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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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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故事,或是怕被谁拒绝。“我在妓院出生长大,这种环境也有好处,性爱技巧浑然天成,我就是这样的男人。你可能觉得我的出身不如你预期……即使如此,你还是我的。”

“雅各,你一点都不自卑,不要用这种方式试探我!”兰西愈听愈生气,用力点开另一张照片,学生时代的那个她突然跳上电脑萤幕,一脸叛逆地瞪著她。

雅各笑她知他甚深,移身过来,吮吻她优美的颈项,勃发的欲望顺势压上他觊觎一晚的俏臀。对于自己的出身,他确实一点都不自卑,他深爱他母亲,没有自卑的道理,但他会用它来抓住她的心,如果那只鬼魂要玩纠缠不完的把戏,他不会玩输他!

“为什么是我?”看著学生时代的照片被他如此珍藏,兰西不解他为何非她不可!“为什么一定要我?”

雅各凝视她心浮气躁的背躯若有所思,答得不正经:“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爱你啊,小姐想听我表白这句话?”

用力敲击键盘,她心中的忧烦更深。“你的任务什么时候完结?”

听出她在赶他离开,雅各拿出刚到手的平面图,沉静道:“和我的小姐同一天。”

猛然翻身下床,兰西体内那股暴风雨前的怪异宁静,终于风起云涌。

雅各的伤势以惊人的速度康复当中,对老太爷那边,他按兵不动,兰西心中的焦虑感渐增。她一直避免去碰触雅各中弹那天的记忆,不想问他打算怎么做,她当然不会过问他做何打算,他的世界太血腥,她不愿参与太多……

“你在踱步啊。”雅各盘腿坐在床上,研究著姬家祖厝的平面图。“有烦恼吗?”

“你又要开始测试姬家的安全系统吗?”

“职责所在,当然。”

兰西不晓得自己想干什么,阻止他以牙还牙,还是……什么?帮助他完成工作吗?她并不是为了这种事回台湾,这里好闷,她呼吸困难,她要逃离这里远远……

“一点多了,姬家那位少爷应该被奶妈哄睡了。”雅各淡声提醒打开房门,想出去透透气的烦躁女人。“外面雷雨交加,不是跑步的好天气。”

兰西怒火中烧,累积多日的焦虑感骨牌效应般爆开,她将房门甩上!

“你不要跟我说话!”怒气冲冲地冲进浴室,她又奋力将浴室门甩得震天价响,仿佛她进浴室只因为这里有门可甩。

两道俊眉高高扬起,雅各低头研究资料,看著看著,他掩唇轻笑出来。兰西火大冲完澡,穿著浴袍闷闷不乐走出来,情绪糟透,偏偏她的同居人酷好火上加油。

“这回不甩门了?”

“你忙你的事,少来惹我!”她站在梳妆台前,打开吹风机生气地吹头发。

“你,在为我的伤势烦心吗?”雅各将研究完的建筑蓝图翻页,低垂的头颅没抬起,继续专注研究姬氏豪宅错综复杂的建筑构造。“或者说,为我心烦?”

轰隆轰隆……兰西听见初秋的夜雷滚滚而动,她如遭雷殛,全身无法动弹。

来不及逃开,已经惊愕地看见镜子里那张惨白的脸孔,她再也无法自欺。

她的确如雅各所说,自从那天他为了掩护她而中弹,她屡唤不醒他後,这一幕就此盘结在她的心,和多年前某天清晨她被通知去见小管最後一面一样……

当时,她的心也是那么痛。

“你那天逞什么英雄气概,我求你救我了吗?!”她迁怒质问:“我的问题一向由我自己解决,你为什么要插手!”

“你想留在台湾?”

“你希望我跟你离开台湾吗?”

