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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故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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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粒金黄,饱满静静的躺在锅底,就这样的饭,我不用菜就能吃下去。端起碗来狠狠的扒了一口,真好吃啊,不是辣,不是酸,不是甜,也不是咸,超越了感官,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对就是精神上的满足,停不下口,越吃越好吃,没有别的想法,就是眼前的这饭好吃好吃。一大锅饭,远远超出了我的饭量,但是身体不由自主的想吃下去,就在我快要把自己胀死了,黑票回来了。
“吃什么呢,好香啊,姐,你不地道哈,自己躲在家里吃好的,亏我还以为你大方呢,给了4块钱吃面。”他小子进来,就要把桌子上的饭吃点,我赶紧抢过来说:“你不能吃的,这是女人吃的。”
“姐别这样,就吃一口,看着香啊。”说完就伸手来夺。
互相推攘中“砰”的一声全部砸了。
“好吧,现在谁都没得吃,你给我收拾去。”真是气死了,浪费了,但是私底下还是感谢他,平时就算是再好吃的东西我都不会把自己吃成现在这样不得动,而且剩下的饭还比较多,这要吃下去真的不能想象。
黑票收拾好了以后坐在我身边说:“姐,刚在你好像饿死鬼投胎哦。”
“你懂什么好吃呗。”我心里觉得奇怪但是嘴上不能随便承认的。
减肥2
心里觉得奇怪,就给邓琪打电话:“邓邓啊,那个减肥的东西,有问题吧?有没有什么让人上瘾的,比如罂粟啊,什么的?”
“没有啊,怎么这样说?”
“我用那个煮饭,结果吃的停不下来。”
“是吗?我也是诶,现在一顿不吃就想得很。”
“可能有问题,咱们别吃了,当心吃出问题。”
“好吧,我也觉得有点问题呢。”
……
还没等消停两天,邓琪就打电话叫去去她家看看。电话里的声音比较的急迫,我
不敢耽搁,马不停蹄赶到她家。她家住19楼,复式楼,180个平方的有钱人,不过对于我来说就悲催了,不愿意坐电梯结果就是走楼梯,楼梯累啊,19楼我走上去就半个小时了。
在门口按了很久的门铃,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邓琪开门了,门后的她裹在一床厚厚的毛毯里面,开门叫我进去。
客厅里开着空调,室外温度32度。室内,不知道,只知道一进去没两分钟就一身的汗。
邓琪圈在沙发里,抱着热水袋,瑟瑟发抖,面前搁着一小盆,里面是呕吐的黄白之物,墙上的电视机里放得是美食节目,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了拆了口的薯片、巧克力……。再看邓琪,头发干枯,脸色灰暗,只露出毫无血色的脸蛋,不停的往嘴里塞着食物。
我一把拍掉她的手,说:“你干嘛?”
她看着我,鼻涕眼泪全留下来了,“没办法,我真的很饿啊,吃任何东西都吃不饱。”说完,迅速的爬到沙发边上,呕吐了起来。
真是恶心啊,酸腐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你到底怎么啦?”
“我不知道啊,吃什么吐什么。黄,我怎么办啊?”
“去医院没,会不会食物中毒?”
“没,我不能这么出去,邻居看见了会没面子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估计面子。马上用她身上的毛毯把她从头包到脚,下楼,打的去医院。还好她家是没有物业的,否则这种造型怎么出的去。
一到医院,就给她洗胃,钱都是我垫的,不是我小气真的是我没钱啊。守在外面,医生过来交代我,说是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食物中毒,胃里的东西化验结果出来才知道,结果又让我叫了2400住院,我捂着已经很扁的口袋,无可奈何的用行用卡刷了。
回病房的时候脚步都有点飘忽,身上的口袋轻了呗。
坐在她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千万别有事啊,否则我下个月的信用卡账怎么还啊。反正回家也没事,在这里看着她挂盐水也蛮好的。她睡的很熟,估计是这次是把她折腾惨了。熟睡的脸庞显得很安静,病房里还有其他两个病人,但都靠在床上,看着电视。没有什么交谈。
傍晚,看邓琪实在是还没有醒的意思,我就出去给自己找点吃的,另外给黑票打个电话,今晚不回去了。等我手里端着两碗面条回到病房的时候,看见上次一起买减肥药的女人也在,她看到我,万种风情的笑了笑,我立刻受到了惊吓。一脸的斑,身材比上次更臃肿了。
“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走了。”邓琪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似乎只有我是她的朋友。
“嗯,出去给你买点吃的。”说完扬了扬手里的面条,端到她面前。心里那个愧疚啊,我不走是因为希望她醒了立马还钱我啊。
“我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吃坏了,看你怎么又胖回去了。”女人唠唠叨叨。
我看到邓琪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说:“你脸上怎么长斑了啊。”
“什么?斑怎么可能?”说完立刻从包里拿出面镜子:“没有啊。挺白的啊。”
“真的有啊,黄,你说。”邓琪把目光转向我。
“是有点。”我诚实的说:“在眼角。”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说完惊恐的看着我们。
正好在这时,管床的医生进来,有点难以启齿的看着我们。
“怎么啦?是不是有结果了?”我站起来连忙问道。
“没有,就是病人吃的东西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邓琪自己问。
“你的食物中毒是人油引起的。”
“什么?”我们一口同声。
“就是人体脂肪。”管床的医生有点不耐烦,声音大了点。另外两个病床上的病人都被声音吸引过来了。
“不可能。”邓琪失声叫道,“我没在外面吃东西啊,这几天。黄,对不对?”
