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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破神枪1妖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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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安慰他道:“但袭邪的右腕也转动不灵——要不然。正如你所言,他未必会计我借得了剑去……不过,你真的没有为他剑锋所伤吗?”
猛禽几近顽固他说:“不是的。动手时,在我身后的小鸟,至少有一只能冲天飞起,但他所处的地方,连一只乌也突破不了他的杀气无形网——这样说,我仍是输了一筹。我的颈筋确是为他剑气所侵,但他的剑仍挣不脱我的‘发鞭’!”
铁手听了,不禁由衷起了敬意,“你大可不必告诉我这个。我不在现场,根本不会知道谁赢谁输。”
猛禽以乎有点消沉地道:“我告诉你,是因为要你知道:‘一台堂’里诡秘莫测,‘神枪会’中更卧虎藏龙、一个袭邪已不易应付,所以我务必要与你联手——而你上必须要跟我联手。”
铁手笑道:”我们现在已不是联结在一起了吗?我们仍是一齐来办案的呀!”
猛禽也微微的笑开了:“如果你真有诚意,那就先得还我一个情再说。”
铁手迄此已听他提了两次“欠情”的事,他知道对方是认真的。
所以他也认真的问:“好,你说,我怎么还你一个情。”
猛禽直言不讳:“我要看你怀中的那部册子,若不是我故意第一个让你转移视线,在‘绯红轩’里失神落魄的去看摇红姑娘的肖像,吸引住大家,你岂能顺利的将小红示意要塞给你的字条拿到手?相信那纸儿自就是她通知你在紫微树下见面的讯息。”
铁手本侍要问:既然你来的时候“一言堂”的高手已对我展开包围指诬,你又怎来得及看见我藏起了“飘红小记”?
不过,他回心一想,却没即时问出口,只说:“为什么你一定要看?这册子很重要吗?”
“我认为这若是小红姑娘拼死要告诉你的秘密,而且也是摇红小姐出走前记录下来的秘本,它一定就是这案子的关键;”猛禽一清二楚三分明的说,“何况,她是跟‘一言堂’里昔日孙疆手上第一战将铁锈一道逃亡的,这里边必有隐情——我已毫不隐瞒的告诉你这许多重大情节,我只希望你还我这个情……”
他望定铁手,一字一句的说。
“让我看这册子的内容。”
然后他还补充了一句:
“我要知道内情。”
铁手想了想,终于随手推开了“一监院”的房门,道:“进去看吧。”
这时,冷月棱落,乌云尽去。
明天将会是个好天气。
猛禽随着铁手走人“一监院”的厢房里,他们就要一道儿看摇红弃之而遁。小红因之而殁的“飘红小记”。
铁手在未翻开靡页之前,已隐隐感觉得到。
这可能是一部记录最“至真至诚至痛至苦的爱”的册子。
他也曾一度怀疑:自己该不该看?
他也有迷茫:
那仍在泰山上遇难的女子,而今还好吗?她在干什么?她在想什么?
房里又点亮了灯。
然而外边天色已微明。
东方己渐显露一点红晕。
带点妖气的红。
稿于一九九五年四月十七至廿一日:好嘢,CHL今又开张大吉!;得白水晶“心水清”+紫莹石“浮生”;贵州雷巧巧;认识保安队长郭亚伟;开斋好味;“群龙”订金先收三盘;独赴苑搭线;陕西徐宝宝;保安队伍大结交大送书;勉孙威创作;酒店失相,反成我各路资料大介绍;识陈海燕、翟小劲;女服务员胡无心窃相认错,急示保安,房务各组勿予追究;何管家发现上海学林之“四大名捕会京师”;上海张缨立日佳;写毕“山字经”,速度飞快,宝刀未老;立明二天一心流;与孙筹划“誓师睇稿大会”;东莞梁艳芳信,感动良久;消火;家和联络世华佳;金碧遇妹;获“龙头一号”(白晶)、“如梦”(紫莹石)、金字塔发晶(有料到)、芙蓉晶“你若无心我便休”、琥珀手珠“闪亮的日子)。