雅各低眸研究资料,拒答。

她要释放心中那股紧张戚,她被闷得快受不了了。“雅各,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我说过,我的心情由我负责,我不打算——”雅各的警告被忽然扑过来拥住他的女人打断。

“不要死!”兰西哽咽。

雅各冷硬的心震荡不已,被她突来的央求攻了个措手不及。

“我不准你死,雅各,不准!”不管他怎么想,会不会嘲笑她现在的任性蛮横,她都要让雅各了解,她不要连他也应付不了死亡,她就是不要!“你听见了吗?我不准你死!”失去一个已经太够……

“不要我爱你,不准我玩自己的命,你好任性,小姐。”他喜欢有挑战性的女人,他喜欢任性的女人,他喜欢她,好喜欢。“为什么你会这么任性,我纵容出来的吗?”他却无力抵抗。

“任性也无所谓,我就是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心口那股紧张的闷气渐渐消了,散了。

雅各似笑非笑,贴著兰西柔软的颊静默无语。他终于得到她。

手足无措的滋味,他总是喜欢的……为什么这位小姐就这么轻易地摆布他的心情,她如何做到的?只因为他在意她吗?一直以来,都在等她正眼看他,不是输不起而紧追著,是他不知如何放开她,当他已经被她左右心情这么多年以後。

他居然是爱她的,他好爱这位小姐,无法自拔……最可笑是,当他的小姐这么抱著他时,他居然愿意屈服于她任何的要求,只要她继续这样拥抱他,他甚至愿意任凭她宰制他的性命。

爱不爱她,是他这辈子唯一回避过的难题。这女人为何能够如此任性,他又为何随她起舞,由著她为所欲为,只因为他非她不可?多幼稚可笑的理由,像个为爱痴狂的傻男人。非她不可……

他非她不可……雅各任由兰西牢牢捧住他冷峻的面颊,百看不厌她余悸犹存的这张脸,是为了他而惊悸。他很迷恋她吗?迷恋是什么……

他很确定,她是为了陪他才飘洋过海到英国,他从不怀疑,她是为了他才来到这世上,不是那只三番两次想带她走的鬼。他不需要高贵的天上人物,他只要不需多言就能了解他所思所想的女人,他只要兰西。

是他培养了他的女人,还是,他根本被这女人驯养而不自知?雅各自我解嘲地挑扬一道霸气的眉。迂回问题不是他的风格,他一向面对问题,积极解决问题。

他会除去横亘在他俩之间的任何障碍!

“你的要求很动听,你不妨再说一遍,我考虑看看。”男人的心,有时也需要花言巧语来滋润与抚慰,他开始变成软弱人种了,真没用啊,雅各。

兰西双手捧住雅各刁难人的俊容,美眸波光潋滥,她狠狠瞪住他满不在乎的冷瞳,恶声恫吓:“不准你死!”

“请求获准。”雅各沉声笑著将她带回床上,坚持得到他应有的。“我答应了你,现在换我领取我的生日礼物。”

“你受伤了!”这男人真的很坚持。

“受伤有受伤的“做法”,你愿意配合最好,不想的话我不会勉强。”雅各揶揄著抬起情欲氤氲的俊容,神色认真地凝视她。“我要抱你,现在。”

笑著将瞪他的女人抱到腿上,指尖穿入她似乎还在淌水的秀发。

“你头发没吹干……”捧住她脸密密吮吻。

他的语气扼腕又似失望,听得面色娇赧的兰西一阵讶然,忍俊不住笑了。

“你喜欢女人留长发吗?”他的黑发太俐落,揉不乱。

雅各脱下衣服,将她若隐若现的白浴袍褪至腰间,露出他百看不厌的美丽胴体,从容自在的气息开始凌乱。

“我喜欢你留长发。”他的一只手滑到她背腰,修长的手指揉抚她俏实的美臀,而後绕入,挑情。好不容易得到她,他要她的全部,一丝也不留给几次妄想带她走的阴魂。“把你的手给我,我要你的手。”

兰西怔忡望著满脸渴求的雅各,这才惊觉,原来他竟是渴望她拥抱的。纤白双臂伸了出去,拂触雅各轻轻一颤的俊容,越过他跟她一样微烫的厚实肩头,十只手指如他所愿,缠入他短短的发,亲密亲昵地抱住他後脑勺。

灼红的娇颜在雅各耐不住情动沉入她体内後,躲至他脸侧轻喘。雅各是个沉静冷血的男人,他的性爱观却一点都不冷,大胆而狂野。

“怎么了?”雅各喘著气停下来,拙住她娇红的脸庞点点啄吻。爱不释手……

兰西倒抽一口细气,直觉脱口而出:“这种时候,你不要和我说话!”她不能适应,他为什么老是喜欢这样!

