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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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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把你溜进我房里想要亲我摸我脱我衣服的事情告诉爹他们!」
「……少侠,你爹是谁啊?」他没看见与柳净云同行的人,是问过掌柜的确认这个清秀的小公子被独自留在客栈无人照应才决定下手的。
「我爹叫柳拂风,采花贼大哥你没听过这个名字吗?」
「呃……」怎么他记得武林盟主也姓柳来着,而且家住京城,听对方的京里口音难不成是——不可能的吧?他没可能那么倒霉的吧?哪会那么巧:「少侠,你爹该不会就是武林盟主吧?」
「对呀!我就说采花贼大哥久混江湖一定听说过嘛……啊?采花贼大哥你怎么又哭了?」
「……」苍天啊!来个雷劈死他算了!他下辈子宁可做和尚也不采花了!
「采花贼大哥……你先告诉小云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嘛……」
「……少侠,你饶了我吧!不是小的不说,是这种事要怎么说啊?也罢,跟我去找个小倌,我从头到尾把我知道的全都演给您看好不好?」
「嗯,那样也可以,采花贼大哥,你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哦!」
「……小的不敢有丝一笔隐瞒,少侠放、心……」
「啊!对了!还有一个问题,采花贼大哥,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严大哥亲完我摸完我对我说他不能继续做呢?什么叫不可以做?我心甘情愿啊,严大哥怎么还会做不了呢?采花贼大哥,你经验那么丰富,一定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说不可以吧?」
「呃……这个……少侠的意思是彼此都想做对方却说自己不能做是吧?」
「嗯嗯!没错!严大哥都脱了小云衣服了,才一脸懊悔无可奈何的说什么自己不能?」
「那样的话……少侠,请恕小的直言,您也喜欢的男人可能是阳刚不振吧?」
「阳刚不振是什么意思?」
「……就是阳萎啦!」
「哦……原来如此!严大哥是因为阳萎才不能和小云做的啊!我明白了,那……采花贼大哥,阳萎又是什么呢?」
「……少侠,你还是杀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哀怨地望着一个多月没见面,容光焕发比之前更加迷人的柳小公子,谭信南一边确定自己逛花楼绝对是有花银子公平交易的,一边诅咒师父教的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害他笨到躲进京城的花楼避风头!
只是……他那回已经拼着吐血做到自己和几个小倌全都险些精尽人亡了,为什么柳净云还要阴魂不散的找上自己?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柳净云隐含一丝忧郁的眼神,谭信南如履薄冰地陪上笑脸:「少、少陕找在下有什么要事吗?」
「也没什么啦!只是恰好听说采花贼大哥就在京城,想请你帮点小忙……」
「呃,少侠家住京城有的是人手,还需要在下帮什么忙呢?」谭信南可不认为对方有了做武林盟主的爹之后还能有什么用的着自己效力的地方?
「那个啊……因为我和严大哥两情相悦私奔了,所以爹这回应该气炸了不会帮我的。」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柳净云的口气中,和严祈在一起永远是理直气壮的。
「……」无言以对的翻了个白眼,一向在心的采花贼是不能理解这种为了吊死在一棵树上自断退路的愚蠢行为的。他很想痛痛快快的拒绝陪柳小公子一起泛傻,但问题是他打也不过,逃也逃不了,只能在柳净云状似无辜的恐吓微笑下,颤抖着嘴唇:「少侠,你要我帮什么忙不妨直说吧?」
「也没什么啦……严大哥被听雪剑侯兴扣住做了人质,要求我爹拿《涅盘真言》去换人。以爹的脾气是不可能任人要胁的,何况我想他比侯兴还希望看到严大哥送命……」