邓琪看着我,我不做声,其实刚才医生说的时候我就相信了,我记得那个老头给我们拿的米里面是倒了一点油状物,而且,我吃的时候的失态,刚才看见她朋友脸上的斑,熟悉尸体的我知道那是尸斑。
我的沉默让邓琪脸色煞白,她的朋友似乎受到了惊吓,尖叫的跑出病房,留下面面相觑的我和邓琪。
后来怎样完全不记得了,邓琪又吐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看着她吐,我也经不住干呕起来,结果病房里的其他人实在受不了纷纷投诉,医院就让我们当天就出院了。不待在那也好,免得我们总是被有色眼镜看着。
邓琪不愿意回自家,她老公出差,家里没人,十分强硬的住到了我家。如果我有一丝反抗之意立马叫我还钱,我差点忘了还借着她的十万元。那这次的住院费她会不会给我。最好还给我,我现在没钱啊。抱着这样的态度,我睡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把黑票赶到了地板上,她霸占了我的床。我不习惯和别人睡,感觉有别人的体温很恶心的。
半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沙发很窄,根本睡不习惯,不知道,黑票这半年是怎么睡过来的,是该考虑给他买张床了。当然这等我有钱再说,短时间是不会有钱的。
厨房里悉悉索索,不知道是什么声音?老鼠?我这辈子最讨厌的第一是兔子;第二就是老鼠,因为小时候被咬过,还去医院打了很多天的疫苗。
用脚踢了踢沙发下的黑票,这小子,竟然翻过身避过我继续睡,这是不能容忍的,坐起来,用脚狠狠的踹了一脚,那小子,竟然坐起来就要发火,我知道可能是过分了,连忙,用手比在嘴唇上面“嘘”,然后指了指厨房。
果然瞬间就转移了他愤怒的对象,气呼呼的往厨房去了。
我在客厅等着,双脚缩在沙发上,以防万一老鼠冲过来爬到叫上。
“姐,你过来看一下。”黑票把厨房灯打开叫我。
“什么事啊?”我蹑手蹑脚,慢慢的移到厨房,一看,这是什么情况:邓琪蹲在厨房中间,双手不停的往口里塞着生米,面前米缸被放倒了,她吃的很快,很急,连报纸都吃了下去。等等报纸?有点眼熟,我记得上次拿包减肥药我就藏在米缸里的,那么我这几天吃的饭……想着就觉得恶心。
“邓琪,你怎么来,别吃了。”我蹲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控制她不要再往自己嘴里塞东西。
“呵呵”她露出牙齿傻笑着,生米混着口水沿着嘴角流到了地上。黑票蹲到旁边来开始收拾地面,没想到邓琪挣脱我的手,朝着黑票扑去,黑票一时没支撑住,被她扑倒在地,一口咬住他抓着米的手,我一看这还得了,拼命的扯拉邓琪,但是她死不松口,黑票也不好意思打女人,何况是我的朋友。没办法,只好,抓起一把地上的米,叫:“邓琪,这边。”引起她的注意后,往另一边一扔。
果然她松开了黑票的手,黑票乘机退到旁边,捂着自己的手:“看不出来,牙齿真尖啊。”
我看了下咬得真狠啊,一圈牙窟窿,滋滋的往外冒着血。
“现在怎么办?”黑票问我。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啊,“要不等她吃完,反正没多少了。”
米缸里所幸也没多少米,大概半斤左右吧,要不也不会那么快被她发现。于是我和黑票两个人就眼睁睁的看着邓琪把半斤米吃了。
吃完她也安静了,睡着了。把她扶回床上,我这才坐在沙发上,帮黑票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
“姐,要打破伤风不?”黑票抱着自己贴了两张创口贴的手。
“没事吧,又不是狗咬的。”我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
“姐,这个不是你为了省钱,不给我打吧。”黑票小心的问。
这孩子,越来越了解我的心思。
见我没有回答他,自以为才对了的黑票顿时哇哇大叫:“不行啊,得了破伤风就完了,姐带我去医院打吧。”
“哪那么多的废话,谁不会就不会,睡觉去。”其实我自己心里也不确定,他应该没那么倒霉碰巧被感染吧,再说邓琪平时很注意刷牙的,今天睡觉之前,我看到她刷了的。
一晚上我没敢睡,怕邓琪又发疯;黑票也没睡,怕自己得破伤风。
好在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邓琪看到我俩浓厚的黑眼圈,问怎么回事,我是没有力气搭理她叫黑票给她解释了前因后果。
邓琪先是十分抱歉的对咬了黑票的事,然后马上向我寻求帮助。
“你找我也没用啊,估计不吃了就好了。”我也是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要不,咱们再去一趟那个老头的家,问怎么回事?”她丫的还想出主意。
鄙视了她一眼:“坚决不行,那地方再去会做噩梦的。”
“你们说什么?”黑票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和邓琪相视一眼,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干的这件蠢事。
白天,邓琪又恢复了那种犯了毒瘾的状态,好在医院里开了点药直接让她梦周公去了。黑票把我拉到一边:“姐,你们又碰上了那种东西吧?”