“这样啊……”笑声从雅各胸腔滚出来,竟形成一种异常亲密性感的氛围。“这种时候是什么时候呢?害羞的小姐。”

这个可恶的男人!兰西羞忿交集,挺身咬住雅各愈说愈故意的下唇瓣,这才皱眉发现自己被乎放在床上。眨眼间,雅各双臂已撑持在她娇红的脸颊两旁,人趴伏在她上头动也不动,静静欣赏著身下女人因他而火红娇媚的容颜。很美。

从雅各肩胛处滑下的汗水,滴入底下一双娇赧圆瞪的美眸中。

兰西吃痛地眨眼睛,看雅各就这么趴著不动,锐利的深瞳浅含一抹谜样的温柔,任由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他融在她身体之中,水乳交融。她愠怒推著他,怒声嚷著:

“你快点结束!”嚷完後,兰西才察觉自己说得太露骨,偏又不想输给雅各看好戏的眼神,她豁出去怒道:“你不做就让开,我要去洗澡!”

雅各抵著她不知是羞红还是怒红的娇颜,笑逗:“你的男人太快结束,对你可不是幸福的事。我们再来一次?”

他绝对是故意的!兰西光火地抓他一下。

“这一爪的意思是,你不介意多来几次?”雅各愈挫愈勇,嘴上开心泛笑,大汗淋漓的身躯却压著她不动,仿佛在品味什么,脸颊窝在她半湿的发中老半天,一动不动。“重吗?你好香。”

雅各这种样子,原来是在……向她撒娇吗?

兰西曲起膝盖轻撞一下他腹部的伤,雅各不吭一声,硬是承受下来。

“痛吗?”挑衅望著俯视她的男人,“如果你觉得痛,我就觉得重。”

雅各贴靠她朝气蓬勃的怒容许久,淡淡道:“这是我的重量,你记住了。”

他声音中的妒意,令兰西惊诧。枉费雅各自信自负、目空一切,他真是——

“笨蛋。”纤纤手臂滑到他微汗的背上,她温柔抚慰不安的男人。“大笨蛋。”

雅各一笑,热烈回拥他心爱的小姐,嗅闻他最爱的香肩。“说的也是。”

这里永远是她挚爱的故乡,却不再是她的家了。

虽然不甘心,但是她已走得太远、太久,有另一个难缠的牵绊,回不来了。她觉得烦觉得闷,除了对雅各萌生了感情,也不能释怀于她被自己的故乡驱逐,这种平凡日子,她回不来了。

轻轻抚触雅各脸上的棱角,手指一横一撇,心有不甘的在他脸上作画。

她好不甘心,但也没办法了,这里已经没有她的家。没有了……

兰西眸中浮出认清事实的泪光,她突然拥紧雅各,哽咽失声:“我们回英国吧。”

意外盼到她这句话,雅各不敢置信地呆住。“再说一遍。”

“你好烦。”兰西不耐烦皱眉,嘴畔噙笑:“我们一起回我们的老公寓吧,雅各。”

雅各不曾经历这种惊喜,他用力吻住她面颊良久良久,不动一下。

“先说好了,小姐,回去以後我拒绝跟你分房睡。”他贴著她缓缓吭声,开始他的约法三章。“每年生日,我们一起陪妈妈,你别跟大猫那些家伙去酒馆瞎混。”

他稚气的要求,让兰西瞅高带笑的眸,“她也可以是我的妈妈吗?”

“当然。你是我的家人,我有的,你一样不缺。”他揉著她微湿的眼睛。“不管有多少男人向你求婚,不可以动心。我送你的礼物要全部接受。”

“你这么罗嗦啊。”最想要的,他没有说出来。

“你才知道我难缠啊。”雅各偏下脸吻住她。

兰西被他动人的条款惹出嫣然笑意,任由他吻过瘾了,平躺下来与她共挤一个枕头,像隆冬雪夜中彼此取暖的两头野豹,两人肩并肩相互依偎著,良久良久,不发一语。

“这几天去辞行,勇敢一点。”雅各急于带她离开充满恶魇的“鬼地方”。

明白他在鼓励她面对最困难的一关,兰西诧异又旁徨,“万一……”

“没有万一。”雅各打断她的迟疑。“你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你做得到。”

这种话从雅各口中说出,绝对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与赞美。

只会奚落人的严酷教头居然在赞美她,好荒谬……不敢置信……

“你从来没受挫过吗?”