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柳净云也很怕面对自己的爹,但与严祈不同的在于,后者是因为掌握不透柳拂风的个性望而生畏,他却是因为太了解爹的冷傲而畏惧不前:「反正是不能指望爹会去救严大哥啦,所以,我想请采花贼大哥帮忙,将《涅盘真言》从柳府里偷山来。」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武林盟主的宅子——」瞪大眼睛,谭信南坚决吔来回摇头,他还不想去送死:「少侠,这么艰巨的任务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只是个小小的采花贼……」况且遇见柳净云之后他已经浪子回头连花都不采了改用买的:「我不行的!我哪有本事从柳府里偷东西!」
「可是……我除了严大哥之外,就只有和采花贼大哥比较熟啊!小云只能拜托你了。」毕竟年仅十六岁的柳净云只出过一个月的府,他能想到能依靠的,还只有那么多:「求求你了,采花贼大哥!我会把府里的地形画给你的,而且我大概知道爹会把《涅盘真言》收在哪里。到时候,我负责蒙面引开爹和护卫们,你就趁机去把东西偷出来,很容易的。」
「哪里容易了!我不要!」硬起心肠不去看少年满是乞求的目光,谭信南一点也不希望搅进武林盟主的家务事里,站起身,他准备就算被柳净云打断几根骨头也要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一声幽怨无奈的叹息却及时缠住了他的脚步……
「我会记得在向爹告罪时说清楚,是采花贼大哥教我怎么和男人上床的。」
「……」
「而且正是因为被采花贼大哥袭击,我才坚定了喜欢男人也是没什么不可以的。」
「……」
「采花贼大哥?你真的不愿意帮我救救严大哥吗?」
「……把你家的地图给找吧。」
隔夜,柳府。
自从柳员外被推选为武林盟主之后,这还是第—次有不长眼的刺客来太岁头上动上。
柳府的护院们几乎是带着跃跃欲试的亢奋冲了出来,一拥而上的追在了蒙面人之后。眼看寡不敌众的来者已经被逼到了下风,持剑玉立,沉默观战的柳拂风却挥了挥手:「……撤下剑阵,让他走。」
「老爷?」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双眉轻蹙的柳员外,柳府的大管家毫不迟疑地喝止了动手的下人,略带遗憾地目送蒙面人翻墙而去后,才缓缓悟出一丝不安:「老爷?您是不是也觉得……那个人的身形相举止,都有点像小公子?」
「……」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梢,柳拂风并不似大管家般牵挂地望着后院高墙,追寻已经远去的影迹。他只是锐利地扫了一眼高度不低却被人轻松翻过的院墙,淡漠的吩咐:「柳福,叫人去把后墙的狗洞给堵上吧。」
「咦?可是老爷吩咐不用理会的啊?」早几年大管家柳福就发现那个隐患了,只是柳员外不让补,才一直放任狗洞空在那里。怎么追刺客追到后来,老爷反而关心起狗洞的事了?
「补上吧。」云淡风轻地转身离开,柳拂风的人和剑总是冷漠的,像是不甚关心什么:「……那个洞,已经没必要了。」
三天陵,县城外的小树林里。
与侯兴在一起度过的十天宛如熬过了十年,敌强我弱的严祈有苦说不出,一肚子脾气全都算在了柳净云的头上,远远看到对方领了人来,想也不想地高声抱怨:「太慢了吧!你也不想想把我一个人留下来做人质有多凶险!哼!只是回府取本书你也要十天?再晚点说不定就只能来捡我的骨了!真是的,这点小事也办得乱七八糟的,出去别说你是找的小弟!」
全部心思都放在戒备柳净云带来人身上,侯兴倒是没有注意严祈随口带出的奇怪称呼,况且他趾高气扬的态度摆在眼前,二人的尊卑立现,由不得他多想。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严……呃,少爷受委屈了。」心急如焚地揪着草草装扮成柳拂风的谭信南往前走,柳净云一心挂在严祈的安危」,生怕侯兴喜怒无常闲来拿前者磨刀!看见对方还能活蹦乱跳脾气暴躁地指责自己,柳净云绷紧十天的弦立刻松了不少,笑容也灿烂了许多:「严……呃,少爷您不用怕,《涅盘真言》我带来了,马上就把你换回来,相信侯前辈不会人前失信,你很快就能安全了。」推了推听得一头雾水的谭信南,柳净云把二人好不容意弄到手的册子从后者手里抽过来,压低声音背对着侯兴挡住对方的视线,小声叮嘱:「采花贼大哥,我不知道听雪剑究竟有没有和爹打过照面,为了以防万一,《涅盘真言》由我拿过去换人,你就站在这里假装我爹威吓对方,离得远些侯兴看不清脸孔不会起疑。」
「侯兴这个人向来随心所欲,没什么道义可讲,你自己小心点。」点了点头,谭信南已经被赶鸭子上了架,也只有拿出舍命陪君子的气魄了。只不过:「……你确定那个一脸凶悍、态度恶劣、不知好歹的小伙子真的就是你口中的严大哥吗?」那个会让柳家公子放下身段,厚着脸皮为了他向外人打听龙阳之道,甚至不惜为其逃家出走的深爱之人?