“呸呸呸,童言无忌,乌鸦嘴,怎么可能,就是食物中毒。”他这是说什么话,真恨不得扇他两耳巴子。
“食物中毒?我看像吸毒。”黑票哼了一声,去做饭了。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邓琪神色复杂。叹了口气,坐在了她的身边,窗外的阳光白得刺眼,照在身上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四周开始快速的从地面往上渗透黄色油渍,就像是一张餐厅纸放在水里被水迅速渗透一样,终于开始了。墙面开始不停的蠕动,每蠕动一次,就会洒几滴油渍在地面上,渐渐的小点变大点,一小块变成一大块,一大块汇成了一片,像有生命似地包围着房间里的单人床。
包围圈越缩越小,我把脚缩上了单人床,天花板已经被那种黄色的油渍浸透了。
减肥3
渐渐的,有些地方的颜色加深了,像是擦不掉的污渍,当整个房间被浸透的时候,屋顶上的图像清晰起来——一张人脸,一张布满沟壑的脸。
他看着它,贪婪的想要离开墙面。刚才有点感觉不对的时候我没走,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一方面是丢下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另一方面我相信自己强大的生命力。
房顶上的人脸,撕扯着就要碰到邓琪,周围的墙壁像是有无限的韧性像胶带一样随着人脸逼近床上的人。我从怀里掏出,贴身携带的《金刚经》,念了起来,vájra…cchedikā…prajñ;ā…pāramitā…sūtra(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这样做不是为了,能够驱鬼辟邪,而是使人心平气和,艰深晦涩的文字不会让你有时间去害怕。根据我的发现,遇到这种情况只要把思维抽空,什么都不要想,不要让自己心里存有一丝不好的念头,应该就不会和那种东西发生接触,也就不会伤害到自身。
佛教当中的罗汉,菩萨,佛,为什么不会被邪魔所侵,估计是他们所追求的心外无物的境界有很大的关系,这并不是说他们自身有什么法力,只是他们的思想除了自己的信念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了。虽然我有些不肖于佛教中的转世之说,但是它的教义之中还是有比较好的思想,比如,你受过的苦难不要总是和祥林嫂一样挂在嘴边,你每说一次你的心就会再损伤一次。这和我想到的负面情绪的概念有点像。
就在我想的当会,都能感觉到人脸就在面前,不敢再乱想了,低头大声念经,一滴滴黄油落在金刚经上,我视而不见,心外无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你干嘛呢?”邓琪醒了。
“没事,就是看你睡着,没事,念念经。”我干巴巴的解释道。
“是吗,你这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念经,是不是什么好东西,给我一本吧。”她从我手里抢过去,“怎么这么脏啊,你用来垫盘子了?”
“没,我和你说件正经事。”想了半刻,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她:“这个世界呢,那种东西呢,只要你不想就不会有知道吗?”
“你说什么啊?”邓琪觉得我有些发神经了。
我深吸一口气进一步解释说:“你不是常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她丫的摇摇头。
真是笨死了:“因为坏人连心肝都是坏的,他们不会去想自己做的坏事害死的人,所以他们一般会活得比较长久,直到有一天他们突然良心发现,就离死期不远了。好人不长命呢,是因为他们总是顾及别人,别人的事也当成自己的事,结果总是把责任抗在自己身上所以就死得快。现在你明白了不。”
“明白了,”她点点头,就在我放心下来的时候,她突然冒出一句:“就是做坏人,不能当好人。”
一口气没把我憋死,我站起来朝她大叫:“是叫你把这次发生的事情忘掉忘掉,一点都不许留。”
说完,不再问她懂没懂摔门出去。
一出门,黑票正好做好了饭,问我邓琪醒没一起吃饭,我让他去叫,一顿饭,邓琪总是怯生生的看着我,连菜都不敢夹,楚楚可怜,我看得都心酸。这女人,结了婚好不好,装什么啊,勾引小男生啊,郁闷,演技太好了。
给她丢了个卫生球,埋头扒饭不理会那两个做作的人。一顿饭吃的都没味道。
留着这个女人住了几天,没有再出现,什么灵异现象,就借口她老公要回了,把她赶了回去。
过了段平静的日子,邓琪也没有出事,我才放下心来。也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直到有一天,电视新闻说,老人死在家中,1月无人问津,直面现在的孤寡老人的赡养问题,本来我还没注意,只是报道的地方离现在住的地方比较近,留意了一下。照片上的老人没有腐烂,只是变成了干尸,在现今的社会变成干尸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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