“当然有。”雅各笃定地盯住她,意有所指:“当然。”

※※※※※※※※

小姐的“暑期打工”,昨天正式告一个段落,今天换他行程满档,这出戏将是高潮迭起,绝无冷场。

身形沉静而轻敏,穿著一袭黑色劲装的高大男子从屋顶垂降至23楼,将玻璃窗上连接到警报器的感压条从容解除。迅速走到甬道底端的和室卧房,无声侵入。

摸黑忙了几分钟,坚硬的靴子踢了下榻榻米上的老人家。“起来,老头。”

睡梦中被唤醒的姬老太爷,被暗夜中突然的亮光刺眯了老眼。

“别动,送了命,我可不管。”旋步走到窗边,斜倚墙面,修长的双腿悠闲交叠。

姬老太爷被颈上突来的刺意戳痛,低眸一看,火气立炽。“你是那个死小子!”

“眼力不错啊,老头,值得赞扬。”雅各一脸笑意,血腥味浓的冷眼不带一丝笑。“我懒得跟你废话,只说重点。你借我的手除去你的小家伙,又借我的手救了你那位废物少爷,你欠我可多了,臭老头。你拿我的小姐当诱饵,吸引我来台湾帮你解决“家务事”,对吗?快点承认,老头,我发现我对你们这家子很没耐性。”

老人家动弹不得,看不见站在头顶方向的臭小子,他定神一哼。“一样是私生子,你倒是混得有模有样。那畜牲不走正道,十二岁而已却泯灭人性!杀人、剥皮样样来,我任他勒索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小畜牲竟然威胁要剥莲冬的皮,我容得下他吗?”勃然大怒的老脸掠过一抹感伤,“既然没救,不如早点投胎,重新做人……”

“别唠唠叨叨,那是你家的事。”阴寒的声音从窗边冷冷传来,不给半点同情。“帮你解决小畜牲这条,算是给老布情面。我无意救你那位废物少爷,挨弹是我自己能耐不足,不算你恩将仇报了。”

“臭小子,你把我的公司弄得鸡飞狗跳,这些帐还不够抵消你的火气吗?”老太爷无视他加诸于身上的威胁,雄浑的声音因他的魄力与担当出现了笑意。“既然这样,你今晚大费周章,老头子可以请教是为了什么吗?”

靴子在屋里无声走动,雅各居高临下,冷冷睥睨不可一世的老太爷。

冷寒的面容,被黑夜全然隐没。“我来告诉你,你不该打我那位小姐的主意。拿她当饵,你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我行动,你不妨想一想,我会怎么对付你最重视的子孙。这笔帐我一定要讨回来,你若不甘心,可以继续报复。”

“臭小子!老人家家累多,年纪大了,没法陪你这样玩!”老人家羞恼成怒,一动,颈子又是一阵刺痛。“大家适可而止吧,我和老布毕竟不是普通交情。”

“这种时候套交情,会让我,”转步往屋外走去,声音遽寒:“更想报复。”

“小子!”软硬兼施也搞不定他,老太爷怒道:“讨回这次咱们就一笔勾销了?”

轻捷的脚步没停下,雅各冷哼一声。

老太爷望著交叉斜架在他颈上的两把利刃,这是两把轻轻一削就足以砍断人颈的野战刀,年轻人架设的角度既不会伤到他,又足以让他时刻感受到刀刃致命的冰冷感;只要他不当一动,立刻有被割喉的危险。

他还肯来警告他,是冲著老布给他几分薄面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年轻人。”

“我手下留情了。”雅各反手带上房门。“我没宰了你,不是吗?”

老太爷释然一笑,知道这表示他不会做绝,顶多是再吓唬他们一下。被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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