尔那厮的嘴巴还是歹毒了一点。
我爬树,他会说我像一个猴子似的,我素面朝天,发丝飞扬,他心情好的时候,他会说认真看,也长得也不算太难看,尚能入目,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叫我晚上别乱走,免得让他以为撞到鬼。我跟北浅浅追逐嬉戏,他心情好就笑着说像一个野丫头,倒也有趣。心情不好时,冷哼一声,说像一个女疯子,毫无仪态,简直丢清了北国女子的脸。
因为上次的画像风波,我现在画罗音,画小婷又或者画浅浅,就是不画他,他时常对我的画品头论足,但语言恶毒至极,我有时气得会拿画笔砸他,生气的时候,我朝他大吼一声滚——
但除了这些小风波之外,我们十分友爱地相处了一段时间。
有时我们一起在屋檐看星星,有时北浅浅画画,北天帆弹琴,而我在一旁吹箫,出奇和谐,有时我们三人下棋,轮番大战,酣畅淋漓,有时我们一起爬树斗快,弄得满头大汗,但输的永远是北浅浅。有时我们躺在树枝上,你骂我一句,我损了两句,有时北天帆会怂恿北浅浅求我下厨,我心情大好,或者闷得慌的时候,会做几个菜,然后我们三人一起吃饭,热热闹闹。
这段时间北浅浅笑声不断,而北天帆的阴郁也全无,甚至有时会露出几个绚烂得让你睁不开眼睛的笑脸,他不摆皇上的谱,我也没有太妃的样子,倒轻松自在。
北浅浅在我的指导之下,爬树的动作虽然还是有点笨拙,比不上我灵敏,但已经很快能爬上去,并且在树上也敢于随意走动,只是她专注盯着某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看的那个方向,恰好是北天帆的御书房,那应该是她跟莫枫相遇的地方。
“娘,我很想出去。”有一天北浅浅这样对我说,目光迷恋,那充满渴望的表情让我的心颤了颤,这是我第一次听她说想出去,我一直以为她安静得不愿意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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