「呵……没错!那个就是我的严大哥。」不无骄傲地悄然笑了笑,柳净云攥紧秘籍,瞥向心浮气躁的严祈的目光格外的温润多情。见状,谭信南除了感慨之外,实在无话可讲。
「……少侠,恕我多嘴……你挑人们眼光……真的很差。」
「……」
与侯兴交换的过程比柳净云他们想象中的容易。也不知听雪剑是忌惮不远处的「柳拂风」还是完全被拿到手的武功秘籍吸引了注意力,验证了一下柳净云递上来的《涅盘真言》几个传说中的细节,确认无误后侯兴倒是很爽快地推了一把严祈,把后者踉踉跄跄地推到了瘦小的柳净云怀中:「滚吧,臭小子!」
「严大哥?你还好吧?」自己也有些摇晃地扶住严祈,关心则乱,柳净云也忘了该假装的身份,担忧溢于言表,一双手不管不顾的上上下下把对方摸了个遍,生怕还回来的人缺了什么似的。
「……乱摸什么!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哼!」俊颜微红,严祈被折磨了十天本有一堆的怨气,但是叫柳净云这么担惊受怕的一摸,除了尴尬中有些恼羞成怒外,哪里还发得出火来?反观奔波了十天的后者明显憔悴许多的面色,严祈胸口一紧,心疼地扶过对方的窄腰,心虚地望了望没有发话的「柳员外」,又大起色胆捏了捏柳净云垂在一侧的手掌:「喂,你这次回去,你爹有没有为难你?这么快就说服了你爹来救人,你没有背着我答应他什么以后不会和我在一起的条件吧?」反正柳净云就算答应了,严祈也有信心叫对方背信忘义的和自己二度溜走。因此后者吞吞吐吐的模样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不管怎么说,我们赶快离开这吧!那个侯兴真不是什么东西,哼,有机会老子一定要找他把这十天的帐算回来!」
「严大哥……你先听我说……」眼看两个人就要走到「柳真外」面前了,柳净云偷偷扯了扯严祈的袖子,示意对方看清自己暗示的眼神。可惜,严祈在走近「柳员外」十专小离叶就绷紧丁皮咬紧了牙关,刚刚还抬得挺高的头下必提醒就矮了卜去,任柳净云拍了几次都没敢抬头正视被自己拐走儿子的武林盟主。他至少还记得自己当初之所以会到柳府为奴是为了报答柳员外对他们严家的救命之恩,只是报恩报到害恩公断子绝孙的份上,就算是严祈也会感到理亏词穷的。
真正促使严祈猝然抬头的,其实是身后安静了许久的侯兴突如其来的一声怒斥!几乎是在后者咆哮:「秘籍是假的——!」的同时,严祈看清了乔装的谭信南……
「啊?你不是柳员外——」
第九章
「哼哼哼……原来如此!秘籍和柳拂风都是假的?说不定这小子也根本不是姓柳的儿子吧?为了活命耍花招以为可以愚弄我吗?告诉你们,我听雪剑侯兴平生最恨、最恨、被人骗了——」盛怒地丢开被自己揉烂的秘籍,侯兴并不把柳拂风以外的人放在眼里。恶毒的眸子像是在决定先撕裂哪一个家伙似的在狼狈后撤的三人间反复巡视,紧接着新仇旧恨一块算地锁住了柳净云纤颀的身子:「没错!你是最可恶的一个!我就先撕了你那张爱说谎的小嘴——」
「前辈!我们没有骗你!他真的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啊!」劲风龚来,严祈下意识地向后扯了一把柳净云!仿佛幻化出刀刃的劲风差了一怕只割下了柳小公子的一截发带,但已经足够三个年轻人惊出一身的冷汗了。吼了侯兴一句后又回头瞪了一眼缩在自己怀里的少年,后者觉察出严祈的怒意,困惑地回望着对方,委屈地摇着头:「秘籍是真的!是我和采花贼大哥好不容易才从爹那里偷出来的!错不了啊?」