校于一九九五年四月廿二至廿五日:武侠“山字经”交稿;陈汉华分中莞、下莞、傍晚赶到会合;六人帮又齐聚圳;出版花城版“少年冷血”、“少年追命”、“少年铁手”,惜“冷血”缺内文近半;为花城大题字;赖送至二万元;因世华与北京万晓春通话谈发行事;六人蒲飞天;“誓师审稿大会”,我即席批稿评文;在圳添置家俬六万余;购家具遇读友张星、蔡兄、林小姐、蒋玉等;保安张碧波相招呼;购芙蓉石“彩云飞”;流动车上大量我书;发现大窦;获版税八万;家俬渐齐;梁何先迁入龙头;巧二;再取二万;为各路公安、保安友好索签名热烈,友情可贵;云信浪漫可敬;家礼信,可造之材也;龙头小筑大装修期间。
“四大名捕破神枪”第一部“妖红”后记:
喜笑悲歌气傲然
话说二十以前,意兴风发。在马来西亚,中学还未毕业,就凭一己之力,办诗社,在新马成立十大分社,发扬马华文文学,文武兼修,还做了一干对文学艺术狂热不止的兄弟姊妹们的“大哥”,一次送我到台湾大学进修的饯行之夜里,来自各州各镇的男子为我醉倒的有二十一个,女子为我哭倒的有十五个,还没倒下的不是向我聒聒不止的就是听我的谆谆善诱,他们用手掌碎冰块,斫酒瓶,破砖头。还人还要说自尽,就是为了不舍得我走。
话说二十以后,负笈台湾,很快的在四、五年间,又办诗社,又搞杂志,成立武术集团,开出版社,台湾东南西北跑遍,去演讲、去旅行,只怕比现在那些口口声声“我爱台湾”的人更熟悉台湾。每间大学都有我的社员,大家聚合在一起,谈理想,写文章,练武功,推广书,竟然成为当时台湾仍未“开禁”前一个罕见的、组织力强而向心力大的纯民间发起但非政治、武侠与文艺组合的社团。我正是这数百人社团中的“大哥大”。我是,也确是,一点也不必脸红。
是的,活该,遭人所妒,为官所禁:关起来,打压了。
一切都没了,好不容易挣到的钱,在幽禁下,给瓜分了,好不容易才交到的好兄弟、好朋友,露出本来面目,划清界限,好不容易才建立的名声与信心,在台湾莫名其妙的不见天日的政治牢狱和惶惶栖栖的天涯流亡中,已所剩无几。
不过,人仍活着。活着就好。先止痛,后疗伤,再站起来,雪地伤狐,荒地的狼,习惯边打边逃边回气,但不投降,不气馁。信念一如理想,虽云年岁愈大、岁月愈长,愈是卖少见少,而且“缩水”,但却老而弥坚,小而爆炸力强。“压力愈大,反弹愈高”,新生活报就曾用这大标题跨横越版的作为访问我的写照。
话说三十以前,一次浪迹天涯,无家可归,也无处可依之时,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怒犯天条的“魔”,为天庭所逐,看尽天威莫测,人情冷漠。这时际,我乍见崖边一朵盛开的花,花那么艳,那么美,那么不可一世,那么灿烂奇情,我看着她,试图触摸她,亲近她,以一种赤子之心,忽然因为一种强大而无由,强烈而无边的感动,吞噬了我,使我流了泪,不能自已。
于是,“魔鬼为花而哭”的这个场面,一直感动着我。
我想把它写下来。
直至四十以后,有一天,台湾“联合报”王婷芬向我约稿,以最大的忍耐和放纵来等待和催促我的创作空间与成品,于是我写下了“妖红”。
话说这时候的我,又已相交满天下,足足玩了十年,正值重出江湖,剑试神州,快活似神仙。
平生不肯受人怜,喜笑悲歌气傲然。
话说这是一九九七年四月一日之前的一天……我在香港。
稿于纪念一九九六年中至一九九七年四月十六日:与梁何等弟妹一口气痛快狂赌卅九次各地赌城游四千余次赌桌决战十九个月的游击式大赌七个月的痛快狂赌曾每日力战廿一小时纪录以三万元每两分钟一铺之密度曾狂输八十余万至一连八趟连赢而归倒胜六万就从此收手见好就收证实能赢有力量反败为胜过足了瘾就金盆洗手与赌绝缘,不亦快哉!
校于纪念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回归日前:以少于一周写完“四大名捕捕老鼠”,宝刀未老,力犹从心也,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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