「采花贼大哥?」忙里偷闲地瞪了一脸干笑的谭信南一眼,严祈的吼声比被侯兴砍时还高了三升:「你竟然敢瞒着我和什么采花贼混在一起?」
「我、我没有要瞒严大哥啊!是严大哥没有问……」
「你还给我校辩?我就奇怪你那堆挑情的技巧是从哪里学来的呢!好啊你——柳净云,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敢出去鬼混了啊?」掐住柳净云的胳膊,如果只比较眼中鼎盛的怒火,严祈绝对不会输给杀过来的侯兴!
「喂!你们——我们是在被人杀好不好?两位!」自叹苦命地瞪了忽视现状的二人一眼,谭信南不得已掏出自己行走江湖,为了保命不到关键时刻绝不出手的独门暗器,仗着侯兴不把自己等人看在眼里疏于防范,狠很地砸在了听雪剑的脚边,刹时炸开的浓烟把追杀者罩在了其内!一招得手,拈花公子也顾不得邀功了,趁势扯过柳净云,不理严祈的阻挠,解下腰上为了冒充柳拂风特意买来的长剑,兴奋地塞到了目光闪烁其辞的柳小公子手中:「太好了!侯兴被炸个正着现在应该看不清也听不清,只要趁机打伤他我们就逃跑无忧了!快!少侠,凭你的武功绝对游刃有余的!赶快下手——」
「你开什么玩笑!小云他不会武功的,你休想叫他去送死!」不等柳净云矢口否认,严祈就凑上来一把揪起了谭信南的衣襟:「该死的采花贼!我还没跟你算教坏我家公子的帐呢!你还敢怂恿他去对付侯兴那种强到恐怖的怪物?信不信我杀了你——」
「可恶!用不着你动手!等侯兴的药效过来我们都得死!」用力地甩开严祈的手,谭信南厌恶地抚平被前者抓出的皱折,迭声催促举着剑僵硬不动的柳净云:「他是武林盟主的儿子怎么可能不会武功!喂!少侠!动手啊!不然大家都得死了!」
「我……我不会武功的!严大哥说的对!小云不会武功!小云没学过!」仿佛被烫到似的猛地丢下手中的长剑,柳净云的贝齿深陷在失去血色的下唇里,惊恐的望着地上的宝剑,犹如看到洪水猛兽一般震颤着跌扑进严祈的怀里,像是要说服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他不断重复着早已暗示过自己很多次的谎言:「我也没办法啊!我就是不会武功啊!」
「怎么可能!你明明会武功——」否则他拈花公子当初是被谁抓住的?
「不会就是不会!小云答应了严大哥的,没有和爹一起习武!」要是自己学了的话,严大哥就会不要自己了!柳净云记得的,严祈的话他是一直都记在心里的!
「别闹了!少侠!你想被侯兴杀了吗?」谭信南不肯罢休地催促着,余光发现烟雾里有个人影已经站起来走近了:「来个及了!出手啊!你就这样束手待毙不成?明明会武功的,干嘛等着被杀!」
「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武功!」斩钉截铁地断言道,柳净云拼命地在严祈怀理摇着头,没有发觉自己尖锐的反驳里已经带进了哭腔。他是真的不想学什么武功的,可是爹说自己不好好学的话就要赶走严大哥,所以他真的不是自己要违背答应严祈的誓言的,他真的不想骗严祈的,他真的不想让严祈知道被自己骗的!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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